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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这双表面上仿佛少女一般漂亮的手,手背白皙,手心却是布满厚茧。
“看得这么入迷,被我漂亮的双手迷住了?”叶苍一脸迷死人不偿命的笑意。
“是!”袈蓝极认真地说。
叶苍一愣,显然是没想到袈蓝会是这个反应,继而失笑。小心翼翼地给袈蓝擦干双足上的水。
袈蓝挪到床榻上,自己将被子盖好,看着叶苍端着盆出去,一会儿又进来。然后极自然地走进床榻掀起袈蓝的被子,躺在袈蓝的身边。
看着叶苍这一连贯的动作,袈蓝一直瞪大了眼睛质疑着、询问着、抵抗着……可以叶苍一直没有看她一眼,甚至在躺在她身边之后拉了拉被子便闭上了眼睛,还打了个哈欠。
袈蓝无语,还是先开了口:“你这是在勾引我?”
“是!”叶苍没有睁开眼睛,说的倒是极认真。
袈蓝一噎,心想着他这是报复?袈蓝气鼓鼓的,转过身,睡觉。
可是叶苍也转了个身靠了过来,一条胳膊还搭在她的腰上。袈蓝似乎能够感觉到后颈处的气息,痒痒的。伸出手去推叶苍的胳膊就听叶苍淡淡说道:“梅娘算是我间接的手下,凤离凡和我说了一通废话,我只说了一句他不了解你正好被你听到。”
伸出的手一顿,缓缓落在叶苍的手腕处。叶苍手腕一翻将袈蓝的小手整个握在手中。袈蓝缓缓转过身,叶苍早已睁开明亮的眼睛,在夜里格外的清冷。
“有什么想知道的就直接来问我。”叶苍一字一顿的说。
“你究竟是谁?”
永不舍弃,字字铿锵的承诺
叶苍顿了一下,似乎在想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在袈蓝期待的目光里,无比认真地说:“你只需记得我是你的丈夫。”
袈蓝懵在那里缓不过来,不是因为叶苍说的那句话,而是因为这样认真的叶苍是她从没见过的。竟然让她觉出神圣的味道,简直不可思议。
叶苍用食指一点一点抹平袈蓝皱着的眉头,又轻叹一声,“蓝儿,也许我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
思绪在袈蓝脑海乱串,胡乱的反问:“你怎么知道我想要怎样的生活?”
叶苍却不答。
两个人对视了很久,最后还是袈蓝先移开了视线,其实她相信叶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不要丢下我……”叶苍听见怀里的人儿小声的说,一瞬间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差一点脱口而出“什么”?
袈蓝见叶苍没什么发应,倒情愿他是没听见。
下一刻,袈蓝明显感觉到叶苍握着自己的手紧了几分。她突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就像迷路的人终于找到了方向;就像失掉记忆的人突然想起了一切。
她挪了挪身体,向叶苍的怀里钻去。暖暖的,真好。
清晨醒来,袈蓝一睁开眼便看见叶苍熟睡的模样,脸色白皙的不像话,睫毛不是特别长却极密,投下的暗影在眼脸留下月牙的痕迹。袈蓝忍不住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拨了一下叶苍的睫毛,见他没什么反应玩心便起,又用手指头轻轻戳了几下叶苍的脸。袈蓝正在窃喜,又觉得不对劲,这个家伙会反应这么迟钝?手指头不禁停住了。
“玩够了?”叶苍的声音里难掩笑意,却不睁开眼。
“你什么时候醒的?”
“嗯……大概在你做梦的时候吧。”
“你装睡!”
叶苍缓缓睁开眼睛,“我什么时候说我正睡着了?”
“哼!你不讲理!”
“蓝儿,我们该回去了。”叶苍起身慢慢穿上外衣。
袈蓝这时候也没空和叶苍赌气了,认真想起以后的事情。
叶苍坐在床边将袈蓝揽在怀里,“我想给你一个承诺,你要不要?”
袈蓝伸出双手环上叶苍的腰,让他清新微凉的气息将自己包裹。
“永不舍弃,永不欺骗,永不勉强。”
字字铿锵。
“永不舍弃”四个字环绕在袈蓝的心上,又一次有一种想要哭的感觉。习惯了被丢下,被娘亲丢下,被凤离凡丢下,被父亲丢下……她始终记得师傅用怜悯的眼神望着她说:“孩子,你要习惯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离你而去。”
似乎从来没有一个人这样坚定的告诉她不会丢下她,她从来没有说过她多么渴望有那么一个人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丢下自己,这仿佛一直都是自己心底的奢望。不禁想起昨日叶苍对凤离凡说的那句“看来你一点也不了解她”,是的,凡哥哥从来都不曾真的知道她想要什么。而叶苍……袈蓝惊讶的发觉他是真的了解她,这个发现让她惊喜也让她害怕。
“想什么呢?”叶苍松开手,拿起衣裳给袈蓝穿起来。
“你。”
叶苍宠溺的笑了笑,“我就在你的身边,不用想。”
叶苍站起来弯下身子去系袈蓝衣衫背后的带子,黑发垂下来拂过袈蓝的面颊。袈蓝嗅了嗅叶苍的发,夜风的味道。
“叶苍,我也给你一个承诺好不好?”
“不好。”
袈蓝挑眉。
“我想要的承诺,你现在还给不了。”
“啪啪!”有什么拍打着窗户,叶苍一挥衣袖窗户便打开了。飞进来一只信鸽落在叶苍抬起的手臂上,那只信鸽比一般的信鸽要小一些,银白色。
叶苍取出信,瞟了一眼便将其烧了。将信鸽放了出去。
袈蓝瞅着叶苍的表情,却发现什么都看不出来。
“我出去一趟,你先收拾一下,等我回来我们便走。”
“好。”
袈蓝看着叶苍修长的身影慢慢走远,阳光将他的影子拉得极长,像是剪不断的牵念。
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一整天,直到天黑下来他还是没有回来。
袈蓝随意地走着,走到回廊那里坐下。如果他回来,在这里看得见。
脚步声传来,袈蓝细听却不是他便不抬头。
“公主,在下不落,因叶公子遇到了一些麻烦特嘱托在下来请公主前去相见,院外已经备好了马车。还请公主速速跟在下走。”来人是一个极年轻的男子,一双极大的眼睛漂亮的像女孩子一般动人。
袈蓝摆弄着手指,慢吞吞的吐出一个“不”字。
“公主是不相信在下吗?在下并无所图。”不落谦逊地说。
“没有不相信,也没有相信,公子与我只是陌生人。更何况公子也未必无所图,倘若将我拐去钰厥楼许能卖个好价钱。”不落开口的时候,袈蓝便听出他便是昨日钰厥楼中挂着黑色帘子雅间中的男子。
说完这句话,袈蓝便起身向回走。
不落愣在那里,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袈蓝却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脸上绽放的笑容让不落惊了惊。他一直以为她是一个极清冷的女子,绝想不到她的脸上会出现这样的笑容,这样的笑意似乎与她清冷的气质不相符,但又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笑意让她有了生气仿佛更真实一些。不落顺着袈蓝的视线看去,叶苍正缓缓走来,风吹起他白色的衣衫,在夜色里像极了一朵纯色的莲。叶苍总是充满笑意,可是那笑意却是不真实的,是不落见过的最遥远飘渺的笑意。这两个人有些相似又有些相反,竟说不出的相辅相成。
“不落,你又淘气了。”
“哎呀,人家一时好奇她是个怎样的女子嘛!不要打人家哦!”说着就拽过叶苍的衣袖做掩面痛哭状。哪里还有刚才对袈蓝说话时的翩翩公子形象!
叶苍一脸嫌恶地把不落推开,倚靠在回廊边对袈蓝说:“去把红杉和央紫叫出来,我们这就走。”
“好。”袈蓝应了声便往内院走去。
“不落,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公子放心,一切都在计划中。”
袈蓝听在耳里不禁失笑,这个不落到底有几面?
坐在马车里,袈蓝才发现叶苍白色的衣衫上沾着点点血迹。刚才在外面天色较黑没有看见,袈蓝感受叶苍的气息如常,想来是别人的血。
“哎呦!不落,我听说你刚刚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妾是不是真的呀?”红杉扯着嗓子戏谑的喊着。见不落不吭声,继续说:“听说那姑娘唇红齿白,皮肤嫩的可以掐出水来,尤其是那双眼睛和你一般漂亮呢!她让你满意不?”
不落向身后的马车狠狠地瞪了一眼,咬牙切齿的说:“红丫头你再这么招人烦,小心嫁不出去!”
“呦?不落哥哥是担心红杉的终身大事还是不想红杉嫁给别人呀?难道不落哥哥你想娶我?”红杉的话明目张胆的阴阳怪气。
“你!哼!”不落不再接话赶着马车,可是那股怨气飘到三里之外。
叶苍笑了笑在不明所以的袈蓝耳边说:“不落最怕的就是女人。”
袈蓝想了想,怪不得昨日在钰厥楼里那个冲进雅间的女孩子会直接飞出去了。而且本是不需要他赶马车的,他之所以不进来原来是因为马车里有他怕的女人。
“啪啪”
一只信鸽直接飞进了马车,叶苍取下信皱了皱眉。
“有什么不对的吗?”袈蓝问。
“雀魇教在东赫国暗中培植势力,已经灭了几个小的教派。”缓慢的声音却隐隐透露着一丝难以觉察的不满和疑惑。
“公子,我……”不落欲言又止。
袈蓝想了想便明白了,当日叶苍说梅娘算是他间接的手下,而那日梅娘喊不落为公子,那么不落自然就是叶苍的手下了,而且应该算是个职位比较高的手下。而今日看叶苍的反应应该是第一次知道雀魇教的事,那么就是不落刻意隐瞒了?
“安心驾车。”叶苍的声音连刚刚那点不满和疑惑也消失了,平静如常。只是暗色的眸子不知道在算计什么。
不落咬了咬牙,自从十年前公子救了自己的命,自己立誓终身追随公子以来这是第一次隐瞒了公子……
“雀魇教是个什么样的教派?”袈蓝问。
叶苍还没说话,红杉便抢着说:“那是个邪恶肮脏的教派!”袈蓝不解看向红杉,红杉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样组织语言去给袈蓝讲讲这个雀魇教的无耻,求助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