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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佩郁闷坏了,躺在床上哭个不停。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欲望的火焰还跟他较劲……
“自己没长手啊?”
“混蛋,混蛋!这种话你居然也说的出来。”折佩小声的骂着,心里全是火。
“我就不用手!”得,这个也较上劲儿了。
(二十四)撕裂
高羽的写作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灰暗时期,一直连载的杂志已经挂牌暂停。没有灵感,完全没有。所有的出书计划也一律搁浅。他把自己关了起来,什么人也不接触。包括折佩,他很少跟他说话,也不跟他做爱。不想,没有原因,就是单纯的不想。
相对于高羽的低落,折佩的事业却呈现出一路攀升的状态。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经常夜不归宿。各种大小的演出也把他搞的异常疲惫。
什么叫做时差?就是你睡着的时候他醒来……
高羽和折佩就是这样。
而这种时差是在心理上的,超越了所有物质的东西……
“折佩?”欧阳凛看到折佩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这个时间,这个地点?
“啊。”
“你怎么走路不看路啊?”
“对不起,刚下飞机就过来了,太晕了。”折佩靠在欧阳凛身上,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合适的。
这就是时间的力量。更多的时间把他们绑在一起,而不是把他和高羽绑在一起。
“急着回来拿什么?怎么不回家休息。”
“谱子,谱子,走的时候太急了,随手放在修那里了。”
“很着急要?”
“嗯,因为我晚上要改那个曲子,可我旋律想不起来了……只能翻回来拿谱子。”
“你啊……这辈子我都没见过像你这么敬业的。不要命了?滚回家睡觉去。”
“不想回去……”折佩的声音很低。
“怎么了?”欧阳凛注意到了折佩这一段时间的反常,放长线钓大鱼,现在的时机刚刚好,他们在接近,而高羽在被疏远。
“靠,你站着也能睡着啊?”
欧阳凛无奈了,抱起折佩进了他的办公室,把他放在了沙发上。看着沉睡中的这张脸,怎么有了心疼的感觉?
折佩开始变得越来越瘦了……
谱子,对了,先去把谱子给他拿回来。
欧阳修已经走了,深夜一点,他要是还在就新鲜了。折佩这脑子……他不休息别人就不休息吗?
用备用钥匙打开门,整个工作室乱的跟一锅粥一样……
音效、小样、谱子全堆在地上,这家伙混乱的可以。
一张张的翻阅,还好,折佩的字体很好辨认,很娟秀。
再折返回去,折佩已经踏踏实实的睡着了。
要不是今天有个棘手的合作协议,欧阳凛也不会呆到这么晚。
看着折佩娇好的面容,欧阳凛在沙发的边缘坐了下来。真是粗心大意啊,在这里睡觉就不怕我对他干什么吗?不过想想也是,我都装成这样了,以他的智慧怎么能猜出我的意图?想到这里,欧阳凛笑了。这次他玩儿的有那么点儿认真了。
折佩翻了个身,胳膊垂了下来,大风吹过的这个冬夜,夜空很晴朗,月光落进来,手腕上的手镯反射着月光,格外璀璨。
他还真是很喜欢呢。总戴着。欧阳凛想着,当初买的时候花大价钱是对的,卡迪亚,总是名贵的保证,更何况还是限量版的。不过,真的很衬这个孩子。
修长的手指抚过折佩的脸颊,那种触感就足以撩拨起欧阳凛的欲望。
果然是美味佳肴。
“高羽……”折佩低声的呢喃着,而后,眼里竟然涌出了泪水。
梦到什么了呢?
这一秒,仅仅是一秒的时间,欧阳凛忽然感觉到自己动情了……
对这个想要玩儿玩儿的男孩。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没有答案。
欲望潜入了海底,他不能这么卑劣的占有他,如若他这么干了,就会像失去那个人一样失去折佩。同样的错误不能犯两次。
一声叹息,欧阳凛站了起来,脱下身上的外套轻轻的搭在了折佩的身上。
慢慢来吧,时间总能累积一些东西。比如,情感。
这个东西是绝对不能操之过急的。
折佩醒来的时候,有点儿回不过神来。
“几点了?”
“下午四点。”欧阳凛看了看墙上的挂表,继续处理手头的事务。
“我睡了……”
“十六个小时,快赶上睡圣了。”欧阳凛抬头,轻笑。
“讨厌……”这是折佩的口头语,他总是拖长音调,听起来格外的可爱。
“饿了吧?”
“嗯。”折佩点了点头,要不是饿了他还能继续睡下去。最近真的太累了。
“服了你了。”欧阳凛说着拿起了桌上的电话,“嗯,对,拿进来,对,不用敲门。”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秘书拿了便当进来。
“好香~~”
“你倒是容易满足,凑活着吃吧,现在我比较忙,没空带你出去吃饭。”
“不用啦,你对我超级好了。有这个能吃就行。”折佩满足的笑着。
“谱子放你包儿里了。”
“嗯。”折佩吃着东西,简单的答了一声。
“……你跟高羽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了?你昨天说你不想回家。”
欧阳凛一边看着文件一边问。
“没有啦,就是我跟他总是对不上时间。”折佩随意的说着。但是他撒了慌,他能说什么呢?说他不理他,说他不碰他?说不出来。
“哦。”欧阳凛应了一声,心情复杂。他希望他们散了的,可他又不想折佩伤心……这就是夹缝。
折佩低头吃东西,再没有开口。
“下一个通告是什么时候?”折佩忽然冒出的问题没头没脑。
“问你们经纪人去,我又不是。”
“哈,是啊。”折佩站了起来。“我走了。”
“回去?”
“嗯。”
“下一个通告两个礼拜后。”
“你不是不知道吗?”折佩笑了。
“现在突然知道了。”
“有你这个朋友真好。”
朋友,欧阳凛笑了,折佩简单的脑袋也就只能这么理解了……
“没大没小。”
“我回来了。”像是例行公事一般,折佩打了个招呼,对着空气。
他不知道高羽在哪儿,是在书房还是在卧室?
奇怪的是,这次他哪里都不在。出去了?
折佩把大衣和包儿扔在地毯上,靠着床沿坐了下来,拿出包里的谱子开始看。想了想,突然有了灵感,正要起身进琴房,浴室的门忽然开了。
“你在啊?”折佩勉强挤出了一个微笑。
“不在还能去哪儿?”高羽阴阳怪气。
“要睡了吗?那我出去。”折佩继续往出走。
“过来吧。”高羽一把拽住了折佩。
“讨厌,干嘛。”折佩推脱了一下,未果。却闻到了高羽身上的酒精味道。
“你喝酒了?”
“不错,你开始融入这个社会了。越来越聪明了。”
“高羽……放手,你不清醒。”折佩听出了高羽的嘲讽。
“不想要吗?我都多久没碰过你了?两个月?三个月?还是更长?”
“你放手啦!”
“跟自己的手解决了?”
言语间的调戏让折佩很不舒服。
“你放手!”折佩伸手去推他,却是徒劳。
衣服在争执之间被脱了下来,高羽粗鲁的抚摸着折佩的身体,折佩死命的抵抗着,手上的镯子发出了碰撞的声音。
“哪儿来的?”高羽抓住了折佩的手腕,盯着他胳膊上那只陌生的镯子。“卡迪亚,还带序列号……”
“……朋友给的。”
“谁?”
折佩没有开口,只是看着高羽。他瘦了很多,眼神有点儿散。
“谁?”高羽的语气加重了。
“……欧阳凛,上次我的镯子给了他弟弟,所以他就给了我这个。”折佩不敢不说。
“我怎么不知道你说的这事儿?”高羽的眼神锐利,仿佛在审讯一个犯人。
“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多久?”
“秋天的时候……”
“折佩,你还学会撒谎了?”
“我没有,真的是那时候的事情。”
“你当我傻子啊?那么长时间我都没发现?”
“你就是没发现!因为你一直都在忽略我!”折佩有点儿激动。
“忽略?好吧,这就是你偷人的借口?”
“高羽!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我到要问问你什么意思?翅膀硬了是吧?”
“你放手!你放手!你放手!”折佩开始死命的挣扎。
“怎么?有了新的就嫌弃旧的了?不过想想,他现在对你更有用呢。”冷冷的笑容,轻蔑的眼神。
“我没有!”z
“你没有什么?”
“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哪样?那你给我解释解释这个镯子的问题,你知道这个要多少钱吗?你知道这个在整个世界里才有几个吗?朋友?朋友可以送你这么贵重的东西?”
高羽越说越生气,仿佛他已经看到了折佩背叛他的样子。看到了他在别的男人身下放肆的呻吟。是啊,怪不得那么久折佩都没有主动邀请过他?
其实,只是他忽略了……y
折佩的暗示并不少,可高羽的心思全在他的作品身上,而不在折佩的身上。
“我不知道这个有多贵重,知道的话我不会收下!”
“嗯,挺清高的样子啊。你也是这么勾引他的?”
“你混蛋!”z
“你是怎么取悦他的?别说,这是你长项。”
“高羽!你现在不清醒,你放手。”
“放手?”高羽猛的拽住了折佩长长的头发。
“疼!你放手!”z
“疼?”戏谑的笑容挂上了脸颊。“后面会更疼。”
“你……”折佩还没有来得及喊叫,高羽就强硬的进入了他。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只有疼痛和撕裂。
“高羽,疼,你停下来……”折佩无力的呐喊,手被按住,身体被压住,他只能被迫承受这种无声的暴力。
没有情感的性交,折佩就像个扯线木偶一样被人操纵,单纯的活塞运动。
没有快感,只有伤害。
“高羽……”折佩终于还是哭了。
高羽喘息着,只是在发泄他压抑过久的欲望,他不想考虑身下人的感受,他就觉得他像个婊子。而且是那种最低贱的婊子……明娼变暗娼。
暴力的性爱持续着,折佩哭得嗓子都哑了。而后,高羽终于放过了他,他抽出欲望处在焦灼之中的下体,任白浊的精液射在折佩挂满泪痕的脸上。
整个过程,对于折佩来说就像一场恶梦,他甚至没有勃起,更别说获得任何的快感。
“自己擦擦,我不想碰你。”高羽点上了一颗烟,就那么看着折佩。
折佩一动都不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