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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跑出来,把他们围住,询问事情可曾解决。
流川只是淡淡点点头,眼看着这帮坏心眼的家伙有意无意分开自己与樱木,气的那个白痴又羞又恼脸上通红,偏还无可奈何。
樱木被这几个人围着脱身不得,无法和流川单独相处,正自无奈,忽见洋平来到面前,笑着唤他:“樱木!”
樱木忙把宫城三井推开,迎过去。
“我爹已经想通了。就是国家还要改朝换代,一个家族的兴亡衰败也是难免,即然你们做为樱木家后人都已无意重兴樱木一门,他也不必再当孤忠臣子了。这一生他已为樱木家尽够忠了,现在他要为自己而活,以后他们都不会来烦你们了。”洋平含笑说。
樱木欢喜无限:“他们想通了就太好了。本来大家高高兴兴地活着,各自做自己喜欢的事,何必非辛辛苦苦累个半死来恢复一个已败落了的家族 。”
“我要陪爹去畅游名山大川了,你呢?以后做何打算?”
樱木心情愉快挺挺胸膛:“等到这里的事办完后,我就要回湘北去,求安西先生正式收我做弟子。有本天才在,一定可以振兴湘北的。”
彩子神情一变,刷的一扇子打下来。
樱木抱头跳起,不知自己哪里又说错了话。
彩子怒目佯嗔:“第一,有我们在,你凭什么自称天才。第二,如果我们湘北要靠你来振兴早就完蛋了。最可气的是第三,笨蛋,还要求什么?你吃过我们湘北的,用过我们湘北的,连我们湘北最珍贵的宝贝都被你骗走了,你还以为你不算是湘北的弟子吗?”
樱木摸摸头,委屈地说:“骄阳诀是你们传给我的,可不是我骗走的。”
话音未落,身旁众人已半点面子不给地笑出声来。
樱木怔了怔,再听的身旁流川似怒似笑地骂一声:“白痴!”他才啊地一声醒悟过来。
不过也不介意众人嘲笑他,只是望着那只越来越无法控制情怀流露在一言一词一回眸一声骂中的狐狸傻笑。
他不知道流川是不是湘北最珍贵的宝贝,他只知道,这只狐狸,是自己整个生命里至为珍贵的宝物。
我想真的让很多人失望了。流川的身世一点也没什么奇怪,转了一个大圈,樱木还是樱木经天的儿子,流川还是小人物樱木林的儿子。一切的误会只不过是因为一个女子的伤心报复和一个贵族的一时风流。
发现有不少人对于流川的生世有许多古怪的猜测,有人猜他是皇帝的儿子,有人猜他的泽北的儿子,如果我在不注意的时候把大家的思路导向错误的方向那就真的抱歉了。
我这个人看书总喜欢想些古怪的问题,以前看故事总对于英雄的父亲就一定生英雄的儿子的法则大不以为然。看武侠小说常看到某某英雄(其实古代忠臣演义也有一样的内容)一家被杀,只逃出一个儿子来。这位少公子必然英俊潇洒聪明不凡又是天生练武的奇才。因敬他的名侠之后,不少前辈高人保护他,指点他,不少美女倾心于她,舍身为他。可是常想,真的出现这种事,为什么逃出来的总是少主人,而不会是一个仆人之子呢?可是仆人之子就算逃出来,就算一样是父母被人无故杀害,那些前辈高人却绝不会保护他,指点他,收他入门,美女们也不会以身相许,谁叫他是一个仆人的儿子呢?
很奇怪地有这种想法,很奇怪地想写小人物的儿子,很奇怪地想写真正的了不起的人物根本不需要靠父母的余荫,无论是何出身,宝石就是宝石,必会发出夺目的光芒。
二十章(下)
春风得意马蹄轻。
古道上少年英豪锦衣怒马迎风驰骋。
外面广阔的天地是有他少年激情的追寻。阳光灿漫,春风拂面,更使人心怀畅快,坚信必能有所做为。
那心情愉快,憧憬着前程的少年,因着对于未来岁月的兴奋而并不太过为离愁而伤心。停下马来对着身旁的美丽少女说:“表妹,你已经送出我这么多里路了,快回去吧,不然叔叔要担心了。”
美丽的姑娘,美丽的眼波,自有无穷无尽的难舍难弃。
“表妹,你放心,
不出三年,我必能闯出一片天地,带着轰动天下的侠名回来娶你。绝不会辱没你的。我会象阿牧藤真那些人一样做出英雄事迹来,我也会交到象流川城赴死血战的热血好友。”少年的声音都是振奋而快乐的。
而少女的眼中也闪着同样的光彩,在她的眼里,她的表哥是最好的人,绝不会逊于那些传说中的英雄。
少年对少女不知说了多少话,又不知催促了多少声,可少女终还是不曾拔转马头,只是固执地重复着一路前来说过无数次的话“我再送你一程吧。”
在这样激扬的豪情与温柔的不舍中,少年和少女双马并骑渐渐远去了。
在古道两旁林木中两个高大英挺气宇不凡的男子相视而笑。
当年,他们初出江湖时也是这般豪情满胸,渴盼有所做为。但愿这少年也能如他们无论经历多少江湖风雨,少年时那一份赤诚终究不曾改变。
两个人同时回头说
“藤真,你歇够了吗?”
“还不快赶路。”
某棵树顶上传出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快了快了,你们催什么?我这不是……”
“一时诗兴大发,正在构思绝妙好句是不是?我们吵了你的诗兴吗?”
“拜托,再晚了,小心错过流川和仙道的交手。”
两个人同时没有好气地打断他。
藤真笑嘻嘻说:“放心,我的时间算的极准,断然错不过的。”
花形与长谷川拿她没办法,只的苦笑。
离当日流川城的一场血战已经三年了。
当初海南和翔阳借着圣旨在弟子们养伤费用和死难怃恤上狠狠敲了朝廷一笔,这笔钱都用到所有死伤之人身上了。在这三年里,阿牧与藤真一直都在全力重建海南和翔阳,双方都忙的不可开交,相见之时甚少。三年的时光,平复了许多伤痛和仇恨,可是,没有什么人,能真正忘记流川城一战的义烈,没有人,可以忘记那些死难的热血男儿。
流川城中由朝廷所立的义士碑虽不为阿牧与藤真认同,但每年实有不少热血江湖汉千里迢迢前往悼祭。便是寻常百姓家,也常传唱那些英雄的故事。
流川城中帅府从此空置,再没有人进驻。可是里面常回有刀剑相击,男儿豪笑之声传出。奉命进帅府打扫的人常能在府中发现香花果品。帅府之中的每一处土地都曾染满壮士鲜血,可是如今,人们常可以从泥土中闻到诱人的酒香。
义士不死的传说不知何时已深入流川城的百姓心中。
而海南与翔阳元气大伤,别说旁人,就是阿牧藤真也都以为在几十年内难以回复。可谁知,自流川城之战后,海南翔阳义气之名远扬。不知多少英雄豪杰,热血男儿,负长剑,背行囊,前来投奔。那些被泽北所灭的门派中的残余力量已无力再支撑一个门派,亦是纷纷来投。
天下人皆敬二帮之义,海南与翔阳的所有生意堂口都日渐兴旺,再无人敢来为敌。就是许多朝廷命官也心敬于他们,本来圣旨也要嘉奖二帮,(并不是所有在下面的官员,都可以全然体会圣上深不可测的龙心)所以官府在施政上也尽量方便他们。
三年间,二帮的声势竟犹胜从前。
而流川枫与樱木归隐湘北,偶尔出来行医济事,难的在江湖上露面。天下人对于樱木世家的小公爷印象倒是愈加淡薄了。
流川枫袭了爵位后并不曾入仕为官,但是每年他的那一份极丰厚的爵俸倒是从来没有忘记要去领,连带最初所受的那一笔赏全部交由彩子,以供湘北施药救人。
那一位龙心难测的皇帝自大事定后,未必不曾想过要压仰那两大他万万没有想到声势已强盛至此的帮派,对流川枫这个行为古怪出他意料的小公爷也未必不曾心存忌意。
只是无论他暗中又有什么计划,都来不及施展。
时逢立国百年大庆,天子领百官至太庙祭祖,皇帝才刚刚下拜,还不曾开读祭文,一旁侍卫中竟突出一人,飞击帝王。
这位皇帝心思深沉,自流川城之战后虽江湖中人并无不轨,但为防不测,身旁还是加强了防范,侍卫无数,均是超强高手。
可是那人出手一击,竟没有任何人可以拦的住,所有侍卫和重将的飞扑拦截都慢了一步,眼看着他们的天子死在他们面前。
而那刺客也不及逃走,陷入了重围之中。
刺客并不惊惶,只是放声豪笑,痛快无比。
经过了惊心动魄的血战,刺客终于伏诛身死,败亡时身上没有一寸完整的地方,可是对于所有参于这一战的人来说,这都是一场一生也无法忘记的噩梦。那刺客根本不该是个人,而是魔神。他以一人之力,在重围中连杀十七名身手一流的大内高手,另有三十余人重伤至残,其余受轻伤者五十余人。同时还有七名参于联手围杀的大将被他当场击死,五名将军事后伤重不治。曾立下大功的土屋淳和诸星大也在围杀中被当场杀死。据说土屋淳被一掌击中时曾发出一声不敢置信的惊呼:“是你!”但当时情况太混乱,旁观者也不敢肯定。而诸星大死后脸上的表情极之惊惧,好象发现了什么至为可怕的事一般,只是再也没有人可以问出他害怕的是什么了。
刺客死时遍体凌伤,而且容貌一早被毁,谁也查不出他的来历。
只是事后分析,刺客必是极为清楚皇城中一切侍卫和禁军运作口令的人,否则不可能轻易混进宫来。只是奇怪的是,祭天之时,皇帝身边的高手护卫最多,何况朝中那些有万夫之勇的大将也在场,刺客何以要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