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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赶紧吃完,简单地收拾一下东西,随老头来到门外,出人意料的外面竟有三匹马,胖子本来还抱怨老头的逐客令,但一看到三匹高头大马立刻喜上眉梢。
韩咏絮咬着嘴唇道,“江爷爷,我走了!这一走可能就……再也不回来了!”
老头道重重地点点头,“千万别回来了,离开这个鬼地方,永远地离开吧,你未来的路还长。”
韩咏絮的眼泪在眼框里打转,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我招呼大家上马,回头抱拳道,“谢谢你了老先生。”
老头拍拍我的肩膀,道,“莫要多说了,快走吧!”
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转身上马而去。
有了座骑自是不同于开十一号,一会儿功夫我们已驰出了将甸村,沿着来时的路绝尘而去。胖子策马跑在最前面,不时勒马停下,等我们赶上时再来一阵急奔。
李元婧从没骑过马,现在和韩咏絮共乘一骑,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她从后面紧紧地抱着韩咏絮道,“胖子大哥的骑术这么好啊?”
胖子哈哈笑道,“那是!哎猴子,咱们有多长时间没骑马了?”
我也被这气氛感染,大声道,“有几年了,不过你骑术倒是没见倒退。”说着说着我又难过起来,要是胖子没受伤该多好,即使这次空手而归,只要大家都平平安安的,不也是个很好的结局吗?
胖子大叫一声,又策马跑到前面去了。
我道,“胖子你悠着点骑,咱们跑的是远途,你那么骑法要把马累死了。”
胖子依言放慢了马速,与我们并辔而行。如此一直走到中午,稍事休息,放马吃了些草料,再继续前进,一直到晚上才找了个合适的地方安营下寨,胖子又发作了一次,痛苦的情形比上一次加剧了许多。
早上起来吃过饭之后立刻赶路,一刻都不能多作耽搁。饶是这样的快马加鞭,也直到临近傍晚的时候才赶到莫尔道嘎,等胖子昏迷之后,我才出去找了辆车,连夜赶到了根河市,买好火车票,等着凌晨三点钟返回北京的火车。
弄胖子上火车可着实费了一翻功夫,搞得人人侧目。
两天后,到达北京,别的地方我也不熟悉,只好还住到上次潘家园边上的那个旅店,这样找起大金牙也方便一些。全部安排好以后,我立刻前往潘家园,但因为去得晚了,大部分人都已经收摊了,只好悻悻地回来。
见我失魂落魄的样子,韩咏絮安慰了我两声。李元婧则犹犹豫豫地,像要有什么话要说。
我道,“怎么了?有什么事?有话直说不妨。”
李元婧咬着嘴唇,道,“我想……回家,我……”
我怔了一怔,笑道,“这是好事啊,你也出来很长时间了吧?家里人肯定很挂念你。”
李元婧道,“我是说……”说着看了看韩咏絮才又接着道,“韩姐姐跟我长得这么像,我们俩是不是……”
我这才明白她吞吞吐吐的要说什么,别的不说,就从她们俩的血合在一超级可用来开启祭坛的大门,足以证明她们两个人的关系非比寻常,再加上两人长得又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所以十有八九是双胞胎姐妹,但要她们就这么贸然相认好象又略有不妥,但要是不认呢,似乎更不妥,此地一别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见,错过了委实可惜。李元婧也正是为此才犹豫不绝。
韩咏絮倒是率直,但李元婧到底是城里长大的女孩儿,这种事可能上她觉得非常为难。
现在两人都看着我,正等我想个什么好的办法出来。
我想了想,道,“这样吧,咱们取个折中的方法,你们先认个干姐妹,也算是一种名份,然后互相留下联系方式,以后有机会仍可见面,再慢慢处理吧。”
两人点点头,都觉这方法不错。李元婧立刻拿过桌子的笔和纸把地址写给韩咏絮。韩咏絮拿起笔的时候却愣住了,抬起头看着我道,“你家在哪儿?”
我也为之一愣,道,“这个……”
李元婧则捂着嘴偷笑,道,“什么这个那个的,韩姐姐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你不是想做陈世美吧?”
我心说她孤苦伶仃的和我要做陈世美有什么关系,再说我做的哪门子陈世美啊我!可话是这么说,脸上却一阵热辣辣的,大概已经红成猴子屁股了。
我板起脸孔,道,“不要乱讲,什么陈世美不陈世美的。”说着接过笔写上了我家的地址,写完我偷眼瞥了韩咏絮一下,发现她有脸上也飞出两片红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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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离魂
( 本章字数:2915 更新时间:2009…7…16 17:01:44)
第二天吃过早饭,三人一早就奔了潘家园,因为去的太早,很多摊子还没开张。
韩咏絮从没出过将甸,一出将甸就来了全国政治经济文化中心,自然是什么都觉得新鲜、稀奇,不停地问这问那。正合了胖子的口味,有问必答,滔滔不绝,但答得对不对、靠不靠谱,按胖子同志的性格和一贯作风可想而知。
最后我实在听不过去了,正要出言反驳,却突然看到了前面正在招徕着一个主顾的大金牙。
大金牙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人,当然也看到了我们,对那人小声说了两句便快跑步跑了过来。
“哟,两位爷,凯旋啦!怎么着,”说到这里压低了声音道,“满载而归吧?烫不烫手?需要我出面的话尽管言语,这肥水咱不流外人田,我金爷你还不了解嘛,再说又都是老朋友了。”
对着大金牙的热情,我却不由叹了口气。
大金牙何等会察言观色之人,立刻觉察到事情不对,马上道,“两位爷,稍等,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等我送走那边那位,咱们东四,我给你们接风洗尘。”说完匆匆回去了。
我和胖子对视一眼,相对苦笑。只有韩咏絮看得有趣,道,“这人真是热情啊,是好人。”
胖子不屑道,“好个屁,还不是以为我和猴子摸了明器,想分一杯羹。”
韩咏絮正要细问,大金牙已跑了过来,四个人直奔东四。
大清早的火锅店里一个顾客都没有,就我们四个,但大金牙还是让老板把我们领进了里面的小单间,那是他和胡八一专门用来谈生意的地方。
落座后大金牙向着韩咏絮一笑,道,“这妹子是?”
我道,“一个朋友,呆会儿我和你说了事情经过你就知道了。”
大金牙点点头,也不多问,不一会儿,酒菜齐活,火锅下面的炭火呼呼地烧着,火锅里则冒着腾腾热气,胖子顾不上羊肉熟不熟,筷子流水价地送出收回,把大金牙看得傻了。
大金牙道,“多日不见,嘿,胖爷神勇如前啊!”
胖子根本顾不上说话,一个劲地低头猛吃,连教一教韩咏絮都顾不上。
我道,“胡大哥还没回来吗?”
“唉,”大金牙叹口气,“说的是呢,这走了也大半个月了,一点儿信儿都没有,我正提着心呢!”
大金牙也是倒过斗的人,说的自然是心理话,这倒斗可实实在在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勾当,有去无回的人多了去了,我们这次能安全回来运气也不能算不好。
我道,“金爷也不用太担心,胡大哥身手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料来问题应该不大。”
大金牙点点头,道,“那倒是,胡爷那手段,嘿,我可是亲眼见过,那才是正宗的摸金校尉,半点儿也不含糊。”
接着又道,“你老弟身手也不错,依我看当今虽然干这勾当的人不少,但真正出色的不多,老弟当是其中之一。”
我不由叹口气道,“金爷高看了,这次我们是铩羽而归。”
大金牙一愣,洒然道,“这有什么,来日方长,何必计较这一城一地的得失,毛主席老人家说得好,我们只所以要暂时放弃这个地方,就是因为我们要长久地保存这个地方嘛。”
我被大金牙搞得哭笑不得,几杯酒下肚,这说话你就得拣着听。
我正了正脸色,道,“我不是因为这次走空在这里说丧气话,而是……唉,我从头说起吧,我们从北京走后……”
大金牙倒是很在耐心,一直认真地听我说完,最后知道胖子中了恶煞,脸色大变,道,“这事很棘手啊!”
我道,“是啊,我这不办法了,想在北京寻寻能人,这全得仰仗金爷了!”说着举起酒杯,大金牙也举杯道,“夏侯兄弟千万别见外,交个朋友不容易,知心朋友更难得,你们和胡爷一样,都是重义气的人,我绝不会推辞的。”
我忙不迭地点头,道,“如此就多谢了!”
大金牙叹口气道,“这长生不老真是害人不浅哪,胡爷上次倒的那献王斗,里面的献王老儿也是这么个主,连雮尘珠都给他弄到脑袋里去了。”
我奇道,“雮尘珠是什么东西?”
大金牙道,“谁他妈知道到底什么玩意儿,又叫什么凤凰胆,有人说是黄帝坐化而生的,乃人间至宝,有长生不老之效,可还不是骗人的,也没见献王老儿真能尸解成仙。”
我叹口气。
大金牙忽道,“哎对了,胡爷上次得了一个秦王照骨镜,不过可惜丢了,不然的话肯定能治好胖子,甭管他什么恶煞鬼怪,给秦王照骨镜一照还不得立刻灰飞烟灭!”
我忙想问个详细,但一听丢了,我问得再清楚又有什么没用。
胖子已经吃了个七八成,打了两个饱嗝,道,“什么镜?照妖镜吗?”
我怕大金牙侃起来就没完,忙把话头接过来道,“金爷知不知道北京现在有没有什么人懂这种邪术的?”
大金牙先向胖子赞道,“果是好汉子,生死全不放在心上!”又转向我道,“现在就有一个人,就是胡爷上次去龙岭迷窟时将他带回北京的。”
我道,“莫不是那个瞎子?”
大金牙笑道,“正是他,没想到你也听说过。”
我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