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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的情形却是大大的不同,我们被困在这个天然的深井之中,周围又有无数未知的危险,别说此行能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斩获,就光是大家都能安全返回就足够让人高兴的了。
想到这里我无心再留意这美丽的天空,只能凝神静思,先看看星象再说。这时候中天的的一颗最亮的星星映入眼帘,正冲悬空山中这池天然的井穴。在那颗最亮的星星周围,还有八颗稍微暗淡的星星拱卫。看到这里,我已经没有怀疑了,先前的猜测全部都得到印证。
最亮的星星,便是这位墓主的穴位。另外八颗,则应该代表这八个洞穴。其中每颗星星,,比例皆与地面的洞穴遥相呼应,分毫不差。我不得不暗叹起这奇穴的设计者——这样的天象,无论高一点或者低一点,都不会看到。而且,这工程也非小打小闹,单这八个洞穴,那便绝不是一人之力,一天之功。更何况这里的风水格局,分明还不全是人工而为。这说明,这位高人在造这个墓之前,便已经知晓下面定然有阴阳聚合,气脉外化,乃形成这些天然洞穴,而高人所做的,只是取山就形因势利导。此等功夫,我辈俗人又怎可做到万一!
想到这里我不自禁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夏侯大哥?”杨二走到我帐篷边上坐下来。他大概是听到我叹气了。
“没事,呵呵。”我干笑两声说,“怎么,还没人跟你换岗吗?”
“没事就好。不用换岗的,没关系,我不困。”杨二憨厚地笑了笑。
“怎么会不困呢?”我说,“我来守夜,你去睡会儿吧。”
听我这么说,杨二又是摇头又是摆手,“不用不用,我真不困。”
我看他态度坚决,也就不再勉强他,“那我睡去了?”
杨二说,“嗯,去吧,你也累了一天了。好好休息,明天不是还有硬仗要打吗?”
“是啊,还有硬仗要打,”我自言自语地重复着杨二的话。
“夏侯大哥?”杨二轻呼一声,“你没事吧?”
我说,“哦没事,没事,那我回去睡了。”说完我又钻回了帐篷。
但我忽然又想起来一个问题,前面试过两个洞,胖子回来都说是死路。这没道理啊,按理说,这八个洞应该是聚风生水之所在,有这些洞,则可保此墓风畅水流,气脉长久。而且从外围来说,这应该也是排水的通道,此地虽然地处温带大陆性气候的控制范围内,雨量不大,但毕竟也有雨期,而此墓深处井穴之中,当然颇能蓄水。所以我猜想,如果下雨,那这些洞则照样可以发挥作用,尽数将积水散尽。
所以话又说回来了,如果这些洞被堵,或者被填,哪怕仅仅是其中的一个,无论从外围或从实质,那都是有害无利的。尤其是对墓主,那可是大大的不利,不但整个风水格局因此而变,使吉穴变成凶穴,甚至还会对棺椁内的尸体本身造成意想不到的影响,比如说,发生尸变。
当然,这也只是从我道听途说的风水理论上来推测的。毕竟僵尸这种东西,在我有限的几次倒斗生涯中,还一直无缘得见。但不管怎么说,有备才能无患,明天应该好好检点一下装备才行。
还有,还有就是退路了。这里既然是墓主的正位,那么肯定不会没有出路。但是又很明显,出路肯定不在那八个洞之中,那么会在哪里?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又爬出帐篷看星象,此时我才发现,亮星的周围的那八颗星星,只有六颗相对较亮,其中的两颗——也就是正对那两个洞的两颗,已经有些灰暗了。如此看来那两个洞被堵,也实在是天意,只是不知道那位风水高人,是否曾料到过这若干年后发生的事?
不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无论怎么样,这不是现在我该关心的事情。我又围着那个亮星认真地看去,但没有看到可用的信息。我有些难过的摇摇头,心想或许是我学艺不精,毕竟到现在为止,我也实在是个门外汉,五形八卦,风水奇门,我都是一知半解,粗知皮毛,没有一个说得上精通。而之所以还能在前几次倒斗中小有斩获,也不是别的原因,只不过因为有胖子从旁相助,再加上我随机应变能力稍强罢了。
不过我还是不死心,我闭上眼睛,做了一会儿眼保健操,再慢慢地睁开,静下心来,认认直真又看了一遍。这次被我发现了,在那颗亮星的靠右面下角,有一个很小的星星,那星星很暗,而且忽明忽灭,一闪一闪跳得厉害,这应该就是虚位了。对应到这个井穴里,我开始细细地计算位置和距离,再参照其他几颗星星的位置,这个不难算出来,最后确定了一看,我恍然大悟——正是对帐篷右角的那个墙壁。而这个位置也正与我先前进的那个洞相对,那个洞里充满危险,显然是个死门,那么相对的,自然就是生门。生门在艮位,艮位在东北方,这样方向也可以确定出来了。
于是我暗暗记住那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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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生门
( 本章字数:1848 更新时间:2009…7…16 16:59:39)
早上的时候天还是没有亮。
我从帐篷里爬出来,伸伸胳膊踢踢腿,活动了一会儿就把大家都叫醒了。胖子扭扭捏捏地想赖床,让我揪着耳朵给生生拽出了帐篷。
我从背包里找出地质锤,走到昨夜算出的虚位上,轻轻地敲击着岩壁,先是一个点,然后逐渐将敲击面扩大,但听上去都是实心的,看来里面并没有什么机关暗道之类的东西。但我还是不死心,于是招呼胖子拿登山镐过来刨刨看。
胖子现在惺惺了,提着镐头完全一副大马金刀的架势,轮圆了胳膊就砸。
其他几个人看得目登口呆,杨大善人实在憋不住了,说,“夏侯兄弟,这是干什么?”
“找出路,”我回答他一声,“你们赶紧开饭,战斗马上打响了。”
他们一听战斗马上打响,全都来了精神,当下招呼着分发食物。
胖子砸了一会儿,没有什么进展,说,“猴子你看是不是不对劲啊?怎么我砸不动。”
我也很纳闷,心想除非那人不惜把事情做绝,不留生门,否则只要留了生门,那必定是在这里。
“你再往上点儿砸。”我说。
胖子把镐的位置往上移到了头顶,一下下去,“哗啦”的一声,砸出了一个一尺见方的洞口。
我走近看了看,一点儿不错,出路果然在这里。我用小锤敲了敲,敲不动,定睛一看,原来这里的岩壁全是用石灰浆住的,足足有一寸厚。
胖子说,“得了,还是我来,您歇着吧。”说完又是几下下去,这时洞口已经相当大了,我招呼胖子住手,先去吃饭,大家也都别围着看了,都去吃饭吧。我则向上一跳,爬进了洞里。
洞不大,甚至可以说,非常窄小,直上直下,左右各有台阶样的突起,看来是双脚蹬住两边再用两手撑着往上爬的,只是不知道上面的封顶有多厚,如果够厚的话,那恐怕又得费一翻周折。不过现在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既然已经知道了出路,那应该是奋力进军的时候了,况且经过这几天的事情,我对那墓已经产生了很大兴趣,憋到现在,我也有些等不及了。
等大家都吃饱喝足,收拾好帐篷等物,我在原来支帐篷的地方当先开个头,众人便接着轮流向下挖去。大概半个小时后,一个不大不小的盗洞便挖了出来。然后又换成我,我跳下去,用工兵铲往下试探,试了几次,并没有什么不同的东西,便又向下挖了有两铲的深度,就在我又往下插铲的时候突然“喀吱”一声,铲头碰到了硬物。我知道,这是挖到墓的宝顶了。宝顶就是墓上的一种建筑,起保护和装饰两种作用。同墓有大小一样,宝顶自然也有大有小,有好有次,真正大墓的宝顶,那是相当巨大和奢华的。当然,可能里面的机关也更厉害。
挖到了宝顶我不敢大意,小心翼翼地把土都清上来,这时候可以清楚地看到这个宝顶的外部,略微拱起——而不是拱起较大,由此可以推断这个墓应该不小。宝顶全用石灰结结实实地浇铸而成。胖子在上面喊,“是不是挖到了?”
“是,”我说,“已经挖到宝顶了,不过恐怕这宝顶里有防盗措施,得再挖一个洞才行。”
胖子说,“那好办,你上来,换我的。”
我说,“胖子你小心点儿,这墓怕是不小,你得斜着挖。”
胖子说,“理会得。”
然后我爬上来,胖子又跳下去,一边挖土一边往上送,杨二和罗锅李帮着散土,杨大善人则目不转睛地盯着胖子工作。
等胖子挖好了,我跳下去,让胖子上来,洞已经颇深了,胖子费了些周折才爬上去。
我蹲下试了试宝顶,知这宝顶相当结实,于是用镐狠劲砸下去,几下过后,出现了一条裂纹,我又轻砸几下,裂纹变大,这让我想起了一句歇后语,打破沙锅——问到底。
我向后一退,贴着盗洞笔身而立,这时裂纹越来越大,慢慢地开始从里面涌出流沙,而且越涌越大。我暗叫好险,幸亏打了个下沙洞。等了足足有二十分钟,流沙才差不多完全泻尽。我又轮起登山镐刨了几下,宝顶轰然而开,我差点没站住给宝顶破裂的余势带将下去,不过好在宝顶还算坚固,破完之后便无动静。
我让胖子给我递了一支带有吊绳的蜡烛下来,点着,然后慢慢地放进去,烧了有几分钟,发现火苗一直旺盛而且稳定,看来墓里的空气足够呼吸了。
“谁在外面望风?”我从下面冲上喊了一声。这可是摸金校尉干活的规矩,不管是不是在人烟密集处,还是像现在这样只有我们几个人,规矩不能破。再说,留一个人在外面接应总是没有什么坏处的。
上面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想留下望风。最后还是杨二说,“我来吧。”
其他一干人立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