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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南烈是他最的意最心疼的弟子,哪里真舍的伤害,只是老人家爱面子,不肯这样轻易饶了他,定要罚他一罚才能消气。”阿牧也含笑说。
流川也开口道:“南烈身上中的毒虽经我抢救没能要了他的命,但仍需数年静休才能完全去除毒力,这才是北野掌门罚南烈在丰玉门中思过的原因。”
“只是那老头也太过要面子,又坏心眼,所以不肯说出来,非要整整这个不听话的徒弟是不是。”樱木心胸畅快,笑问。
仙道也含笑说:“我看南烈也已明白师父的苦心,所以才无论如何不肯有所违逆以免再伤了师长之心。”
想到丰玉门中这一番师徒情义,同门之谊,又由此想及人世间种种深情厚意,众人不免感慨一番,说说笑笑,不知不觉,酒已将尽了。
弥生含笑说:“真是好酒,不知是从哪里弄来的呢?”
“哈,弥生小姐你放心,他日你和仙道成亲之日,必要这两位权大势大的帮主帮你弄更好的美酒来。”樱木不放过每一个可以把弥生与仙道凑到一起的机会,虽说是关心仙道,但谁都可以看出他的私心来。
仙道却是全不在乎他的打趣,含笑说:“真想喝喜酒,倒要你帮忙了,我三年来已求过弥生十几次了,她可都不肯嫁给我呢?你倒给我出个好主意看看?”
弥生素不以樱木的话为意,却料不到仙道也说这样的话,真是喜不得怒不得气不得骂不得,只是似嗔似恼地瞪他一眼,低叱:“谁要你的嗟来之食。”语毕冲众人淡淡一笑,拂袖掠起,就这样凌风而去了。
仙道苦笑一声,这辈子万花丛中过,却没想到自己一同长大的这个女子如此难缠,对着大家笑笑,即飞身追去了。
樱木摸着丈二和尚的头问:“他们两这几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藤真眸中有称许之色:“弥生是个了不起的女子,自有她的尊严与骄傲。她虽心恋仙道,却不愿在仙道心中有别人时嫁给他。仙道的天魔册一日未曾精进,就证明他一日不曾摆脱情障。所以除非仙道能够忘情而更上层楼,否则弥生不会嫁他。”
流川遥望他们远去的方向,低声说:“仙道也一样,他也不愿在心中不能忘情时而娶弥生,这会使他更愧对弥生。所以他虽常说笑着向弥生求婚,但从来没有真正坚持过。但无论如何,他们对于彼此都是极重要的,”
阿牧亦不由说:“你与樱木原本该是出世之人,我与藤真却都是这红尘中的入世之人。只这仙道,原该是个神龙般不羁即可出世亦可入世的人物,只他又偏偏遇上了你。可也只有一个仙道,虽为情困,仍然能如此潇洒自在地当他的多情公子。你可知这三年来,又有多少姑娘家为这绝世人物的风采所动心吗?”
听的他们这一番评论,樱木更是头疼了:“什么了不起,我看他和相田都是莫名其妙的笨蛋,不然这些一个比一个聪明的人怎么全一个比一个会自寻烦恼,还是本天才好。”想到这里,望向流川,感到生命如此满足,忍不住又咧开嘴傻笑。
听的笑声,流川自然而然收回远望仙道的目光,看樱木傻呵呵又无比快乐满足的样子,几乎是习惯性地低骂一声:“白痴!”
樱木却是笑的更快活了,只要有这只狐狸永远在身旁骂他做白痴,又还有什么理由不如此欢笑呢?
藤真却笑着搓手跺脚:“怎么样,看你们打一仗,我的手也痒了,还记的以前在万生农庄,我们四个交手的事吗?今儿咱们也干一场好了。”
樱木笑说:“我看还是一个对一个地打吧,要是联手上,本天才和这只狐狸一定可以把你们打的屁滚尿流。”
藤真不服气地扬眉说:“好啊,看看谁才是输的满地乱跑的家伙。”
阿牧笑着按住他欲拔剑的手:“真要联手较技,只怕我们还真会输给他们呢?”
藤真虽千不服万不服,但看阿牧的神情,想到日月同辉的威力,以及这三年来,樱木流川日夜相伴的默契,也不能不承认,口里却是万万不能服输的:“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仗着一套合击之术吗?这种武功井上能创,别人难道不能吗?我和阿牧也能创出一套联手的武功。”
众人听的失笑,创出一套威力无伦的联手合击之术,谈何容易。纵然藤真阿牧都是武学上的天纵奇才,尚须耗尽心血,更要求两个人时时相伴,心心相映,默契无间,才有可能。
此刻听藤真的口气,简直就象是看到旁人有一件好东西,就决定自己也要去买一件般地轻而易举。
藤真却是不理会别人的表情,说做就做,抬头就问阿牧:“上次我在海南住的海天阁还空着吧?”
一时间大家都敛去了笑意,这个藤真竟是认真的。
阿牧闻此一言,已知这好强的藤真是真要和自己研究出一套联手之法与日月争辉了。这就意味着藤真要长住海南与自己相伴了。
清田吓的脸色惨白,拼命对阿牧打眼色,天啊,让这个可怕的家伙住进海天阁,那海南一门上下,还能有好日子过吧。
阿神的脸色也不好看,藤真要是住进海南,整日里低头不见抬头见,他那输掉的赌注还能拖多久。不过,他却没有白费力气试图在这个时候改变阿牧的决定。
阿牧在藤真明亮的眸中看到坚决,哪里还记得两个吓的魂飞魄散的兄弟,虽然明知点头之下可能会引起海南公愤。但这三年来,与藤真聚少离多,想到樱木与流川的日夜相伴,心里就无比失落,此时听藤真之言,实是不胜之喜,更何况做为武者,他心中对于日月同辉也多少有些不服,确也想试试如果他与藤真齐心合力,能否创出奇迹来。
“是的,海天阁一直还空着呢。”
随着这一声回答,藤真欢叫一声,跳了起来。
而花形与长谷川也兴奋地想要跳起来了。
”花形,你知道这意味着这什么吗?”长谷川控制不住地问。
“意味着我们翔阳上下所有人,可以摆脱悲惨的命运,从此过安宁的日子了。”花形眉飞色舞地说。
“以后倒霉的就是海南了。”长谷川想了一想,又不放心地问:“如果海南的人吃不了苦头,跑来找我们,硬要我们把自己的帮主弄回去可怎么办?”
花形眉花眼笑地说:“那就由我去跟他们念我们翔阳上下所有人,自立帮以来,被我们可怕帮主压迫的苦经,保证把他们念的面无人色,落荒而逃。”
两个人倍觉前途光明远大,恨不的立时回翔阳告诉所有人这个好消息。
相比之下,清田与阿神的沮丧就更别提了。
藤真倒没有想到他的两个吃过他无数苦头的师兄如此恨不的早早甩开他,笑对流川樱木说:“我们就以十年为期,十年之后,我和阿牧必能创出不逊于日月同辉的联手之术来。同样在这流川城内,帅府之中,来一场对决如何?”
“好啊!”樱木叫了一声,又顿住,恐流川又恼他随意答应别人的挑战赌约。
没料到流川却走上前来,对着藤真一抬手,藤真也一笑扬手:“一言为定!”
一声清脆的击掌,两个自相识以来就一直在斗智较劲的人物定下了他们的约战。
随着这一声击掌,流川回眸望一眼樱木,樱木理所当然过来握住他另一只手,无比肯定地说:“有我天才在,我们两个绝对不会输的。”
藤真听樱木又说这样狂妄的话,原以为流川必会给他苦头吃,谁知耳边却听到清楚的笑声。
藤真张大眼睛,一时不敢相信。
是一直冷然淡漠万变不动的流川,在这一刻,如此清晰地笑了出来,清朗的笑声传到每个人耳中,而笑容轻轻在他唇边绽放开来。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无法再从他脸上错开了。
没有人可以忘记,在如许明月下,这清华如月的男子的绝世一笑。
尾声
古道遥遥,长路漫漫,今日却又是这般热闹。
又是一年武林大会了,天南海北的无数少年英豪携宝剑骑骏马,带着满腔豪情走上这通往他们梦想的古道。
一个锦衣少年,遥望着无尽古道,只觉胸中豪情无法歇止,忍不住拍鞍高唱:“天地有正气,浩然冲苍冥。沉则为河岳,浮即是日星。”
这一声高唱,路上立时有人高唱应和:“青铜立傲骨,碧血绘丹青。难为威武屈,不因富贵淫…… ”
听到歌声的人们或是齐声而唱,或是会心一笑。
这首正气歌在武林中已不知传了多少代,传了多少年。
听说,这首歌是因为许多英雄的故事而流传下来的。
听说,有一群英雄盖世的人物,为了一个生死不知的朋友,置生死于度外,勇闯千军万马。
听说,有无数的义烈壮士,唱着这首正气歌,前赴后继,无悔无惧地投向一场最惨烈的战斗。
听说……
传说已渐渐模糊,传说里的英雄已渐渐湮没。
但这漫长岁月中,无数的义烈侠魂义气深情却随着正气歌流传了下来。
年幼时,有多少次听着自己的师长至亲低声哼唱这首歌。
年纪渐长后,又曾多少次唱着这首歌回忆起传说中的许多英雄故事,以至于热血沸腾不能入睡。
到后来,又是如何负着宝刀,怀着热血,唱着正气歌,步入这茫茫江湖的。
没有人知道,这一首正气歌曾激励多少人。
但今日,这漫漫古道上,不知有多少素不相识的少年英豪们同声高唱着。
“吾辈好男儿,智勇超古今。冷眼看世俗,孤高蔑金银。弃世酬知己,离尘谢交心。双逝不忘笑,单存愧对影。纵死侠骨香,任亡天亦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