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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心中对李老祖宗的感情其实很一般,可作为晚辈,最起码的恭敬还是有的。
“你过来的正好,祖母正要让书儿叫你过来呢,你七妹的事情,慕容大人今个怎么说?”
“回老祖宗的话,孙儿前来,就是要说这件事的,今日,慕容大人请了一位面生的女大夫,又重新查看了七妹的尸首,是有些收获,可要找出凶手,还要等上一段时间。”
因为涉及到李七姑娘的名节,在窦子涵查看尸体之前,慕容月对李四公子并没有隐瞒窦子涵女儿家的身份,故此,李四公子虽然不知道窦子涵的具体身份,但也知道她是女儿身。
“女大夫?”李老祖宗抓住了这个字眼,与那嬷嬷对望了一眼。
“好像是一位姓窦的女大夫。年纪很轻,不过能被慕容大人请来,恐怕医术也是很高的。”虽然一般的闺阁千金,讲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更别说抛头露面,当大夫了,可李四公子对窦子涵虽然只有一面之缘,可对窦子涵并无恶感。
“哦,祖母也就是想问问你这件事,既然这案子还没有什么大的进展,那我们只能继续等着了,可怜你的七妹,年纪才这般小,就出了这等事情。”李老祖宗听李四公子这么一说,基本上心上就有底了,看来,陈嬷嬷真的没有看错,那位跟着慕容月进来的小公子十有**就是崔家那位表姑娘了。
女大夫呀!还是会医术的,这点她倒是没有想到,看来,李家事先调查的资料有些还是不够详细呀!
虽说女子学医,对大家闺秀们来说,有些不妥,可如果能给三哥儿娶个会医术的娘子,那也是一件好事,倒是意外之喜了,毕竟,以三哥儿那无法无天的性子,受伤,那是家常便饭。
这么一想,李老祖宗就算原本对窦子涵是个女大夫的那点不喜之感也尽数去了。
“老祖宗,这都是七妹的命,您老人家千万不要太过伤心,相信,慕容大人迟早都会找出凶手的,到时,我们李家一定不会放过这等恶徒。”李四公子见状,忙出声安慰李老祖宗道。
“好了,四哥儿,你也忙了半日了,回房去吧。”李老祖宗挥挥手,示意李四公子退下。
李四公子也没有在李老祖宗房中多加停留,出了李老祖宗的院子,就向自家娘亲英国公夫人的院子而去。
“老祖宗,您不介意吗?”等李四公子离开之后,陈嬷嬷试探地道。
“介意什么,正如四哥儿所说的那样,能被慕容大人看准,一定医术是不错的,至于其他的,想必这位窦姑娘也是有分寸的。”李老祖宗既然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打算请皇上下旨赐婚,就不容许自己打退堂鼓。
“是,奴婢明白了。”陈嬷嬷这人,基本上是受这时代女子的那种准教条行事的,她说话的重点其实不在于,窦子涵的医术到底高不高,而是在,窦子涵与慕容月一帮男子混在一起,这成何体统,可这句话,她也不敢当着李老祖宗的面说出来。既然自家主子都不介意,她也不会继续多事下去,不过就从崔家提亲那次来看,这位崔家的表姑娘也不是省油的灯。
三公子也是她看着长大的,真希望老祖宗这个打算没有错。
窦子涵跟在慕容月的身后,出了英国公府的大门,天色已经不早,夕阳已经快落了,正准备打道回府,抬轿子的就是衙门的差役,在上轿之前,窦子涵停住步子,转身道:“大人,那等细小的银针,恐怕不是一般的工匠能打造出来的,大人也可以从这一方面入手去查。”
“姑娘说的是,今日在裴家,姑娘验出裴十五姑娘鼻端的银针之后,本府就派人去查了。”
“恩,那就好,还劳烦大人派人送我回崔家。”
“好,今日烦劳姑娘了,明日本府准备一份薄礼谢过姑娘。”由于男女有别,尽管窦子涵今日忙了大半天,饭都没吃一口,可慕容月也不能像对待一般男子一样,请她去酒楼吃饭,与她相处,也避免两人单独相处。
“大人客气了,早日找到真凶是我们共同的愿望。”窦子涵对慕容月所谓的薄礼并不是很感兴趣,不过,能和这位京城的父母官打好关系,没准将来还有用的上对方的时候。也就没有继续推辞。
“你们四个,将窦姑娘安全送回崔家,再回府衙复命。”慕容月对抬轿子的那四个衙役道。
“是,大人。”四个衙役齐声道。
窦子涵这次上了轿子之后,轿子晃悠悠地向崔家而去,此时的她的脑子还是对这件荷花连环杀人案进行种种推测,却万万没有想到,她命运的轨迹已经在她还无从知晓中就开始悄悄改变了。
轿子走在京城的大街上,此时,已经快到了傍晚,那些摆摊的小贩,还有一些行人,已经准备回家了。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轿外有人大喊:“快让开,让开,这马惊了!”接着,她又听到了行人的惊呼声。
护送窦子涵的几个衙役都是一般的衙役,突然遇到这种变化,一时之间,也不知怎么应对,这轿子本就走在路中间,周围都是惊慌的行人,躲根本没处躲,怎么办?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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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一段日子,柳絮尽量保持日更,么么!
正文 096,交通事故,笑的渗人(必看) T
可此时不躲的话,这惊马势必要撞上窦姑娘的轿子!如果出点什么意外,那他们回头怎么给自家大人交代呀!
窦子涵在轿子里听的清楚,她没有想到来到这时代后,今个还要经历一场古代的交通事故,这交通事故可是要人命的呀,可现在不允许她多想了,街道上的行人太多,估计推搡之间,抬轿子的那四个衙役都被冲撞的轿子也颠簸了起来。
这四个人左右为难,如果分出一个人去制服惊马,那这轿子一个角就没有人抬轿子了,这轿子势必要停下来。可这轿子停下来,万一制不住那惊马,这放在正中间的轿子和轿子里面的窦姑娘就首当其冲了。
如果是在现代,面对交通意外,窦子涵可能会在最短的时间内作出反应,可在这古代,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反应是最正确的,谁让她今个是第一遭坐这坑爹的轿子呢?让她的主动权受到了限制。
现在这个时候,如何避免自己不成为这桩交通事故的受害者是重中之重,至于这个交通事故到底是人为还是意外?现在已经容不得她多想了。
这四个衙役这时就算想放下轿子,可被街道上纷乱的人群推来搡去,就算这时,请窦子涵出来,也难以护卫她的周全。
最郁闷的是,他们还没忘记窦子涵是位姑娘,要注意男女之别,自然不能去拉窦子涵的手,或者将她护在怀中,正因为有这个顾虑,等他们再次想过神来时,情势已经彻底失去控制了。
一匹棕红色的马迎面就到了他们几人以及轿子的前面,以那惊马的速度,马上就要冲撞上来了,这四人心中都大惊,可就算如此,他们这时,也没有将窦子涵的轿子扔在这街道上,他们自己躲开。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街道一侧的人群中,突然有人扔出两根绳索,一根套住了这惊马的头颅,另一根绊住了这惊马的腿。
绳索的那一端,握在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手中。
那惊马还挣扎着继续向前,身子在原地打转,男子手中的绳索一个用力,生生地将那惊马的脖子给紧紧地勒住,直到那惊马的身子由于窒息,最后终于软了下来,腾地一声,卧倒在地。
街道突然之间变得分外的安静,发生了这等事情,许多路人还不曾回过神来,片刻后,才有人喊道,是王大人。
先前窦子涵也坐在轿子里被这突发的一遭给弄懵了,这时,多少也醒过来了,又觉得轿子外边是如此的安静,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当下掀开轿帘向外望去。一眼就对上了对面那男人的目光。
是他!说起来,今日制住了这惊马的人不是别人,算起来也算是窦子涵的老熟人了,正是京城京畿卫指挥使王皓王公子,难怪路上的行人有人认出了他的身份。
王皓王公子对上窦子涵的目光,眼神本能地一闪,又马上恢复了常态,自从荷花会过后,王公子这段时间并不在京城,自然接了皇上另派的任务,出京公干去了,如今事情有了一个眉目,他今日刚进京城,正打算回府换件衣服,就进宫,却没想到在大街上就碰到惊马的那一幕。
作为京畿卫指挥使,王皓王公子的身手自然是极好的,他今日回京,倒是真的没有想到会遇到窦子涵,只是碰到这种状况,他所作出的正常反应,可当他的目光对上窦子涵的目光时,他有些庆幸自己及时出手了。
说起来,王皓王公子现在对窦子涵的心理是有些复杂的,他也闹不清自己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但凭着直觉,他就是想将这个与众不同的女子收为自己所用。
这段日子,不知她身上发生了何事,为何这等打扮?虽说王皓王公子并不是很熟悉京兆衙门的每个衙役,可这四名衙役身上所穿的服饰他还是认识的,他不知道这位窦姑娘何时竟然与慕容月搭上了线?
说起来京畿卫和京兆衙门这两个权力机构都是为了维持京城治安所设立的,可京畿卫主要是通过军队对京城的控制,而京兆衙门的职责却是以治安管理为主的,两者有时也会相互打个交道,但更多的时候,两者基本上是互不干涉的。
窦子涵这时,已经整个冷静下来了,对这位王皓王公子,她并无太多的恶感,但也没有多少好感,从前,她是他的救命恩人,那么,今天这一出,也算是他还了她的人情吧,至于两人有没有可能成为一对夫妻,她直觉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从他说出要娶她做平妻的那一刻,所有的好感都消耗的所剩无几了,更何况,他与她之间的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