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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伴等等,这些事情发生在我不知道的角落,是后来老妈无意间说出来的。”
字有些颤抖,这实在不是愉快的回忆,“哥哥们他们爱我,不是兄弟之情,而是男女之间的情爱,对我有难…难以启齿的欲望,我只能说幸好老妈阻止了他们的过度接近,把他们和我进行隔离,虽然这隔离网并不牢固…直到十四岁他们再次出现。”
我的手直发抖,连笔都抓不稳,左手紧紧的握住右手,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最后终于好了,深呼吸几次之后终于镇定了点,重新拿好笔,颤抖着在纸上划着。
“其实一开始还好,我和哥哥们相处比较愉快,他们很宠我,虽然有时候对于过度亲昵的举止还是有些不适应,但是长久以来没有人关心的现实让我极度渴望得到关心,那时候我太小了还不懂得分辨爱情和亲情之间的区别…”
“平衡的打破始于我对班上一个女生产生了好感,并且对哥哥们说了,同时第二天还和她约会去了,说约会其实也就是一起去玩而已,回来的时候一切都变了,二哥回美国去了,我只能说如果当时二哥在的话一切还不会发生吧…那是太过于绝望的一段时间,也许只有几天也许有一个月,反正我不是很清楚,被自己的大哥囚禁、强暴…”
一滴泪落在纸上,字被泪水浸湿,模糊了。
“最后大哥之所以放了我,一个大概是二哥的原因,另外大概是因为我割腕自杀…”摸摸自己的手腕,那种莫名的痛似乎还留着,“后来是我第一次精神崩溃,他们请来了杰克帮我催眠,让我忘记所有发生过的一切,忘记他们对我的爱,这在当时的情况下,是为了防止我发疯惟一的方法。”我想起了那段迷糊的记忆,透着绝望、悲伤…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哥哥们对我进行了全方位的监视,各种摄像头充满了我存在的地方,这是我从朱言恩那里知道的事…”
“十八岁他们再次出现在我的生命里,哥哥们性格有极大的缺陷,虽然他们非常优秀,也许正是这样才显得更可悲,也更可怕,我不再是十四岁懵懂的小孩,所以我知道他们对我的感觉,也因为如此更加恐慌…”
“我能庆幸的是这一次他们真的成熟了很多,至少没有对我采取强迫的手段了,即便是这样,那种强大的存在感和时刻显露出来的对我的渴求还是让我有生不如死的错觉,当发现逃避只会使他们发疯之后,我选择了妥协,既不挑破也不回应,这是很消极的方法,但是我想不出其他的办法…”
揉揉额头,“老妈那天晚上对我说的话已经对打击过大,我可能有些时候恢复不过来了,即使是和杰克说话也只是缓和了我压抑的心情…”
“未来会怎样我不知道,路还很远,我却觉得人生怎么这么长,不知道该如何才能摆脱这烦人的一切,我把自己丢给时间机器,以为时间可以冲淡一切或者干脆时间让我忘记所有的一切,甚至是让我爱上哥哥们也好…”自暴自弃的写着这些话,头疼了起来,“但是很显然这是做梦…好吧,最后不是我发疯了就是哥哥们发疯了,总之最后总有一方要发神经,老爸老妈之间的关系也有些古怪,诶,但愿是我的错觉。”
放下手中的笔,要写的就这么多了吧?看了看这几张信纸,想了想,
“沉静…”落下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心里有点痛,重重的划掉这个名字,看着那重重线条之后隐约可见的两个字,发起了呆,最后回过神,把纸折了起来,放心信封,终于写完了,把信放进行李箱中,明天就要回去了。
我把信递给坐在研究室的朱言恩,他接过来,扬起漂亮完美的眉毛,“给我的情书?”
白了他一眼,“想要情书只要你说一声,绝对可以被情书给淹死。”
“真可惜。”他松松肩,黑色长发划过肩头,
“这是我写给自己的信,要是哪一天我突然间消失,回来了之后又忘记了很多事,你就把这封信交给我,不一定要表现出来忘记很多事,等我消失又回来之后交给我就好了,答应我可以吗?拜托了。”我恳求的看着朱言恩,
他摸了摸我的脸,把我抱住,“你明知道我无法拒绝你任何事。”
闷着头,“谢谢。”
“别和我说谢这个字,我很高兴你能把这件事情交给我,这是不是代表你很相信我?我很荣幸。”
“只是你这样向交待身后事一样的语气让我很不安。”他拉开彼此的距离,严厉的看着我的眼睛,
“靠,什么身后事,这么难听,我才十九岁,别咒我。”在他的逼视下我无法再顾左右而言他,“我只是怕又发生以前那种事,就是我的记忆出现问题…”呐呐的说,
“诶…”他叹了口气,“你能不能不要让人这么心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