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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贼二字称之,光是这些细节,就算他易容术再如何高超亦是枉然。”
男子望着适才扮成士兵的那人说道:“嘿!难得卢元帅愿指点你几手,这对你未来易容之道可是获益无穷,还不快谢谢人家!”
那人听毕,亦是不怀好意的抱拳向卢植躬身谢道:“多谢卢元帅指点,花尚侯铭记于心!”
“哼!装疯卖傻的叛臣贼子,看我卢植如何将你们收拾!”
知道了状况,卢植右手一抡长刀的挥出锐劲直逼众人,所形成的刀气发出滋滋声,颇具气势。要知卢植外号“翻天鹰”,在指上当然有不凡造诣,虽然现下没有以其成名爪功对敌,但其实力仍是不容对方小觑。
“让我来!”
众人先是各位散开的晃过了卢植所发出刀劲,长袍男子身旁的一名山羊胡剑客喝声要大家退开,随即左手持剑、右手拈了个剑诀的向前的与卢植斗在一起,夜里恶斗就此展开。
***“小晴,休息时间以过,你怎么还没到练武场找王叔叔比试剑法呢?”
略带责备的口吻自小孩背后响起,原仍欢喜的与一只花猫玩耍的小晴如受惊般的笔直的忙是好好的站在那发声的男子面前。
男子年约四十,一头灰白头发令其有一种精干沉稳之感。轮廓分明的五官配上墨黑的双眉、以及中原难见的高耸鹰鼻更显得不怒自威。他见小孩只是站在自个儿面前,再次开口道:“快收拾一下的带着剑去练武场,王叔叔可是爹好说歹说才点头来传授与你剑术。想数百年前王氏剑术可是威震天下,旁人想学可是学不着的!”
小晴眉清目秀、明眸皓齿,长的十分标致。她年方过十,一对黑瞳水汪汪的望着男子一脸不情愿的道:“那是爹一厢情愿的看法。如果王叔叔的家传剑术真是如此了得,怎可能会轻易的将其传授给小晴呢?何况,若‘怒剑八式’真位列武学之颠,当年王叔叔的先祖、怒剑创始人、‘王翦’子孙的‘王充’,也不致于在数招之内就被天才剑手‘刘邦’取去首级才是。我倒觉得爹是预留一手而不愿将咱们白家绝学‘九妖斩’教会给小晴才是真的……否则,又为何要小晴学外人的武功呢?”
“住口!”
男子越听越怒,一手蒲扇般的大掌便把小晴的左脸整个打肿。虽说这一巴掌没有用上内劲,但小孩却怎禁的起大人的一掌,白晴当下左脸不但肿起、嘴角更涎出血丝。本以为男子见状会疼惜的将白晴拥入怀中,只见他似乎犹疑了一会儿仍是生生的停了下来这内心的冲动,然后沉道:“白家怎会出了你这个不知饮水思源的子孙。你忘了我与你说过姓刘的卑鄙下流作为么?竟损咱们‘天朝秦’的家臣后代而夸奖那个以‘诓’的手法将天下骗去的刘狗。”
肿着脸庞的白晴没有因此而如同年小孩般的当下哇哇大哭,她露着疼痛表情的抚着脸蛋的回嘴道:“本来就是,你们大人们老是满口‘血洗刘氏、重振大秦’,但实际又真作了什么事情么?那姓刘的还不是好好的活到寿终正寝的又是传了好几十代的子孩,还什么‘光武中兴’的风光了那么许久,怎么没见着你们这些自吹自擂的老人一齐去将皇帝的头摘下呢?”
本来见白晴小脸肿成这样的男子,气早已消了大半,但又听白晴这么一说,无名之火再次燃起、且几近咆哮的道:“你这黄毛丫头到底在说些什么?”
咆哮之际,右手大掌再度举起就要往白晴脸上挥去,本以为白晴会害怕的闪开,没料到其却一脸坚毅的不动的就这么等着男子的巴掌落下。
男子见状更是愤怒,不但决心要好好教训自己的这个独生女儿,更不自觉得用上了两成气力。
这掌若打实了,白晴铁定会少了数颗牙齿。而就在男子的手掌要贴上白晴已红肿的左脸,一股温煦剑劲却后发而至的点中男子的手掌、将其震开。
“狂兄,生气虽是生气,但可别伤了世勋可爱的媳妇啊!不然,小儿可会因为如此而难过不已的!”
白狂本意欲教训女儿却被一道剑劲震退,本要发怒,见来人却是一改适才模样,向前抱拳称道:“唉……让世勋兄见笑了,这小情不知好歹、数典忘祖,是该教训才对。不然,暨时嫁到了王家,可会爬到群儿头上呢!”
被称为王世勋的男子长的一派斯文、五柳须,身着青色长袍的与白狂一齐走向堂上软席坐下,轻抚长须的道:“儿孙自有儿孙福,狂兄就别太操心了。只是这小孩子不懂事,你就别计较太多。”
白狂似对王世勋十分敬佩,连连点头称是望向白情道:“还不快来向王叔叔陪不是,不然待会儿王叔叔便不把他压箱绝技教授与你,吃亏的可是你自个儿!”
白晴此时彷若充耳不闻,王世勋见状才想要消弭这尴尬场面,没料到堂外跑了进来个喘呼呼的男孩子。
男孩子五官稍嫌福薄,但却不失其名门之气。他手里握着不知哪来的小花束,高高兴兴的走至白情跟前道:“小晴,你瞧这束花多美,送给你好么?”
男孩似乎仍未注意到白晴红肿的左脸,而其这时更一肚子气的没处发的找到替死鬼的骂道:“谁要你的花了!走开啦!……好疼喔!”
原是不敢抬头的男孩听得白晴的低吟,鼓足勇气的望向她。见着左脸红肿的白晴宛如变了个人的怒道:“谁?是谁欺负你?告诉我王群……真可恶!哪个王八竟敢欺负我的小晴!”
这男孩原来是王世勋的么子,姓王名群,今年十二,甚得王世勋的疼爱。王世勋本以为王群来了便可将白晴逗笑。孰知其胡说八道,他忙瞥了白狂一眼,见白狂脸色一沉,忙开口道:“群儿胡说什么!”
王群不知究里的被王世勋一喝,立即接着道:“我哪有胡说。爹爹你瞧,白晴的脸都肿成这般,不知道是哪个王八……唉哟!”
王群待要再说秽言,王世勋凌空一挥的已给其一巴掌、并肃然道:“闭嘴!”
王群捂着脸颊的总算不敢再说下去,而这时的白晴却目光狡黠的开口道:“群哥哥,是不是我说出来你就会替我出气?”
见着白晴和声悦色的与自个儿说话,王群适才被王世勋那巴掌的教训早就不知飞到哪里了,一面“滋滋”的疼惜着自己的脸颊、一面拍着胸脯的保证道:“小晴你放心,只要你告诉我王群谁欺负你,我定把他打的跪地求饶!”
王世勋一听便要出口制止王群,但白晴却立刻接着道:“如果办不到呢?”
心仪女孩再伴哪有什么办不到!王群顿时生出老成的豪气干云状道:“那我王群以后只要见到小晴便学狗叫!”
两个大人一听不禁摇头,而白晴知奸计得逞的说道:“好!我也不要求群哥哥打的他跪地求饶,只要群哥哥也给他两巴掌就是了!”
“小晴……”
白狂听了怒气又生,而王世勋于一旁也不得不感叹自己的儿子为何那么愚笨。只见王群忙问道:“到底是谁?”
“他啰1
王群仍是会意不过,而白晴走向堂外的指着堂上的白狂向王群道:“记得要给他两巴掌,不然以后见到我得学狗叫喔!”
哈!哈!哈!真是笨蛋,真是笨到无可救药。这样的男孩也想要得我白晴青睐,还妄想娶我……哈!哈!哈!唉哟……
“又是梦!”
从树上摔下的一名瘦弱白衣人抚着碰着的额头道。
“真是的,现在常常到了睡着后便会梦着以前耍那个笨蛋的情景……真是怪极了!不会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唉哟喂……想到那个讨人厌的就会发寒!”白衣人理了理因为落下而有些弄脏的衣服,随即拨了拨有些乱了的发髫。【云霄阁
白衣人将一头长发配合著武士服梳了个适合的模样,一面观看漆黑的四周道:“跟了那人多日都没什么下手的机会,不过传言这人的兵法十分了得,怎么连日来都是按兵不动的扎营于此。也还好其现下情势连想威胁黄巾军都很难,说不定有可能全军覆没的死在这荒野,如果是这样,倒是省了本姑娘出手弄脏衣服的机会。”
白衣人显然是因为任务的缘故而暂留于此,只见她此时肚子传来咕噜的声响,而令其脸上微微红晕的笑了笑的自言自语道:“好险没有旁人在侧,不然可是丢脸极了!嗯!去他们的粮仓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吃的。”
说着便右足一点的展露不凡轻功向前方聚集的火光奔去。而就在这个时候,白衣人后方上空不知有何物的快速坠落,只听得“碰”的一声,似乎是落在芒草丛中。
白衣人以暗杀为业,对周遭一举一动自是十分注意,更何况这从天空降下的不明物。他心中一念的身形随即跃往芒草丛,而那里似乎传来了人语。白衣人二话不说的就将一掌混厚内劲拍了过去。
***原来,此数人乃是张角麾下的贴身勇将,因为与卢植对垒多日而不见胜负的想出暗杀卢植以击溃汉军士气的方法。长袍那人叫做程远志,仗着一双拳头击杀过不少敌手,算得上是张角除其二弟、三弟之外最为倚重之人。由于此次暗杀卢植非同小可,故张角委其重任、并遣好手数人从旁相助。
将剑法舞的流畅如水的剑客已与使着长刀的卢植过了数十招,只见他先是挡开了卢植砍向他左手刀势,剑把虽是一旋的被其反握向卢植右颈一划令其终是不得不向后退开。
没料到卢植不但没有后退反而往前迎来,剑客大喜,剑上更是鼓足劲气向其项颈切去。卢植微微笑着知那人已中自个儿计谋,猛然左手成爪竟是不畏利刃的擒住剑锋,并随即一面运劲划弧的将长剑绞出废铁,更在此剑客惊愕之余的一脚将其踹开。
“金蚕手!”
程远志见其强横如此一眼便认出卢植双手所佩带之物。
卢植哈哈一笑,左手一抛的丢去已成废铁长剑道:“算你识货!此乃先皇御赐之物,教我将你等乱臣贼子一一伏诛。”
“金蚕手”乃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