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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牧忍不住要反握藤真的手,却忽然脸色一变,目现冷芒:“谁?”同时一掌向外遥击。
外面树上有一个人飞跌下来:“老大,手下留情。”清田信长厚着脸皮正要走进门来,忽见阿牧的脸色前所未有的冷,心中一凛,想起阿牧在离开总舵前的话,老天,老大这一回该不会是认真的吧?
阿牧不等他开口即冷然说:“你公然抗令,自己回去到刑堂报到。”清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向疼爱他的老大竟然要他刑堂。他是没有听话乖乖待在总舵不出来,可那是因为太过关心老大啊,你怎么能?天啊,刑堂的高砂可是出了名的冷面无情,到他手上打一个转出来,还能落了好。可是他还来不及惨叫求饶,门已在他面前关上了。
清田纵是生了天大的胆也不敢在阿牧盛怒时再去敲门,只的在原地急的团团转。早知道就听阿神的话不要硬跟来了。
对了,阿神说过……
阿牧只当外面那只笨猴子不存在,只柔声对藤真说:“天晚了,我们先在这儿歇一晚,明天再出发。”藤真微笑点头。
二人即分别进入这小屋仅有的两个房间,各自安睡了。
只是藤真并不曾真的睡成,因为清田偷偷潜进了他的房间:“藤真大帮主,求求你,帮我求求掌门,让他饶我一回吧。”藤真看他惶急的样子心中好笑:“我凭什么帮你?”清田满脸讨好的笑容:“如果你帮了我,我保证,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藤真悠悠然道:“我藤真何许人也,自然是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的了,岂会贪图你的报答?”清田心中暗骂,口中却是急急说:“我是说如果帮主能救我一次,那我以后有机会就把老大从小到大所有的糗事都告诉你。”藤真的眼睛眨呀眨,这确是一个极有诱惑力的提议。确然无法抗拒,再也顾不的打官腔戏弄清田了,恨不的立时点了头才好。只是凭这个笨猴子,没有理由想到用这种法子可能打动自己,当即笑问:“这主意是谁教你的。”清田惊异藤真竟聪明至此,知道这必有有人暗中指点自己,只的红着脸说:“我硬要跟来,阿神就劝我,说老大虽向来疼我,但这一次必不会轻饶我。我不信,非来不可,阿神就说,如果老大定要罚我,就只有你藤大帮主可以救的了我,可是要求动你藤大帮主,又只有这么一个法子。”藤真好胜心动,好一个阿神。有机会定要好好整治你一番。有什么办法可以对付那个巧心巧手的智将阿神呢?对了,把阿牧拐的和自己天涯逍遥去,让阿神一个人独对海南上上下下所有的事务去头疼
,保证他要抓狂。
想到这里,脸上现出一丝笑意,起身推门出去找阿牧了。
当清田象热锅上的蚂蚁转了无数圈后,藤真才回来。
清田立刻带着献媚的笑容迎上去:“怎么样?”藤真的意洋洋:“藤真出马,岂有不成之理。”清田高兴的跳起来欢叫。
“你不必去刑堂报到了,只要乖乖回去,不再偷偷跟来即可。”清田一怔:“老大还是不让我跟着?”藤真正待调笑几句,却见这个傻家伙一脸苦恼担心的样子,忽然间明白了,这个任性的直肠汉子,对阿牧实有一种视如父兄的敬重关切之情,所以才会明知必受重责,仍然一路跟来,只为与他并肩杀敌,贴身保护。一时间所有的戏弄之情都没有了,只是柔声说:“你放心,但我藤真有一口气在,绝不会让你的掌门受伤害的。”清田一怔,看着眼前这素来没有正经表情的脸上诚恳的神情,莫名的相信这个素来将自己哄的团团转的人儿说的话,相信他断不会让老大受半点伤害的诺言,为着眼前这真诚的神情,为了这个至诚的承诺,他可以放心回到海南去。
于是他深深冲着藤真点点头,没有再说任何拜托的话,就这样飞身掠了出去。
藤真望向他月下离去的身影,在内心中对他对自己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只要藤真有一口气在,绝不会让他受伤害。
彩子望着眼前练剑的人儿,口中淡淡说:“那个傻大个被捉住了。”满意的看到剑光一窒,随后虽继续舞动,但再也没有了开始的空明。
“是森重宽和南烈,他们把樱木吊在十里外的落华坡上,每日里鞭打凌虐,摆明了是要引人去救他。不过显然,樱木家的人并不打算去救人,他们不打算为一个奴仆的儿子去牺牲性命。洋平他们四个虽想去,一来本领不够,二来,被父亲以性命相逼,无法离开。”流川枫停下了剑势,为什么这几天樱木家一众家臣每日里来找自己哭求自己放弃过去的仇恨继承樱木家的时候从不提这件事?为什么连樱木林也一点反应也没有?
彩子似能看透他的心,径自说:“樱木林本人显然为这些年来大家把他的儿子当少主,为他的儿子而死了无数同伴的事而难过,所以根本不敢要求大家去救他的儿子。”流川枫眼中射出从未有过的怒火,第一次情绪几乎完全失控。
怎么可以这样,同样是一个人,只因为血脉忽然有了不同,所有人都将他视若泥尘,就连当父亲的人也可以不以他的性命为重。如果樱木林肯来求我去救他的儿子,只因为他爱自己的儿子的话,我愿原谅他的一切过错,可是他直至今日还是如此,这些人所尽忠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是不是只要顶着樱木家后人的名字,无论如何不堪也可以被尊为他们的主人,反之,则无论多么好,多么善良,他们也不屑一顾。
彩子悠然说:“樱木林不敢求我们,可能正是担心你记恨过去的仇恨,认为求也无用吧。”这个人何时才可以明白,对他们我根本没有仇恨,我不理会他们只不过是因为我根本就不在乎什么樱木世家,哪怕这是他们最在乎的。
“其实也不能怪他们。森重宽摆明了是陷阱,又有谁肯跳下去呢?那里方圆十里都有大批官兵,只要信号一发,所有人都往那里集合。除非你能速战速决,立即摆平了所有大敌,把人救下逃走,只要稍慢一点,被官兵围实就是飞也飞不出去。而森重宽将人吊在树上,自己和南烈各守方位。有他这一代勇将和南烈这超级毒药暗器高手,谁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救的了人。更何况四周还有森重宽的七大使者。这七大使者是他以前在名朋军中的爱将,七人布下的七星连环阵能针对任何从外攻入的敌人发出极强大的攻击力。当七星连环阵发动时所产生的威力相当于七七四十九个一流高手连手之力。就是师父亲自出马,要破此阵亦需相当功夫。以樱木家一众家臣的力量,到那里去,根本就是送死。”流川枫懒的再听,反正该知道的已经知道了,径自往前走去。
七星连环阵又如何,一代勇将,用毒高手又如何?制敌之道千变万化,只有那个白痴才会去硬碰硬。
彩子见他离开,也不追赶,只是在他人去远之后才问:“师父,这样真的行吗?让他们独对那么可怕的敌人。”安西温和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彩子,你放心,流川的秋月谱已出神入化,再加上他的才智天下少有,断不会有人能让他吃亏。而樱木的骄阳诀也成就非凡,目前所欠的只是经验而己。要想看到日月同辉,让他们配合无间,就必须给他们机会历练。”彩子点头,是的,相信小师弟一定可以做到所有人都做不到的事。
她对这个素来疼爱的小师弟向来有信心。
明月下,流川深深的吸了口气,胸前隐隐做痛,挨那白痴的一拳还没有好清呢?不过已经顾不的了。
好几天没有听的有人在耳边大叫狐狸狐狸,居然有些不习惯,或许真的习惯了他的聒噪,所以少了他竟觉的有些冷清了,还是去把那个白痴救出来算了。
抬头望月,仿佛望见了十年前的自己,孤独无助之至,那时,若能有一个人向他伸出手,愿助他一丝半点,他会一生一世感激至深,可是最终没有人肯给他半丝助力,使的他终于绝然跃下流川。可那时的他至少还有一个疼爱自己的母亲。如今的樱木呢,他什么都没有,什么都失去了。永远也忘不了那个月夜里他发疯一样出拳时的悲愤和凄苦,纵是冷然如自己的也无法不动容。如今之事。若自己也不理会,这世上将再没有人在意他的生死。
那一刻,他知道了自己的决定。
樱木,我要救你,无论会面对多大的危险,无论要应付多可怕的敌人。
樱木,我要救你,哪怕灰飞烟灭,纵然万劫不复。
第八章 月冷剑冷人未冷(上)
暗夜中有一个身影以让人难以置信的速度在飞驰。
这乘夜疾行的正是近两年来在武林中以风流倜傥出入群芳之中引的无数女子心动的而成名的多情公子仙道彰。
他一边疾奔,一边暗叹人世无常,一个时辰前他还在美人香闺中与佳人谈诗论词,无限风情。可一个时辰之后只得饿着肚子顶着夜风在这里飞奔,以防被人捉去拜堂。还的庆幸自己在房门被震裂的一瞬间看也不看那闯进来的人是谁就立刻从窗子掠出,毫不停留的全力疾掠,在一个时辰内已来到这百里之外了。如果不是自己动作敏捷,反应惊人,只怕如今已被那美佳人可怕的父兄家人围住,要他为保全美人的名声而立时成亲了。
为什么都这么长时间了,那些女人还不能了解自己的性子,还以为可以用这种方法留住自己,向自己逼婚呢?
唉,本来以为这位善解人意的佳人是特别的,这一次至少可以维持一个较长久的友好关系,谁知还是重演了发生过不知多少次的逼婚逃婚闹剧。
天地良心,他仙道彰绝不是故意玩弄女人的轻薄浪子。只不过他生性对所有美丽的人事物都充满了欣赏和喜爱之情,愿意接近美丽的人和物。只是同样闲适的天性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