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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她已经甩手朝他打出一道凶狠的灵力。
见她因为别的男人向他大打出手,独孤傲不再谦让,大手一挥手轻而易举地将她的攻击化解于无形。
遂即,身一动,人已漂浮在空际,居高临下,冷冷地睨视她一眼,大少爷般一甩衣袖,像一道疾风,眨眼消失不见。
冰血儿被他气得心脏突突狂跳,哪里还有心思琢磨他眼中泛滥咆哮足以湮灭一切的醋意。
见他出言中伤别人还敢如此倨傲嚣张,更被气得暴跳如雷,也不管能否追赶上他的速度,祭出小剑就要追杀到底。
“血儿,我终于找到你了!”
横空穿来林风澈急切又激动的呼唤,及时拉回冰血儿的暴走。
冰血儿站在原地,背对着空中御剑飞来的林风澈,瞬息间敛尽所有表情。
转眼,林风澈飞至她的面前落下,一边上下打量查看,一边语出关心:“血儿,你脸色怎么这么差?这一个月你到底遇到什么事?有没有危险?”
面对林风澈的关怀备至,想起为了气独孤傲对他的利用,冰血儿直觉愧疚,一时竟不知如何面对他,只好微微垂下头,含糊地回道:“我没事!”
虽确定她安然无恙让人宽心,可她这不冷不热的态度着实令人不知如何是好。
林风澈默然,正琢磨如何继续话题。然而,当视线不经意落在她的手腕上,他蓦地发出一声惊讶:“七彩灵石?血儿,这是七彩灵石吗?你从哪儿得来的?”
听到林风澈的惊讶,冰血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入眼,手腕上是一串闪动着琉璃般光彩的铃铛手链。
看到手链戴在手上,冰血儿紧蹙的眉眼泛起疑惑:她不是把它藏起来了吗?怎么会在手上?难道是独孤傲为她戴上的?
想起那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冰血儿又是一肚子邪火,高兴的时候小乖小乖不离口,不高兴把她扔一边不闻不问,把她当什么了?
想歪了,心情也烦躁得厉害,冰血儿伸手便要摘下手链扔了。
林风澈虽不解她为何脸色忽然变得难看,看出她的意图,立即阻拦道:“别摘,很适合你,就像是专门为你打造的一样。”
“我曾见书中记载,这七彩灵石又名‘天地石’,是淬炼的法器的无上之宝,攻击和防御皆是最上乘,倘若由高人锻造更可与仙器媲美。”
“又因其极其稀有,千年来拥有者寥寥无几,并且从它这暗敛的光华来看,我猜,锻造它的人一定是修为登峰造极的高人,实属可遇不可求的宝物。”
林风澈将自己所知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不过,在动容之余,他仍不忘郑重提醒:“像这种重宝你好好收藏,别再在外人面前显露以免遭人觊觎。”
这话由别人说,冰血儿或许不信,但是由林风澈口中说出,她相信。
☆、这男人既霸道又乖张【1】
冰血儿很意外,一条手链居然有这么大的讲究,同时也相信了独孤傲为它寻觅了整整两年多的说法。
思及此,冰血儿心软下来,其实潜意识中她也舍不得丢弃,只是一时气不过独孤傲不可一世的霸道。
对林风澈的嘱咐,冰血儿似随口回道:“我还以为这只是没人要的寻常物什!”话虽如此,她还是谨慎地将手链纳入袖口掩藏起来,转而不着痕迹地另起话头,向林风澈询问道:“大师兄怎么在此?其他人都还好吗?”
提起那日杀阵的凶狠,冰血儿也流露出一抹担忧之色。
林风澈见状,笑着宽慰道:“放心,虽然都受了些伤,倒无生命之虞,看来妖王并无意杀人!”
这话倒是不假,以独孤傲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杀人易如反掌,何必如此大费周章。难道他当真只是不愿有人打扰他们的重逢?
这男人做事真是既霸道又乖张,真以为全天下都要听他号令,否则统统该死?
提及“死”字,冰血儿的眼中再次浮现出独孤傲记忆中那段惨绝人寰的杀戮,心中那点儿小性子也转瞬被浓浓的疑惑覆盖:那些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他的记忆中会有那么悲惨的事?
恍然间,冰血儿意识到她苦苦追逐了独孤傲一世,居然对他一点儿不了解。
即便到了现在,他对她而言仍像一团迷雾,只知道他是一个心机深沉,万千算计,又万般孤高的男人,其他竟一概不知,甚至连他们之间的仇恨和纠葛源于何处也不知。
以前,她单纯地以为,他是恨她的占有欲,才会处心积虑地报复她、杀害她。
后来,从师门听说,他是为了掌控人族才设计她夺天下。
可是当看到他悲惨的记忆之后,此时再冷静地回头思考,这些理由似乎又都不再是真正的理由。因为,以他的本事和手段根本不需要利用什么女人去夺天下。除非,这一切的背后藏着不能告人的隐情!
只可惜,纵然冰血儿冰雪聪明也看不透这纷杂错综的一切。
陷入疑团的冰血儿并未留意到林风澈在见她露出纠结的表情时,微蹙的眉宇不自觉地紧拧在了一起,这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比她有过之无不及。
……
从林风澈的口中,冰血儿得知,原来她已经“失踪”了一个月。
“自从那日遭妖王攻击,我们便失去了你的联系。他们说你可能遇难,但是一天看不见你的尸首,我便不能相信。果然,老天垂怜,让我终于找到你。血儿,这些时日你去了哪里?”
被林风澈问及,冰血儿略有难言,不想欺骗真心待她的人,可总不能说她这一个月都跟独孤傲在一起吧。
思量再三,虽有愧意,冰血儿仍不得已地敷衍道:“我受了重伤,醒来时你们已经离开,我就在山中调养了一阵,想不到竟然过了一个月!”
林风澈回想起那天她硬接下妖王狠戾的一招,未疑有他,反倒直念:“没事就好!”
☆、这男人既霸道又乖张【2】
冰血儿不再说话,放眼脚下飞过的苍茫,这才发觉他们御剑飞行的方向与师门背道而驰,不禁诧异地问:“师兄,我们不回师门吗?”事情不是已经告一段落?
林风澈一边御剑,一边解释道:“咱们被困那日,四大掌门与妖王激战一场,虽重创妖王,还是被他狡猾地逃脱。掌门们搜了很久,妖王却像人间蒸发一样销声匿迹了,倒是妖族各部活动越来越频繁猖獗,不时有门派遭到血洗和报复。所以四位掌门只得先回师门商议征讨妖族之事,我们各派弟子则继续留守民间,时刻监察妖族的动向,以防他们对人族的百姓不利。”
“事情已经演变到这种地步了吗?”冰血儿无意识的呢喃流露着显而易见的担忧。
事态真的会像四大掌门所说,战事一起,独孤傲便会对人族的百姓大开杀戒?
不知为何,冰血儿直觉这不是独孤傲的作风,不管他有多么心狠手辣,她永远忘不掉当初他看待百姓时那种发自内心的悲悯。
这样的人,真的会以手无寸铁的百姓为要挟么?还是说,他只是单纯地做为保护妖族百姓的筹码?
一直以来理所当然的事忽然变得扑朔迷离,每深入地思考一分,冰血儿心中的疑惑便多一筹。
无论如何,她一定要把真相挖掘出来,不会冤枉无辜,也绝不放过“罪大恶极之人”。
……
冰血儿跟随林风澈刚刚回到各派弟子在南煜城内的临时驻地——吉祥客栈。
迎面一团火红色如旋风,妖娆冲来,人未到声先至:“风澈师兄你可回来了!你……”
可这欢喜的雀跃在看到林风澈身边的冰血儿时,霎时凝固,仙菱复杂的眼神活见鬼似的难以置信,险些脱口而出你怎么还活着。
仙菱善妒,却又心机浅薄,是喜怒形之于色的人,就算她极力掩饰,仍被人一眼看穿。
冰血儿很清楚仙菱的敌意所在,懒得与这种胸大无脑的女人纠缠,便对林风澈说道:“你们聊,我先回房休息!”
“呀,小师妹,你可回来了!”
这时云雅也听到仙菱的惊呼,出来查看。
看到冰血儿安然无恙地回来,云雅又惊又喜,急匆匆跑过来,上下打量,嘘寒问暖:“小师妹,你这段时间去哪儿了?可把我们急死了,大师兄真恨不得把源灵山翻个底朝天。”
听到云雅的说辞,仙菱的脸色愈发阴沉,瞅着冰血儿的眼神也带了几分恶毒。
林风澈察觉到仙菱的不善,眉头一皱,对云雅吩咐道:“血儿身体刚刚痊愈,云雅师妹先带她去休息吧。”
“好!”云雅一口应下,热络地领着冰血儿到后院休息。
目送她们离开,林风澈转而对仙菱地说道:“仙菱师妹,请随我来。”
仙菱一听,阴霾立马一扫而光,巧笑嫣然的脸上毫不掩饰欢喜,跟随着林风澈来到客栈的后山。
注视着眼前玉树临风的男子,仙菱眼中不掩爱意,展露出小女儿般忸怩地羞涩,轻问道:“风澈师兄有事尽管说!”
☆、没有小乖,孤王睡不着【1】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打量着眼前一脸爱慕的女子,林风澈更坚定了心中的想法,对仙菱单刀直入地说道:“倘若在下有令仙菱师妹误解的地方,还请仙菱师妹原谅,在下实在抱歉之至……”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面对这番彬彬有礼、疏离莫深的言语,仙菱再笨也听得出其中含义,不待林风澈说出更绝情的话,她已经难过地大声喝止,任性的说:“我只要你喜欢我!”
看着林风澈冷沉下来的脸色,像对陌生人一样的冷漠,仙菱顷刻泪如雨下,伤心不已:
“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为什么就不肯看我一眼?难道你忘了,我们两派的长辈们早已为我们定下终生。为何你要对我这么绝情?”
“她到底有什么好?冷冰冰,一副拒人于千里的傲慢,像这样的女人,你一辈子都捂不热她的心,为什么还要自讨苦吃?
“——风澈,回头吧,只要你肯回头,我就在你身边……”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