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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子白了龟公一眼,笑的那叫一个和善,迈着稳当的脚步来到楼下,“哎呀,那阵香风把柳姑娘吹来拉,哎呦,您看看,是谁惹得柳姑娘这么大火气。”
柳青青没好气儿,看见老鸨子恨不能上去挠她,“我爹呢?”柳青青凶狠的瞪了那些姑娘们一眼,吓得姑娘们噤若寒蝉。
老鸨子了然一笑道:“我们没见着柳老板来,不信你问问姑娘们。”老鸨子狠戾的扫了万花楼的姑娘们一眼,姑娘们吓得更是谁也不敢出声。
老鸨子翻了一个白眼,暗自骂道,废物,该你们说话的时候不说话。倒是有个胆大的姑娘哆哆嗦嗦说道:“柳老板确实没有来过,他一般后半夜来找姑娘,白天是不来的。”
老鸨子差点没死过去,她如同毒蛇一般瞪了那多嘴的丫头一眼,“该说的不说,多嘴!”
“哦~~~~我爹爹后半夜来找姑娘,这个老不修!”柳青青一拍桌子又骂了一句,脸色堪比黑锅底。
万花楼斜对面是一家当铺,当铺老板洪金发闲来无事,悠闲地坐在门口晒太阳。他刚拿起小紫砂壶自斟自饮,忽然觉气场变得压抑,他一歪脸,遥见柳青青黑着脸走进万花楼,坏了,柳青青花楼闹事,赶快通知柳老板去!
洪金发一路小跑,穿街越巷,气喘吁吁的跑进进来客栈,跟二狗子打了一个招呼,而后熟门熟路拐到后院。柳鸿飞和展红尘还在那里比武较量,两个人大有相见恨晚的摸样。
“小子不错嘛,能在老夫手下坚持到现在的人屈指可数。”柳鸿飞哈哈大笑,手上的大刀可没留情,一样虎虎生风内力不减,击得展红尘连连后退。
展红尘虽遭遇挫败,遇到强敌毫不畏惧,却是越战越勇。“前辈,您深藏不露,晚辈十分钦佩。”
洪金发喘了一口气,累的双手撑在膝盖上,“柳老板,青青姑娘去了万花楼闹事,您快去看看吧。”
“啥?!”听到这个消息,两位武林高手收起各自的兵器,柳鸿飞和展红尘眨巴眨巴眼睛,“我没去青楼啊,青青去闹什么?”
慢着,莫非是谁多嘴泄露了自己晚上去万花楼?柳鸿飞心里想。
“那谁知道,你去瞧瞧吧。”
柳鸿飞深知女儿的脾气性子,这要是晚去一会儿,柳青青大有拆了万花楼的可能。“青青,你可千万不要拆了万花楼,爹爹没有钱赔给人家啊”
柳鸿飞丢下大刀,一边跑一边高喊,展红尘觉得自己身边刮过一阵狂风,慢着,这阵狂风怎么也将自己卷走了!
“前辈放手,白天晚辈是不去青楼的”展红尘喊得那叫一个冤枉,柳鸿飞假装没听到。
柳鸿飞一边施展轻功,一边死死拉住展红尘,扭脸嘿嘿一笑,一嘴白牙又露出来,“倒霉拉个垫背的,晚辈就是前辈的挡箭牌!”
杨玉环回头一笑百媚生,柳鸿飞回头一笑让人打冷战。展红尘站在万花楼前长吁短叹,柳鸿飞进去寻找柳青青回客栈,人家父女之间的事情外人就不参与了,展红尘巴不得他不见柳青青,抬头看看艳阳高照的天空,乌云散尽了,阴转晴。
柳青青笑呵呵走到愣神看天的展红尘面前,歪着脸看看展红尘,“你没随意进青楼,还算是个老实人,不错。”说完之后柳青青脚步轻盈,蹦蹦跳跳的走在前面,跟做针线的老婆婆打个招呼,与卖菜的大伯说几句话,可爱的像个小鸟儿甚是讨人喜欢。
展红尘觉得柳青青变脸变得真快,现在是快乐小鸟,那刚才要拆了万花楼的人是谁?女人心海底针。
展红尘与柳鸿飞一老一小走在后面,柳鸿飞叹了口气,“青青娘亲死的早从小被我惯的不像话,见笑了,嘿嘿嘿。”
展红尘心中奇怪,柳鸿飞与自己讲这些做什么,“没事,柳姑娘挺好的。”
柳鸿飞一听更加开心,顿时觉得今天是个吉庆的日子。“你真的觉得青青好,太好了,这样我就放心了。”柳鸿飞眼珠子乱转,心里噼里啪啦打起算盘来。柳鸿飞这种算计的表情与柳青青同出一辙,展红尘感叹道,他们真是亲生父女,如假包换!
三个人说说笑笑的渐行渐远,他们身后的大柳树后面走出一个白衣公子,此人生的俊逸雅致,手上一把折扇在不算热的天气之中显得扎眼,他盯着柳青青一行人走的远了,直到身影消失在街头他才收回心神。白衣公子左手握住扇子坠,目光幽深似在感怀从前。
作者有话要说:慢热,慢热,着稀饭不好煮啊。
第三章
白天上班,一下楼就发现我的破自行车没锁,一晚上竟然没人偷,太好了!O(∩_∩)O哈!某鸟兴奋地走到自行车前面,就看自行车上贴着一张罚单,上书几个大字:穷鬼,记得明天买辆新自行车孝敬我。落款是:真爱你的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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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公子还在感怀从前,他身后匆匆走来一个青衣人向他行礼,“大人,笑三带着玉玺已经快接近柳镇了。”
白衣人沉了一下,幽幽道,“你确定玉玺在他身上?”
“段玉说玉玺在笑三身上,断不会错,他们那是同门师兄弟。”
“要段玉亲自带人追杀笑三你看如何?”白衣人狡诈的笑着。
青衣人顿了一下,马上应声道:“甚好。”
柳青青忙碌一天,天色已晚便打烊关了大门。小伙计厨子收拾收拾,将盘碗清洗干净之后,大家累的都去休息了。夜深人静,众人酣睡的时候,一道黑影闪过,黑影在进来客栈的后院来翻入柳青青的院内,在柳青青的窗子外小声的呼唤道:“青青,你睡了没?”
柳青青的房门之内没有动静,黑影嘿嘿嘿的低笑几声,蹑手蹑脚走向墙头边,准备越墙而出。黑衣人还没翻墙就听身后有个清脆的声音轻笑道:“爹爹好兴致,深更半夜要去哪里?”
“额……”黑衣人停住脚步转身一笑,借着星光只看见黑夜之中有一口白灿灿的牙一张一合,“青青啊,爹爹睡不着觉,前来加深一下我们父女之情。”
柳青青从墙后面阴暗处走出来,一挑眉斜了柳鸿飞一眼,“您不是经常半夜去万花楼吗,怎么今儿不去了。”
“哪个鸟人告诉你爹爹半夜去万花楼的,爹爹是那种留恋花街柳巷的人吗?”柳鸿飞眨着无辜的眼睛,他死也不会承认自己就是想去万花楼。
柳青青明知自己的父亲做贼心虚,白天自己大闹万花楼,晚上父亲定不好明目张胆的去,以她对父亲的了解,柳青青决定今晚躲在暗处抓住偷跑的父亲,看来真是一抓一个准儿。
柳鸿飞一看偷跑不成,干脆做一个慈父,与女儿坐在院中的石凳上闲聊。
柳青青叹一口气,试探的问柳鸿飞,“爹爹,这些日子我经常梦到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他说喜欢我,我又梦到他带人杀死我的亲友,我万分悲痛彻夜难眠。”
柳鸿飞一听眉头皱起,抬额纹尽显,沉声安慰自己的女儿,“青青就是想得太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也老大不小的,是不是招赘个女婿?”
柳青青脸色微红,娇嗔一声,“爹爹,我再说正经的,你扯到哪里去了,我总觉得梦中的那个人我认得。”
柳鸿飞摸摸下巴,暗自琢磨着如何应付女儿岔开话题,过去的记忆就过去吧,永远不要让女儿想起来才好。“谁跟你开玩笑,你看展红尘如何,爹看他不错。”
“我跟您说我的梦,你扯到展红尘身上做什么。”柳青青不喜欢父亲又一次扯开话题,她不明白为何只要她一说到自己做噩梦,父亲马上就岔开话题,父亲在回避什么,莫非自己的梦境中有隐情?
“我觉得你是想男人了,应该给你找个女婿。”柳鸿飞一拍脑子说道,“展红尘说他自幼无依无靠,正好招赘到柳家,到时候开枝散叶,爹爹也享享子孙绕膝的天伦之乐。”
柳青青嘟着脸嗔道;“爹爹,我可没看上展红尘,你要是看上了你自己娶他1
“女儿,你这是什么话,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都二十出头了,爹爹我也年近花甲,你看看与爹爹一般年岁的孙子都多大了,我还没见过孙子的摸样呢,爹能不着急吗1柳鸿飞声音渐大,明显的火气也见长,眼瞧着女儿一年大于一年,到时候成了没人要的老姑娘,自己还如何招女婿!
一见父亲动了怒,柳青青也不好与父亲对着干,她先服个软哄乐了父亲再说。柳青青从衣袖里拿出一枚小铜锁,铜锁一看就是年代久远,上面微微有些锈迹。
柳青青温婉一笑,将铜锁放在柳鸿飞面前,“父亲可认得这把铜锁?”
柳鸿飞仔细一看铜锁认得,这铜锁曾是他送与柳青青的礼物。铜锁有个来历,一个锁两把钥匙,只有两把钥匙一同插入锁中才能将锁打开。铜锁外表并不华美,精妙之处在铜锁内部,两把钥匙缺一不可,人们称它为同心锁。这是柳镇当地的男女定情之物,柳鸿飞买了一个同心锁给柳青青,并且嘱咐她要将这把锁送与心爱的男人作为定情之物。
“爹爹,青青想过,哪个男人得到这把锁,青青就与他成亲。”柳青青嫣然一笑,目光坚定,虽是笑着,语气可没有笑意。
柳青青也知自己已过了二十岁,再想找一好婆家或者招赘一个好女婿颇有难度。柳青青也不愿委屈自己随随便便嫁了,嫁得好一生幸福,嫁的不好,自己一生就断送了。她放佛站在一个悬崖峭壁上与人对弈,胜了对方跳下悬崖,败了自己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