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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化身为白不凡的华绢也匆匆赶到,她闻言不以为意的接口说:“丞相的天下又是如何?视人命如草芥,还是一意哄抬羌族的地位?你口口声声说要绝对的实力与权谋,试问,在你得到这些东西之后的同时,有否真正为了万民的福祉着想,还是只为了一己的私欲而已?”
瞥了华绢一眼,董卓道:“麻雀又怎会知晓飞在天空、傲视大地的雄鹰志向,说了也是白说!”
“喔!丞相该不会以为,自己的看法与念头过于一般人的远见,别人都想像不到。若丞相的擎天大计真如你所言的这么完美,天下诸阀又怎会一意的阻止你呢?当然,我相信其中仍存在野心勃勃的策略家,但毕竟不是全部啊!”
“嘿……这正是所谓众人皆醉我独醒,众人皆浊我独清!”华绢显然听了这句话有些啼笑皆非。她明白董卓的个人主义太过强烈,就算他心中的理想天下如何完美,且自以为曲高和寡,但……作法不对!
吕布并非耐的住性子的人,他不可置否的结束这段对话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没什么好说的。这一切便交给后代自行去评判吧!”
没再等董卓或是华绢开口,吕布戟杆一转,动作美妙的斩下董卓脑袋。“噗通”一声的,董卓的头颅便这么滚到了一旁。华绢并非愿意见到这一幕,因为她十分清楚历史的演变,董卓终仍旧要死在吕布的手上。只是她不禁感叹,所谓成者为王、败者为寇的无奈。
没有理会吕布为何在少了头颅的董卓尸体身上、取下一件银白背心。华绢问道:“貂姑娘呢?适才我听闻司徒大人与张将军所言,董卓先前是挟持着她赴皇城而来。如今董卓与影子士兵皆陈尸于此,怎不见貂姑娘的踪影?”
将那件银白背心塞入怀里,吕布亦立起的张望四处道:“董卓这奸贼死也不肯透露蝉儿……貂姑娘的所在,咱们只好找一找了!”
“貂姐宅心仁厚,多次救我于危急之间,但愿她平安无事……”
才想到假扮的白不凡此人不曾与貂蝉见过面,正要想法子辩解的同时;无意脱口而出的话语,果然令吕布狐疑的问道:“救你于危急之间?不凡兄弟所言,似乎与貂姑娘十分熟稔。但我记得没错的话,不凡兄弟该是居住于南海,怎么会认识游历天下的貂姑娘呢?”
“啊……这……”
“就如吕大哥所言,貂蝉时常游历天下,故曾在南海与白少侠有过一面之缘。”两人闻声望去,貂蝉貌似疲累的扶着栏杆走来。
脸色显得十分苍白,貂蝉缓缓移着莲花步的自皇城那头的桥边、走向吕布与华绢这方。
吕布见着意中人,连忙上前的将她搀扶在自个儿的怀里,关心之情洋溢于神色的道:“蝉儿,你没事吧?那个董卓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貂蝉摇头道:“我没事!董卓呢?”
指着地上的无头尸体,吕布更将已用白布包裹起来的人头,向貂蝉晃了晃道:“蝉儿你放心,他已被我用银天双戟将头颅斩下。”
皇城方面,经过长安街道上如此的乱象,总算有了动静。只见皇城大门开启之际,为数近三千的铁甲骑兵整齐严谨的徐徐策马来到吕布等人的面前。近几同时,后方紧紧追赶而来的影子军团亦是到达,两方将吕布与华绢等人包围在护城河的桥中间,双边一触即发的气势,令在场的任何人大气都不敢随意吐一下。
为首的铁甲将军见着吕布,在马上欠身道:“末将李秉钧,乃是皇城禁卫军铁骑队长。这位可是吕布吕将军!”
没等吕布回答,华绢向前一步的道:“李队长是要来助纣为虐?还是拥护圣上清除奸贼?”
身着连环铁甲、算得上是眉清目秀的李秉钧,不禁打量了一下华绢道:“李秉钧受圣上看重,担任这皇城禁卫军队长一职。便是要保护圣上及这皇城内外的周全,怎可能助纣为虐!”
影子军团方面此时一人缓缓走向前来,朗声道:“李秉钧,这两人意图刺杀丞相,罪该一死,快与我等一同将他们拿下!否则,等到长安外城的守军引兵来时,你这‘勾结逆贼’的罪名可是跑不掉的。”
“喔!吕将军你……”
华绢见状,灵光一闪的问道:“李队长既是意在保护圣上。那……若圣上下旨要斩杀罪臣董卓,你要如何是好?”
“丞相是罪臣……这……”
“李队长若是不信,可看看此物。”
王允与张辽等人亦在这时到达,王允见情势紧迫,若不将李秉钧说服,今日定难逃死噩的命运。语毕的同时,右手一扬的将老早准备在怀中的某物抛至李秉钧手上。
接过王允抛来的一卷丝制卷轴,李秉钧神情凝重的将它打了开来、细细的研读了一次。
王允见状续道:“皇上有令:奸臣董卓无恶不作、罪该万死。特命吕布奉此密令将董卓斩杀,钦此!”
李秉钧手里捧着御旨、喃喃自语道:“皇上的命令……这……但丞相当时……”
华绢曾听王允说过,李秉钧当日能成为禁卫军队长,完全是因为董卓的提拔,才能以如此年轻之姿,登上这人人称羡的职位。故对董卓知才而遇的感激心情是可想而知。所以尽管董卓为乱作歹,自己则是把他当成恩人。如今反而要他倒过来对付凉州军,也难怪他会这么的摇摆不定。
但华绢清楚李秉钧在此时此刻扮演的角色可非比寻常。因不论长城守军支持哪一方,以目下吕布等人与自己,在数量上实是难以与追来的影子军团匹敌。且适才仙族众人并未告知是否还有援兵,以她认识的李儒而言,该是会完全将这所有的可能性计算在内,说不定仍有难以估计的重兵屯于长安郊外。就因为如此,李秉钧的决定将左右现在的结果。
“木已成舟,李队长既然当时已决定效忠皇上,就不该三心两意。难道,李队长亦想如董卓般遗臭万年么?”
华绢徐徐的道来,同时亦向手持董卓头颅的吕布瞧了一眼。吕布会意,随手将包裹在白绢内的董卓头颅抛向李秉钧,头颅正好巧不巧的滚出且显现在李秉钧面前,只见死了的董卓双目如活生生般望向他。
清楚这样的举动等若是自杀的行为,但华绢仍表现出正气凛然的模样望向李秉钧,谨慎的注意他看到董卓头颅的反应。
在场的双方,除了吕布华绢三人,并没有人实际知晓董卓的头颅已被吕布割下,突然见着他六阳之首的同时,不仅李秉钧楞了又楞,连后来才赶到的王允等人都不禁为之一怔。
将他们的后路团团包围的影子军团见着,更低吼连连的蠢蠢欲动。华绢瞥了一眼吕布及王允,低声说道:“大汉的成败便看李秉钧一人了。吕大哥记得要保护好貂姐,因待会儿若影子军团不受控制的暴起来攻,且李秉钧当真还是站在董卓那一方,咱们也只能奋力抵抗……”
王允长须一抚、一付置生死于度外的点头道:“老夫这把骨头,生死不过是早晚之事,倒是连累了白少侠!”
不知为何的一股雄心壮志油然而生,华绢长剑作势一划的道:“一将功成万骨枯,何况是为了救大汉、救天下苍生。白不凡绝不会后悔作了这等事情!”
影子军团终是将董卓被诛的怨恨暴发,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整军冲来。吕布忙将貂蝉背负在后面的将银天双戟一摆,望向华绢、豪气斗升的道:“战吧!”
华绢一抹苦笑的望向天际,然后再不犹疑的亦随着吕布等人冲向影子军团。
长安城外数里之距纪律严明、枪戟陈列于骑兵马鞍上的一支军队,正仗着布阵于长安附近小丘上,居高临下的望着长安城周遭的动静。
骑上的每人全都布满了肃杀的气势,但除了马匹偶尔呼吸的喘气声外,竟察觉不到其余的声响,可见军队训练之精良。
为首一人英气焕发、座下良驹乃是公孙世家向其示好而进贡的“爪黄飞电”,他正是现今于北方、实力仅次于冀、幽第一袁阀的夏侯阀阀主,曹孟德。
先前因为萦阳的缘故,与公孙世家及仙族达成了联盟的共识。此次,因为仙族族长黑鹰的请托,希望第二门阀能与仙族共同出兵援助长安司徒王允的除奸大计。本着与黑鹰先祖的友好关系、加上目下的联盟默契,曹孟德才会千里迢迢的领了取名为“虎贲军”、共计五万的精锐骑兵队,自陈留出发的来到长安城郊。
自到达这里约数盏茶的时间,曹孟德只是望着长安城周遭的环境不发一言。虽说天气仍未变暖,但全身环甲贴身可不是件轻松的事,身旁的众将不由得纷纷投注关切的目光。只是谁大气也不敢吭一声,他们明白曹孟德的个性;天纵英才的年轻阀主,不但甚得民心,更在萦阳一役后收降十逾万的黄巾部众,且编为“青州军”,单是这些傲人无比的胆识与胸襟,令他们心甘情愿的奉曹孟德为主。
深深吸了一口绿草与泥土混合的空气,曹孟德道:“长安的叛乱终于落幕了,接下来便看凉州军余党能有什么作为?”
“那……阀主,咱们是否需要领军接近长安一些?就前方斥侯的回报,李儒先前暗中布下的五万凉州军,因为城中情势不明朗的关系而持续向长安前进当中。这看样子,该是打算强攻长安!但长安城本来便是属于董卓的领地,如此可见,王允的计谋该是生效,现下已占领了长安城。”
用着不以为意的眼神望向说话的荀攸,曹孟德嘴角扬起一笑意的道:“公达,比起你叔叔文若,真还差了那么一点。也难怪文若再三请求要我带你来长安见见世面!”
被唤为公达的荀攸曾官拜黄门侍郎,后来与荀彧同投曹孟德,曹孟德更以其为行军教授。此时他闻曹孟德之言,有些惭愧的答道:“公达愚昩,不明白阀主的观点与计策,但求阀主不吝指教!”
举起马鞭凌空一挥,曹孟德遥指长安城四周的环境道:“你说的没错,长安城该是已被王允占领,且有可能董卓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