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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诸葛孔明(原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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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大约也没这么多的‘之乎者也’吧。

“只是略知一二?”在座的三位互传了个眼色,齐齐的看向孔明。而孔明脸上则带着讳莫如深的微笑。

我暗叫不好,这时卧龙隐居在乡间耕种,声名还不广,知道这首歌谣的人是少之又少,我这个黄毛小子又怎么会知道呢?

“老尼曾吟诵过。”静慧师太走上前来,适时替我解了围,“幸许是那时背诵下的吧。”

“静慧师太。”四人立时起身向师太行礼。

“师太,这位小兄弟是……”徐庶回头看了我一眼,问题却抛给了静慧师太。

“他是老尼的远亲,单字‘凌’”。

静慧师太,好平稳的声音哦,我心说,什么出家人不打诳语,扯起谎来根本就是面不改色。

众人都落了坐,讨论的话题也就重新展开。

而他们讨论的便是现今天下的格局情况,君臣之道,百姓的疾苦等等诸如此类的政治抱负议题。

“不知凌贤弟对‘哀民生之多艰’有何见解?”徐庶忽地别过头问我,“方才听你所言,句句珠玑,想来必也是知文善辩之人。

目光刹时聚焦在我身上。

呃?要考我?哼,二十一世纪的新人类岂会被古人考倒?

“现如今具有屈原大夫‘哀民生之多艰’情怀的人,为数不多。进,想要‘兼善天下’,不‘得志便猖狂’;退,心中装着百姓,想着寒士,更是不可多得,屈指可数了。”我停了一下,见众人的目光里都有着惊奇,心里有点得意,“我则认为‘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且应有‘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的决心。”

好半晌,众人不发一语,一时寂静无声。

“好!好!凌贤弟小小年纪便有为‘寒士俱欢’宁可‘吾庐独破’的豪气与侠骨,我自叹不如!”孔明起身踱到我面前,眸中精芒如电,仿佛要把我完全看穿。

我则是脸色大变,一半是因为孔明已近到我身边,他的气势压迫的我冷汗直流。另一半是因为一时口快,我竟把杜甫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拈到三国时期为自己所用,不知杜老泉下有知,会不会告我侵犯他宝贵的智慧知识产权?

“听孔明之意,似乎对凌颇为欣赏?”静慧师太笑道。

庞统捻了捻大胡子:“师太言之有理,我与孔明相交多年,从未见他对谁有如此溢美之词。”

溢美之词?应该是溢血吧?我发现在孔明咄咄的目光下,手和脚竟很没用的微微颤抖,他再这样盯着我看,我不中风也要脑溢血了!

“呵,呵。”一直没开口的司马徽轻笑了两声,“是啊,小兄弟确实令我们眼前一亮。自古英雄出少年啊!”

“哪里,哪里,先生过奖了。”我虚应着,借机抬眼偷瞄了下孔明。

孔明已经收回目光,坐下品了口茶,神情很淡然。

“凌弟往后可以常来草庐和我们聚聚,你的见解很独到。”徐庶对我绽开了他今天的第一个笑容。

“既然众位与凌如此投缘,何不让他迁到草庐来与孔明同住?”静慧师太提议道,“一个男子住在尼姑庵内,终有不便。”

昨日还当我是块宝,今日却好似扔烫手山芋,把我随便往外一抛。静慧师太,你在打什么主意?

徐庶与庞统均颔首:“如此甚好,日后往来方便些。”

“不,不,小弟与孔明先生只今日一见,怎好住此讨扰?”我连忙摇头。

“我尚缺一名书童,不知你可愿意?”半天没说话的孔明云淡风轻的开口道。


我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成为孔明的书童了,平日除了打扫书房,整理书卷外,便是与孔明研墨,谈天说地,道古论今。天气好的时候便出门去踏青,吟诗做对,日子过的倒也轻松写意。

这段日子的相处,我发现孔明读书与当时大多数人不一样,他阅览各种各样的书籍,且并不拘泥于一章一句,而是观其大略,书房里常见他随意写下的心得手稿。

多年的潜心钻研,孔明不但熟知天文地理,奇门遁术,而且精通战术兵法,他还十分注意观察和分析现下的社会形势,丝毫没有读书人的迂腐之气,安然若定的表象下,隐藏着蓄势待发的力量。

闲时他常一人独吟诗歌,尤其喜欢吟诵《梁父吟》这首古歌谣。

可是直到现在也没弄明白,静慧师太为什么硬要把我往孔明身上推?这么轻易的就把我的后半生给买断了。

此后我问了师太好几次,她总是笑答:佛曰,不可云,不可云。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她是只老狐狸?

至于孔明为何如此干脆的把我收做书童,答案很久之后我才知道。不过,那已经是后话了。




 


正文 第四章 三顾茅庐
(更新时间:2005年02月23日  本章字数: 2560)


日子平静如水的滑过了好长一段,我与孔明亦师亦友,相处融洽。
“凌。”孔明清亮的嗓音在屋外响起。

“我在这里。”我扔下手中的书,朝外跑去。

孔明衣着整齐的站在院中:“今日我要外出,掌灯时分才回,你留下看家吧。”

哦?往常都是我和他一起出门的,今天他怎么独行了?

孔明已走出门口,忽又回头嘱咐了一句:“你的药还在炉上煎着,半个时辰后便可喝了。”

“恩。”我答应了声,目送他远去。

虽然有些怀疑,但我发现心脏已不再疼痛,难道穿一趟时空,连心脏病都能治好?

但我的身体一直不大好,而孔明对医理、医术也颇有见地,甚有造诣。他让我以糜粥和果蔬鲜汁调养,再用平和的药物调理。如此一段时日,我气脉和缓,脸色也渐好。


我刚把药从罐里倒出,便听见清脆的扣门声。

这么早就回来了?我疑惑的打开门。

门外立着三人。其中一人做儒生打扮,脸上隐约的皱纹无碍他非凡的英气。他身后的两条大汉,一个黑脸大胡子,一个红脸长须。

“请问卧龙先生在吗?”为首的中年人问道。

“不巧,先生今日出门去了,晚上才回。”

“哦?”那人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那我们改日再来拜会。告辞。”语毕,冲我微一颔首,转身迈开步子走了。

黑脸的大胡子不耐烦的喊道:“什么?不在?今天白来了,下次还要再来一趟?”

我心里暗笑道,刘皇叔啊,刘皇叔,你们不止要再来一趟,是两趟,不然怎称的上是三顾茅庐啊?

那三人正是刘备、张飞与关羽。

关羽一把拉住张飞:“三弟,别嚷嚷,走了!”

三人飞身上马,扬起一阵尘土,很快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孔明一直到亥时才回来,已稍显疲态的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的笑容。

“孔明,(最初的时候我唤他孔明先生,可孔明执意要我直乎其名)今日有人登门拜访。”我倒了杯茶给他。

“哦,是何人?”孔明语调清平,状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来人没有说明。”我心想,孔明你应该清楚他们是什么人,也知道他们会来,否则也不会特意避开了。

“他果真来了。”孔明喃喃低语着,指尖轻抚着鹅毛扇,眼睑低垂,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

我知道他想独自呆一会,便悄悄的退出去了。


天还未亮,天空依然是灰蒙蒙的,我与孔明顺着陡峭的羊肠小道向山顶爬去。

那时的山,两边根本没有栏杆,路上也没有石阶,我们只能踏着悬崖绝壁的边缘一步步往前移。我不敢左顾右盼,怕稍一疏忽,便一溜烟的往下滚去。

我们一刻不停地往上攀登,终于登上了山顶。

这儿四面均是山,在中间位置的巨峰上横挂着一条瀑布,像是飞出的一股急流。从急流中飞溅出一团团水沫,有些还未着地已成了雾气,往空中飘去。瀑布向下冲击,隆隆的雷鸣声在这幽深的谷中回荡,真叫人心惊胆战。

我拣了块干净的青石坐下,揉了揉早已酸麻的四肢。

孔明在我身边坐下,一双璀璨黑眸望向远方:“凌,想听个故事吗?”不等我回答,他径自往下说:“在琅邪阳都,有一少年,他早年丧父,与弟妹一起跟随着为官的叔父。可惜,叔父很快也病逝了。少年和弟妹失去了生活依靠,便移居隆中,隐居乡间耕种,维持生计。”说到这,他顿了顿,转头看着我。

我知道他在说自己的故事,大气也不敢出,只是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好一会,孔明清朗的声音才又响起:“光阴似箭,少年已成为青年。多年来,他潜心钻研战术兵法,积累着治国用兵的知识,等着有朝一日能一展自己的抱负。”

孔明停下吁了口气,声调高亢起来:“终有一日,所有时机均已成熟,他却犹豫不定。”

“为什么?”我用眼神传递着疑问。

孔明语气中透出丝丝无奈:“治乱世需用重典。如今烽烟四起,到处战乱。一旦投身仕途,便身不由己,难免要沾得满手血腥,但这并非我所愿啊!”

“和平是要用战争获得的,这并不矛盾。为了创造太平之世,就必须掌握权势!”我明白这些道理孔明都懂,他只是希望有人推他一把:“深潭里,蛟龙不会一世僵卧,晓以时日,定能一飞冲天!”

孔明眼底浮起笑意,他起身往前走去,我也紧随其后。

旭日东升!天大亮了,天空一碧如洗。孔明的深眸在朝阳的映照下,闪烁着火样的光芒。

群峰夹峙着的深深山谷中,充满了山中特有的空气,那是一种清新、舒服、凉爽的感觉。

我们久久的立着,置身其中,如临仙境一般,享受着大地复舒,沉浸在这永恒的律动中……


那日我与孔明出游登山,恰好避过了刘备的第二次来访。他留下一笺,表达了对孔明的倾慕之意。

而孔明已下定决心,他静静的在家中等候着刘备的第三次登门。

翌日,我在前院练字,孔明则仰卧于草堂几席上假寐。

叩门声适时响起,我胸有成竹的上前开门,门外果然站着刘备三人。

“今日先生可在庄上?”

我笑答道:“先生昨晚才归,今日仍在草堂上酣睡未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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