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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危险已经过去了,我的孩子,就没能逃过……”摇摇头,顺手将那宝剑扔回行囊中,“对了,你是怎么知道那天晚上……”
“我看见了厂卫专门训练用来传递消息的鹰,虽然不知道他们要找的是哪一家人,但我想这镇子上最近发生变故的家也就只有你家了,所以听到消息就赶了过去,可是还是晚了,害你失去了……孩子。”他有些自责地看着我。
我没资格怪他到晚了,毕竟他还是救了我的命。孩子是我不小心弄死的,是我的错,如果我再强一些,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手触到怀里的那个小锦囊,我几乎能感觉到她当时在我腹中的心跳。
“所以,让我跟你一起去!余风,我想让母亲的在天之灵能安息。”他一激动,脸上的疤就格外的突出,好像要暴出来一样不知道,还会不会很疼。
“可是……余飞呢?谁来照顾他?难道要带着他一起么?”我不禁皱了眉头真的要带着余飞那个傻子么?如果再遇见那样的事情,不知道孟守义能不能保全的了三个人!可是,也不能把他一个人丢下。
“我没什么不可的,看你了!”孟守义大方的一摊手,“我想余飞他,也很想跟你在一起。”
“嗯……”下定了决心,我用力点了一下头。
第三章
临走之前,我站在女儿的墓前,跟她道别。
墓碑上刻着爱女齐晓怜之墓。
我可怜的女儿,我可怜的小天使。是我不好,没能保护好你。不知道此次离开,什么时候还能回来看你。对不起,我已经无泪可流。但是为了你,就算让我变成嗜血的修罗刹帝,也毫无怨言。
撒上一把新土,在离开之前,我吻了吻那块墓碑。
孟守义将整个寨子的仆从和弟兄都遣散了他竟然是抱着必死决心。就连平时跟他最紧的小林子,也被他发配回老家去种地了。后来我才知道,小林子,是他当时叛逃出来的时候,从宫里救出来的饱受那些老太监虐待的一个小太监。看着小林子泪流满面,一步一回头的看自己的样子,孟守义的眼睛,红了。
替爹在他的大哥齐勇的墓前拜忌之后,我看着孟守义亲手烧了他辛苦建起来的寨子。他说,如果他有命活着,会回到这个地方,让一切重新开始。戴上那银灰色的面具,他将自己那非常引人注目的伤疤隐藏了起来。
带着余飞,跟着孟守义,离开了那个曾经让我心碎的地方。
一路北上,沿途打听到的,是一些厂卫在各地横行霸道的劣迹。天大地大的,居然就没有他们延伸不到的地方。仗着有那些阉人给他们撑腰,他们肆无忌惮的做着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
武凌剑和乾坤图的消息,我们也尽量打探,但是几乎可以说没有任何的线索。没有人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好像它们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我们很小心的不让自己的行踪暴露,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再发生之前那个晚上的事情。在旅店里,我总是跟余飞睡同一个房间,甚至风声比较紧的时候,会三个人挤在一个房间里。那样的夜晚,我总是小心的躲避着孟守义炽热的目光,我知道他想要什么。他是个正常而强壮的男人,他有他的需要,可是我给不了他。如果是换做以前,可能我会为了解决肉体的欲望而跟他在一起,但是现在,我不想那样的关系破坏了这本来就脆弱的和谐。
所以有的时候,他会在某个小镇子的妓院待上一整夜,在清晨的时候,回到我们的身边。
“别动……你这样我够不着了……”抹着脸上的汗水,我拍了一巴掌余飞那光着的屁股。
“余风……疼!疼!疼!”余飞大叫,惊的我忙抽回手。
“怎么?很疼?”我扫了一眼他的后背,果然已经红了一大片,“活该!谁让你乱跑乱闹的弄翻别人家的油漆桶!不用力刷可下不去!”
“疼~”他皱着眉头回身无辜的看着我,好似一个犯错的幼童。一丝怜悯闪瞬即逝,想起刚才我按着他的脑袋跟那家人道歉的时候,就觉得丢脸。这么一个壮的跟牛似的家伙,一犯起傻来,真是要了我的命!一路上他闯的祸,已经赶超我吃饭的次数。不过还好,没闯什么大祸,不然可能我们三个已经被收押待审了。
好不容易把那沾在他后背上的油漆都刷了下去,我开始慢慢的择他那被油漆沾成一绺一绺的头发。有的地方实在是择不开了,我就只好拿剪刀给剪了,越剪越顺手,我干脆挥起剪子大剪特剪起来。最后都弄完的时候我却傻了眼天啊,他的头发已经被我弄的参差不齐,好像被狗啃过一样。
看来我真的是没有理发师的天赋。
怎么办?我总不能让他明天这样子就上街吧?一定会被大街上的人笑死的。狠下心,我拿出平时给他刮胡子用的剃刀,“蹭蹭”几下把他剃了个大光头。这下好了,总算是利落了……
摸摸自己光秃秃的脑袋,余飞不满意的看着我:“余风,凉……”
“好啦!谁叫你不听话!”我把他按进木桶一阵刷洗,把他疼的吱哇乱叫。
清理完他,我把那狼籍的周遭收拾好,然后将自己泡进热水里。撒上晒干的栀子花瓣,我闭上眼睛享受着久违的香味。孟守义刚到这里就出去了刚才进城的时候,我看见一个站在“销魂阁”门口的姑娘,冲着他暧昧的笑,看来他今天晚上是不会回来睡了。我总是小心的在他面前不要赤裸着身体,我害怕他那双炽热的眼睛。
铁面覆脸,让他给人的是无限的神秘。强壮而高大的身躯,应该是不少女子梦中的标准情郎。更何况,虽然他脸上的那条疤让他看起来格外的狰狞,但实际上他却不失为一个有魅力的男人。他长的浓眉大眼,鼻梁高挺,而且一脸的英气,想必是当初做锦衣卫的时候,被训练出来的。虽然他经常言语粗鲁,但在我或者是女子的面前,他却从不说脏话。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他的一种风度,但是至少,我认为他是懂得如何尊重我的。
栀子花的香味窜进鼻孔,一股子燥热爬上身体,我的手忍不住滑向自己的身下。已经快一年了,这具身子没有被人爱过也没有爱过任何人。积压的欲望总要释放,不管这身体经历了何种的苦难,欲望,还是会有的。手的律动加快,摩擦着坚硬的欲望,直到一波热浪袭来,我本能的绷紧了身体。强压住那几乎破口而出的呻吟,在那温热的水中,射出一股烫人的浊液。
倚在宽大的木桶边上喘气,我全身都有些虚脱大概是很久没有发泄过自己的欲望了吧,一时有些难以承受。感觉耳朵边上有一群苍蝇在飞,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一只强有力的手,将我从木桶中水淋淋的带起,随后而来的,是一个让我难以抗拒的销魂之吻。
“孟大哥……别……你走吧。”嘴唇擦过他的下巴,我开始有些慌乱,想推开他,却被他抓紧了手腕。挂在我身上的水珠,沾湿了他的衣服。摩擦在身上,更加让人难压欲火。
“你在我跟前演完活春宫,还让我走……你是不是也太没人性了?”声音嘶哑,看来他早已欲火中烧。
“我不知道你回来了……”沉溺在自己的情欲中,我的所有警觉都已经消失。已经完全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进的房间,也不知道他看到了些什么。顾不上害羞,我挣扎着想从木桶里出来,却被他一把扛到肩膀上。
余飞就在隔壁房间,也不知道睡了没,我们这样要是被他看见了……不过就算被他看见,大概也不知道我们是在做什么。他的脑子里,应该是没有装这些东西才是。
裸着身子被他放在冰凉的木桌上,我一不小心碰翻了桌角的煤油灯房间顿时漆黑一片。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听见那粗重的喘息。手被他绕到身后攥住,腿悬空着也使不上力道,只能任由他温热的舌头在我身上到处点火。
“孟大哥……别……求求你。”强忍着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要太煽情,但却事与愿违,连我自己都知道我的声音现在听起来是何等的魅惑身体是最诚实的,尤其是尝过那销魂的滋味之后,更是无法抗拒由内而外的激情。在别人听来,我那声音哪里是拒绝?明明就是在邀请他赶快把自己上了!
跟余岭那清涩的吻不一样,他的唇几乎让我发狂。唇瓣相交,湿的热的柔情似水,却也热情如火,直让我弓起身子发出淫糜的喘息。不知何时他已经放开了我的手,把我抵在他和桌子之间。刚才还冰冷的桌面,此时已经无法给我任何清凉。滚烫的身体,已经被欲望折磨的快要燃烧起来。
这只是性。
这样的对自己说着,解开他的腰带,将他已经被水和汗打湿的上衣褪下,我已经臣服在自己的欲望之下。贴上他宽阔的胸膛,啃咬着他胸前的乳晕,激的他低头在我的脖子上狠狠吸了一口。那双被刀剑磨出老茧的手,擦过我赤条条的身子,摸索到那已经泌出大量汁水的地方。
传来他小小的惊叹,我的脸上更是烧的难受。扭着身子想并拢双腿,却被他按住膝盖大力的分开。
“啊!”我一下子失去了平稳,仰躺到桌子上。幸亏桌子不大,不然后脑勺就惨了,一定会磕出个大包。
“没伤着你吧?”他凑近我的脸,担心的摸摸我的脑袋。挺腰勾上他的脖子,我拿牙齿轻轻咬着他的嘴唇。转动舌尖舔上他伤疤的时候,我感觉大腿内侧被顶了一下。手顺着他的下巴滑到他的胸上,然后是那结实的腹肌,最后探进他已经松开的裤腰,握住他的炽热不断摩擦。
好烫!
许久没有感受过的热度,烫着我的手,让我全身发颤。我能感觉的到,已经濡湿一片的下面,仍旧在不断的分泌着透明的汁水。
“余风……”随着他低沉的声音,一根手指已经抵上了我湿润的入口。可是,他不进去,只是在玩弄着那周围的媚肉,让我的身体滴下更多的爱液。我扭着身子,要他给我更多的爱抚。加重手上的力道,引来他的抽气声,“嘶~轻点!”
“嗯~孟大哥……你别欺负我了……”用自己的手握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