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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钱?”鲁西西问。
“一万三千元。”
“如果我给你报销了,贝一的歌就能上你的节目?”鲁西西有吞苍蝇的感觉。
“肯定。”孪子拍胸脯。
“如果我不给你报销这些发票,贝一就不能上你的节目?”鲁西西又问。
孪子没点头没摇头也没说话,就那么直盯盯地看着鲁西西。
歌唱家觉得孪子很脏,很卑鄙,她还觉得等在电台会客室的那些人脸上的虔诚表情十分好笑也十分可怜,就像一个人在崇拜一只臭虫一样滑稽。
“我不想上歌曲排行榜了。”歌唱家站起来。
孪子惊讶地看着歌唱家,她又看鲁西西。
“对不起,我不能给你报销这些发票。”鲁西西说完招手叫小姐结饮料的帐。
孪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鲁西西和歌唱家向孪子告辞。
“任何一家电台都不会接受你,我和他们都是哥们儿。”孪子一字一句地说。
“上帝怎么会容忍你这种人主持音乐节目呢?”鲁西西摇摇头。
歌唱家和鲁西西走出那家大饭店,她们没有叫出租车,她们想走一走,排遣心中的烦闷。
“哪里有歌声,哪里就有狗。”歌唱家想起了自己的经历,说。 第282集
贝塔的排队学说;
窝头哲学属于舒克;
巡警听歌忘了执勤;
一炮走红闻名遐迩
鲁西西和歌唱家回到家里,大家从她俩的脸上就看到了一切。
“失败了?”皮皮鲁问。
鲁西西把经过告诉大家。
“太卑鄙了。”燕妮忿忿然。
“别往心里去。”贝塔安慰妻子,“其实人生就是排队。所有人从生下来起,就都排一个队,排队的目的就是死。有的人排得不耐烦了,就唱支歌,结果成了歌唱家。有的人排烦了,就画一幅画,结果成了画家。有的人什么也没干,一样是排队。”
“贝塔歪理太多。”燕妮说。
“贝塔的话有道理,咱们不必为这些小事烦恼。那位孪子小姐也是在排队,她排烦了,想花别人的钱,就让她花去吧。”舒克说。
“人生其实没有任何意义,就和蚂蚁的一生一样,只不过是一种自然现象,一个过程。所有的人生都是真正的人生,伟人和罪犯都是真正的人生,你们能说哪个人的人生是假的吗?”贝塔胡说八道。
“反对。”皮皮鲁不同意贝塔的论点,当然他清楚,贝塔是为了安慰妻子。
“我觉得我现在很幸福。想想过去被胡安娜奴役的时候,我现在真的很幸福。”歌唱家为朋友们宽心。
“你们说,为什么同样是唱歌,过去她在胡安娜那儿唱的时候是痛苦,而现在唱却是幸福?”贝塔问大家。
“这道理和吃窝头一样。”舒克说,“过去人们吃窝头时感到委屈,现在吃窝头感到幸福,为什么?就因为过去是必须吃,而现在是可吃可不吃。必须做的事,人就会委屈。能够自己选择时,人就会感到幸福。”
“照你这么说,一个家庭要想稳固,一方应该给另一方选择的余地。如果一方说,你必须和我过,另一方准特痛苦。就和以前吃窝头一样。”皮皮鲁说。
“没错,这就是我的窝头哲学。”舒克说。
歌唱家笑了,她觉得舒克的窝头哲学很有道理。人就是这样,同样一件事,必须做的时候,准不想做。能选择的时候,倒可能想做了。
“我就不信所有广播电台的编辑和主持人都和孪子一样卑鄙,咱们挨个给他们打电话,什么也不说,就让歌唱家对着话筒唱歌!”鲁西西忽发奇想。
“这主意不错。”燕妮投赞成票。
鲁西西通过查号台将本市所有广播电台的电话号码记在一张纸上,然后挨个给他们打电话。
第一个电台的编辑在电话里大叫,说是碰上了精神病患者。
第二个电台的主持人一听到听筒里有歌声就把电话挂了。
第三个是一位小姐,她在电话里人叫一声,她连声称赞歌唱家的歌声精彩。
“有戏!”贝塔说。
“请问你是谁?”小姐问歌唱家。
“我叫贝一。”歌唱家对着话筒说。
“我现在能见你吗?”小姐迫不及待。
歌唱家捂住话筒问鲁西西。
“当然可以,咱们马上去她的电台。”鲁西西说。
“你有发票吗?”歌唱家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什么发票?”对方莫名其妙。
鲁西西从歌唱家手里抢过电话,对着话筒说:“一会儿见!”
大家笑歌唱家。
“我还以为天下乌鸦一般黑呢。”歌唱家为自己辩解。
半个小时后,鲁西西和歌唱家赶到那家电台门口。那位小姐是该电台每周一歌节目的主持人。
“刚才在电话里唱歌的是谁?”小姐问鲁西西和歌唱家。
“是她。”鲁西西指着歌唱家,说。
“你现在能再唱一遍吗?”那小姐急不可待。
歌唱家在电台门口一展歌喉。
过路的行人全昕傻了,他们团团围住歌唱家。巡警都忘了执勤。
“太棒了,你现在就跟我去直播室。”小姐拉着歌唱家就往电台里边跑。
鲁西西到传达室给皮皮鲁打电话,让他们在家收听。
小姐将歌唱家领进直播间,歌唱家看着一屋子的仪器仪表,感到眼花缭乱。
“你准备一下,我让你唱时,你就对着话筒唱。”小姐让歌唱家坐在她对面。
“今天,我向听众朋友介绍一位歌手,她叫贝一,您可能是第一次听到她的名字,但我相信,您一会儿听了她的歌后,就再不会忘记这个名字了。由于时间仓促,她还没有乐队伴奏,虽然是清唱,但您仍会激动不已。”小姐说完示意歌唱家开始唱。
歌唱家十分珍惜这次机会,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演出,第一次给许多人唱歌。她对着话筒唱歌,她想起了自己的坎坷经历,想起了皮皮鲁和鲁西西,想起了舒克和燕妮,想起了贝塔……
千百万听众从收音机里听到了歌唱家的歌声,他们放下手中的一切事情,他们如醉如痴。
头脑敏捷的音像出版商们争先恐后地赶到那家电台门口等候贝一,他们要和她签约,他们要包装她,他们要拿她赚大把大把的钱。
歌唱家的歌刚唱完,电台编辑室的几部电话就此起彼伏地铃声大作,都是要求重播的电话,有一个听众甚至扬言如果电台不在10分钟内重播贝一的歌,他就从24层楼上跳下去。
电台台长当即决定提拔那小姐为主任。 第283集
自打耳光的电台主持人;
过关斩将式的验车;
崔姓盗版犯大难临头;
盗版人肩负重任出征
歌唱家的歌在广播电台歌曲排行榜上连续17个星期排列第一名,创造了有目共睹的乐坛奇迹。贝一成为家喻户晓的名字,就像所有在一夜之间突然成名的歌手一样,人们对她充满了神秘探求心理和羡慕。
大街小巷到处可以听到歌唱家的歌,人人以能哼唱贝塔作词红沙发音乐城作曲贝一演唱的那首歌为荣。电视台电台争先恐后地邀请歌唱家去当嘉宾,原先向歌唱家伸手要钱的那家电台的主持人孪子痛哭流涕地当着歌唱家的面连打自己十几个嘴巴忏悔,歌唱家还是没去。
贝塔每天忙着在鲁西西别墅里写歌词。他写的歌词都是大白话,比如有一首名为《父与子》的歌词,只有几句话:
我和我年幼的儿子的关系很简单——
现在他帮我花钱,
将来我帮他花钱。
这首歌词经过歌唱家谱曲后一唱即大红大紫。
还有一首《男人的身高》也一鸣惊人,歌词只有一句:
男人的身高不看尺寸,看钱包。
歌唱家说全仗着贝塔的词好。就连当过几天作家的舒克也不得不承认贝塔的歌词写得精彩。舒克总结其原因是贝塔根本就不懂文学。
这天吃早饭时,皮皮鲁从报纸上看到交通管理局关于更换汽车牌照的公告。早饭后,皮皮鲁准备去更换他的汽车牌照。
“我跟你去。”燕妮说。
“变大了去?”皮皮鲁问。
“嗯。”燕妮很想变大了出去逛逛。
皮皮鲁想了想,同意了。
燕妮种皮皮鲁服用皮皮鲁口服液后,变大了。
他们下楼到停车场,皮皮鲁为燕妮开车门。燕妮坐在皮皮鲁身边。
皮皮鲁驾驶汽车驶向汽车检测场,燕妮贪婪地看着车窗外的景色。
汽车检测场门口堆满了等待验车的汽车,皮皮鲁摇摇头,将车排在最后。皮皮鲁最怕汽车换牌照,每次换牌照他都有被扒一层皮的感觉,用过五关斩六将来形容其麻烦程度一点儿不过分。
‘要磁带吗?”一个小伙子从车窗外问皮皮鲁。
“磁带?”皮皮鲁不明白。
“最流行的,整盘全是贝一的歌,比商店便宜一半儿。”
那小伙子从包里掏出一盘磁带出示给皮皮鲁看。
皮皮鲁对歌唱家出版的磁带再熟悉不过了,他一眼就看出那小伙子手中的磁带是盗版带。
皮皮鲁接过磁带。
“哪儿来的?”皮皮鲁问。
“什么哪儿来的?你买不买?”小伙子不软。
“这是盗版。”皮皮鲁说。
“废话,不是盗版能这么便宜?”小伙子的脸上开始难看了。
皮皮鲁递给小伙子钱,他买了。
“买它干什么?”燕妮问皮皮鲁。
“咱们回去用五角飞碟查出盗版商,治治他们。”皮皮鲁说。
“是该治治他们。这种干盗版勾当的人实在可恶,完全是一种抢劫行为。”燕妮说。
皮皮鲁在百般折腾就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