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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尔斯还想非礼,姬妍突然睁开眼睛,抓起书桌上的裁纸刀朝他扔过去,削掉他头顶上一片头发:“我是你雇佣的,不是你买下的。”
“啊,我忘了绅士的礼节了,要多少钱你才肯做我的情妇?别客气,就算你要DARK BLUE我也可以送给你。”
姬妍瞟了一眼年纪翻了她三倍都不止的老色狼:“你只有钱,而我最不缺钱。”
“对,每天出生入死,用命换来的钱,多累。做我的情妇,你什么都不用做。首饰、衣服、汽车、房子,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姬妍在图尔斯惊讶的表情中背完他的所有帐目和企业计划:“你的竞争对手会花多少钱来买这些商业机密?或者你会花多少钱来堵我的嘴不把你偷税漏税的事说出去?不累的方法也有,不过是我们严守职业道德而已。”
“你怎么知道?”
“贵公司电脑的保密程序还算有点挑战性。”
她是一个有魔鬼身材的活数据库,还是个一等一的黑客,图尔斯越来越想得到姬妍:“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肯做我的人,就算你要我和我妻子离婚和你结婚也行。”
“还是省点钱配老花眼镜吧。我像那么贱的人?”姬妍继续站着睡觉。
图尔斯瞟了一眼乔治足以愧煞好莱坞电影明星的出众容貌,以为找到了姬妍拒绝他的答案:“少清高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前是干什么的。要我说给你的情人听听吗?你以前在‘蓝月亮’酒吧当妓女的事。”
“我只卖艺!”姬妍火了。
“只卖艺?说得真好听。小孩都不会信这种鬼话。你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残花拜柳、一个只认得钱的婊子……”
乔治拦到姬妍前面:“不准你侮辱我的妍!”
“忠贞不渝的爱情,真让人感动。那你们就一起去死吧!”图尔斯拿过旁边手下手中的枪朝他们开枪,乔治义无返顾地挡到姬妍前面,看着子弹到他面前就卡在半空中。
“这是怎么回事?”图尔斯示意手下开枪,可不论用什么枪从什么方向射击,子弹都会定格在半空中。
乔治也觉得莫名其妙。先前图尔斯的手下冲进他的公寓就是一阵扫射,他挡住姬妍,希望她至少能活下来,结果也是同样的情况。子弹像星星一样一颗一颗嵌在空气中,直到他们走动后才落下。
“用原子弹轰也没用。”姬妍冷笑道。
“是你搞的鬼。”
“和你这样的人打交道,要是没有一点特异功能,我活得到现在吗?”
“你厉害。”但是老狐狸很快又计上心头,“不过你的防弹衣保暖吗?”
姬妍一惊。
“外面这么热,送你们去凉快一下怎么样?”
乔治和姬妍被扔进仓库的冷冻室,厚重的铁门重重地关上,把他们关在刺骨的寒冷中。
“妍,有没有发夹之类的东西?放心,至今我还没遇见过撬不开的锁。”
“门是从外面栓上的。”
“我是说这个。”乔治举起被手铐铐在一起的双手。
姬妍摇头。刚被带来时就是严格的搜身,现在乔治身上只剩一条长裤,姬妍也只穿着很单薄的衣服,身上什么都没法藏。
“抱歉,是我害了你。”
“我不是一个人。”
姬妍不断摩擦手臂、往手上呵气,可就连呵出的雾气都会结成冰,吸进去的空气仿佛连肺都能冻住。
一个温暖的怀抱围住她:“靠在一起的话我们或许还能坚持到救兵来。”
虽然不情愿,眼下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乔治蜷在墙角,让姬妍靠在他身上。虽然讨厌男人,乔治的宽肩膀很舒服,一找到合适的枕头,姬妍很快又昏昏欲睡。
“妍,别睡,和我说说话,千万别睡。随便说些什么,比方说,天气……不,这个现在不能说。比方说……”乔治想了很久,“介意告诉我你为什么讨厌男人吗?”
想不到姬妍的回答会是攥紧的拳头和滚烫的泪水。
“别哭啊,眼泪会结冰的。”
姬妍的泪水还是像断线的珠子。
“你的父亲不也是男人吗?你也恨他?”
姬妍的拳头在发抖,小时侯的回忆如噩梦一般。醉醺醺的父亲用酒瓶狠狠地打她,母亲用身体护住幼小的姬妍。她亲眼看着母亲被父亲一下一下打到体无完肤,打到骨折,打到被她自己的丈夫活活打死。原本好端端的一个家被父亲喝酒喝得家徒四壁,连母亲的丧葬费都是街坊邻居凑的,他们却连一分钱都还不出。姬妍小时侯全靠可怜她的邻居这家一口饭,那家一口菜喂大。等她长大,身材开始丰满,父亲又看见了可以用来换酒的东西,要她去下流地方学跳舞。
“想占我便宜还要嫌我脏、嫌我丑、嫌我下贱,哪个男人不是这样?”
“不,妍……”
“你也一样!”
“不,我是真心爱你,也尊重你。”乔治用额头抵住姬妍,挺直秀美的鼻子蹭在她的脸颊上。
“尊重一个贱女人?”姬妍轻蔑地笑道,“刚认识就忙着占我便宜,你还尊重我?”
“抱歉,东方人的保守实在是超出了我的想象。”乔治勉强挤出一点笑,“一个会因为我夺走她的初吻而打我的女孩怎么可能不是玉洁冰清?我相信你只是卖艺,人为了活下去有时难免会做一些情非得已的事。真想看你跳舞,一定很美。世上还是有好男人的,出去以后我一定证明给你看。亲爱的,别睡,我们一定能出去。”
姬妍还是再也抵不过体内“睡美人”的药力。
“别睡。”乔治去吻姬妍,姬妍立刻一巴掌扇上去。“觉得清醒点了吗?”乔治又去吻她,已经作好挨巴掌的准备,可姬妍只是轻抚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的红印,再也下不了手。为了让她保持清醒,他居然会不惜被她打,他或许真的会是个好男人,就相信这一次。
“怎么了?”乔治往她的手上呵气,“冻僵了吗?”
“没什么。”姬妍靠下去尽情享受他温暖的怀抱,“你的肩膀很舒服。”
“很荣幸。”
“姐的肩膀也很舒服,可她总说我压到她的这根动脉那根静脉。”
“她当然无法体会做你的枕头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如果你愿意,我想永远做你的枕头——私人专用的。”
车开开停停,一路上问过老鼠、麻雀、松鼠、兔子,绕了很多弯路总算找到图尔斯的仓库。周天冀进去找,在冷冻室找到他们,原本想告诉他们救兵已经到了,见到这一幕还是打消念头悄悄回去。
“那老畜生活够了,敢这么对咱二姐。外面好象也挺冷。”
虽说气不过的不止凌允儿一个,众人听见她的话,纷纷呈退避三舍状。
在冷冻室里面都能听见外面慌乱的脚步声、呼喊声,很快门被熔开,显出后面的厉冰心和还在喷火的楚凝雪,——《火影忍者》不是白买的,佐助的豪火球术楚凝雪学得比他还好,——外面火光一片。乔治抱起姬妍,厉冰心什么都不说,直接拉他们出去。旁边的人忙着救火,无暇顾及他们。偶尔有烧着的天花板塌下来,都被姬妍的“守护天使”挡在外面。厉冰心拉他们上停在外面的一辆房车便坐上驾驶座,不再管他们。
“(要我开车吗?)”
厉冰心赶走周天冀:“你存心想吓死交警?去给他们煮点姜汤,冻了那么久。”
“(你真该看看他们那时的样子,恐怕再冻一会儿也不会有事。)”
乔治找了张床放下姬妍,帮她搓热身体盖好被子,才有心思考虑别的人:“谁有发夹之类的东西?细长坚硬的都行。”
邹骏仁扔了件衣服要他穿上,楚凝雪从头上拔下什么东西给他。乔治以为是发夹,就开始撬手铐上的锁。
凌允儿注意到他胸前的淤青:“你就是那毛贼?”
乔治有些尴尬:“你的功夫真厉害,打得我到现在还没好。”
“你的汉语也不错。”
锁撬开了,乔治刚发现他刚才用来撬锁的是一根头发,糟糕的是他的手被粘在手铐上:“大概是冻住了。”
邹骏仁看看凌允儿,凌允儿这才放开他。
“这是什么?”
“中国功夫有一种叫沾衣十八跌,一沾上就分不开。”凌允儿翻过乔治的手拍在桌上。乔治想抬手,楚凝雪和邹骏仁连忙压住桌子免得被他掀翻。
“中国功夫太神奇了。”
邹骏仁都忍不住笑出声。
“你听她瞎说,这是特异功能,凌姐能把随便什么东西粘在一起。”看乔治老实巴交的样子,楚凝雪不忍心骗他。
“那你呢?你刚才给我的好象是头发。”
“对啊,是我的头发。《操纸师》里面还用用过的餐巾纸撬锁,所以我想用头发撬锁应该也可以,想不到真的行。”
“这位小帅哥呢?”乔治问邹骏仁。
邹骏仁摇头。
这时一个锅子飘过来停在桌子上,里面的汤还在冒热气。锅里的勺子飞起来盛了一碗汤后碗还飞在半空中,牙签盒飞起来在桌子上轻轻扣击,打出的节奏用摩尔斯电码翻译过来就是:helpyourself。接着碗飞过去喂姬妍。
“谢谢。”乔治自己也盛了一碗,“这又是什么?”
“姐夫。”
“是厉姐的爱人,就是开车的那个。”楚凝雪补充道。
“死了好几年了。”凌允儿想吓乔治,想不到先被吓倒的还是邹骏仁。
找到一个安全的停车场,厉冰心也过来坐到桌旁,先给关在冷冻室里的两个人把脉,过了一会儿先放开姬妍的手,还抓着乔治:“你就是DARK BLUE?”
乔治点头:“不过请相信我,凌小姐背上的飞镖不是我的。”
“此地无银三百两。”凌允儿没好气地扭过头去。
“我相信他。”姬妍见专用枕头来了,立刻靠到厉冰心身上。
“我也相信你。你们家的麻雀说你有时会在窗台上撒面包屑喂它们,它们都很喜欢你。”楚凝雪说得很认真。
“我知道不是你的。从你家的情况看得出你的生活并不富裕,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