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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九却避而不答:“烦劳你。”
叶七郎无奈:“为了这麽个混球‘‘‘‘‘‘‘‘”
花九站在院子里,修长的一道身影,犹如孤雁过境,说不出的廖落。叶七郎摇了摇头,轻叹了口气,手下药就下的极重。
卫明楼半夜里清醒过来,只觉得口干舌燥,耳朵里嗡嗡作响,直想找口水喝,却又起不来身,见花九端坐在对面的一张床上打坐,实在不愿叫他,终於半撑起身子,挣扎著去够那碗水,水放在桌面上,只不过就是半指之遥,却无论如何也碰不到,他急得汗都冒了出来,嗓子里火烧火燎,用力往前一纵,一不小心就从床上滚落下来,他痛得蜷成一团,在地上爬了一会儿,眼前却多了一双薄底缎面的靴子。那靴子的做工十分精美,他呆呆的看著,那人就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想喝水?”
他苍白的手指端著水碗,几乎是让人混淆了的,看不出有什麽分别。卫明楼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那个‘‘‘‘‘‘‘‘‘‘”
“想不想?”
卫明楼终於还是点了点头,花九笑了,很淡淡很薄的一种笑容:“你看,有一些东西,它明明就在你手边‘‘‘‘‘‘‘‘‘”他把碗凑到卫明楼眼前,卫明楼刚刚张开了嘴,他却手腕一扬,将水泼到了身後“可你就是碰不到。”
卫明楼气得攥紧了拳头,牙齿间咯咯作响,猛然站起身就往外冲,花九伸脚一踢他脚稞,他结结实实的摔了个四脚朝天,抱著自己的脚打起了滚。花九却走到桌前又折了一碗水,一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不让他乱动:“喝吧。”
卫明楼被他逼的不得不张开嘴,水灌下去,呛得他连声咳嗽,鼻涕眼泪流了一脸。
花九时不时的拿手巾在他脸上!两下,看他不再哭了,才将他抱到了床上,卫明楼僵硬著身子,只觉得他在身後抱住自己,手伸进衣襟里,不住的摸索著。卫明楼实在是怕了他,也不敢动,唯恐他又做什麽,一夜也没有睡安稳。转过天来昏昏沈沈的,热度又逼了上来。
叶七郎看他情形不大对,不禁埋怨花九:“我的药是白来的麽?明明今天就可以起身了,却还让我把药浪费在这种人身上‘‘‘‘‘‘‘‘”
卫明楼略抬了眼皮:“你说话我不爱听啊,什麽叫这种人‘‘‘‘‘‘”
叶七郎一针扎透了他去风穴,卫明楼惨叫:“谋杀啊‘‘‘‘‘‘‘‘‘‘”
“竟敢跟我顶嘴!”叶七郎冷笑,数十枚银针扎遍他全身,仿佛被施了咒术的稻草人,乖乖的仰上了床上。
叶七郎拍了拍手:“这样好,银针拿回来,还可以再用。”
卫明楼再不敢多话,眼珠随著叶七郎转到了花九身前,微一闪烁,又转了回来,却听叶七郎轻声问花九:“我不是嘱咐过你,两个月内一定要来一次麽?”
花九的声音很平淡:“没觉得有什麽不妥,也就不来了。”
叶七郎的声音里明显带了火气:“渡血不是儿戏,人之精血,折七就足以陨命‘‘‘‘‘‘‘‘”
花九打断他:“我不是很好麽?”
“大当家!”叶七郎强压了心火“身子是自己的,自己不爱惜,还有谁会替你爱惜!”
花九没说什麽,叶七郎看时辰差不多了,随手撤了银针,恶狠狠的道:“早知道上次就不该救你,省得你再出来祸害人!”
卫明楼渐渐发现这世上的人原来他一个都惹不起,十分乖觉的紧闭著嘴,任由他数落。
叶七郎向花九道:“大当家跟我过来一趟吧。”
卫明楼心里一动,勉强撑起身:“难不成那渡血‘‘‘‘‘‘‘‘‘还会留下什麽毛病?”
叶七郎狠瞪他一眼:“你当是小孩子过家家,玩玩就过去了?”
卫明楼不敢再多说,看他们远去了,却心神不宁,花九这些日子这样反常,难道说是‘‘‘‘‘‘
他越想越觉得心惊,起身穿了鞋,正想跟过去看看,却听那雕花小门吱的一声响,推门走进了一个人。
卫明楼抬眼一看,脸色都变了。
走进屋来的却是个年轻女子,眉眼生的异样俊俏,笑起来就是一脸的风流。
卫明楼一向只爱美女,这女子也美,且美的非比寻常,卫明楼却不知道为什麽,微扯了唇角,露出近乎牙痛般的神情。
女子妖娆多姿的走过来,一屁股歪到他身上,用手揽了他的脖子:“卫哥哥,你好狠的心,人家等你大半年了,你怎麽才过来?”
卫明楼的脾气,是从不肯跟女孩子说一句重话的,心里虽然惶恐,却还是柔声哄她:“好玲儿,你先放开我,哥哥还有事,回来再陪你好不好?”
“不好。”那女子在他身上拧成了糖股“你就会到处骗人,我一松手,你一定就不见了。”
卫明楼呵呵干笑了两声:“我哪舍得‘‘‘‘‘‘‘”
“还说呢。”那女子用长长的指甲狠戳了他一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死鬼老公是宫里出来的,明明弄不了女人,还要娶个老婆做样子,玲儿要不是遇见了哥哥,这辈子都不知道做女人的乐趣呢‘‘‘‘‘‘‘”
她说著化成了一池春水,软软的摊在了他身上,卫明楼又是尴尬又是焦急,鬼鬼祟祟的向周围看了看,只怕叶七郎又像上次那样从哪个角落里窜出来,却猛觉得下身一紧,玲儿竟一手掐住了他的命根子,在他耳边轻笑:“你放心那死人,如今没闲心管我们的事‘‘‘‘‘‘‘”
卫明楼身体正虚热,最容易亢奋,被她这样一撩拨,明知道不可为,却还是不由自主的缠了上去,那女子吃吃的笑起来:“卫哥哥最识情趣了,不像那个阉人‘‘‘‘‘‘”
“他好歹是你老公‘‘‘‘‘‘‘”
“什麽呀‘‘‘‘‘‘还不是跟我们女人一样,要被人家干‘‘‘‘‘”那女子低笑“不过他那个姘头,好像很有些来历呢‘‘‘‘‘”
“哦?是什麽人?”
“偏不告诉你。”
“倒看你说不说‘‘‘‘‘‘”
两个人在床上滚成了一团,那女子不住的尖叫,卫明楼怕她招来香庐里的人,捂著她的嘴,匆匆收了云雨。那女子却还不依,坐在他身上不住的扭动,卫明楼哄她道:“你先回去,明开我再去找你,玲儿最乖了‘‘‘‘‘‘”
那女子撇了撇嘴,将衣袍穿起来:“你也这样不济了,是不是在外面淘空了身子,我就知道,你哪里是闲得住的人。”
卫明楼苦笑:“我还发著烧呢,不信你摸摸。”
那女子摸了一下,触手处果然一片灼热,却冷笑了一声:“蜡枪头。”
卫明楼她终於是肯走了,大大的松了口气,他走遍大江南北阅人无数,却从没见过这女人这样难缠的,好在她老公不是如何的计较,不然就有九条命也不够用的。卫明楼想起花九随叶七郎去了,不知道情形如何,却又想到那叶七郎一副妖相,原来竟是个兔子,说不定倒能跟花九凑到一起,坐了许久,也不见花九回来,到底是放心不下,起了身想到外面去看看,脚一沾地,却是浮软软轻飘飘,不禁暗暗苦笑了一声。他推开门,往院子里一看,心里顿里咯磴一声,不知从哪里冒出股子心虚,直想把脚收回去。
但花九北对著门坐在石凳上,望著西面的日头渐渐落下去,不知怎的就给人一种异样悲伤的感觉。
卫明楼几次反复,终於还是不忍心,走到他身边蹲下来:“那个‘‘‘‘‘‘‘有没有事?”
花九摇了摇头,卫明楼就笑了:“那就好,你若真的留下什麽毛病,那我就愧疚死了,亏那姓叶的想出来的什麽鬼法子,渡的什麽血,小九,也只有你肯这样待我‘‘‘‘‘‘‘”
花九看著他:“原来你都记得。”
“怎麽会
不记得,当初若不是你把我从冷家堡救出来,渡血续我的命,如今世上早没有卫明楼这个人,我一辈子念著你的情,所以不管你怎麽对我,我都不会生气。”卫明楼睨著他的脸色,也看不出什麽端倪来,试探著握住了他的手“你要是喜欢我,我也一定会好好对你‘‘‘‘‘‘‘‘‘”
花九眼帘微垂,视线落在他紧攥著自己的手上,略有些讥诮的笑了,忽然间猛一抬手,狠狠抽了他一记耳光。卫明楼嗷的一声滚了老远,气极败坏的跳起来:“你怎麽又打人‘‘‘‘‘‘‘‘我招你惹你了‘‘‘‘‘‘‘‘?”
花九冷眼直视著他,他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你这干什麽呀,有话不会好好说麽‘‘‘‘‘‘‘我又不是你练拳脚的沙袋,打下去会痛的。”
花九向他走过去,他吓得踉跄几步,一直往後躲,见花九伸出手,他急忙用手挡住脸:“你别打了啊,再打我跟你急‘‘‘‘‘‘‘‘”
花九却扔了他个跟头,一脚踏住他,扯了他裤子下来,卫明楼死攥著不松手:“有人会看到的啊‘‘‘‘‘‘‘‘小九你怎麽越来越不要脸‘‘‘‘‘‘‘”
花九用冰凉的剑尖碰了碰他下体,他忽然回过味儿来,惨叫一声,拼命的往前爬“小九,小九‘‘‘‘‘‘‘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说什麽都好,我听你的话‘‘‘‘‘‘‘‘”
猛一抬眼望见叶七郎,他见了亲人般的大叫起来:“叶先生救我‘‘‘‘‘‘‘‘‘救救我啊‘‘‘‘‘‘”
叶七郎听这边这样热闹,有些好奇的走过来:“大当家做什麽?”
“没什麽。”花九淡淡的道“一般说来,这刀要下几分的好?”
叶七郎蹲下来仔细看了看,卫明楼遍体发凉,连大气也不敢喘:“这里是大学问在其中的,切三分‘‘‘‘‘‘‘‘”
卫明楼身子一跳:“不要乱按哪‘‘‘‘‘‘‘‘”
“或是七分‘‘‘‘‘‘‘‘”叶七郎微仰了头“宫里做这个,都有专人处理,若弄不好的话,会连性命都保不住‘‘‘‘‘‘‘‘”
“就是就是。”卫明楼连连点头“你总不想我死吧。”
“大当家若真有这心,我倒可以请个人来,做了许多年的了,保证万无一失‘‘‘‘‘‘‘”
“那也好。”
卫明楼吓得全身打哆嗦:“小九‘‘‘‘‘‘‘‘‘”他嗓子叫得都哑了,想花九心狠手毒,什麽事做不出来,若真弄得跟叶七郎那般不男不女的模样,他也就不要活了“小九‘‘‘‘‘‘‘‘我求你了‘‘‘‘‘‘‘以後你说什麽我就听什麽‘‘‘‘‘‘‘”
花九却不为所动:“这话你也说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