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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的脏手拿开,别碰我!”
夏清荷尖叫着想要推开他,但是娇生惯养的夏家大小姐细胳膊细腿的,哪里是他的对手。
“贱女人,装什么纯洁,上次哭着喊着缠着我要的不也是你吗?”
被欲念冲昏头脑的狱吏,将她身上仅剩不多的布料撕的一干二净后,疯了似的扑到她身上撕咬起来。
雪白的胴体全部暴露在外,胸前的高耸还在不停的颤抖。
开始的抗拒在一次又一次的强占下消逝了,偌大的天牢里只留有微弱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
走廊里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累的几近虚脱的夏清荷想要制止住他,却被欲火难耐的他更大力的蹂躏起来。
“快停下,有人来了!”
大力的咬了一口他的胳膊,缠绵在一起的两人终于分开来了。
夏清荷衣不蔽体,战战兢兢的缩在了墙角。
“荷儿别来无恙。”
“黄叔叔!”
来者不是别人是黄国公,老奸巨猾的他怎么不可能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荷儿该死,求黄叔叔不要告诉别人好不好?”
一想到会给夏家蒙羞,夏清荷一下子爬了过去扯住了黄国公的脚,磕头磕的鲜血肆意的流淌。
“乖侄女,叔叔和爹的交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黄国公轻抚了一下她的头,语气很温柔,眼底却有一抹狠厉划过。
“快起来吧,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想尽办法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知道吗?”
黄国公朝一旁傻站的狱吏瞪了一眼后,那士兵就连滚带爬的走远了。
夏清荷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还没站稳,腹中一阵翻江倒海被她强压了下去。
黄国公出了牢门后,一下子将刚刚的那个狱吏揪到了自己的身边。
“你和她应该有一个月了吧,那贱丫头怎么还没怀上?”
“回主子,属下已经很尽力了。”
“废物,我交给你办的事情有这么的难吗?这个月要是那贱丫头还怀不上,你就再多叫几个人来。”
“主子,皇后不是说过不会要那贱女人的命的,为何要如此着急?”
“你懂个屁!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现在正是和夏家联手的好时机,错过了可就没有了。”
“属下知道了。”
被掐住脖子动弹不懂的狱吏,出了一身冷汗。
被吓得三魂丢了二魂的夏清荷静静地坐在墙角,胃里翻江倒海,一下子就吐了出来。
“你怀孕了?”
狱吏又悄悄地潜了回来,一双手在她的丰胸上肆意的揉捏。
“是的,不过我肚子里的孩子只能是太子的,你懂吗?”
“好好好,反正是我儿子。”
“别碰我,赶紧托人给皇后送口风,说我有了身孕。”
“你就不怕太医一把脉发现日子不对劲啊?”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的傻啊,宫里的太医和我爹都有交情,更何况还有黄叔叔罩着怕什么,反正我要活着走出这个鬼地方。”
“好好好,为了我们的儿子,我会帮你的。”
狱吏笑的好不得意,在第一时间里通知了黄国公。
正在饮酒作乐的黄国公得意一笑,派了几个心腹把消息送到了庄后的耳边。
“皇后,刚刚有人汇报说夏清荷有了身孕。”
庄后刚看过太子妃回来,心腹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了出来。
“太医看过后说了什么?”
“说怀孕不到一月,不好好调养,孩子会保不住。”
“皇上的意思呢?”
庄后拨动着手里的佛珠,沉默了许久。
“皇上说了,皇后娘娘的意思就是皇上的意思,不过……”
眼看着庄后越来越不悦,丫鬟说了一半就顿住了。
“不过孩子是无辜的,也是皇家的血脉,皇上是不是这样说的?”
庄后将手里的佛珠放了下来,接过宫女递过来的清茶喝了半盏后才开口。
“皇上确实是这样说的。”
庄后站了起来,丹凤眼英气逼人。
“就算皇上这样说了,那小贱人肚子的孩子也留不得。”
“皇后?”
对一个还未出生的孩子下手,皇后的心真是寒如冰雪。
“苏儿,你是怪本宫太过心狠吗?”
庄后淡淡的说了一句,就把苏儿吓的个半死。
“回娘娘,奴婢不敢。”
跟随自己多年的丫头,今天还是第一次露出这么恐惧的表情,庄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起来吧,有什么敢不敢的。”
“娘娘,您是担心夏家吗?”
苏儿憋了很久,终于吐出了自己的心声。
“不仅仅是担心夏家,镜氏的血脉必须是最尊贵的。夏家一家不清不白,孩子又怎能不受影响?”
不管太子的子嗣有多单薄,镜氏的血脉就只有太子妃腹中未出世的麟儿。
就算是身中蚀心又如何,她庄羽就不信天命!
“娘娘,苏儿明白了。”
“不过那贱女人还是带出来吧,等时机成熟后再连夏家一并除去。”
“是,娘娘。”
静下心来没多久,太子镜瑾就匆匆的赶了过来。
“母后,夏清荷腹中的孩子儿臣不想要,也不能要。”
镜瑾一见庄后就跪了下来,也不听她解释。
“瑾儿快起来吧,母后清楚。”
“不管父皇如何想,夏清荷腹中的孩子儿臣绝对不会要。”
“母后只认若水腹中的孩子,你可以放心了吧?”
“多谢母后。”
“跟母后还这么客气,夏清荷暂时不动她。夏家得知她怀孕后,必然会有所行动,等狐狸尾巴露出来时再一网打尽。”
庄后温柔的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以他的聪明自然知道自己的用意。
“儿臣明白。”
夏家与黄国公联合,镜瑾在第一时间就知道了。
昨夜发生了两件大事,一红一白。一红指的是定远王大婚,一白指的是血蝎帮被灭门。
血蝎帮与黄国公关系密切,给黄国公做了很多事,在苗疆被称为黄国公的走狗。
不过,黄国公自己可能都没想到,血蝎帮的效忠的真正的幕后黑手却是定远王镜风,他的九叔。
血蝎帮的势力壮大,除了在苗疆立有很多帮派外,甚至延伸到了东月氏。
灭掉血蝎帮的也不是别人,是他的七弟镜玦,安远国的靖安王。
不过外人都以为血蝎帮被灭门了,其实大错特错,只是换了一个帮主而已。
☆、第一百二十六章 暗杀
蝎山。
偌大的宫殿里静寂无声,前些日子所染上的鲜血还未擦拭干净。
位居最高位的新任帮主没有发出命令,谁也不敢动手。
这是铁一样的规矩。
血蝎帮的帮令就是对帮主的绝对服从。
若不是眼前的帮主戴着精致的白玉面具,他们死都不会相信,曾经叱咤苗疆五十年的帮主竟然被新任帮主揍的死去活来。
那场殊死搏斗中,两人都受了重伤,还将除大殿在外的四座支殿毁的一塌糊涂。
最后一根朱红色的柱子倒下后,新任帮主占了绝对的优势。
“知道怎么做了吗?”
新任帮主戴着白玉面具,身材颀长,从背影上来看,也能猜出应该是个俊秀的男子。只是浑身散发的气场大的可怕,尊贵的气息无不震慑着他们。
“是,绝对服从帮主!”
一群人战战兢兢的跪下来了,就怕新任帮主一上来就下马威。
“你们的第一个任务,除去牧州州牧。”
下达一个指令无需费力,完成一个指令可就要花很大的功夫了,更何况这次要除去的还是大鱼!
牧州州牧威望在外,为政清廉,又极有政治才干,深受牧州百姓的爱戴。
这样一个好官要是被杀了,哪还不得引起公愤?
帮主这是怎么了?一上来就要给他们出难题吗?
“帮主,除去牧州州牧不是问题,但是之后。。。”
人群中有人小声的提出了异议,同时也做好了被杀的准备。
“做之前给自己准备好退路,这很难吗?”
淡的不能再淡的语气,让所有人都噤声了。
“是,帮主!”
所有的人都退下后,白玉面具男悠闲的喝着美酒,看绝色美姬翩翩起舞。
晚霞照耀的天际,不知何时黑了一半,像是一匹云锦被打翻的墨汁染了近一半。
西域的美姬身姿曼妙无比,一舞终,轻盈的落在了面具男的怀里。
他也不恼,倒将杯中的美酒一滴一滴的喂到了舞姬的口中。
纯黑的大鸟不知从哪里飞进了大殿,落在了他的肩上。
大鸟尖尖的嘴一张,冒出了浓浓的黑雾,模糊了众人的视线。
黑雾散去后,一团火焰跳了出来,细长的纸飘到了他的手中。
看完纸上的内容后,深邃的眸子里散发的寒气更是逼人了。
“那老头的身体还是那么的硬朗,竟然没有被‘血蝎’和‘黑蝎’埋进黄土。”
“怎么会?”
‘血蝎’和‘黑蝎’可是血蝎帮的两大支柱,只要他们二人联手还没有解决不了的对手,是除血蝎帮帮主之外,最强大的战斗力。
这牧州州牧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能躲过最顶尖杀手的追杀?
“既然如此,那就不得不亲自动手了。”
谁都没有看见他是何时移动的,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到了殿外。
“帮主?”
回过神的来的众人想要拦住他已经来不及了,目送着黑色的影子乘着月光的影子飘向了远方。
定远王府,镜风一如既往的在房间里放了“安魂香”。
亥时一到,一如既往的换上了银质面具,出了府。
他前一脚出门,后一脚就被人跟上了。
千谣虽失了忆,但不代表着她的智商也降低了。
镜风特地调制出来的安魂香很特别,不是行家完全不会辨别出来。
偏偏千谣就是行家,直觉告诉她,镜风一定有什么事瞒着她。
几乎是想都未想,无声无息的走到了红袖的房间里,将她放在榻旁的皿瑰剑带走了。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