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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望深吸口气,眼神阴郁。严肃的转头看云馨“云翔放火了?”
品慧立马跳了起来“老爷,您怎么能这样呢?”
“爹!哥哥怕不是听了那萧家姐妹的话吧?”云馨反问道“大哥那天不是在家吗?他又怎么知道萧家搬走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梦娴好着急,看云飞“你为什么要搅进去呢?我听起来好复杂,这个唱曲的姑娘,不管她是什么来历,你保持距离不好吗?”
云飞抬头,一脸正气的看着父母“爹,娘!今天我在这儿正式告诉你们,我不是一个玩弄感情,逢场作戏的人,我也不再年轻,映华去世,已经八年,八年来,这是第一次我对一个姑娘动心!她的名字叫萧雨凤,不叫“唱曲的”,我喜欢她,尊重她,我要娶她!”
这像一个炸弹,满室惊动。人人都睁大眼睛,瞪着云飞,云馨虽然知道,但心里也觉得怪怪的,要是没提前知道展家的下场,她也会感动吧。
品慧弄清楚了,这下乐了,忍不住笑起来“哎,展家的门风,是越来越高尚喽!这酒楼里的姑娘,也要进门了,真是新鲜极了!”
祖望对云飞一吼“你糊涂了吗?同情是一回事,婚姻是一回事,你不要混为一谈!”
云飞傲然的高昂着头,带着一股正气,朗声说“我不想在这儿讨论我的婚姻问题,事实上,这个问题根本就言之过早!目前,拜云翔之赐,人家对我们展家早已恨之人骨,我想娶她,还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人家,把我们一家子,都看成蛇蝎魔鬼,我要娶,她还不愿意嫁呢!”
梦娴和祖望听得一楞一楞的。
“我今天已经筋疲力尽,没有力气再听你们的审判了,随便你们怎么想我,怎么气我,但是,我没有一点点惭愧,没有一点点后悔,我对得起你们!”他转头指着云翔:“至于他!他为什么会被人称为“展夜枭”?晚上常常带着马队出门,到底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用什么手段掠夺了溪口大片的土地?为什么人人谈到他都像谈到魔鬼?展家真要以“夜枭”为荣吗?”
他掉头看祖望,语气铿然“你不能再假装看不到了!人早晚都会死,但是,天理不会死!”
云飞说完,转身大踏步走出房间,大太太梦娴和齐妈赶紧跟了上
去。
祖望呆着,震动的看着云飞的背影。
云馨撇撇嘴,扶起品慧,叫住天虹三个人就回了屋。
纪总管也呆呆的看着云飞离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的,也跟着离开了,一旁下人见风势不对,也溜得溜,走得走了。
展祖望看着空荡荡的大厅,心里说不出的悲哀。
☆、受伤
第九章受伤
吃过晚饭,云馨陪着品慧在院子里喝茶,就见天虹急急忙忙的过来。
“怎么了?看你神色这么慌张!有了身子就不要这么急!快,小翠啊,还不扶着二少奶奶!”
“娘,多动动也好。”云馨对一旁的怜儿吩咐“去给二少奶奶端碗鸡汤来。”转头又对天虹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看你着急的样子!”
天虹下意识的四处看了看“我刚刚看到大伯和阿超鬼鬼祟祟的样子,大伯的身上好像还有血迹。”
“呀!”品慧吃了一惊,明显吓到了“这老大真是奇怪,怎么竟做些怪事,你们说他不是打架了?”
云馨想起剧情,猜到是萧雨凤刺了云飞一刀,轻轻的恩了一声“娘,要不我和爹一起去问候他?”
天虹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她算是看明白了,这个大伯就干不出一件正事,现在还连累她爹每天给他收拾烂摊子。
过了几天,云馨就找到展祖望说云飞病了,好像很严重,想要去看看他,展祖望想着他们前几天超过架,借着这个机会和好也不错,就和云馨结伴来到云飞的卧室。
阿超一看到老爷小姐来了,吓了一跳,急忙在门口对里面大喊“大少爷!老爷和大小姐来看你了!”
云馨对阿超的“报信”,颇觉得有些好笑。
阿超觉得很诡异,急忙跟在他们身后,走进房间。
云飞正因为早上和雨凤的一场见面,弄得心力交瘁,伤口痛得厉害,现在昏昏沉沉的躺着。齐妈和梦娴守在旁边,两个女人都担心极了。云飞听到阿超的吼叫,整个人惊跳般的醒来,睁大了眼睛。祖望和云馨已经大步走进房。
梦娴急忙迎上前去“老爷,你怎么亲自来了?”
齐妈立刻接口“老爷和小姐还是外边坐吧,当心传染!”就本能的拦在床前面。
云馨对展祖望说道“齐妈说的是,只不过自家人不碍事。”云馨坐到床头的椅子上“大哥,你怎样?怎么一个伤风就睡了那么久?”
云飞急忙从床上坐起来。勉强的笑笑。
“这病也来的太奇怪了,大娘,要不请朱大夫在好好看看。”
梦娴不疑有他,也热心的说“我一直说要请朱大夫,他就是不肯!”
云飞大急,掀开棉被下床来“我真的没有什么,千万不要请大夫,我早上已经去看过大夫了,再休息几天,就没事了。来,我们到这边坐。”
阿超一看云馨要伸手扶云飞,就急忙推开祖望,想冲上前去,谁知用力太猛,祖望竟跌了一跤,阿超慌忙弯腰扶起他。
祖望惊诧得一塌糊涂,大怒的喊“阿超,你干嘛?”
云馨立刻指着云飞的衣服尖叫“不好!云飞在流血!原来他不是伤风,是受伤了!”
梦娴大惊,急忙伸头来看,一见到血,就尖叫一声,晕倒过去。
齐妈简直不知道该先忙那一个,赶紧去扶梦娴“太太!太太!太太……”
祖望蹬着云飞,一脸的震惊,和不可思议“你受了伤?为什么受了伤不说?是谁伤了你?给我看……给我看……”
祖望走过去,翻开云飞的衣服,阿超见势已至此,无法再掩饰,只能眼睁睁让他看。于是,云飞腰间密密缠着的绷带全部显露,血正迅速的将绷带染红。祖望吓呆了,惊呼着云飞!你这是……这是怎么回事啊……”
云飞已经痛得头晕眼花,觉得自己的三魂六魄,都跟着那鲜红的热血,流出体外,他什么掩饰的力量都没有了,倒在床上,呻吟着说“我不要紧,不要紧……”
祖望大惊失色,直着脖子喊“来人呀!来人呀!快请大夫啊!”
云馨看着这满屋子闹剧,顿时觉得没有趣,为了一个女人至于么。
按着,展家是一阵忙乱。重重院落,都灯火通明。
齐妈关好门窗,和阿超围到床前来。齐妈轻声的喊着“大少爷,人都走了,房里只有我们,你觉得怎么样?”
云飞虚弱已极的看着阿超和齐妈,慢慢的恢复了意识。和意识一起醒来的,是对雨凤的牵挂。他挣扎着说“我……不会死……我还得留着命……照顾雨凤……”
齐妈和阿超听得好心酸,齐妈眼眶都湿了。云飞缓过一口气来,觉得伤口痛得钻心,整个人一点力气都没有,想到经过情形,不禁咬牙“一定是云馨,不然的话,爹怎么会来看我!她好狠!我毕竟是她的哥哥,她却想置我于死地!”
“云飞,你怎样?你要吓死娘啊!” 房里,梦娴看到云飞醒了,又是高兴、又是忧伤、又是焦虑、又是疑惑。摸索着在他床前坐下,心痛的看着他“云馨那个丫头,从小就想着算计大房,不然怎么你前脚出门,后脚大权就到了品慧手里,如今这展家,有谁不听她们的话,看样子云馨是想彻底除掉,霸占展家的财产!”
“娘,我回来不是为了展家的财产!”云飞衰弱的说“如果可以我多想离开这肮脏的地方,远离云翔云馨那样恶毒的人,只做苏幕白!”
梦娴眼眶一红“我听你这样说就知道了!为了那个萧雨凤,是不是?你为她而受伤?是不是?”
云飞闭上眼睛,默然不语。
在书房里,展祖望严肃的看着纪总管,开始盘问他们,有没有知情不报?
“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要杀他?你们知道还是不知道?”
纪总管皱皱眉头,说“我们实在不知道他是怎么受伤的。只是……听说,云飞为了萧家两个姑娘,已经结下很多梁子了!这次受伤,我猜,八成是争风吃醋的结果。据说云飞在外面很嚣张,尤其阿超,已经狂妄到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的地步,常常搬出展家的招牌,跟人打架……”他趋前低声说“老爷,你上次说,把钱庄交给云飞管,我就先把虎头街的钱庄拨给他管,前天一查帐,已经短少了一千块!”
“是吗?”祖望困惑极了“我觉得云飞不会这样!”
“是啊!我也觉得他不会!可是,他这次回来,真的变了一个人,你觉得没有?以前那里会争这个争那个,现在什么都要争!以前对映华痴心到底,现在会去酒楼捧姑娘!以前最反对暴力,现在会跟人打架还挂彩……我觉得有点不对,你一点都不觉得吗?”纪总管说。
展祖望一想,有些糊涂,有些明白。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他看在眼里,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他引以为傲的儿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纪总管见展祖望对云飞的态度开始松动,决定在烧上一把火“老爷,大少爷多半是被萧家的姑娘骗了,您不如在大太太再给大少爷娶一门世家的小姐,想必大少爷一定会收心。”
展祖望想了想,同意了。
第二天 阿超到了萧家,把云飞被暗算,全家被惊动,祖望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