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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本就是夫妻,男女授授不亲这种说法自然与我们无关。”钟离筠笑的温和。
“王爷说笑了!”蒋慕颜也笑的温和,“我们一无婚礼而无媒人,谈何夫妻?”
钟离筠一听这话反而笑了,不再说话,心中想法坚定:你放心,我日后绝对会给你一场人人羡慕的盛大婚礼,现在,还不是时候。
蒋慕颜又撇了他一眼,之后便不再看他,任何欺骗她的人,她都不想理。
第二天上午,阳光从屋檐上扫下来,洒在躺在软塌上的蒋慕颜身上,如梦似幻般的感觉亦是如此,蒋慕颜眯着眼看那从屋檐上扫下来的阳光,虽刺眼却温暖,就像这世间,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就必须要先面对风雨,风雨过后才有阳光,所以她会努力,迎着一切风雨,抵达那个最成功的位置,钟离筠扮傻骗她固然可恨,但他也有自己的顾忌,何况她和他非亲非故,人家防着也是正常,起码跟钟离渊相比,他已经很好了。
钟离渊……
这个男人耍了她六年,现在娶了蒋慕晴甩了她就以为相安无事了?呵……做梦去吧,钟离渊,你给我等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要你还没死,我蒋慕颜对天发誓,定要将你碎尸万段,让你死去活来,活来又死去,这一生都生不如死!
☆、026 养女与亲身女儿的差别!
午饭后不久,相府门口突然停下一辆马车,车夫在看到“左相府”那几个字时抖了抖手里的缰绳,“吁”的一声便停下了马车,车夫自车沿边跳下,塞了张木凳在车旁,往车里恭敬的唤了声:“王妃,相府到了。”
一双细白柔胰缓缓的掀开车帘,紧接着就是一张相府奴才们熟悉不已的脸探了出来,蒋慕颜将手覆在扶她的男子手上,望着相府匾簰的目光坚定而沉稳。
相府,我还是回来了,虽不是以最高的姿态,但也足够你们跪拜了!
相府的守门奴才见是蒋慕颜,连忙进去禀报,半响,通报的奴才跑了出来,却没有丝毫要请蒋慕颜进去的意思,看向她的目光也包含着轻蔑与不耻。
蒋慕颜冷笑一声,这就是养女和亲身女儿的差别,同样是女儿,待遇却天壤之别,听闻蒋慕晴回来的时候满府激动,人人心中透着一股骄傲的劲,似乎想让全天下的人看看他们的女儿有多尊贵。
而如今她蒋慕颜回来了,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景色?受到的就是这样一份待遇?理都不理她一下,直接拒之门外?
呵呵……
看到这样一番景色,她真心笑了……
“王妃,我们怎么办?”一旁赶车的车夫凑到她身旁,小声问道。
“硬闯!”声音冰冷至极,让人有一种暴风雨就要来临的感觉。
那车夫听了之后便直接往王府里面走去,守门的奴才本来想拦,但不知道怎么的,一触碰到蒋慕颜那双冰冷到极点的眼神时就忍不住发抖,脚步似乎粘在了地上一样挪不开一步。
冷冷的把守门奴才撇了一眼,蒋慕颜提步走进了左相府,幸好走之前钟离筠把旗录借给了她,否则她连这些奴才都打不过,还谈什么进左相府!
相府依旧是那个雍容华贵,富丽堂皇的模样,仔细的瞅了瞅,价值连城的东西到处都是,钟离筠的筠王府跟他相比,简直是个小破屋,以前她的心思都扑在钟离渊身上,对这些细节都忽略掉了,现在看来,她的脑中只浮现了几个字:果然好日子都让贪官占了去,说不定连宫里的公主皇子都没有这么好的东西。
等她们进了相府,门外守门的奴才才反应过来,连忙回过神去禀报相爷,还有几个人则是紧紧的围在她们身边。
“让开!”蒋慕颜皱了皱眉,“再不让开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你这个粗俗的贱人,相府是你想进就进的地方吗?还不快快滚出相府,否则修怪我们禀报相爷!”有个奴才恶狠狠的谇了她一口,手指指向门口,目光中充满了鄙夷。
蒋慕颜撇了他一眼不语,算计好时间,果然后面响起了不太和谐的脚步声,脚步声越走越近,匆匆急急的,不过瞬间就到了蒋慕颜的身旁,那守门的奴才一边走一边禀报蒋慕颜擅闯名宅,蒋缪权风尘仆仆的走在最前头,还带了一窝蜂的女人与奴才……
☆、027 擅闯相府
“蒋慕颜,你竟敢擅闯我相府!”随着人群越走越近,一个爆喝声也随之而来。
蒋慕颜抬眸看去,蒋缪权正一脸阴沉的看着她,似乎恨不得将她辗成肉酱!
不过也是,她是相府的大小姐,虽然已经被家族除名,但怎么说都是相府教出来的人,粗俗不堪,公然暴打郡王府的人,每一条“恶行”都是对相府,对他蒋缪权的侮辱,所以他恨不得弄死她,嗯,这样解释就合理了!
蒋缪权眼中泛着阴霾,心中恨不得让蒋慕颜生不如死,就是因为这个臭丫头,他才会被那些人嘲笑的,连皇帝都对他有了厌恶,这些侮辱叫他怎么受得了?他好心养大她,本以为可以给相府带来好前程,现在却害的他在朝堂臣僚面前抬不起头来,他没找她算账她就应该烧香拜佛了,居然还敢找上门来!
蒋缪权见她不言不语,以为她被吓呆了,冷冷一笑,手朝后面一挥,“把蒋慕颜给本相绑了!”
几个粗壮的奴才立即走到蒋慕颜前面来,一副要把她绑了的模样,蒋慕颜微微侧身,便躲开了那几双脏手,她眼中闪着危险的光芒,看向蒋缪权的目光中也含着鄙夷,“本妃今日不想杀人,若是蒋丞相执意如此,本妃倒是不介意杀几个!”
“住手!”蒋缪权一听这话就连忙叫住了那些奴才,他刚刚是气糊涂了,居然连她现在的身份都给忘了。蒋慕颜现在是筠王妃,虽说嫁的是个傻子,但怎么说也是个王爷,皇帝也不可能不管自己的儿子,听说那傻子很喜欢蒋慕颜,到时候他闹到大殿上去,皇帝怪罪下来就不好了,他现在还不适合跟皇帝发冲突,起码时机不够。
“把符满叫出来!”蒋慕颜随意撇了他一眼,“本妃要带她走!”
“蒋慕颜,你不要得寸进尺!”蒋缪权气的胡子都在发抖,“本相没有杀你已经是对你仁慈至极了,你还敢问本相要人!”
“蒋丞相,按尊卑之分来算的话,本妃算是你的主子了,既然是主子,你说话的口气最好注意点!”
“你!”蒋缪权又挥了挥手,对后面的奴才道:“去把符满叫来!”
蒋慕颜满意的点了点头,为人臣者,最重要的就是君臣之分,钟离筠在他们眼里虽然是傻子,但王爷的称呼就是代表尊贵,蒋缪权不想太早和皇帝闹翻,就得忍住她的侮辱。
以前跟在钟离渊身边的时候她知道的也不少,对于蒋缪权的勾当还是有所了解的,这老匹夫,都是快要进棺材的人了还贪图权利,想着要拥护钟离渊谋反,然后等到两方两败俱伤之时再渔翁得力,由于她的功劳,钟离渊对此非常清楚,于是拒绝了他的提议,准备安心的当她的王爷,等皇帝死了,钟离筠又是个傻子,皇位自然就落在了他的手中,蒋缪权碰了一鼻子灰也不气馁,现在不知道又和谁搭上了勾,只不过是时机未到,否则今天她就要大开杀戒了。
☆、028 因为你太傻太蠢太不要脸了!
大厅一片寂静,蒋慕颜站在大厅中央,面色淡然,对蒋缪权的态度是完全蔑视,右侧站着旗录,一脸嘻嘻哈哈,厅内的气氛没有影响他丝毫,依旧是那副模样,蒋缪权则站在大厅入口,看向蒋慕颜的目光狠辣至极,身后站着一大堆奴才,还有几个浓妆艳抹的丑女人。
这些女人都是相府的姨娘们,相府夫人今儿个没来,许是有什么重要事,连蒋慕颜来了都没有过来,这要是往日,听了蒋慕颜的名字都会厌恶的皱起眉,一脸嫌弃的掩鼻说着“提那个那个小贱人的名字做甚”这样的话,好似她很高尚一样。
站在蒋缪权身后左边方向的女人是相府二姨娘,右边是四姨娘,再左边是五姨娘,再右边是七姨娘,几个女人平时在后院斗来斗去,如今到了前院却摆上一副贤惠的模样,蒋慕颜忍不住要赞叹一句——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小三儿不可斗量!变脸比翻书还快,现在见了蒋慕颜也没像以前一样“和蔼蔼”的笑了,个个都学着蒋缪权,端着一副狠辣至极的目光,见蒋缪权在蒋慕颜这里吃了鳖,她们也忍不住叽叽喳喳的讽刺起她来。
“蒋慕颜,你这个小贱人也敢这样跟我们相爷说话!就你嫁的那傻子,以为得了个傻王妃的头衔就可以在我们这里放肆了?你做梦!”七姨娘第一个忍不住开口破骂,说着还顺势靠在蒋缪权的肩上,柔声道:“相爷,你别理她的胡言乱语,就她那破样,咱们还用的着怕她?”
蒋缪权听了七姨娘这番话皱了皱眉头,没有任何表示,也不阻止。
大厅中央的蒋慕颜还是那一脸淡然,仿佛七姨娘说的是别人,而她只是个旁观者。
“蒋慕颜,你还要不要脸,没听见我在说你!”七姨娘见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中更是愤愤不平,算起来她和蒋慕颜根本差不了几岁,偏偏她还长的比她漂亮,就当当看那张脸,她就忍不住又开骂,“按我说相爷当初就不该捡你回来,看你那副骚样,想必你娘也是个*,说不定在哪个烟花之地当千人骑万人上的贱人呢!相爷,妾身真为您打抱不平,好心养大了个弃婴,原来是个小贱人!”
原本一脸淡然的蒋慕颜听了这话微微眯起眼,她偏头看向七姨娘,讽刺道:“知道你为什么是七姨娘吗?”
“为什么?”七姨娘下意识的接住了她的话,疑惑的问道。
蒋慕颜轻轻的撇她一眼,满脸不屑。
“因为第六觉得你太蠢太傻太不要脸太贱了配不上它!”
听了这一段近乎绕口令的话,七姨娘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她的理智瞬间被炸的烟消云散,她满面狰狞,快步朝蒋慕颜扑了上去,“啊……蒋慕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