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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孟大哥……你别欺负我了……”用自己的手握住他那逗的我几乎快哭出来的手指,用力送进自己的身体内部。
“啊……”空虚的地方异常欢迎那并不粗壮的异物,迅速裹住了他的手指。
“叫我义……”他的气息烫着我的脖子,布满卷曲体毛的下腹摩擦着我的硬挺,给我无上的刺激。在我体内挖掘寻找着足以击溃我所有神经的那一点,他按住了我逗留在他粗大阳物上的手,吞吐着炽热的气息,他艰难地说:“你这个小浪货,你快把我逼疯了!”
“给我吧……义,我想要你……”煽情的话脱口而出,我已经不知道羞耻为何物了。
布料落地的声音之后,并没有随之而来的硬物进入。微微欠起身子,我已经适应黑暗的眼睛看见他摸索着寻找着什么东西。我看到他从散落的衣服中摸出一个发着淡淡的金色光芒的珠子嗅到一股子麝香,我想我已经知道他拿的是什么了。
“是鹿麝么?”雄鹿的麝香有杀精的作用,这种避孕的方法已经被老他们人类的老祖宗沿用了上千年了。看来,他很能体谅我。
“嗯……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会怀孩子了。”他回身给了我一个深深的吻,同时把那金色的小珠子塞进我的身体里,“虽然,我想你做我的女人……”
“义……别说那样的话,好么?”苦笑着,我闭上眼睛,静静的等待着那圆润的珠子被我的体温融化。感觉他抱起我的腰,然后抵住我的入口,缓缓的插了进来。
“呜~”
久未经人事的我,被他的粗大撑的生疼。那曾经娩出过一个小生命的地方,已经恢复的比原来更加紧致。还没完全融化的鹿麝,被他顶到了更深的地方。仅仅几秒钟的缓和,他就开始用粗壮的地方摩擦起我的身体。
双腿在他的腰后交缠在一起,我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了这个粗犷的男人。在他退出的时候,收紧自己胯间的肌肉,在他进入的时候,放松自己的甬道,给他无比的欢娱,也给自己无尽的快乐。交合的地方落下透明的水滴,还有那浓浓的麝香,在房间里缓缓散开。
肉体的摩擦,带出充满诱惑的喘息,一波波的快感,已经将我淹没。完全失去了以往和余岭在一起的冷静,我疯狂的渴求着更多的肉体刺激。他是个老手,他知道怎么能让我快乐,他知道怎么动我才最有感觉。我的肉体忠实的服从着他,紧紧吸住他炽热的脉动,贪婪的搜寻那让我忍不住全身绷紧的感觉。
双腿已经无力缠住他的腰,只能挂在他的臂弯里,任他粗糙的手来回的揉捏。被撞的已经没有知觉的大腿根,唯一能感觉到的,是内部那几乎烧遍整个身体的热。他的律动越来越贴合我的感觉,我不由自主的提腰跟上他的速度。感觉逐渐累积,快感迅速上升,终于,我的身体在他的怀中痉挛地颤了几下,同时释放出前面白浊的液体。然后是那烫人的热液,冲刷着我被麝香沾满的甬道。
绷紧的身体在高潮过后完全虚脱,他压在我的身上大口的喘着粗气。我也无力地躺在桌面上喘着气,听着两个人剧烈的心跳叠在一起。搂住他汗湿的背,我吻着他被汗水沁湿的头发,逐渐冷静下来。
“余风……我们……”他开了口,打破尴尬的气氛,“你肯跟我这样,是不是……”
“别说……义……我只能给你这么多。”用手指压住他的嘴唇,我咬着牙撑起几乎散架的身子。
草草的把自己在那已经微凉的水里冲洗干净,我用衣服把自己裹好,将他一个人,留在那里。就像我所说的,我能给他的,只有这么多了。感情这种东西,是一种累赘。至少对于我来说,是这样的。
回到房间里,余飞已经睡着了。躺在他的身边,我抱住他宽厚的肩膀,突然想念起余岭来。不知道这将近一年的光景,他过的怎么样?是不是已经考上状元了呢?是不是,已经娶了美丽的公主做了驸马呢?是不是,已经把我忘记了?
再过两天就要到北京了,说不定,还能遇见余岭呢。攥紧那个装着晓怜脐带的锦囊,我强迫自己睡去。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我们依旧赶路。不过不管是露宿也好还是住旅店也好,孟守义都跟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也没再碰过我。仿佛那一夜的缠绵,不过是幻梦一场。
睁眼的时候,眼前趴着一个绿色的小东西。我警觉的起身,那个绿色的爬虫就从我身上掉了下去。拣起来一看,原来是义养的那只壁虎。可能是因为太冷了,它的身体有些僵硬。我把捆在它身上的纸条解下来,再把它揣进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它。
展开纸条,上面只有短短的两行字:“风,我先进城打探消息,你暂时跟余飞留在城外等我。”
他居然一个人进城了?他想干吗?想自己去找死么?!要说十年前的他对皇城里面轻车熟路,但毕竟事隔多年,有了什么变化谁也不知道啊,万一……
越想我的心越慌,忙摇醒睡在一旁的余飞,催促他收拾好行李,一路奔向那喧嚣的京城。
京城就是京城,繁华,昌盛,偶有颓废的污点,也权当是这繁盛之中的一丝点缀太完美的东西,不存在。
一路小心的打听着孟守义的行踪,却没有半点消息。他以铁面覆脸,应该会有人注意才是。不过照眼下的状况来看,他怕是故意隐匿了自己的行踪。
心里闪过一个念头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些什么?
拉着余飞的手,我突然感到莫明的失落。好无助,自己是这么的势单力薄身边只带着一个傻子的我,究竟能做什么呢?
一个高大的男人擦身而过,宽宽的肩膀将我撞的整个人歪进了余飞的怀里。皱了下眉头,我抬头瞪了那个男人一眼看那红色的官服,应该是厂卫。
“呦呵~小公子还真有点脾气!”露出满嘴的黄牙,喷出的酒肉恶臭几乎把我呛了个跟头。
转身想走,却被那个人的同伴拦在跟前:“撞了爷连声歉都不道,你当爷爷好欺负是不是?”
“抱歉了……”冲两个厂卫抱了下拳,我拉着余飞要走,却依旧被他们挡在身前。看来这天子脚下,也早已不够太平。
“光说句话就得了?怎么也要赔爷爷我一笔药钱不是?小公子这么少年意气,想必有的是银子吧?”厂卫笑的淫亵,满脸贪像。
“这位官爷,在下已经赔礼道歉了,还望官爷不要为难在下。”忍着气,我再次好言相向。我可不想在这人生地不熟的京城里闹出点故事。
两个人对视了一下,然后大声笑了起来,直笑的我背脊发凉。其中那个矮一点的突然伸手抓住我的脸:“小公子长的如此细嫩,必是可口之物啊……若是能陪咱二位爷一宿,别说药费了,就是让爷倒找你钱都成!”
“你们……?!”周围的人都在看我们,我顿时羞的满面通红。当街被如此的调戏,任谁也不会觉得好受。扭脸甩开了他的手,我拉起余飞就走。
“站住!”高个子跨上一步拦住我,如铁钳般的大手攥住我的手腕,“想走?没那么容易!”
“余风!”余飞在我身后大吼了一声,一个大巴掌就把那高个的厂卫给扇的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矮个的一看急了:“你们好啊!敢打朝廷的人!”
一把钢刀亮出,不由分说向余飞砍了过来。虽然余飞是傻子,但好歹也是跟爹练过几天功夫的,眼瞅着那刀落下,他一个闪身躲了过去,然后抬起一脚踹在那个厂卫的屁股上,让他摔了个狗吃屎。
“哈哈哈哈!狗吃屎,狗吃屎!”余飞见了眼前的景象,喜的孩子一般,却惊出我的一身冷汗。
趁那两个家伙还没能从地上爬起来基本上挨了余飞一巴掌或者一脚的家伙,没个半天,是动弹不了的我拉住余飞慌乱的逃离那里。
余飞的蛮力,劲道十足。想他曾经徒手摔死过一头水牛,而且每天抡着爹铺子里那二百斤的大铁锤,手上的力道绝对惊人。
跑出好远,我累的几乎喘不动气了,才停下看着我那个傻傻的大哥他冲我嬉笑着,一脸的玩劣像。我忍不住戳着他的脑袋问:“你干吗打他们啊?!”
“他们欺负余风你……”傻子的思维就是简单,他根本不知道他所做的事情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更不知道这样做会给我们带来多大的麻烦。他只是单纯的为了我,为了不让我被别人欺负,就好。
“以后不要随便这样了,听到没?”他就像个孩子,没人教他永远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可是!他们欺负你!”不满意的瞪着牛大的眼睛,余飞第一次反驳我说的话。
我一时语塞他毕竟是为了我,我有什么权利去责怪他呢?只因为他的无知,就要责怪他,未免太过分。捏捏他的鼻子,我报以温柔的一笑:“余飞,谢谢。”
“呵呵……”他傻笑,因为他知道,我捏他的鼻子,就是在称赞他。
“不过,以后绝对不可以随便出手打人,爹说过了,打人是不对的。”狠下心掐了一下他的胳膊,我给他一点小小的惩罚。
“呜~疼!”他抽回胳膊,满脸委屈的揉着。
“疼啊,那就记住了,以后不许打人了。不然我会不高兴的!”
“哦……”傻余飞笑着点点头,抹了一把被冻出来的鼻涕后扛上那些沉重的行李,“余风高兴!余飞就不打人!”
街角,一个黑黑的身影缓慢的挪动着,闪出我的视线。下意识的攥紧了拳头,我拉着余飞尽快的离开那里。
找了间便宜的旅店,我安顿好行李,发觉肚子有点饿了,就让余飞去楼下跟小二要些吃的。他食量很大,一般都是一顿饭七八个馒头。所以端饭上楼都成了个力气活,我干脆就让他去要吃的。他吃的多,长的也壮,全然不似我这孱弱的身子。如果他不是个傻子的话,靠那健壮的身形和超于常人的力量,想是能在军队里某个不错的位置坐呢。
等了许久,也不见余飞上来,我不由得有些心慌。握上那把残破的短剑,我推门出去。刚走下楼梯,就听见瓷器摔裂的声音,还有厂卫那粗俗的言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