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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你们有没有查到什么?”
南方堂堂主有些心虚地回答:“他徒弟名叫江显,是尚华十六年前游经南江国时收的,年仅五岁,据说是他从江边捡来的孤儿,但一直无法查实。十年前江显突然从尚华身边消失,认识他的人也向尚华打听过,尚华只说走了,却语焉不详,不肯交待清楚,而十六年来江显再也没在江湖中出现过,武林中对此猜测颇多,有人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庄儒文淡淡地道:“但这也只是猜测,无法查实,是吗?”
南方堂堂主额上冷汗越来越多,“属下已经尽了最大努力,但尚华没有亲人、四海为家,又心高气傲,能让他看上眼并与之结交的人不多,而且他的朋友不是武功极高的侠客,就是实力雄厚的霸主,不容易收买或探问,因此他的行踪虽然不难掌握,隐私却很难打听。”
庄儒文冷眼看着他,南方堂堂主的冷汗已经顺着脊梁骨往下流了,庄儒文才摆了摆手,“既然你已经尽力,那就算了吧。”
南方堂堂主松了口气,北方堂堂主道:“会主,江显的生死既然无法确定,这次尚华南来咱们也得把这个徒弟计算在内,据一些见过江显的人说,他的武功青出于蓝,绝不在尚华之下。而且南江国武林各派正在组织成立一个‘反黑同盟’,不论他们是物伤其类想为绿水庄报仇也好、还是觉得唇亡齿寒想自保也罢,总之这帮人比较齐心,对本会大大不利。”
庄儒文冷笑一声,“他们心再齐也是各自为政,不足为虑,趁尚华没来之前先灭了他们!以免这两方联合起来,那时就不好收拾了。你带人沿路骚扰尚华,用什么手段都可以,只要尽可能地拖住他,时间越长越好。你现在就去办!”
北方堂堂主应声而去。
庄儒文儒雅俊秀的脸上掠过阴森森的冷笑,“这次咱们要把南江国的白道武林一网打尽!让他们在百年之内都抬不起头来!到时南方就尽是咱们‘黑行会’的天下了!”
第六章
庄儒文回到房间,见江祥煦正坐在床上发呆,忽地一股怜惜不舍之意油然而生,走过去轻轻拥抱住他,“我不在你身边,你会不会觉得寂寞?”
“不会。”江祥煦冷淡地回答。
“你还是这么冷淡。”庄儒文抓着他的肩把他压倒,粗暴地扯下他的衣裤,用力揉搓他全身,“今晚罚你不准吃饭!”
江祥煦忍受着庄儒文粗暴动作引起的疼痛,虽然他用自己的自尊和庄儒文交换条件以换取柳声的安全,也知道如果自己态度恭顺些会得到较好的对待,但他就是无法对庄儒文卑躬屈膝。
庄儒文抠起一坨香膏塞进江祥煦的秘洞里,如是几次,那里很快就黏乎乎的了,但肌肉没那么快就松驰下来,仍然紧绷坚硬,只容得下庄儒文一根手指。庄儒文不顾前戏根本不够充分,分开江祥煦的大腿,压着他两边的膝盖,把自己巨大的分身猛地刺了进去!
“唔……”江祥煦伸直脖颈,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却被庄儒文压着关节而动弹不得,他咬紧牙关才熬过这阵剧痛而没叫喊出声,冷汗沿着鬓角流下。
庄儒文用力按着江祥煦,凶猛地在他两腿交合处穿刺,顶得江祥煦的身子都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地耸动。江祥煦身子大开,象只仰天躺着的青蛙一样暴露着身体最脆弱的部分,十指用力绞着身下的床单,下体痛楚难当,如受极刑。明知庄儒文是在处罚他的冷淡不驯,明知只要他求饶庄儒文就会对他温柔点儿,但他却咬着牙不吭一声。
“呼……”庄儒文终于满足地在江祥煦体内倾泄,见身下的人紧闭双眼、脸色发青,似乎是失去了意识,但如果昏过去的话身体肌肉应该全部是松驰的,而江祥煦的身躯仍然僵硬紧绷。
“真拿你没办法。”庄儒文叹了口气,手伸向江祥煦股间萎缩的欲望,“都跟了我这么多天了,你还这么倔。”
全身最敏感的器官被触及,江祥煦全身一震,随着庄儒文的手指缓缓捋弄,他不由自主地扭动身子,口中发出压抑的低吟。庄儒文把他的双腿抬高放置在自己肩上,以便能刺到他体内更深的地方,在他内部最有感觉的那一点上反复冲刺。
“嗯……喔啊……啊啊……”随着体内升起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江祥煦的呻吟声也渐渐高昂。
“睁开眼睛看着我!”庄儒文在江祥煦耳边命令。
灼热的气息吹进江祥煦敏感的耳朵里,仿佛一股有形的物质顺着他的脊梁骨爬到尾椎,令他全身哆嗦,庄儒文握着他分身的手突然用力一拢,白浊的液体喷射出来。“啊啊……啊……”江祥煦的头猛然往后一仰,身躯急剧地颤抖。
庄儒文一手扶住他的背,撑住他高潮后瘫软下去的身子,放在他分身上的手指继续揉搓,他的趾尖又不由自主地蜷曲,“啊……别……”
“你刚才的表情真好,小洞也缩得紧紧的,感觉真好……”庄儒文的舌尖沿着江祥煦的耳廓舔弄,撩拨着那薄而敏感的皮肤,引发江祥煦又一波战栗。
“啊……啊……”江祥煦刚刚发泄过的身躯又充满火热,汗流浃背地在庄儒文怀里蠕动,手底下的床单早被他拧绞得不成模样,“够……够了……庄……啊……嗯嗯……啊啊……”突然庄儒文改变了一下攻击角度,新鲜的刺激带来洪流一样的快感,江祥煦整个身子都往后弓到了极限,“啊啊啊……”
江祥煦分身喷出的热液弄湿了二人的胸腹,至此他的身躯已经彻底臣服,任由庄儒文随心所欲地把他摆弄出各式各样的姿势来侵犯,一次又一次地接连高潮,期间庄儒文虽然也释放了几回,但多半时间是尽情玩弄他,即使到最后他的分身已经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仍不罢休。
今夜庄儒文的需求怎么这么强烈?江祥煦全身无力,连视线都是一片模糊,甚至都看不清位于上方的庄儒文的脸,“不行……我不行了……”江祥煦喃喃哀求,“放过我吧……”
“现在才刚刚开始呢。”庄儒文抱起他瘫痪的身子,让他面对自己跨坐着,粗大的男根猛力往上顶进他身体里。
“啊……”经过大半夜的嘶喊,江祥煦的声音同他的人一样也软弱无力,手软得连庄儒文的肩都扶不住,“不要……”
“不要不行!”庄儒文用力晃着他的腰,把火热的肉棒在他体内不停搅动。
“啊啊……”身体内部被重重刺激着,欲望中心也被强力搓弄着,江祥煦战栗着挺直背脊,快感在体内疯狂地翻动,“不要!不要!求你!求求你……”
“只有在这个时候你才会服软求饶……”庄儒文握着他的欲望根源重重地摩挲。
“呜啊……”江祥煦的背抽筋似地紧紧弓起,快感引起的战栗从那一点流到全身各处,不由自主地扭着腰狂叫:“不要!不要……我要死了……啊——”
虽然达到了高潮,但已经殆精竭欲的肉茎再也挤不出多少东西,稀稀沥沥的几点白液沾在庄儒文手上,江祥煦几乎要哭了出来,“为什么要这么折腾我?”
庄儒文埋首在他肩颈处吻咬,“我要去南方几天……今天……得把几天的份儿都……做完……”
江祥煦无力地俯趴在他肩头喘息,“南方……干什么……嗯……噢……”庄儒文的手带来又一轮热意,他的十指颤抖着抓紧掌下强健的肩背。
庄儒文的舌尖在江祥煦乳首上卷过,江祥煦的身躯立刻急剧打颤,“啊啊……”
“等我……收拾了那些门派……马上就回来……”庄儒文用力把分身推进秘洞更深的地方,紧绷的肉壁强烈刺激着他敏感的前端,还没离开他就已经开始想念这具身躯了。
“呜……”江祥煦的身体激烈痉挛……
庄儒文一直做到天快亮了才放过江祥煦,江祥煦倒头就睡,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连庄儒文何时离开的都不知道,仆人们受了庄儒文的嘱咐都不敢打扰他休息。江祥煦在床上解决了午饭和晚餐,又睡了一夜,才有力气爬起来去见柳声。
一天一夜没见到庄儒文,江祥煦意识到他真的出门了,心中惊喜不已,听庄儒文前晚的话,他是去和别的门派火拼,一定会带走不少高手,自己和柳声逃走的机率大大增加了!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江祥煦隔了一天才来看他,柳声担心了一整天,一见江祥煦就问:“你没事吧?”
“没事。你的身体怎么样?”
“什么问题也没有。”
江祥煦长出了口气,“那就好。”突然闪电般地出手点了牢内三个匪徒和奉命跟着自己的那个仆人的穴道。
柳声吃惊地睁大眼,“显儿,你想干什么?”
江祥煦取下头上的发簪,这根发簪是他皇伯父所赐,他们堂兄弟九人一人一个,乃是用稀世软玉雕成的,内藏南江皇族秘制的麻药和一把其薄如纸的小刀,刀身虽薄却锋利无比。他运足内力用小刀在锁链上一划,精铁打就的链子就象粉条一样被切断了。
柳声看得目瞪口呆,江祥煦打开牢门,如法泡制地切断柳声手足的镣铐,“柳叔,你知道这座山庄的方位吗?”
“知道,他们把我从拒马关带来时没捂上我的眼睛。”柳声苦笑了笑,“大概是认定我根本不能从山庄活着出来吧。从牢房一直往前走不出两里就是山庄大门,我听那些匪徒们说过,除了正路外,山庄各处都设有陷阱和埋伏。山庄外有路直通山下,下山有官道,往西走就是拒北关了。显儿,我的武功如何你也清楚,与其被我拖累,你一个人逃更有把握。”
“不行!我怎么能扔下你不管!”江祥煦不等柳声再说又道,“你想想我师父,如果你死了他说不定也不想活了!”以前他年纪小、见识少,虽然觉得师父和柳声之间不太象一般朋友,却不明白他们是什么样的关系,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