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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不是你的。从你家的情况看得出你的生活并不富裕,甚至还挺落魄,就连催眠瓦斯都是从安眠药里提取的,飞镖上的毒是河豚毒,以你的经济情况根本用不起。”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乔治有些不好意思。
“原来现实中的怪盗这么狼狈。”楚凝雪还想着拿现实中的怪盗和动画片里的比较。
“是不是很失望?”
“不失望,你比基德还帅。”
乔治一头雾水,他不记得有叫这个名字的怪盗。
“原来就我冤枉好人。”凌允儿低下头。
“不,是我没在飞镖上做防伪标记,我的错。”
“存心嘲我是不?难不成还要做水印、激光防伪标记?”
“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我还听不懂中国的方言。”
厉冰心做了个停止的手势阻止胡闹:“下面说正事。琼斯先生,DARK BLUE背后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确实。”乔治没了玩笑的神情,“DARK BLUE其实本来就是我的。以前我的父亲还在世时,我们家经营着一家不怎么有名的珠宝店,家族传世的DARK BLUE是唯一的非卖品。有一次一个富商光顾我们家的店,要求买DARK BLUE。我的双亲婉言谢绝了。富商那时并没太在意,之后还是经常到我们的店里来,买过很多珠宝,还经常送些高档烟给我父亲,我和母亲也常收到他送的礼物。”
“有诈。”众口一词。
“的确,但像我们这样的普通人没有那么高的警惕心,都当他是个贴心的朋友,到后来才发现他送我父亲的雪茄里含有大量吗啡。这个商人就是图尔斯。他爱好收集宝石,不择手段地要得到DARKBLUE,甚至不惜毁了我们的家。我父亲受不了毒瘾折磨自杀了,我母亲到现在还在疯人院里,我们家的所有珠宝、甚至店都被图尔斯低价收购,就连DARK BLUE也落到他手里。我给我扮的怪盗起名为DARK BLUE就是这个原因。说实话,我专挑黑心商人偷不是出于什么想替天行道的正义感,其实一方面是想练身手,一方面是想引起社会的关注,到我去偷DARK BLUE时马上就会有人怀疑图尔斯做过亏心事,然后会有人发现他做的所有肮脏的买卖。要说帮到别人,只能说是顺便,我没有把他人的物品据为己有就不构成犯罪的想法。而且捐给慈善机构后,我偷的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就不能再要回来了。”
“全是实话。”厉冰心这才放开他的手腕。
“帅啊……”在楚凝雪眼里DARK BLUE已经升级到和她的卡通怪盗一样的地位。
“我早知道那家伙不是好人。”凌允儿双手抱在胸前。
“在你看来谁是好人?全盘否定总有几个否定得对。”厉冰心故意嘲她。
“那也好过小雪看谁都是菩萨,给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
楚凝雪把头埋到双臂中去胸闷。
“人家有那个资本。”厉冰心拍拍手示意玩笑到此为止:“大家意下如何?”
“倒戈!”姬妍第一个说出所有人的心声。
“全票通过。琼斯先生,还打算为你的父母报仇吗?我们都会帮你。”
“图尔斯还侮辱了我心爱的妍,光是这一点我就不会轻易放过他。”
“你?”
“心爱的?”
“妍?”
三姐妹一起朝姬妍看,姬妍总算清醒些了,邹骏仁忙着捡鸡皮疙瘩。只有周天冀觉得在意料之中:“(你们真该听听他们在冷冻室里的谈话。)”
“哎,什么话?”
“姐夫羞不羞,偷听人家这种话。”
“(我是光明正大地听。乔治,要我说吗?)”
乔治耸耸肩表示无所谓,甚至还揽过姬妍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妍呢?)”
姬妍推开乔治直接离开。
“(不带上你的私人专用枕头吗?)”
厉冰心夸张地松了口气:“终于有人代替我,我的肩膀可以退休了。”
凌允儿还火上浇油:“不心虚就别跑。”
接着姬妍拿得到的所有能扔的东西都朝他们飞过来,被打得最惨的当然是罪魁祸首。朝姐妹几个扔的是枕头,朝乔治扔的是钥匙,朝周天冀扔的是团成团的驱鬼符,可怜的邹骏仁从头到尾什么都没说,还是一起遭殃。
“这次是光明正大地干还是悄悄地?”
“当然要人不知鬼不觉,光明正大地就叫抢了。”
“‘最恨你们这些打劫的,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天下无贼》里是这么说的吧?我们可是高技术含量的。”
四姐妹像在讨论一个有趣的游戏,真正的怪盗反而被晾在一边:“我不希望你们太冒险。”
“真的怪盗这么胆小啊?”楚凝雪作出很失望的样子。
“每次都专挑展览会之类场合下手的嚣张的DARK BLUE连这点胆量都没有?”姬妍端着茶冷哼道。
“因为在别的情况下我完全无从得知我的目标在哪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越是光明正大的场合警备越松懈,反而容易得手。”单枪匹马的怪盗其实很无奈。
“这方面你不用担心,我们有专业的谍报人员。”
周天冀已经去了,邹骏仁在工作台旁埋头苦干,其余的人悠哉悠哉享受下午茶。
“骏仁,休息一会儿,要咖啡还是奶茶?”
“他只喝我泡的铁观音,像个小老头。”凌允儿说着便起身去为他泡茶。
姐妹们立刻讧声一片:“好幸福啊,小相公,娘子可只照顾你一个人。”
只有乔治莫名其妙:“他们不是兄妹?”
“传统中式老夫老妻就是他们这样。”
周天冀回来了:“(DARK BLUE在图尔斯位于A6区的宅子里,门外有保安巡逻,进去以后要进他放收藏品的地方还要有密码以及他和女秘书的指纹、眼纹、声纹。)”
“太夸张了。”乔治心里已经在打退堂鼓。
“还行吧。”四姐妹个个不以为然。
“(我还没说完。)”周天冀继续说下去,“(图尔斯和他的女秘书有些不清白的关系,而图尔斯太太是个大醋桶。)”
“那就好办了。”厉冰心立刻给每个人布置任务。
图尔斯不论到什么地方都带着漂亮的女秘书,就连去夜总会也不例外。舞台上土耳其肚皮舞娘风情万种,图尔斯盯着她的小蛮腰两眼发直,女秘书被冷落在一边,坐在吧台旁喝闷酒。
落单的美女格外惹人爱怜,没多久侍者送来一杯酒:“那边的先生送的。”女秘书看过去,只觉得眼前一亮,太帅了。
怜香惜玉的帅哥坐到她旁边:“这么美丽的小姐怎么会孤零零的一个人?”
“谢谢夸奖,可惜不是每个人都这么想。”
吧台后的女调酒师朝帅哥使眼色,示意继续引她说话。
“很难想象会有人忍心冷落你,没有你在身边,该哭的应该是男人吧。”
多么善解人意。女秘书三杯酒下肚有些醉了,忍不住大吐苦水。女调酒师觉得可以了,在给她的酒里加迷药,接着光明正大地表演调酒绝技,再次给她的杯子斟满色彩缤纷的饮料。
“为我们的相识干杯。”
“干。”这一杯下去,女秘书很快晕倒。
“药真厉害。”大帅哥接住往他身上倒的女秘书。
“没你的嘴厉害。花女人有一手,难怪能让二姐看上你。”
“她好象没那么讨厌男人,对天冀和骏仁就一点也不反感。”
“姐夫已经不是人了,二姐说骏仁哥还没长大,不算。”
“你那位‘相公’不会对你甜言蜜语?”
“骏仁哥要会说那些话就不是骏仁哥了。”凌允儿说得很可怜。
“那他是怎么追到你的?”乔治还想问,就看见舞台上姬妍已经结冰的脸。
舞女的冷漠更显高贵,荡妇的矜持让图尔斯越来越想得到她,叫来侍者:“去和舞台上的小姐说,要多少才肯陪我过夜?”
舞台只有直接通往后台的路。一曲跳完,舞女到后台,那里还有一个不论长相还是穿着打扮都和她一样的人。
“妍,辛苦了。”
另一个舞女走出后台,找到图尔斯的位置,从后面勾住他的脖子。
“嗨,宝贝儿。”图尔斯要亲她,舞女假装不好意思地逃开,图尔斯注意到她的身材好象有些不一样,再看她的眼睛,竟然是鸳鸯眼:“厉……”
厉冰心藏在手里的金针扎进他脑后:“早叫你过清心寡欲的生活,不听医生的话要吃苦头的。”接着拉起昏迷的图尔斯:“呀,真讨厌。”拉他去他们预订的房间。
邹骏仁已经在那里准备好采集眼纹、指纹的全部用具,正在按照乔治抱来的女秘书的指纹和眼纹制作透明橡胶手套和隐形眼镜。凌允儿可以随意模仿她听见过的任何人的声音,楚凝雪很委屈地给邹骏仁打下手,帮凌允儿录声纹。姬妍还没卸下舞女打扮就忙着侵入图尔斯的住宅电脑管理系统。
“这家伙真重。”厉冰心一进来就把图尔斯往床上扔。
“大姐,以后我的化妆品也要算公费。”凌允儿说话完全是图尔斯的声音。
“知道。”厉冰心捶着肩,“图尔斯认出我了,可能有些麻烦。”
“不打紧,玩儿死人不偿命不是?”凌允儿这次换成女秘书的声音。
邹骏仁扔给他们假的DARK BLUE:“狸猫换太子。”
厉冰心接到假DARK BLUE就笑了:“骏仁也被我们带坏喽。”
邹骏仁继续忙,姬妍已经得到进图尔斯的宅子需要的所有密码。
厉冰心拉乔治站起来:“你的身高好象和图尔斯差不多。”
“可除此以外没一点像的。”
“声音有变声器,允儿的易容术可以乱真。”还没卸装的厉冰心和姬妍除了身高和身材以外没有任何区别,“身材的话图尔斯比你胖,这就好办。”
“那么秘书呢?”
“女人的身高可能因为穿的鞋不同有很大变化,演技过关就行了。”
“她是白人,可能要用很多颜料。”
厉冰心卸掉妆:“看得出我是什么人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