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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什么好处?”
“让人心平气和,延年益寿。”
“就这个?”
我不死心的问。
“嗯,就这个。”
“你还要怎样?”
老者也学会了开玩笑。
“那老先生说的化境就能够什么什么的。”
“那是指习武的人,你最多就是神鬼不亲。”
“神鬼不亲……”
“神鬼不亲就是身体比较强壮的正常人。”
老者下的结论,差点让我喷出一口心血。这不是废话吗。
“好了,你先去休息,明天我就帮你治疗一下。”
“等等,我就不明白了老先生是不是和石峥大师有什么关系?”
“嗯,小姑娘,你真的是很细心,石峥真是祖上。”
“那,为什么杨超姓杨?”话一说出口,我就恨不得擅自将的嘴巴。
人家家里可能有辛秘。这不是我能多嘴的。
“你与家父结了个善缘。我也不妨告诉你。石姓只有儿孙中武德到达了一定的程度才能被冠上的。否者就只能对外一律称杨姓。”
“你们家还真奇怪啊。”
“那你们是师承哪一派呢?”
“你倒是问题多,小姑娘。”
被总是叫成小姑娘,我这把年纪感觉有些汗颜啊。很尴尬。
“祖上,石姓,你能联想什么呢?”
老者问我。
“石,石,不会是翼王石达开吧?”
“聪明。”老者赞赏的看着我,“那是家族里唯一一个入了化境的人。”
“可视翼王不是被那个什么啦吗?”我不好意思说被凌迟了。
“被凌迟了吧。”
老者自己说了出来。这让我很意外。
但他接下来的话,让我更是意外。
“先祖石达开在成都公堂受审,慷慨陈词,令主审官崇实理屈词穷,无言以对,而后从容就义,临刑之际,神色怡然,身受凌迟酷刑,至死默然无声,观者无不动容,叹为“奇男子”——人被双手撑开绑在十字木桩之上,侩子手先从胸部剜肉,然后大腿,接着皱襞,被施刑的先祖痛苦的绷直着身体……”
老者描绘的场景连我都感到一阵阵寒意。
“其实大多的凌迟不会刮很多刀就会死去,原因是失血太多,但是先祖石王却是坚持到了内脏全部露出,四肢和脸峡只剩下最的后骨头才咽下最后一口气。”
“虽然血腥,但这是成就了他的武德的最后的修行,世俗之人,当武功修道极点,就难以突破自我,并且随着年龄的增长,会渐渐越来越难,因为他的最鼎盛的肉体修行的会逐渐衰退,而他的精神的修行也突不破自我。”
“义王大人自身的武功是极其高的,最后的英勇就义成就了他,他在忍受着肉体上的痛苦的同时,精神上得到了迅速的修炼,否则以他的武功之高,觉得可以逃得出去,他是在等待一个契机。凌迟就是个契机,他最后成就了化境”
老者在慷慨激昂,言辞中透露着疯狂。我心里多少有点不赞同他的观点,就算成就了化境又怎样,还不是魂归魂,土归土,人只有活着才有意义。
“我知道,你可能很不赞同我的看法,但是这就是武人追求的最大的目标。好了今天就说到这里。你先下去休息吧。”
这次我没有再拒绝倒霉蛋伸过来的手,让他抱着回到了曾今他们的房间。我进去的时候,红票锦上,杨超也在。
“你没什么事吧?”
“老爷子说了些什么?”
看来他们很关心这次和老头子的交谈啊。
我慢悠悠的指使倒霉蛋把我放到沙发上,等他出去后,才开口:“嘴巴有点渴。”
“来喝水吧。”
还是杨超反应超快的,超狗腿的。
正文 气功4
更新时间:2012…1…18 15:34:23 本章字数:3307
我慢悠悠的,也不伸手去接杨超手上的茶水,只是示意曾今接过来,我才端在手上,抿了两口。
因为我的动作,杨超显得非常的难堪。但是在座的都是聪明人,大家都选择了不做声。
杨超没想到涵养也是不错的,没有立刻发火。看得出来,他耐得住性子,不是一般的暴发户。
其实我自己也弄不清楚为什么做出这样的事情,似乎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我发誓我尊重人权,觉得一个人被另外一个人服侍是不对的,自己有脚有手,应该自食其力,所有的人都是平等的。哪怕是路边的乞丐,你也不能叫他给你擦鞋。但是我对曾今好像他天生就是干这个的,我对于他的服侍受之泰然。本来心里就有很多抱歉,但是这抱歉只在于心里,没有发自内心。
“说之前呢,我想问一下杨先生,让我们来的真是目的是什么?”我把喝过的水杯递给曾今,等他接过去后我才继续说道:“杨先生,你知道咱们就是一群普通人。没有那个必要邀请我们吧,再一个就是,我发现杨先生昨晚说的话漏洞百出啊。有些问题我想请教一下。”
“果子姐,你问。”
晕死,他既然跟着红票他们叫我果子姐,听得我一阵恶寒。
“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杨先生,应该在政府部门工作吧?”
“什么?”话音刚落,锦上就叫了起来。
“玉佩,你先别说话。”我压制住锦上。或许是从来没有听我叫过她的名字,所以她很不适应,但也听话的没有再说话。
“而且,我不相信,一晚上就我们的车恰好路过那段高速公路,而你又恰好在那里。所有的一切都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你在那里等我。你不要推说是朋友开玩笑,毕竟现代人没有胆子大到把你扔在高速公路上就走了。很危险的事情,也许来往的汽车,会把你碾得落霞与孤鹜齐飞,血肉模糊?”
我一番毫不留情的揭露,让红票他们对杨超的表情非常不善起来。
“这个,请听我解释,我的确为政府工作,但是那天晚上,我的确是不知道怎么会在高速公路上。至于把你们带到这里,真的是为了感谢你们,也不能因为我在政府部门工作,碍着你们了吧。”
他言辞恳切。
“对啊,姐,可能是个误会呢。”
锦上为他解释,这小丫头,真的是很容易被影响。
“好吧,算我多心了。”我自己在心里也希望着是多心。
“那姐,到底说了些什么啊,杨超他们家,老祖宗。”锦上真的是好奇心旺盛啊。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明天为我治疗。”
“什么?爷爷他答应为你治疗了?”没想到最激动的还是杨超。
他站起身来,好像是帮我治疗是什么不可以容忍的事情一样,他红着脸,脖子上血脉喷张,双手在身边的两侧,握住拳头。他激动的神情还是吓到了我们,好半天,他才平静下来。
“对不起,我有点失控了?”
“怎么回事?”锦上关心的问。
“其实我带你们来时有目的的?”
“什么?”锦上夸张的拍着自己的胸脯,“枉我还以为你是好人。”
“不,你们误解了,我在车子上面看到果子姐的腿脚不便,再听到你们是来求医的,所以就邀请你们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们错怪你了。”锦上这丫头,真好骗。
我心里对这个答案百分之百的不信,但是现在又抓不到把柄。过多的解释只能成为毫无意义的口舌之争。
一个话题一旦没有人接下去,就会很快冷场,现在就是这个样子。杨超也坐不住了,很绅士的告辞了。
红票等他出去了才和我说:“姐,你不会是惹上什么事情了吧。”
“你也觉得可疑?”很高兴找到个明白人。
“嗯,疑点蛮多的,所以我觉得你可能被人监视了。”
“被监视你不是早知道了,你不是说还帮我解决,解决了没,还不是这样?”他这话说的很无聊啊,不是早知道我被人监视了。
“这个,其实说也可以,没什么大不了的,本来我以为可疑很轻易的解决你的问题,但是没想到后来牵扯出来的事情越来越多。挖出一个人,背后有牵扯出另外一人,根本就不能够清除,所以我怀疑姐,是不是什么地位很高的神秘人物。”
“这个不用怀疑,我能记得2岁时候的事情,我的确是个平民百姓。”
“哇,姐,你能记得2岁之前的事情,我就不行了,我就不记得上小学之前的事情。”锦上这个聒噪的女孩子就没有停下来的时候吗?
“这个,算是比较特别吗,一般的小孩子不应该记得吧?”红票说。
“我要问的是,你查出了些什么?”
我急于知道的是,到底是什么人在我背后搞鬼。
“这件事和你的父亲有点关系?”红票有些犹豫。
“父亲?”这个我从来不觉得有什么关系,从来没有想到过。
“嗯,开始我也觉得不可置信,我发现,你的父亲家外有家。”
“这我早知道了。说点你不知道的。”我不喜欢家丑再一次被提起,所以想快点结束这个话题。
“姐,你先别急,我的意思是,你父亲参加了,一些非自然的研究。”
“他,没搞错吧,一个老师?”这有点意思。
“对,好像在你出生之前,有段日子他特别的迷恋这些,奇怪的是他很快的就和你妈结了婚,生了你。但是在这之前,有一个他谈了很久的女朋友。并且怀有一子。”
“嗯,这个我是是知道的,说下去。”
“你妈妈的身世也比较奇怪。”
“啥?这事也扯上我妈了?”
“别急,你妈妈一家5个孩子没有问题,我说的是你妈妈的血统。”
“我妈哪有什么血统啊,拜托,就是一俗人,你别告诉我她是隐世高人,那也太扯了。”
“不是,我仔细的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