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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长的身躯再度被贯穿。
卡尔在秘道里轻浅地抽进几下,只是让古纬廷的情欲稍微缓解了些,随即以温柔中略带严厉的语气逼问他。
「说,你想要什么?」
古纬廷不停地摇晃头部,似乎在表达否定之意,或是根本说不出话来。
卡尔沉下脸来,缓缓退至洞口。
古纬廷重新陷入煎熬中,他哽咽着频频点头,「我说……我说……」
「你想要什么?」卡尔又问了一次,将分身示威似地再度进入,却不挺动。
「我……我要你……」古纬廷抽抽噎噎地说了出来。
「要我做什么?」
「……进来……」古纬廷低低饮泣着,声若蚊鸣。
「然后呢?」卡尔催促他。
「……动……」
卡尔慢慢地开始抽进,一面动作一面逼问,「说,你是属于谁的?」
古纬廷浑身颤抖,血脉里奔腾着无法熄灭的欲火,他渴望解脱,「我……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小狐狸……」他几乎是一面哭泣一面哽咽着说:「我……我喜欢你……我是你的……」
「小狐狸,乖狐狸,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卡尔低沉而魅惑地笑了,吻着他的脸颊,分身一挺而人,冲击着身体底部的敏感嫩壁。
「呀啊——」古纬廷放声尖叫,嗓音变得沙哑、破碎,两手也由于过度的挣扎而留下青紫交错的淤痕;但是沉闷久旷的身体也同时达到高潮。
无可取代的快乐……和解脱感。
那甸尘封许久的话,他终于可以说出来了……
松开皮带,古纬廷的双手落了下来,似乎连张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卡尔的体液从私穴里黏连着淌下。
「这是我给你的第一个任务:和那个男孩分手。过程要理性、平和,不许再伤他的心。他太开朗,不属于你我所处的黑暗领域,你也不能再把他往罪恶的深渊里拖下。」卡尔恣意抚摸他瘫软的身体,沉声命令道。「完成这件事后,再回到这里来。」
「你想……做什么?」古纬廷虚弱地问道,晶莹的水珠从赤裸的身躯上滑落。
「好好疼爱我的小狐狸。」卡尔在他额上轻轻一吻。
「不……我没办法……」古纬廷挣扎着想起身,却被卡尔按了回去。
「现在你和经纪公司都是我的了,你以为我会让你说『不要』吗?」卡尔吻过他的前额、鼻粱、嘴唇、颈部,语气坚定面爱怜,「傻狐狸,我不会弄痛你的。」
古纬廷颓然垂下双肩,他不怕痛,却开始害怕卡尔带给他的快乐,像麻药似的,淫荡而性感,使人成瘾……
如果他无法戒除这种快乐,如果他再也离不开卡尔,他该怎么办?
卡尔对他的恐惧一无所知,只是取来了一盆温水和毛巾,轻轻擦拭着古纬廷那湿润的肌肤,和身下的一片狼籍……
拖着沉重的身体上班,古纬廷把办公室里所有可以移动的东西全摔到地上去,一个人生着闷气。
他叫进小猫,劈头就是一阵痛骂,穆海清那灵动的眼里没有情绪起伏,只有淡淡的理解和深沉的怜悯……
古纬廷不禁暗自打了个哆嗦;也许小猫已经知道昨晚发生在他身上的事了……
这场训话显得有些虎头蛇尾,古纬廷骂了几分钟,随即又心虚地把穆海清赶了出去。
……
休息片刻后,他叫进邱儒昌。
这些日子以来,邱儒昌身心备受煎熬,原有的阳光朝气不再,整个人瘦了一大圈,惨白单薄得像一张纸。
古纬廷看了他一眼,单刀直入道,「我们分手吧!」
邱儒昌蓦地张大了眼睛,两唇发抖。「分……分手……」他几乎吓傻了。
古纬廷点点头,「我们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适不适合彼此都心里清楚了,用不着再说那些见外的场面话……」
「廷……」邱儒昌低下头,不甘心地十指紧握,「我……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如果我们真的不适合……为什么你……」不在他开始卖身之前表白……?
古纬廷轻蔑地笑了,「小家伙,我喜欢你的天真,可是天真得过了头就是一种负担,我知道你指的是什么……请你了解,你并不是为我而做的,你是为了自己,和嗷嗷待哺、只能仰赖着你的家人而勉强为之……」他停顿了一下,以眼角余光观察邱儒昌的表情,确定他没有哭出来才继续说下去,「要不然,你做了第一次以后就可以收手,用不着一陪再陪……」
「我……」邱儒昌一时说不出话来,极力想反驳,又找不出适当的理由,他只能呐呐地、伤心地问倒,「……你嫌弃我?」
古纬廷摇摇头,「你没有任何让我嫌弃的缺点。」
「我……我和那么多人上过床……」
「那是你的生存之道,也是你唯一的机会,我并不想批评。很多人都走过这条路,包括那些大明星和叫不出名字来的小演员。」
邱儒昌痛苦地攥紧两手,不让古纬廷发现他的动摇,「我……我不想分手……这是我的初恋。我只有你,我只有你啊,廷……」
「初恋往往没有结果。傻孩子,你还年轻,前程似锦,等你有了新的对象,就不会再回头看我一眼。」古纬廷和蔼地劝慰道,「你有奔放的青春,飞扬的人生,而我,我是个老男人了……你的微笑和你所散发出来的开朗气息让我自惭形秽,你对我来说太耀眼了,我想找个和我一样阴暗的人在一起。」
「我……」眼看古纬廷心意坚决,邱懦昌抽着鼻子,哽咽着说出分手前最后一句话,「我爱你,廷……」
「我也是,小家伙。至今我仍然深爱着你,即使是你,也不能否认这一点。」古纬廷以背部靠紧座椅,悠然吐出一口长气。
那是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感。
邱儒昌迷迷糊糊、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
出乎意料的,那小家伙既没痛哭流涕也没崩溃,这对古纬廷来说是个很理想的状态。
以邱儒昌的性格,大概会走到四下无人的地方才放声大哭吧!
不过,那已经不关他的事了……他的思绪很快地转到那狼眼的男人身上;想起卡尔的命令和对待奴隶的手段,古纬廷心中不禁楝然一惊,有种想远遁他乡的冲动……
但是,他逃得了吗?
「小麒,帮我一个忙。我要带个人回老家大宅去,帮我向风叔打声招,请他在别馆整理出一间新客房。」
「风叔」指的是姬长风,齐氏大宅的老管家——说老也不算太老,六十出的他仍然英挺健朗,头发也末见稀疏,只不过多已泛白。
「你想害他脑溢血,拿不到退休金?」洛少麒白了他一眼。他想像得到卡尔要带什么人回去。
「当然不是。所以我才要你先说一声,以免刺激太大。风叔掌理那所老宅子多年,劳苦功高,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昵!」卡尔不觉莞尔,他没那么丧尽天良一想搞谋杀也该是谋杀日峻那老贼。
洛少麒摸摸长发,叹了口气,「风叔一定很惊讶,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竟然没学到半点教训……同样的风流寡情,同样的狐狸媚眼,同样的欢场出身……」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古纬廷既不是婊子也不是戏子,但是他同时具有两者的相近特质;既是欢场中的皮条客,又是经纪公司的负贵人,无情无义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我已经决定好了。」卡尔将两手交叠在膝上,神色从容。
那意思就是,他心意已决,毋需多言。
连续几个晚上疯狂、不知停歇的交欢,古纬廷耗尽了所有体力,奄奄一患。当他以为自己就要被弄死在床上的时候,卡尔开口了,「你把身边的事务稍微整理下,陪我回老家去一趟。」
「你想做什么?」
「让你戒烟。在临近齐家大宅的区域里,走路到得了的地方都买不到香烟。只有彻底隔绝诱惑,戒烟才能成功。」
古纬廷虚软的上半身霍地弹起,惊愕地颤抖着,「不,你不能……你不能夺走我最好的朋友!」
「香烟绝不是任何人的好朋友。看,你的手指抖得这么厉害,也时常喘不过气来。你必须戒烟。」
「……我能说『不』吗?」古纬廷虚弱地苦笑,香烟这玩意儿可不是说摆脱就能摆脱的,「要去多久?我怕公司会停摆……」
由我决定,你什么都不用多想。至于公司,我会派人过去暂代你的职务,你就当放自己一个小假。别忘了,我是你的主人,在我面前,你只有服从,没有任何选择。」卡尔在他额上轻轻落下一吻,抱着他裸身走人浴室里。
这些天以来,古纬廷已经非常熟悉卡尔的体温和肤触,只要男人把手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