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恋爱了呗,恋爱中的女人是智商最低的,大姐碰到和男朋友有关的事就不能保持冷静了。”
“和你一样,骏受欺负就不能保持冷静,利用雪拿巡航导弹炸人家的船。”
凌允儿去掐姬妍:“睡你的觉。”楚凝雪在一旁为自己居然这么好骗胸闷。邹骏仁手上在干活,也在听她们说话,听到刚才的一句,差点被电烙铁烫到。他那时侯昏迷不醒,完全不知道凌允儿竟这么大手笔地报复德雷克。
周天冀找到她们时三个姑娘正闹成一团,不知到底该找哪一个。
楚天昭也过来:“什么时候雪雪也带个男朋友回来?”
“爸爸,我还早着哪。”
周天冀认识楚天昭,看来说话的就是楚凝雪。女儿比父亲可爱多了。
“你们还是先想想任务吧。大小姐现在估计已经在白蔹手上了,你们再这样整天无所事事,当心老爷会生气。”
想来另外两个也是厉冰心的伙伴。周天冀拿起桌上的烟灰缸在反复敲桌子:“(你们是‘蜂王’吗?)”
“这烟灰缸咋自己会飞?楚叔叔,这是新发明?”
“没有啊。”
姬妍仔细听烟灰缸敲的节奏:“好象是摩尔斯电码。”
楚凝雪试着用摩尔斯电码翻译:“你—们—是—蜂—王—吗?对,我们就是,这是什么?”
周天冀敲得手都酸了:“(周天冀,厉冰心以前的搭档。)”
“直接说是大姐的男朋友不就成了?”凌允儿一如既往地快人快语。
“姐夫?”姬妍说得更直接。
“厉姐现在怎么样?”要是抓得到周天冀,楚凝雪一定抓住他逼问厉冰心的下落。
周天冀大概说了厉冰心的处境:“(给我一个通讯器,越小越好,我帮你们送过去,以后你们有什么事就可以直接联系了。)”
三双眼睛一起朝邹骏仁看。
邹骏仁拿来一个小东西,看见烟灰缸飘在半空中,顿在原地。
“你们刚才在和谁说话?”楚天昭也过来。
烟灰缸继续敲:“(是我,天冀,还记得我吗?)”
“大少爷?世上还真的有鬼魂。”
一听到这话,邹骏仁的表情立刻僵住。
“(通讯器能给我了吗?)”
邹骏仁还是躲得远远的。
“骏仁哥,丢不丢人哪。”凌允儿回过头。
邹骏仁看样子宁愿丢人也不过来。
“从没见过他这样。”楚天昭也觉得奇怪。
“原来邹哥哥怕鬼,难怪上次我带佐为来的时候他也这样,”
邹骏仁供认不讳。他已经戒围棋了,还要怎么样。
“他呀,打小就怕。”凌允儿走过去,“给我总成了吧?”
邹骏仁点点头,从右手食指上掀下很厚的一层皮给她,他自己的手指却完好无损。那是一层人造皮。
“怎么用?”
邹骏仁把皮贴回去,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接受器就吐出电码。如果用发报器,上面也会有相应的震动。
“(做得真精巧。楚叔叔,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是骏仁做的,我不过是帮他加点工。他学得很快,说不定用不了几年就能超过我,以后你们用的东西可以由他全权负责。”
邹骏仁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干爹手下的人才真多。那我现在就帮你们把东西拿过去,等冰心的消息。)”
看见眼前的东西又浮起来,邹骏仁立刻脸色煞白躲到凌允儿身后。
“小时侯老抓青蛙来吓唬我,遭报应了不是?”
周天冀回到白蔹那里,发现厉冰心居然在给看守看病。
“按照这副药吃两个月就会好。剩下的……都回去吧,今天不看了,明日请早。”厉冰心打发走来看病的白蔹的手下,开始听白蔹身边的鬼魂向她汇报他们知道的情报:“白蔹明天下午两点在日本京都的菊园茶屋与一个叫泽田的黑手党头目交易。”“白蔹有两个心腹手下,一个叫黄芩,一个叫党参。”
“怎么都是中药?一个清热祛湿,一个补中益气,党参应该配黄芪,不是黄芩。”厉冰心在心里嘀咕。
“不过白蔹最信任的还是他身边那个叫银苗的哑巴使女。她不识字、不懂手语,但武功很好,人也很精明。”
“只信任无法出卖他的人,果然谨慎。”厉冰心回头就看见周天冀很可怜地爬进来。为了保证通讯器不被发现,他一路都是这么过来的,幸好别人踩不到他,只是样子狼狈些。
“(任务顺利完成。)”
亲爱的,辛苦了。厉冰心等他凑近悄悄吻他。
第二天下午菊园茶屋有一次很普通的朋友聚会,一个叫泽田的人订了包房招待从中国来的朋友。茶屋的女仆一直恭恭敬敬跪在旁边伺候。到两点,泽田的“中国朋友”白蔹很准时地来了,两个人拥抱握手、互相寒暄,并交换了两份很大的“礼物”,接着便要叫艺伎来陪酒。
女仆送上一份菜单:“我们这里最受欢迎的艺伎就要数恭子小姐了。泽田先生要我们这里最好的艺伎,妈妈特意没让恭子小姐接待别的客人呢。”
泽田用眼神征求了一下白蔹的意见,把菜单还给女仆:“盛情难却,那么我们就要恭子小姐了。”
女仆接过菜单,鞠躬之后退下,很快便带来了她所推荐的艺伎。衣着素雅却女人味十足的艺伎带着打扮得像日本娃娃似的学徒跪在门口鞠躬,艺伎自我介绍说她叫恭子,学徒是她的妹妹雪子。
恭子成熟稳重,很会讨男人欢心,惟有白蔹似乎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雪子调皮可爱,时不时妙语连珠惹来席间阵阵欢笑。两个人很热情,连泽田和白蔹带来的手下都不漏掉,和他们每一个人聊,只有席间唯一的女客人银苗摆摆手表示她不会说话。女仆一直跪在旁边随时准备伺候他们,其实是在悄悄地观察。
银苗发觉女仆的目光不对,朝她瞄,女仆连忙垂下眼躲避她的目光。银苗悄悄拉了拉白蔹的衣服。白蔹也注意到女仆,用日语对她说:“你,过来给我倒酒。”
女仆抬起头,却没有任何反应。
“没听见吗?”
恭子连忙站起来,跪到白蔹身边鞠躬:“真是非常对不起,她是新来的,人又笨。”说完就要给白蔹倒酒。
“我叫她倒,没叫你倒。”
恭子退到一边:“桃子,听见没有?还不快过来!”说完轻轻咳一声,朝女仆使眼色。
女仆连忙过来给白蔹倒酒,一面连连道歉,白蔹这才罢休。
雪子出来打圆场:“今天大家这么高兴,不要为这点小事生气嘛。恭子姐姐的舞蹈在我们菊园茶屋可是很有名的呐,不如让她跳一支舞,算是替桃子向白先生赔礼道歉。”
恭子也不推辞,站起来表演舞蹈,将一支动作简单的舞跳得韵味十足。女仆在旁边为恭子放音乐,趁众人的目光被恭子吸引时继续观察。
一次表面普通的朋友聚会尽兴而散。女仆和恭子、雪子跪在门口鞠躬送客人,女仆一直贴在地上听,确定所有人都走远后才瘫下来,吐出口中的发声器:“妈呀,呃跪得腿都麻咧。那些个小日本咋就能跪那么久?”
“差点露馅,你还好意思说。”“恭子”姬妍也松了口气。
“凌姐,你好歹也学点外语吧,害我帮你配音配得这么辛苦。”“雪子”楚凝雪话虽这么说,却没什么不高兴。“幸好有‘恭子姐姐’帮忙掩饰。”
“以后也靠你咧。不过话说回来,呃发现……”
桌子突然发出敲击声:回马枪。
三个人去找茶屋的妈妈。妈妈正忙着数钱,见是她们,连忙把钱放到一边鞠躬:“这次的客人很大方,他说对恭子小姐非常满意,给了很多钱,真是谢谢你们了。恭子小姐如果不介意,就留在我们茶屋吧,您的妹妹和女仆也可以一起留下,我们会非常欢迎诸位的。”
“真是谢谢你的热情邀请。”“恭子”鞠躬还礼,“女仆”突然一个箭步冲上去用手帕捂住妈妈的口鼻,直到她被上面的药迷昏。
原来白蔹出门与泽田分手以后,银苗拉拉他的衣服,学女仆的样子,再指指自己的嘴。
“你是说那个女仆说的话与口型不符?”
银苗点头。
“你怀疑那几个人有蹊跷?”
银苗还是点头。
“我也发觉了。‘蜂王’的凌允儿不会说外语,说不定女仆是她扮的,姬妍以前是舞女,看来恭子就是她,剩下的就是楚凝雪——雪子,名字起得不错。”
白蔹身边的鬼魂赶紧去向“蜂王”通风报信。
白蔹看看还在回味艺伎舞姿的党参,极轻地嘀咕了一句:“男人就是靠不住。”叫来黄芩对他吩咐了几句,他马上回茶屋,对女仆说他要找这里的妈妈。
很快妈妈就伴着木屐的笃笃声诚惶诚恐地来了:“请问有什么吩咐?”
“我是白先生派来的,就是刚才泽田先生邀请的白蔹白先生。”
妈妈连忙点头。
“白先生非常中意恭子小姐,想知道恭子小姐有没有‘旦那’(供养艺伎的男人),如果没有的话他想做恭子小姐的‘旦那’。”
“哎呀,真是非常对不起,恭子小姐已经有‘旦那’了,就是菱木财团的菱木总司先生。请替我和恭子谢谢白先生的厚爱。”
“请问恭子小姐是在这里长大的吗?”
“当然是。”
白蔹刚才说泽田看中菊园茶屋作为交易地点就是看中这里的妈妈是个见钱眼开的人,黄芩一面往她手里塞钱一面打听关于恭子的事。妈妈真的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连恭子小时侯尿床的事都说出来了,可不论怎么问得到的回答都表明恭子不过是个普通的艺伎。黄芩发觉妈妈好象和他见过的那个有些不一样,刚要掏枪,“妈妈”比她快一步把一粒小药丸弹进他的嘴里:“去对白蔹说,恭子和雪子是菊园茶屋里很普通的艺伎,女仆是最近才来的,没有人知道她从什么地方来,而且已经失踪了。”
受到药物催眠的黄芩很乖地点头,回去向白蔹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