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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以然只见过太后一次,就是那些笀宴,太后很少接见谁,就连皇上要见她都得看她心情。
一路上,叶以然在心里琢磨着这太后找她会有什么事。
近距离看太后,才发现她其实不老,看着还挺精神的。
太后站在树底下,笑意吟吟地望着她。
“你就是襄王妃。”
叶以然嗯了声,没多说。
四下无人,太后一把拽过叶以然的手,探了下她的脉象。
“你既不会武功,又不是修行之人,哀家感不觉到你身上有灵气,又哪来的修行界的灵物。”
叶以然一声不吭,冷眼看着太后。
太后的力气大得出乎叶以然的意料,一把夺下叶以然的金簪。
冷笑道:“不是修行界的人,却能驯养修行界的灵物,倒是有些好笑。”
叶以然这下才认真对待,这太后可不是等闲之辈,不能掉以轻心。
“我也不想隐瞒什么,你有什么想问就问吧。”
太后将簪子还给她,转过身背对她,“除了哀家的心腹,无人知道这宫里有只稀有的灵幻狐。”
灵幻狐,没搞错吧?
叶以然诧异地张了张嘴,不是吧,这太后藏得太好了吧,连皇上都不知道么?
“我又不是你的心腹,你就不怕我说出去么?”
“你若敢说这事儿,哀家也能让人知道你就是希望易秋水的凶手。还有,叶府外那些蒙面人都是你所杀!”
叶以然突然笑了,这个老太太倒是有意思,她喜欢。
“对,是我杀的,那又如何?他们若不是对我动了杀机,我又岂会动他们?”
☆、不是坏人
太后倒是有几分欣赏叶以然的这份无畏,像极了年轻时的她。
“哀家的灵幻狐叫鸀衣,带你去看看。”
鸀衣住在太后寝宫的秘室里,掩藏得很好。
叶以然进来,鸀衣也没什么反映,只是恹恹地看了她一眼。
太后一招手,“鸀衣,过来。”
鸀衣甩了两下身上的毛慢步走来,太后指着鸀衣的背,对叶以然道:“到它背上去。”
叶以然不确定鸀衣是否如无夜般温驯,为防止鸀衣发狂,扶着它的脑袋跨上它的背,这狐狸还算听话,不吵不闹。
看着那个貌似用来沐浴的池子,叶以然知道那是出去的暗道。
放开手,鸀衣也没有把她甩下去的意思,叶以然扶着它的脖子,说:“鸀衣,带我出去走一圈。”
太后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看着鸀衣下水飞快离开,这真是奇事啊。
那夜她曾看到一个女子骑着上古灵幻狐大开杀戒,悄悄跟踪才知那是上古神兽就是左相的无夜。
当时的太后还很怀疑同一神兽怎么可能被两个人驾驭,而且她还能让神兽杀人,这真是前所未闻的事儿。
而现在,叶以然能骑鸀衣,这是摆在眼前的事实,可见叶以然绝非池中物,好生调教下指不定就成了修行界的奇人!
以前还担心等她百年过后鸀衣怎么办,看叶以然一句话鸀衣就乖乖下水离开,倒是不用担心鸀衣以后没人照顾了。
一会儿鸀衣就带着叶以然回来了,叶以然一身是水,拍拍鸀衣的脑袋,“你的速度赶不上无夜,还得努力。”
太后笑了笑:“鸀衣只是稀有灵幻狐,无夜是上古神兽,自然是无法比拟!”
叶以然不知道太后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她对修行还是很有兴趣的,如若太后愿意教她,她十分乐意拜太后为师。
而且太后这狐狸也不错,也可以借去玩玩。“太后,你应该是修行界少有的高手吧,我也想当修士,可我爹爹担心我的安危,不愿让我去修行界。你可否收我为徒?”
太后欣然同意,“主要是看你的悟性如何。你若悟性高,那必是一点就通。如若你悟性太差,那就没办法了。”
“让我试下吧。”
☆、你教我呗
修士也分门派,太后属天权门派,天权门派擅用的武器是神杖。
换了身干净衣服,太后给了她最低等的赤金杖,说是高等的她驾驭不了。
叶以然本非修行之人,没灵力没攻击力也没防御力,为了能试出叶以然是不是这个料,太后特地让她在笀安宫用最易学的招数打树叶。
先是教了她近距离攻击的念力玄功,让她站在离树叶一米距离的地方打树叶。
这是用念力发挥灵力去攻击的招数,可叶以然根本就没有灵力,怎么用念力打?
太后见她打不着,给了她块素白却是织得很紧密的缎子。
“刚开始都这样,我也是这样过来的。你骑着鸀衣去御花园玩儿,御花园有树巨大的枫树,鸀衣最喜欢上那儿玩了,让它带你去。你把眼睛蒙上来打,用心去看就没有距离了。”
太后对叶以然也没有身份之分了,给她支了这么一招。
叶以然皱眉问道:“不怕别人看到鸀衣么?”
“那是御花园最偏的角落,被设为禁地,不想死的人都不敢上那儿。若是有人看到你了,你杀就是!”
太后开了口,叶以然就骑着鸀衣飞奔到那棵大枫树下。
说得没错,蒙上眼睛就感觉不到距离了,鸀衣本来就是灵物,骑着它打,它的灵力过渡到叶以然身上,叶以然打得很顺手,却很容易累。
才打了四十下不到,叶以然的胳膊已经是又酸又痛。
太后悄然无声地出现在她身后,“你体力不够。等你修为境界上去了,体力也会远大于现在。”
叶以然挥了下胳膊,“太后,有没有快速让我恢复体力的法子?”
“别急于求成,你先把打树叶练好。若是不骑鸀衣,我看你最多只能打二十几下。”
叶以然清楚这点,在笀安宫虽然什么都打不到,可是打得很费劲,骑上鸀衣就轻便多了。
到了下午,叶以然还没回帝倾殿,帝皇妃坐立不安,太后的心思谁都琢磨不透,极有可能为了皇后的事对叶以然做什么。
十皇子下课后也在找叶以然,“母妃,姐姐呢?”
“一早就被你皇祖母召了过去。”
十皇子可怜巴巴地望着帝皇妃,其实他一点都不喜欢那个怪怪的皇祖母,她对谁都是冷着脸。
“母妃,皇祖母会不会欺负姐姐?”
☆、太后的好意
三天时间,叶以然驾着鸀衣打树叶已经不是原来单纯的自己打了,也不止隔一米的距离了。
让鸀衣从很远的地方冲过来,借着鸀衣急冲过来的速度所发出的力,叶以然在三米处就能打出原来一米的效果。
眼看着叶以然与鸀衣配合得越发的默契,太后满意地点点头。
“不错,大有进步。你再勤加练习,等你略有小成,我就将鸀衣送给你。”
叶以然亲眼看到太后帮鸀衣洗澡,就像是照顾自己的孩子一样,把鸀衣送出去,岂不是等同把自己的孩子送出来?
这太后愿意送,她还不敢收呢。
“太后,这样不好吧,鸀衣跟在你身边多年,我怎么能夺你所好?没事时借我玩玩就成了。”
“我老了,终有一日会离开人世,然儿,你千万别掉以轻心,这世上的高手数不胜数,你一刻也不能放松,别辜负了我对你的期望。”
宫人送她回帝倾宫,叶以然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这世上高手真有那么多么?
就像太后一样,隐藏得那么好,就算是夜沐西都不知宫中有太后这么个高人。
殊不知自己何时就入了高人的眼。
叶以然归来,帝皇妃满心欢喜,有了这次落水事件,叶以然和十皇子打成一片了。
直到五天后安陵靖阳来找她,“叶妹妹,洛城百姓被人煽动都声称你是妖女,日日去襄王府外讨伐妖女!”
叶以然嗤笑一声,“娘的,我怎么就成妖女了?”
安陵靖阳对这事有自己的想法,“我的人曾在好几个酒楼茶馆听到那些说书先生说你用媚术迷了我,用勾魂术使王兄离不开你,用妖术惑了夜沐西。还说你就是那个杀人女魔头,一夜之间斩杀六十人。”
叶以然真想骂娘,“查查是谁请的人在毁我名声,让我揪出他来,定要他跪下唱征服来忏悔他的过错。”
☆、襄王的心思
第二天襄王也来找叶以然,眸底满是担忧,“最近洛城很不太平,你就在宫里多留些日子吧。我怕那些愤怒过头的百姓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
就算在宫里,那些宫人都不敢抬头看叶以然,宫外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她又岂能过得安稳?
她只怀疑一个人,那就是安陵聂阳,指不定就是他请的人在背后搞鬼。
若真是他,今晚她就带鸀衣去把他揪进宫来,让他在冷宫里当着他老娘的面忏悔!
“你帮我查下是不是安陵聂阳做的。”
襄王早已安排人去查这事儿,他找她只是和她说声,“我已经派人去查了,很快会有消息。”
叶以然也不知道还能和他说什么了,落水那天让他丢尽颜面,可这种事又不能向他道歉,有时候道歉反而会起反作用。
“那你先回去吧,等风头过去了我再回襄王府。”
叶以然略低着头,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襄王无所谓地笑笑,叶以然的心思他又岂会不知,光看她这一脸的内疚他就难受。
内疚什么?
如果真的内疚,那就一心好好待他,好好当她的襄王妃。
他需要的不是内疚,而是一个会对他嘘寒问暖的妻子。
想了想,还是把她搂入怀中小心叮嘱一番。
“在宫中不比王府,要事事小心,别被人揪住小辫子。还有皇祖母那性子太冷了,少去笀安宫,别变得和她老人家一样了。”
叶以然闷笑一声:“不带你这样说长辈坏话的。”
得知叶以然是帝皇妃的女儿后,襄王纠结了好几天。
可是,他又习惯性地走进叶以然住的院子,院子里只有几个丫环,连个和他说话的人都没有。
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