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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料到对方有如此实力深不可测的能手,张衡大惊之际连忙震开来袭的御冰剑,双手同时往后一发的扬出气劲,试图将华绢此掌阻下。
“碰!”的一声后,华绢就像是出栅猛虎般向张衡连击十数道杀着,“白道风云榜”上的有数高手竟招招后退,且在接完了十数道华绢的连击后,张衡令人意料不到的震退十数步,且其两管长袖更是被震碎的只剩半截。
张衡像是要努力压下五内重创般,脸色显得十分难看。他停了半响,终是忍不住的喷了口鲜血道:“你……这……这是‘太平真劲’么?”
纹风不动的华绢此时双目显得更加锐利,她缓缓答道:“没错!”
无视嘴角的血丝,张衡忽然仰天哈哈一笑道:“哈!哈!哈!我道张角一死,天下再无人会使这道家无上瑰宝‘太平真经’,岂知今日竟还有机会让我能与这绝学交手,我死而无憾啊!我死而无……”
没有讲完最后一个“憾”字,张衡竟就笔直的摔在地上、气绝身亡。一名“白道风云榜”上的有数高手,谁料会落得如此下场。
原来,以目前华绢自被文评皇打通奇筋八脉之后,尽管张衡为“白道风云榜”上有数高手,但在第一招的同时早被华绢可怕的内劲修为震断心脉,后面的几招,只是张衡不甘如此死去而硬将它生生接下的。如今的他,真没机会再看到故乡的月亮。
要杀的目标已死,剩下的干彻、坤玄两人再不足为惧,众人亦皆在数招内便将之击毙,唯留下无杀之价值、已是屎尿满裤的杨松,从容离去。
“他们一群人……竟……竟然以卑鄙的手段将大师君击杀,若非大师君不忍手无缚鸡之力的我被他们加害,岂会遭到那群恶人的暗算!你们大家瞧瞧,他们还将大师君尊贵的身体挂在这里任由风吹雨打……吕将军,你可要替咱们报仇啊!”
在萦阳城外,十数里远的一个人烟绝迹的林子里,吕布等人在一株擎天大树之上,发现了张衡的尸体高挂树梢且血液业已干涸。
张衡被仙族一众击杀成功且尸首不翼而飞后的两天,由吕布领军的凉州十万大军终是抵达了萦阳准备与“五斗米道”的援军会合,并直奔洛阳展开攻城之战。只是,没有想到张衡竟在这出战之际而遇刺身亡。
虽然没有对张衡这人存有多大的好感,但其除了位列“白道风云榜”,更是凉州军的合作对象。如今张衡遇刺身亡且尸首不翼而飞,吕布责无旁贷的推卸不了追回的责任,故在杨松这无用人苦苦哀求下,吕布连身上重铠还未卸下便领着麾下数名心腹将领,与杨松等人出城来寻。
连奔了十数里,总算在这人烟绝迹的林子内找着了张衡。就杨松见着而哇哇大哭之际,众人在吕布指挥下忙将尸首放置于地面。
无视于杨松的哭闹,吕布一脸严肃的检视着已浮肿不成人样的尸体道:“若非林子树梢的枝叶茂密且又被置于高处,这张衡的尸首在未被咱们找着之前,早该被乌鸦或狼犬给食的只剩付骨骸了……”
张辽走至吕布一旁,见状道:“张衡位列‘白道风云榜’上的有数好手,若对方真有意要行刺于他,对方实力之强横可想而知。听那杨松所言,来的约有五人,倒不知大哥是否可以瞧出衡致命之处?或者可以知晓是谁下的手。”
在张衡近半腐败的身体上巡了一次,吕布皱眉道:“正如阿辽所言,出手杀张衡的对手实力绝在张衡数班以上,单见他全身经脉在未断其前皆已被人震碎,便知此人不简单。”
单手晃着狼牙棒的白进道:“那大哥可知张衡中的是什么武学么?”
瞥了众人一眼,吕布复而回看张衡尸首道:“‘太平真经’!”
“太平真经?!那岂非当年‘太平天道’大贤良师张角的成名绝学。但张角已死了许久,怎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呢?”
宋宪狐疑道。
张辽偏头的想了想道:“会否是张角的嫡传子弟所为?虽说武林中不曾听闻张角有过弟子,但这亦有可能是张角故意隐瞒事实,不让别人知晓。”
听众人讨论的热烈,一旁假意哭泣的杨松突然抬头道:“我当日有见到杀大师君的凶手,她……唉啊!”
杨松才要爆出内幕,却冷不防被林子一方掷来的一物撞的满口且鲜血直流。现场突出异变,皆是拔出各自兵刃且吆喝着向林子那边的一道人影追去。
岂知此人身法甚迅,众人不过奔了数十步便跟丢了人影,纷纷停下脚步而观察四周。
“那人身法如此迅捷,该是杀害张衡的凶手。但怎么转眼间便消逝了踪影,奇怪?”
“是啊!我本要瞧瞧杀死‘白道风云榜’上的有数高手会是什么德性,没料到还是被他逃脱了。”
另一人闻言调侃道:“你也不想想自个儿那三两下功夫,也敢说是让对方逃脱,分明就是技不如人嘛!”
那人听了亦冷讽道:“哼!别要五十步笑百步,若你本事亦十分了得,也不会与我一般跟丢了!”
“你……”
“怎样!?”
“好啦!别要吵了!”
内功浑厚的张辽喝了一声,手持玄天武豹的他,严肃没有放松的说道:“绝不逊于张衡的对手仍未现身,你们便内椋恕<热徽也蛔牛勖歉酶辖艋氐秸藕馐椎墨‘场。因为,我除了发现吕将军没在我们之中,亦感觉事情该不是如此简单,且被暗算的正是打算说出凶手的杨松,此事或许有咱们料想不到的隐情!”
与众人的实力明显差距甚大,吕布虽然轻易的展开身法跟着那人人影,但亦因此转眼之间与众人分散。
尽管感到对方有些异样,艺高人胆大的吕布仍旧毫不在乎的跟了上来,因为吕布对自己本身的修为有绝对的自信,就算是落入对方的圈套也该对自己无可奈何。
人影频频回头观望,令吕布亦狐疑对方的动机,只不过光线被林子茂盛的树叶遮蔽,倒也无法瞧得真实。
自诩“搜神诀”天下无双,如今却连一名无名小贼都追赶不上,吕布心下有气,全力狂催内劲的加快速度,务要在喘息之间擒下这个意欲戏弄自己的人影。
岂知,那人似乎也知吕布的打算,只见其身法竟也诡异的加快,在越过一条不知名的林间小溪后,隐入更深的丛林之中。
吕布见状连忙赶了上去,没料到随后跟了进来的同时,只剩下空荡荡的一片幽林,哪还有那人的影子?
停下脚步,吕布顿时提高警觉、将全身皮肤气孔舒张,以随时感受异样的动静,心中更想道:“虽是瞧不真切,但看这人背影嬴弱娇小,该是名女子……会否真是她?但据闻其于虎牢关上吃了我一记后,导致一身武功俱废……何况这人身手明显比她高明……”
想不出原因,吕布不由得来回踱步考虑是否要回到张衡陈尸的现场。忽然间,树上竟有一气劲直射而下,吕布反射动作便是运劲一拍。只听得“碰”的一声,那个自己追了许久的人影正站在自个儿的面前。
“真的是你?!但……我是说,华军师不是据传武功已因前次交手而废了么?”
这人影便是华绢。没有正面回答吕布,华绢微微一笑道:“吕将军很希望华绢武功废了么?”
问的令人尴尬,尽管彼此该为场上的仇敌,但吕布此时竟是有些靦腆道:“华军师该清楚吕布并非故意,吕布一向不与女子动手。若不是华军师半路杀出为旁人……唉啊,那人也是女的!”
才信誓旦旦的说自个儿不曾与女子动作,不过吕布这才想起,当时出手要伤的白晴亦是为女儿身。
像是了解吕布的情况,华绢不以为意的道:“过去便让它过去,今儿个华绢来此见吕将军,为的是另一件事!”
见华绢丝毫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吕布心中一直在意的大石竟是放了下来。虽然他自己也不明白是什么原因,但却由心底深处感到强烈如释重负的感受。
当然,华绢亦有查察到吕布的一些不同,但仍是忍着不说的道:“吕将军要听华绢说么?”
查察自己举止上的异样,吕布忙正色点头道:“吕某洗耳恭听!”
这林子虽是幽静,但并非代表只有吕布与华绢两人。此时在不远处的树梢,便有四人聚精会神的望着他们。
由于担心吕布会查察他们的存在,故在先前与华绢讨论下,四人最终决定躲在可看到他们身影、但难以测听对话的隐蔽场所。
“军师会否有危险?我瞧那吕布不是个好东西,咱们真不用提防他向军师动手么?”
个性焦躁的廖添丁一面瞧着远处的两人,一面向其余三人道。
仍维持将长剑抱在胸前的御冰剑道:“你道绢军师没有料到这点么?何况,军师能在数招内败下位列‘白道风云榜’上的张衡,若她没法应付吕布,就凭咱们几人帮也是白帮!”
廖添丁不满被御冰剑取笑,亦向其道:“唉哟!什么时候咱们惜字如金的御大少也会以军师马首是瞻,你之前不是对军师恨的牙痒痒的么?对了!一定是因为咱们军师在族长前为你说项,让你可娶得美娇娘,所以才变了性对么?”
“你……”
见御冰剑与廖添丁两人谍谍不休的吵个不停,白晴脸色难看的道:“是不是要大声到把吕布的注意力放在我们的身上?”
“都是你!”
“……”
不再理会两人,白晴与何卓并肩道:“看的出来他们在说些什么么?”
何卓凝重的摇摇头道:“距离实在太远了,虽说有见着他们的嘴型不停动着,但很难了解他们对话的内容。”
原来,自情报体系出身的何卓习有一种特殊的技艺“读唇术”,故只见人影无法听闻声音的白晴才会如此问道。
白晴缓缓点头轻声答道:“我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毕竟咱们都见过吕布于虎牢关展现出来的实力,如果他临时发难对付小绢,就算集我们众人之力还不足以协助小绢。故除了麻烦何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