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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忘了什么没有?”
“什么啊?没有啊?”
“你不觉得;让我伤心那么久;该有些惩罚吗?”
是哦。锦仪那么瘦了;该给他买些什么补补了。
“你要什么?哥都给你买!”
皱了皱眉”我不要什么东西。我要……”小天张大了耳朵”玩你的脸~”
啥?这是啥要求?小天不解。
“锦仪啊;脸有什么好玩的?我给你买东西吃吧!”
“不要!只让我掐掐;捏捏就好~吃的东西的惩罚不是太轻了?”
看来锦仪是耍小性子了;也成!就让他捏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小天对自己的脸皮的柔韧性还是挺自信的。”好啦;你捏捏就捏捏吧。”
“我未来十五天里都要玩!”
“……成!”小天咬牙;锦仪能原谅自己;什么都成!可惜锦仪不知道他想的是什么,不然;那惩罚可不就只是捏脸了。
只听得小天一声成;锦仪两只美如白玉的手就攀上了小天小麦色的面庞。左拉拉;右扯扯;拉扯出了一个怪样子的小天;锦仪嫣然一笑;继续沉浸在那触感之中。看着锦仪久违的笑脸;小天一阵晕眩;以前三年里培养出来的免疫力;最近这七天就消磨殆尽—好美~~~
算了;随他开心吧。小天怕再看着锦仪的脸生了什么想法;闭上了眼睛。
两只手在脸上的动静越来越轻;最后几乎变成了抚摩的样子。黑暗中;小天听得到锦仪轻轻的叹息。他正在奇怪锦仪为什么烦心事又叹息了呢?就感到一阵草药的清香袭来;接着是低低的温温的鼻息。气氛诡异;小天张了眼;正看见一张放大了的绝美的脸”锦……”他想开口。可是话已经不能说。两瓣柔软细腻的唇;抵住了他的声音……
番外—遇见他以前(锦仪篇)
我的童年,是和惟妙惟肖一起在百草堂的大园子里度过的。那时候,百草堂不大,只是清清静静的一个堂子。白天里,读完了规定的医书,就可以自由地和惟妙惟肖在堂里大摇大摆地乱跑,玩些孩子们都喜欢地游戏。闲了,还能偷偷跑到街上吃小吃。爹爹和娘娘很疼我,我很疼那两个妹妹,生活很悠闲。
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
我永远都不会忘。
那是十三岁的时候,爹爹说我有天分,要提前让我在他的指导下开始出诊了。我很兴奋,能够把医书上学来的知识用在真人身上,能消除他们的病痛,既是做了件好事,也是对自己的一种肯定,要知道,能开始出诊的,于百草堂的先例,也是最早十六岁。出诊的前一天,惟妙惟肖来祝贺我,颇有些嫉妒又高兴的样子,她们不能和我一样出诊,所以以后能在一起的机会就少了。我爱惜的摸了摸她们的头——放心,等哥哥成了名医后,就能好好照顾你们和爹娘了。
可是,事实总是和愿望相反……我看的第一个病人,也许是……算了,我已经不记得他有什么小毛病了,看着我的脸,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沉默的结果是,张师伯带走了这个一脸花痴样的人。我当时很无措,也很有判定他为老年痴呆症的冲动。然而,这只是个开始,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统统貌似除了精神上的疾病外就没了其他毛病了,直到爹爹的熟人来了,一个许久不见的好友。他看着我,眼里满是兴趣。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林锦仪。”
“哦?那么你和这里的林大夫是什么关系呢?”
“父子。”我很奇怪,这堂里只有一个姓林的大夫,那就是我爹了。他这不是多此一问吗?
他更加好奇,围着我问东问西,问得我好不耐烦。我压抑着自己从天亮就一直郁闷的情绪,努力回答他那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比如生辰,比如籍贯。等到我快要崩溃的时候,听见他低低地言语“不可能啊……十三年前,只听说林大夫有了一对双胞胎女儿,怎么还能有这么漂亮的一个儿子……”
一句话,击溃了我的整个世界。
谁能解释,一个女人怎么能在同一年生了一个儿子和一对双胞胎女儿?我读过的医书也没有先例。我怎么从没有想过?
原来人人都在瞒着我,爹爹,母亲,师兄师伯,甚至连慈祥的老管家也是。
他们说,那是为我好。
的确,真的,挺好。
至少我能尽情享受了十三年的幸福,如果不是被戳破了美梦,还能享受一辈子的幸福。不过……既然梦已经破碎,我想我也能强壮到面对事实。我只想知道,久违了十三年的父母是什么样子。
爹爹带我去看了一座墓碑。他说那是我娘亲的墓碑——那个十三年前在轻扬的小雪中昏倒在百草堂前的女子,虚弱得只剩一口气,只来得及生下我,最后告别似的地抱了抱我,摸了摸我的小脸,就永远地闭上了眼睛。他说,那个女人,即使到最后一刻,仍然有着凄然的美,而我,和我娘亲长的很像。
爹爹还给了我一块通润的玉佩,母亲留下的。那幽青的表面上延绕着一个字——白。
那一天,我想了很久,却没有哭。
第二天,我跟师父(我想,我以后还是叫那个曾经是爹爹的人为师父比较好)说,我要改名做白锦仪。惟妙惟肖,以后也只是我的师妹。
再以后,我决定一直穿白衣,作为对于母亲去世那个雪天的怀念;我学会尽量冷淡的对人,以免产生不必要的纠缠。
有时候我会想,自己的父亲是不是已经不在人世了,还是我能有机会再遇见他?然而随着时间慢慢地流逝,我也不再抱有期待。
惟妙惟肖担忧地说我变了。她们不知道,无知的幸福已经离我远去,成熟也未必不是好事,虽然……它来的有点儿早。
我只有一点希望——走在渭城,人们可以不要再用特别的眼光看着我,不要再特殊地对待我……我的生命里已经有许多不平常,能不能让我平凡普通的过我的生活呢?
我像渭城的冬日的小雪。洁白晶莹的雪,不常常见,所以人们觉得珍贵。可是雪花的内心寒冷孤独,渴望阳光的温暖。我,白锦仪,诚心祈祷,即使会被融化,也请在我的生命中再给我一次阳光……
天大的好消息也比不上这个——百草堂的白衣又出现了!
渭城的人们兴奋啊;激动啊;奔走相告的有;只顾自个儿排队的有;反正是一片喜气洋洋。人们还发现;今天的白衣特别温柔。你看他;静静地侧目听你说的话;时不时还漏出一丝微笑来挑战你的心跳极限;你会觉得自己是世上顶幸福的人了。诶呀呀;今天白衣上扬的嘴角不知道放倒了多少个旁观的人了……
白锦仪今天出诊以来;已经发了第N次呆了。想着昨天小天瞪得圆圆的眼睛;受了天大的委屈又无法表达似的表情;以及后来绝尘狂奔的样子;心里就有什么满满地晃荡;荡得一整颗心都痒痒得想再见到那个人;荡得嘴角也忍不住扬起。等他回过神来;发现那一排被电到的无辜群众时候;还真有点抱歉的感觉—误电;可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中午时候;小天还是像个小乌龟似的不敢出头见面。豆花是店里的伙计送来的。啧啧;这孩子还真害羞了?锦仪一点儿也不在乎。豆花还是要吃的。那人;自然也是会来的。中午空着的时间嘛……沈青兄又来访了;便也陪他小聚一会儿也罢。
沈青坐了锦仪旁边;招呼了一桌子山珍海味;美其名曰”久别宴”。锦仪有些失笑;不是也才没见了七天吗?倒是自己;七天不见了小天;就像七年没有见过阳光似的煎熬。他也不推拒;该吃的还是吃;早些胖起来也好;昨天小天心疼的样子实在夸张。
锦仪该是甩了那小子了吧。沈青微微疑惑。按道理;中午的时间;那豆花店小子该来送豆花的;现在锦仪却单单和自己在一起;言语神色都自然;也不掩饰对那美味的赞美。看来;收服眼前的这个美人;是指日可待了。
锦仪瘦了;沈青也有些心疼——如果太瘦了;未来抱一堆骨头的感觉就不美妙了。谁让你那么没眼光的看上一个下等人呢?早托付给我;你也不用伤心了。整整七天;都避而不见;这委实让沈青苦恼。以前都是他沈青吊别人胃口的;哪里有这样的人;不买自己的帐;还迫得自己费了许多心思。也罢也罢——这白锦仪也不是一般姿色;若是后来能得到这渭城第一美人;也是好谈资;让扬州的那些朋友看看我沈青的手段!
等到傍晚时分;小天终于还是来到了百草堂。一步三犹豫地到了锦仪房门口;推门一看;那一席白衣可不就好好的等着自己吗?
“来了?”白皙的脸上绽了一个微笑。
“恩……”(我能不来吗)小天委屈地点了点头;若以往锦仪这么笑着;他段小天也得跟着乐上几天了;可是现在——好诡异的气氛哦…。。
“那好。开始治疗吧。”白瓷瓶一亮;小天认命地躺上那挂好青帘的床上;接受今天的煎熬。
忍着身下那怪异的凉凉又热热的感觉;小天尽力平稳着自己的喘息;或者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呻吟。现在这样好怪。以前还因为以为锦仪是女子而恪守着男女授受不亲的原则;锦仪变成男子后;虽然男人之间没什么忌讳;但现在也男男授受过亲了吧……呜;昨天锦仪还亲了自己。嘴对着嘴的诶;害得自己回去胡思乱想到一夜没睡好。今天得跟他说说;惩罚也不能那样罚了……。究竟为什么坚决不能和锦仪那么亲近呢?小天说不清楚。他只知道;再这样下去;他都没办法正视锦仪了;因为……脸会烧起来的……
“好了。在想什么呢?”逗弄地捏了捏小天的脸帮他回神。”起来了(乖);我们今天继续惩罚。”
“哇”惩罚二字在小天心里炸开了花;他终于回神过来……。这么快?!(小天宝宝;要再慢一点;锦仪就该把你吃了;你没看见他脸上那奇怪的红晕吗?)
小天的确是没工夫注意到那些了。在他脑子;惩罚两字正到处乱撞着;撞得他心也跟着跳起来。他还不晓得;比昨天更值得心跳的事情;已经被某人借机做过了。
“那个……锦仪;我说……能不能……”小天咋了咋嘴;艰难地开口。
“怎么了……你大胆地说;没关系。”锦仪有些好笑地点了点他的鼻头;温和地说。
“能不能……不要亲……嘴?”小天鼓起勇气。
“……好”锦仪沉吟了一会儿;还算大方的同意了;其实他还想今天进一步再多品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