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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鲁驾车沿着学校附近的道路跑了几遍,没看到动物学家的影子。
鲁两西上车后对皮皮鲁说:“学生告诉我,那人自称是动物研究所的。对了,舒利考试能得100分。”
“去动物研究所!”皮皮鲁咬牙切齿。
汽车风驰电掣。
动物研究所是一座三层楼房。皮皮鲁找遍了所有房间,没有舒利和那三个人。
传达室的工作人员告诉鲁西西,那三个人早晨出去的,现在还没回来。
舒利在哪儿?
动物学家没有将舒利带回研究所,他不愿意和同事们分享成果,他崇拜独吞。
助手之一是单身汉,住一套一居室的单元房。动物学家和两位助手将舒利藏匿于该单元房中。
动物学家明白解开这只老鼠的高智商之谜不用研究,只需审讯即可——因为它会说话。
助手之二将笼子放在桌子上。
三人面对笼子坐定,像是三位法官。
审讯开始。
动物学家想好了,如果它不开口,就用刑。动物学家从小就对动物感兴趣,他曾经有过给一只老鼠浇上汽油点着了的劣迹。 第170集
动物学家当法官;
筷子伸进笼子里;
五角飞碟撞碎皮皮鲁的窗户;
电线向舒利逼近
人都想把自己的生命活得比别人精彩。活得好离不开机会。一般人是等待机会,聪明一些的人是把握机会,再高明一点儿的人是创造机会。
动物学家属于把握机会的人。
他自幼就对人类以外的动物感兴趣,他研究它们的饮食,研究它们的婚恋,研究它们的传宗接代,研究它们的一切。
遗憾的是,动物学家的努力并未使他的生命比别人的生命辉煌,他已经4l岁了,还没上过一次报纸。电视新闻倒是露过一次脸,可那是一则交通事故的现场报道,当时动物学家正好路经事故现场,摄像机将他和其他人一起作为围观者摄人了镜头。每当他看到报纸或电视上的人物专访时,一股无名的妒嫉之火就焚烧着他的身心。
动物学家绝不会放过舒利,他必须把握这个机会。
舒利在笼子里惊恐地注视着笼外的三个男人,她过去只在书本上知道“劫持”这个词。
动物学家示意助手打开录音机。
助手之二按下了录音机上的红色按键。
“你必须认真回答我提的每一个问题,希望咱们合作愉快。”动物学家开始发问,口气十分居高临下。
“你是谁?为什么劫持我?”舒利并不怵这三个男人,她从小是在五角飞碟里长大的,不知道什么叫害怕。舒利反问动物学家。
“我是这个世界上专门研究你们的专家。”动物学家不放过任何一个暴露自己身份的机会。
“他有高级职称。”助手之一补充。
“为什么绑架我。”舒利问。
“绑架?”动物学家看了两位助手一眼,“你管人抓动物叫绑架?那咱们这个世界上每天发生的绑架事件可太多了。”
“绑架是违法行为。”舒利提醒他们。
“那要看被绑架的对象是谁了。”助手之一说,“绑人犯法,绑动物可就没人管了。”
“你现在回答我的问题,你从什么时候开始会说人话的?”动物学家开始审讯舒利。
舒利拒绝回答。
“说话!”助手之二高声喝道。
动物学家示意助手不要大声呵斥。
“她很聪明,她会说话的。”动物学家意味深长地看着舒利,说。
舒利从动物学家的目光中看到了狼的眼神,她从电视节目里的《动物世界》专栏中见过狼。
“回答专家的问题。”助手之一督促舒利。
“生下来就会说。”舒利不想吃眼前亏。她知道皮皮鲁很快就会设法营救她的。
“你的爸爸妈妈会说人话吗?”动物学家眯起眼睛注视舒利。
“我认识的老鼠都会说人话。”舒利说。
动物学家显然兴奋了,他希望抓到100只会说人话的老鼠。
“你住在哪儿?”动物学家想抄家。
“地球上。’舒利回答。
“地球上的什么地方。”动物学家耐着性子问。
“东半球。”舒利继续逗动物学家。
“可以告诉它应该怎么回答问题了。”动物学家对助手们说。
助手之一将一根筷子插进笼子里,他用筷子使劲儿捅舒利。
舒利试图躲避筷子的攻击,但笼子的空间太小了,她的身上被狠狠地戳了几下,疼得她尖叫起来。
舒利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地球上最没有人性的就是人。
皮皮鲁和鲁西西在动物研究所没找到舒利,皮皮鲁对鲁西西说:“赶快回家,动用五角飞碟。”
皮皮鲁一路连闯十几个红灯,交通警察在后边跺脚骂街。
皮皮鲁风风火火打开家门,舒克和贝塔一看便知不妙。
“舒利呢?”舒克劈头便问。
“被一个混蛋绑架了。”皮皮鲁直奔五角飞碟停放处。
“怎么回事?”贝塔问鲁西西。
鲁西西将经过叙述一遍。
“又一个往枪口上撞的。”贝塔为那位动物学家惋惜。他有眼无珠,绑架了五角飞碟驾驶员的女儿。
“快查明舒利的方位!”皮皮鲁近似于大吼。
舒克和贝塔钻进五角飞碟。
舒克操纵电脑查找女儿。
贝塔两眼死盯着屏幕。
“在这儿!”贝塔发现了被关在笼子里的舒利。
一个青年人正用筷子在戳舒利。
“我杀了他。”舒克按五角飞碟的起飞按钮。
五角飞碟突然腾空而起,径直撞碎了玻璃射出窗外。
“悠着点儿!连个招呼也不打!”皮皮鲁其实挺希望五角飞碟教训那厮一下。
“这回你该说了吧?”动物学家问舒利。
舒利浑身火辣辣地疼。
“你如果还不说,我就给你通电。”助手之一笑容可掬地对舒利说。
舒利注视着人类的这三位成员,她有世界末日的感觉。
“我现在开始倒数计时,lO,9,8……”动物学家过足了当主宰者的瘾。
人类最大的瘾就是主宰瘾。最上等的主宰瘾,是主宰同胞,第二等的是主宰金钱,什么都不行的就去主宰学问。这三样都主宰不了的,只好去主宰动物了。
电线已伸进了笼子里,两根线头从不同的方向逼近舒利。
“我说。”舒利不吃眼前亏,她要拖延时间,等待五角飞碟。
“你不傻。”动物学家对于舒利这么快就投降感到有点儿遗憾。他真希望这种场面一直维持到他的生命终结。他觉得这太享受了。
“你刚才问什么问题?”舒利装傻。
“你的住处。”
“我住在北合雁大街……”舒利做沉思状, “我想想门牌号码……”
“最好别记错。”助手之一怪声怪气地提醒舒利。
“好像是一百多少号……”舒利说。
“我看该给它通通电了。”动物学家看出舒利在涮他。
舒利想躲电线。
“电它!”动物学家下令。
“哐啷——”
窗玻璃碎了。五角飞碟从外边冲进屋里。舒利乐了。
动物学家和助手受惊了。他们恐慌地看着空中的这个不明飞行物。
舒克会放过他们吗? 第171集
拖把未发射即流产;
台灯成为导弹击中专家的关键部位;
贝塔当法官;
动物学家剖析灵魂深处
动物学家和两位助手被破窗而人的五角飞碟惊呆了。他们一时手足无措。他们都是有科学头脑的人类成员,他们清楚这种造型的飞行器(不管体积如何)意味着什么。
片刻,动物学家先回过神儿来。他暗示助手们对这架飞行器发动攻击。
助手之一突然从门后抄起一个拖把,他试图用木棍击打五角飞碟。
他的速度非常快,用闪电形容不过分。
然而,当他手中的木棍就要击中五角飞碟时,他扔掉了拖把,并且伴随着一声痛苦的喊叫。
他的手像被电击了一样,麻木不仁。在一瞬间,他感到自己已经失去了双手。
另一位助手抄起桌上的台灯,他想用台灯砸五角飞碟。
他倒没有遇到反击,台灯顺利地从他的手中飞出。
只是台灯没有按他的意愿飞向五角飞碟,而是像导弹那样拐了一个潇洒的弯,击中了动物学家的下身。
动物学家捂着小腹蹲下了。
贝塔的杰作。
五角飞碟降落在笼子旁。
动物学家和两位助手忐忑不安地注视着飞碟。
五角飞碟的舱门开启了,舒克走出飞碟,跑到铁笼子的小门旁。
一只老鼠从飞碟里出来,来救另一只老鼠。
动物学家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地球上有一部分老鼠已经进化,掌握了先进的科学技术和人类的语言。他明白这个发现的价值,他不放过这个成名的机会。
动物学家不顾下身的不适,他像猛虎一样扑向五角飞碟和舒克。
他不知道飞碟里还有值班的。
贝塔用五角飞碟的武器将动物学家击倒在地。
两位助手扶起老师,他们再不敢轻举妄动了。
舒克打开铁笼子的门。
舒利从笼子里跑出来和爸爸拥抱。
“我知道你们会来。”舒利对爸爸说。
“他们没伤害你吧?”舒克问。
“这三个人够损的,一直在审我,还用刑。”舒利挺委屈。
贝塔从飞碟里探出头:“舒克,你和舒利进飞碟,我来审审他们!”
舒克同意了。他和舒利钻进五角飞碟里。贝塔根本不把这三个大男人放在眼里。
动物学家和助手们像看科幻片一样。
“你们三个听好,并排坐在地上。接受我的审讯。”贝塔说。
三个人不动。
舒克在五角飞碟里强迫他们并排坐在地上。
“把录音机关了。”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