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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身子往前倾,让阴茎直捣子宫颈,再忽快忽慢的猛顶,左右磨搓,双唇在她的乳头急遽吸吮。
一阵欲死的激亢从蓝馨蕊的下体急速窜到脑门,不禁仰起头来,受不了似的皱起眉头,心荡神驰地呻吟。
过了一会儿,两人才心满意足地抱在一起,享受做爱之后的余韵在体内流窜。体贴的唐诺云不像阮凌育一办完事,立即转身,他仍然在蓝馨蕊的耳畔轻声细语,双手不时爱抚,让亢奋的余火能在她的体内完全燃烧殆尽。
遽然,那几个耳机响起女性的啜泣声。她们俩赶忙爬了起来,这不是恐惧,而是气愤。两人迅速穿上衣服,唐诺云拿起一只小凳子,而蓝馨蕊拿出一把水果刀,悄悄打开了门,蹑手蹑脚地步下楼梯。唐诺云看到她手中的刀,不禁起了寒颤。
蓝馨蕊轻轻按下一楼大门的锁钮,发出一声喀,在阗静的深夜特别响亮,惹得她五官揪在一起。她风驰电掣地开了门,一晃身跑出去,唐诺云也拿着凳子,双脚一拐一拐地尾随在后。
这时,她们看见一道黑影在清冷的巷子里急奔。也许这个人一听到开门声就立刻拔腿就跑吧,此时已在十几公尺之外,她们想要追也来不及,只好在公寓的外墙仔细看查一遍,找寻鬼叫声的源头。
在大门对讲机的旁边,架设了一束束有线电视的线路与电话线,蓝馨蕊在这里发现一个黑色的随身听。
『肯定是那个逃走的家伙在这里用随身听吓唬我。』蓝馨蕊斩钉截铁地说。
『你的观察细微,胆子又大,可以去当女侦探了。』唐诺云的目光落在随身听与那把亮晃晃的水果刀。
『才不要耶,我情愿有人保护我,呵宠我。这是逼不得已的呀!』蓝馨蕊噘嘴说。她拔下插在沿长线的随身听。『走,上去听看看。』
这是她的另一面吗?唐诺云望着她的背影揣想。
『快点啦!』她转身轻声说。
『喔!』他屁颠颠地跟在后面上楼,视线仍然盯在那把刀子,而不是她的臀部。
蓝馨蕊回到房间之后,扯下一只黏在桌沿下方的耳机,插在随身听的耳机孔。果然,耳机传来女子的啜泣声与狂笑。过了一会,换成男人使劲喘息的声响。
『要不要报警?』唐诺云说。
『有用吗?』她斜睨了唐诺云一眼,脸色凝重地说。『我猜随身听和那些耳机上面只有我们的指纹。那个家伙肯定是戴上手套来安装这些东西。』
『那怎么办?要让这个变态狂逍遥法外吗?』
『变态狂!』她耷拉着脑袋沉思。忽地,她漾着明亮的眸子。『阿!他一定是史圣文的同党。』
『不会吧!警察搜索他的住处跟货柜屋,没有查到有其它同党的资料呀。』
『物以类聚!这个人的行径跟史圣文一样变态,只吓唬我而已,却没有伤害我,笃定是跟他是一伙的。而且,史圣文那么聪明,不可能会留下线索给警方的。若不是当初我告诉调查局,史圣文曾经打卫星电话到印尼的小岛跟恐怖份子联络的话,美国可能到现在还不知道恐怖份子藏身在那里。』
蓝馨蕊想起那时老鼠的眼睛狠狠瞪着她,毛绒绒的身子爬过自己,再使劲咬了下去。一股作呕的感觉顿时从腹部涌了上来,忍不住弯身﹑捧着肚子想吐。
『不会吧!这么快就怀孕,我有戴保险套呀!』唐诺云惊讶地说。
『你唷!狗嘴吐出不出象牙。我是想到那时我被老鼠咬啦。不说这些了,一想到就想吐!』她摀住了嘴,坐在床沿。
『奇怪耶,你敢拿着枪杀人,却害怕老鼠。』
『你还说,小心我抓几只老鼠塞进你的嘴里,看你怕不怕!』她拍了拍额头。『天呀!我怎么又说出那两个字呢?』
『那就什么都不要说,也不要想。』唐诺云拿起放在桌上耳机塞在她的耳里,把随身听调到ICRT的频道。另一方面让她舒服地躺在他的怀里,轻拍她的背。
蓝馨蕊抿嘴微笑地瞅了他一眼,转了个身,两手环抱他的腰,陶醉在温柔乡里。
第五十五回
3
深夜的淡水渔人码头附近,冬风冷冽,刺骨寒峻,因此没有情侣在此留连忘返,除了坐在车里的一对男女。
陈知升瞅着身旁的女孩,这是他今年所交往的第三个女朋友,至于是这辈子的第几个,他也拎不清了。自从进入大学,他就开始四处打工捞钱,曾经在台北的东区和台大附近摆过地摊,也在西门町开了家贩卖流行饰品﹑尤其是韩货的小店铺。念大学对他而言,只是为了张文凭,回到老家不会被父母疲劳轰炸。打工嘛,就是为了赚钱,有了钱才能玩﹑才能把马子。
他曾经想过生命的意义为何,搜索枯肠之后,生命之意义,就是过着没意义的生活。说简单点,就是玩乐,玩世不恭。有人说他除了专门玩弄女孩的感情,背后还批评她们的长相﹑身材与技巧,超没三口。不过,他并不认同这句话,因为他也不晓得自己是这些女孩的第几个男朋友。相同的,这些女子同样在玩弄男人,一样玩世不恭,过着相同没有意义的生活。
飒飒的风声,阵阵的滔声,时清时浊地传进车内,陈知升的嘴唇激情吻着女孩,双手当然正在褪下她的衣服,尤其是内裤。
毕竟天寒嘛,脱光衣服做爱挺冷的。
他把座椅弄斜了,撩起女孩的裙子,进入她的身体,酣畅狂野地摆动身子。这里除了他们之外,空无一人,因此他们俩狂肆地大声呻吟,也不怕有人听到。
他们越做越亢奋,车子越晃越激烈。突然,车窗扬起了叩一声,他回头瞥了车窗一眼,没什么异状,他不自觉地噘着嘴,转身再继续猛干。不到一分钟,车窗又发出砰一声。他不悦地离开女孩的身体,脸颊贴着车窗,寻找是谁打扰他的性致。只见一位身材颇高的中年妇女,在外面踽踽徘徊。
『干!』他冷眼咒骂了一声,再次回到女孩的身体,继续干。
过了不久,窗子又发出声响。他看到正是那个妇女朝窗户丢石头,气得爬了起来,摇下车窗,用台语骂着。『你欠人干呀!』
那个女人吓得跑离了数公尺,然后痴痴对着陈知升傻笑。
『发生什么事呀?!』女孩面有愠色地问。
『碰到一个疯婆子啦。』他气鼓鼓地说,然后关上车窗。
『真他妈的扫性!要不要继续,还是到别的地方干。』女孩坐了起来说。
『当然继续干喽!』他盯着窗外说。
这时,陈知升看到那个女人又走近了,手中还拿着石头,立即抓起长裤穿了起来。至于内裤嘛,反正等一下还要继续干,就省了。他趁女人接近车边时,随手拿起拐杖锁,打开车门,冲了出去。
『萧查某,你再不走,我就打你喔。』他挥舞着拐杖锁说。
女人好象被他吓到了,佝偻着背猛点头道歉。
虽然外面只有陈知升跟那名妇女,衣服原本敞开的女孩还是不自主地拉拢衣裙,免得春光外泄。一股寒风剎时吹进车里,她不禁浑身哆嗦,不悦地撇过头去,在心里咒骂那个女人。
陈知升不由地萌生莫名的得意感,扬起下巴说。『快走啦!』
女人畏畏懦懦地再点了个头,然后从他的身边走过去。就在擦身而过的剎那间,女人的左手扬了起来,抓住那根拐杖锁,然后赏了陈知升一计右勾拳。沉浸在赚钱和玩乐﹑又刚嗑完药的陈知升根本无法承受这一拳,踉跄地跌在地上,顿时天旋地转。女人用力踩在他的腹部,再往他的下巴一踢。
斜躺的女孩转过身来,刚好看到这一幕,吓得正要惊呼时,女人晃进车里一把攫住女孩的腿,使劲往自己的方向一拉,女孩一溜烟地差点滑到仪表板的下面,她立刻把一块沾有迷药的手帕摀住女孩的嘴鼻。女孩逐渐昏迷,陈知升渐渐清醒。女人见状,再奋力踢了他一脚。
女人从外套的口袋里拿出一支针筒,分别抓起陈知升和女孩的手臂,抡起他们的衣袖,注射药物。然后拿出胶带在两人的嘴捆绑了好几圈,才剥下他们的衣服。
她的眼睛像锐利的鹰眼扫过周遭,确定没人之后才把他们拉出车外,从搁在车旁的袋子里拿出一把利刃,将陈知升的身子翻转过来,像杀鸡一样切断喉咙。她一手拉起陈知升的头发,静静欣赏鲜血从喉咙像泄洪般奔流而出。
黝黑的大海,青冷的街灯,幽黯的土地,阴红的鲜血。血已不再奔流,她面无表情地把陈知升的头用力甩在地上,迅速跑到停在附近的一辆轿车,打开后车厢,拿出一根细长的木头﹑绳子以及两张凳子。
她把陈知升拖到旁边的路灯,在地上留下一道拖行的血迹。她两手抓住陈知升的肩膀,用力推了起来,让陈知升跪靠在路灯,再用自己的身子抵住软绵绵的尸体,一手拿起长木棍搁在路灯杆子后面,抓起陈知升的双手,分别绑在木头的两端。然后用绳子把陈知升的腰和大腿绑在路灯,膝盖则支撑在冰冷的地上,一付下跪的模样。
乍看之下,宛如陈知升被钉在十字架上面。青冷的光芒照在冰寒的尸体,冷冽的冬风犹如安魂曲在四周飘荡。
她在陈知升的腹部划了个工字形,冷冷地将肌肤往两侧拉开,扯出所有的内脏与心肺,奋力丢到海里。再使劲扳下两根肋骨,插入陈知升的眼睛,最后在陈知升的额头绑了个白布条,上面写着好爽!
她把昏迷不醒的女孩拖了过来,翻了个身,成跪趴状,把两个凳子分别放在她的下体和胸部,再将她的双手绑在椅脚,掰开的双腿跟吴知升的大腿一起绑在路灯,再抓着陈知升的阴茎插入女孩的阴道。然后把他的手放在女孩的臀部,也当做支撑尸体的支架。
乍看之下,他们彷佛就在天地之间,用后庭花的姿势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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