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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你们几个,打完三十板子后,再加三十板子,可都听清了?“
”是,大人。“
”打完之后,先将人关入大牢,本官改日再另行审理,退堂!“
”退堂,呜呜!“除了正在打板子的两个衙役之外,其他的衙役又将手中的板子在地上顿出很大的响动,口中还发出呜呜的声音。
李三公子话音一落,先前抬门板的那四名护卫这时也围了上去,很快抬起门板,向后衙走去。白老太也被小四暂时请进了后衙
留下的这些官吏们面面相觑,刚才花会长父子俩被这新任知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收拾了一番,这时,这些人已经知道这位新任的知府是真的不好惹了,关键是这位新任知府的弱点他们还没有摸索到,就算要除掉这新任的知府,也需要详细的布局,千万不能留下什么明显的痕迹来,所以,即使他们心中恼火的厉害,也不会轻举妄动。
知府大人退堂了,衙门外站的老百姓看了一场热闹,也心满意足地打算回家八卦去了,只留下这些迎接的官吏们,此时也是肚子饿的咕咕叫,可满肚子的气又发不出来。
这位新任的知府毕竟是有背景的,要说他们一点忌惮都没有,那是骗人的。
小花公子被打了六十大板,就算是放过水的,可他从小娇生惯养,哪里曾受到这等罪,现在焦头烂额的是花会长,他心中大概知道儿子将那个白老太婆的儿子丢到哪里去了,现在不仅仅是这小儿子的命,他怕的是小儿子胡说八道,露了口风,到时喝自己在一条船上的这些人,一定会抢先要了小儿子的命,说不定连他们全家也不放过,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只能放弃小儿子的命了,可这小儿子是年纪最小的,也是最得他宠爱的,父子连心呀!
只是现在不知道那白老太婆的儿子是被花总管丢到那个地方的,还是小儿子也知道了什么?
这事情如果败露了,那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接下来,他务必要小心谨慎才是。
这些人还是习惯地向秦学政喝李大老爷脸上看去,片刻后,秦学政开口道:”天色已经不早了,既然知府大人‘病’的很重,那我们今日还是不要再打扰知府大人养病了,等改日大人身体康复,我们再来拜见。“
要回家了,身后的其他人倒也松了一口气,这时,突然有人喊道:”各位大人请稍等片刻!“
众人回头一看,原来是知府大人从京城带来的那位年轻的总管,此人虽然年轻,面上最是带着笑容,可以他们的阅历竟然看不透这人心中所想。
”不知李总管有何吩咐?“
”小四当不得吩咐二字,只是来为我家大人传话的,我家大人说了自个旅途劳顿,受了风寒,围了不把病体传给各位,就不方便直接接见各位了,不过,我家大人还说了,这几日,只等他身体好点,会亲自去各位的府上拜见的。对了,我家大人还说了,要是各位到时不管看到我家大人长着什么颜色的脸,请不要怀疑,那一定是我家大人本尊。’
小四将该说完的话说完了,撤退了!留下这些人慢慢在脑中消化听到的信息。
全文免费阅读 195,为夫为难,如此师徒
李三公子回到后堂,还不等那四名护卫放下门板,他就身子一跃,从门板上一跃而下,下一步就拉着窦子涵的手问道:“好娘子,为夫刚才表现的怎样,是不是很有青天大老爷的气势?”李三公子腆着脸,低下头,凑到她面前道。
窦子涵伸手一把将这人脸上蒙的那白色面巾取了下来,顺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道:“不错,继续保持!”
李三公子闻言,脸上马上露初大大的笑容,可片刻后,脸色又开始变幻不定了:“娘子呀,为夫觉得有些为难呀!这样好像有些不太好!”
“为难?又有什么不太好的?”窦子涵不知道这人话中是什么意思,虽说这慕云城的水很深,弄不好他们夫妻两也有可能灭顶,可据她所知,李三这厮从来就不是个怕事之人,又有什么让他为难的呢?
“为夫为难的是,万一为夫表现的太好了,等到为夫离任的时候,这些老百姓拉着为夫的袖子,舍不得为夫走那该怎么办?”李三公子说完,还故意装作很是哀怨地叹口气道。
窦子涵忍不住抬起脚,使劲地在这人的脚上踏了一下,然后道:“说你得了风寒,你还真喘上了,难不成你这人天生有个名字叫自恋?”
“哎哟喂,娘子,你该不是嫉妒为夫将来那么受欢迎吧,踩得这么狠,来,快扶为夫过去,还有自恋是什么?”李三公子确信自己不曾听说过这么个新鲜的词,当下也多了几分探索的兴趣。当下,顺着杆子向上爬,将自己高大的身子靠在了窦子涵的身上。
“夫君不是聪明睿智,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吗,还用的着我来解释吗?”窦子涵带着几分挪揄,身子故意往一边移了几分道。
可李三公子哪里能让自家宝贝娘子的奸计得逞,自家娘子不让他靠,他就非要靠上不可,最后,干脆伸出两只手,将窦子涵的腰一揽,然后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道:“好香呀!娘子!”
那四名护卫将门板抬着,正打算先装到门上去,这时,守后门的小厮在门口禀报道:“大人,门外刚才来了一个道士,说是您的师父,特意来化缘的,您看——”
“师父?道士不是看风水,算命的吗,什么时候还兼职化缘了?”窦子涵被这人的手脚在身上磨蹭地身子有些站立不稳,借着这个由头,顺手将他的头推开道。
可能是现代社会,道士这种职业的人群极为少见,作为一个信奉真理的人来说,窦子涵对这种人也没多少敬畏之感,也没多想,只以为这道士今日就上门,是不是别有用心。
“什么,本公子的师父来了,娘子,快,换衣裙,换好衣裙和为夫一起出门去迎接师父他老人家。”李三公子就像猫被踩了一下一样,将窦子涵拉着进了内间,就将她身上的书吏衣袍往下剥。
“真是你师父?”窦子涵这下可是真的吃惊了,当下迅速镇定下来,看李三如此郑重其事的样子,她倒是真对李三这个师父起了好奇心,不知道怎样的师父才教出如此不着调的徒弟来。
当然,作为小辈,窦子涵还是觉得尊师重教是很重要的,虽然不知李三这个道士师父在李三的心中占有多大的分量,可作为李三的妻子,她还是希望给对方一个好的印象。
“你们两个丫头还不快过来帮少奶奶梳妆打扮,还愣在哪里作甚?”李三公子看到自己只会越帮越乱,当下让开位置,让两个丫鬟上前帮忙。
窦子涵简单地装扮了一下,就被李三公子在腰间一揽,运起了轻功,向衙门的后门而去。
等到了衙门后门,才将她的身子放下,站稳!
窦子涵觉得被这人这么抱着出来见长辈有些难为情,又见这人火急火燎的,她又挣脱不开。
等到了后门外,窦子涵见着了三人,其中一人打扮好像客栈的伙计,剩下的两人,如果不是他们手中拿的拂尘,窦子涵觉得她明显是看到了一大一小两个叫花子。
难道那个年纪大一点的就是李三的师父,只是这人未免混的太惨了吧,一点仙风道骨的形象都没。身上的道袍已经被脏污的东西弄的看不出颜色来,脸上也脏兮兮的。那小道童也和他的师父差不了多少,七八岁的年纪,一双眼睛黑溜溜的。
和李三这厮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也许是出身豪门的缘故,窦子涵觉得李三这厮还是很讲究卫生的,怎么他的师父是这个样子呀。
“师父!”李三见了那道人,马上松开了窦子涵的手,上前一把将对方抱住道:“师父,你可想死徒弟我了。”
那道士也将手中的拂尘一丢,也伸手按在李三的双肩道:“徒弟,为师也想死你了,做梦时想,吃饭时想,走路时想,路过街道时更想。”
窦子涵闻言,脸上也有了黑线,看来,这李三的师父还真和他自己是一路人,两人就这么相对凝噎,互诉衷肠。
“师父,师兄,人家客栈的伙计还等着呢?”这时,旁边的小道童不太认同地翻了一个白眼,提醒道。
“对,对,徒弟呀,为师和你师弟住店的房钱还没付呢,都怪你这小师弟不如你机灵,一路上都没有化缘几个钱,你先帮我们把房钱付了吧。”这道士用深情的目光看着李三公子道。
“娘子,带钱了没?”李三公子伸手在怀中摸了一把,才记得自己刚才是升堂来着,又不是出去逛街,还真没带钱,他早就应该料到,师父想自己,那是想自己的钱呀!
窦子涵闻言,嘴角也有些抽搐,她怎么觉得李三这师父像个来骗吃骗喝的呢,可面上还是笑着道:“我们先将师父迎进门吧,有什么话进门再说,至于房钱,回头让小四送出来好了,这位小哥在门口稍等片刻。”
这位伙计乃是慕云城最大的客栈的伙计,现在这人是呆呆地看着这位新任知府大人,因为李三刚才出门时,身上的官服还没除去呢?虽说伙计先前还有些将信将疑的,可到了现在,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两位看起来脏兮兮的客人竟然真的新任知府大人的客人,听起来还是什么师父的。
这位新任知府大人虽然只到任一天,可是名声早就远播了,尤其客栈酒楼这种地方,更是信息特别流通的地方,这客栈伙计也是很兴奋的,说起来,他可是第一个亲眼目睹新任知府面目的人呀,这是多大的荣幸呀。
“难道是这位小哥还有什么问题?”窦子涵看着这客栈伙计迟迟不说话,眼睛望着李三公子竟然有了星星眼,心里也不得不说,李三这厮,还真有明星气场,善于制造绯闻。瞧瞧,这客栈伙计的眼神。
“没问题,没问题!”客栈伙计向后退了几步,心道,怎么能跟知府大人收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