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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法泡制,所有茅房周遭的士兵全是同了个样,华绢开始只是不知为什么的满脑狐疑,等到觉得危险感降临之下,其看不见的背后竟有人缓缓说道:“小姐便是华绢么?”
听到旁人这样的问及,若是平时华绢定会马上回头答覆,但尽管华绢的武艺平平都能感受到后面那人的杀意,这人一定非是寻常角色。
不过不回不行,因为总不能一直维持着如此的姿势,华绢此时像是全身正洗着三温暖般的汗如雨下的缓缓回头,在同时,其右手已悄悄的搭上白晴之前赠与的“诛仙”。
顺势在由左向右转身的同时,华绢那柄短剑已是出鞘的往那人射出。配合著白晴传其“剑舞心法”,这时的华绢便不像是与人作生死殊斗,反而似因为乐曲才翩翩起舞貌。
自知绝对打不过此人,华绢在射出“诛仙”之际已全力的往营帐的方向奔跑,尽管自己一直认为身处于网路游戏之中,但这是再一次令其生出真正存在于东汉末年的感受,且更可怕的是──竟会有面临死亡时的感觉。
上古神器“诛仙”随着华绢所用的“剑舞心法”果然威力不凡,只见其如一道蓝芒的冲向那人,转眼间便要将那人射穿。
“嘿!雕虫小技!给我停!”
那人话才一出,“诛仙”竟是有了灵性的乖乖听话的停在半空之中。那人手再微微一抬,只听见“钪锵”的一声,“诛仙”早落在其前面的碎石地上。
“唉……若非你有可能成为‘黄天净土’的阻碍……总之,你非死不可!对不起了!”
那人喃喃自语似的像在与自己对谈,且身形后发先至的已到顾不得淑女形象、双手正拎着长袍的华绢身旁,只见其手掌看似轻描淡写,但实际却重如泰山般的往华绢后心一拍。
当手掌印向华绢后心之际,她刹那间感到好似被一艘子弹列车自后面撞上般的冲击,一股难以言语的不好受全都涌向喉头,但在还没喷出口中腥甜的液体前,她已彷若一粒炮弹般被那人击中她的掌劲震向前方的十数尺外。
身旁的营帐便像不断往后倒退的令华绢多了头晕目眩的感受,而五体投地、翻滚于碎石地上的她,在停了下来之后终是狂喷鲜血的再也难以动弹。
“天……你……你这男的……竟不懂……不懂怜香惜玉……”华绢脸色惨白的边咳着血液的边说道,她试着想站起,无奈在用手撑了几次后仍是不支的趴在地上不住的喘气。
虽说是趴在地上,但这时华绢却得以瞧见此人的全貌。他,一派仙风道骨般的模样,只见他双手负在背后,五柳须随风飘扬;头上及身上的同色系淡黄服饰于星空下格外的醒目。
他便是近几年来憾动天下的四帮之首,大贤良师张角。其适闻周仓死命逃离冀南的回至赵家村向他说明马元义及程远志两人如何败于华绢的计谋之下,在反覆考量后终是决定亲自出手将这可能是黄巾军最大隐忧的敌人除去。
看着受了自己一掌的华绢仍有气力的怒骂自己,张角微觉错愕的望着适才自己的那右掌道:“怎么可能?虽说刚才的那掌不过是我全力的四成功力,就算是卢植这等程度的高手亦是不死即伤,但她不过是个弱不禁风的女子……为何仍有气力的开口说话?但看其模样已是半死不活,我便用上五成的内劲吧!”
张角天性善良,不爱啫杀,当时便是因为不忍目睹两军交战的惨痛画面而决定将领军之重责大任交与马元义及程远志这自个儿座下十分优秀的人材,没料到反而因为一个年仅十八的女子弄的兵败人亡,故为求完成“黄天净土”的理念,张角不得不出手将这不太会武功的女子格杀。
心中有了计较,张角便如迅电般的瞬间来到华绢趴着的地方,他此际伸出的手掌竟透明的可以见着肌肉中的经络,大喝一声的往华绢的背心再次拍下。
这一掌用上了张角深厚内劲的五成,若华绢被其击中肯定凶多吉少。就在华绢闭上双目心中默念不知何方的神明之际,一道白练般的剑芒已往张角的面门而来。
“御空而翔!你便是我军口中所说的神秘白衣少年白晴?”
白练般的剑芒威力非比寻常,张角虽是自诩神功无敌但亦不敢贸然以面挡之,他忙将郤印向华绢背心的手掌收回的拍在剑芒的侧边,把本直冲而来的剑芒震偏了方向。
就这么的将张角一阻,急忙赶来的白晴终是落在了华绢的身旁,她双手运出剑指的美妙挥舞数回,适才被张角震开的剑芒瞬间的回到其背后的长型包衭之中。
“小绢……你没事吧?”
虽是这么开口问着,但白晴可一点也不敢放松的望着眼前的张角。因适才张角的那一掌已令白晴知道对方实力的强横。
“难……难过的快……快死了……”
张角望着华绢痛苦的神情,一丝的不忍显露于脸上,白晴瞥见的斥道:“还装什么装?一付于心不忍的样子,那又为何要致小绢于死地!”
张角被白晴斥责后,随即又恢复了刚才的从容貌的开口道:“她是必死无疑……小姑娘可置身事外,莫要插手管自己无法控制的事,张某不愿滥杀无辜!”
浪迹江湖多年,白晴首次遇上了连自己都没有把握可以逃离的对手,她犹豫一会儿的望向毫无血色的华绢答道:“我与她情同姐妹,就算我知技不如你,但仍要阻上一阻……小绢,你放心!晴姐定以性命保你安全!”
明知实力悬殊但仍一意孤行,张角闻言亦动容的道:“好个姐妹情深,令张某亦是十分佩服……但张某适才已言明此姝非死不可,既然小姑娘不愿置身事外,那便接招吧!”
漕帮分舵的一个密室。
“果然是吕少主……十余年不见,老夫还以为……”
吕布偏了头的笑道:“蔡叔是否也认为奉先于当日吕门血案中亦惨死了。”
蔡僻叹了口气的说道:“唉……当年的蔡僻蒙老主公吕兴一手拉拔,更不惜供我黄金万两用来开拓船运事业,不然,怎可能会有今天武林四帮之一的漕帮呢?故主公出事之际,我便领着十数名得力助手的赶赴川蜀,试图看能否帮上点忙……可惜,昔日的吕氏山庄已成了一片的灰烬,而更没有你的消息。如今,得知你无恙,且又身怀不世绝学,我想老主公地下有知亦该含笑往生了。”
吕布拍了拍蔡僻的肩膀,算是对其赞许有嘉,他淡淡的说道:“往者往矣,蔡叔就不要太过伤心……今日我登门拜访,便是希望蔡叔能念在过去是我爹的部属之情,帮我一个忙!”
蔡僻不以为然的道:“少主自是蔡僻的主公,有什么帮不帮的。只要您一声令下,我与张仇俩定会为您赴汤蹈火、再所不辞!说到张仇,我早遣心腹通知他来,怎到现在还没有人影……定是又不知在哪家窑子喝的不醒人事的。”
“喂!喂!喂!老蔡你这小人,竟在我张仇背后向少主嚼舌根,未免太不厚道了一点。”
推门进来的一个老者,头上以一块麻织长布盘着,一套青棕色劲装着的身上,豹头虎目、两撇胡子成卷曲状,双臂因长袖挽起而露出精壮肌肉,一望便知是专于硬功的高手。
老者一入内便大喇喇的一屁股坐在蔡僻身旁,并用手肘暗地往蔡僻的肚子运劲一捶,口中更笑骂道:“好歹我张仇这十几年来也是花了不少钱财想要找出少主,被你这么一说,好似我只是个得到好处便将老主公忘的一干二净的叛徒!”
蔡僻见状右手一托的化了张仇的这个肘捶,眼见张仇还要动手,他有些愠怒的道:“平日打骂嘻笑便算了,少主在此,你还这等放肆!”
张仇与蔡僻好似平日见面都会露上几手的像打招呼般,其仿佛忘情般的没注意到吕布,这时听蔡僻提及,一脸尴尬的收手向吕布说道:“少主见笑了,小的乃市井乡夫,上不得台面,出糗的地方还请少主见谅!”
初次见面但却得到对方如此的敬重这可是出乎吕布意料之外,何况此人更是目下四大帮之一,眼见张仇如此念旧的不敢越矩,吕布顿时转移话题替一脸尴尬的张仇解围般向蔡僻说道:“蔡叔言重了,你与张叔在奉先小时便疼爱有加,而如今已位列天下四帮之其二,这影响力可是不同往昔,见着奉先这当日以兄弟相称之孩儿仍不弃不离,单是此番情义便叫奉先此生难报!”
张仇虽是吕兴旧部,但实际上,以如今四大帮之一的他是何许威风,故尽管在听到知心老友蔡僻密传已找着了老主公的传人,但在来的途中亦是忐忑不安的不知如何面对这过往主公的血脉,而今听到吕布如此善解人意的话语,当下年轻时不怕死的豪情壮志再生,只听他一拍胸脯的说道:“少主莫要如此说,我张仇与蔡僻虽是有今日的荣华富贵,但我俩都清楚若不是当日主公的支持绝不会有今日的漕栈双联。所以,只要少主有命,就算是我俩上刀山、下油锅,我亦绝不皱眉!”
吕布挪了挪身体的让自己更舒服一些的接着说道:“蔡叔、张叔,奉先来此绝不是因为想要自两位叔叔身上得到什么好处。不过,我希望能藉你们之力让我能投入丁原的麾下。”
这样的要求实在让两人十分吃惊,尤其张仇古怪的望了蔡僻一眼的向吕布说道:“以现下丁原与咱们俩合作的状态下,少主你的要求便如喝水般的容易。不过,少主你的才智谋略皆不下于丁原,身旁的随侍皆有万夫莫敌之勇,就算你今天欲将其取而代之都可算上我俩一份……但,你竟只是想屈居于其麾下,这……”
回应着张仇的眼神,蔡僻轻呼了一口气的道:“诚如老张所言,以漕帮、栈联目下的实力便足够让少主你坐上荆州刺史的宝座……虽然我俩之前已看中了我女婿刘表准备接替丁原的计画,但……此一时彼一时,既然少主有意于荆州发展,怎能只想居于丁原麾下?如我俩从了少主的意,又怎对得起老主公的恩情。”
吕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