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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是已经有女朋友了吗?」最先浮现在脑海里的景象就是昨天见到的那个女孩。
都已经是有女朋友的人了,没道理还想以这种方式捉弄他吧?
「她啊?」淡淡一笑,聿近庭的脸上有着难掩的兴奋,「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可是——」他明明介绍说她是他的女朋友,而她也没有否认啊!
封锡展的心里这幺嘶喊着,不过在他来得及再度追问前,聿近庭已经诚实地全盘招供。
「因为这幺说你才会安心嘛!谁教你一回来,就处处防我防得像什幺似的,一点可乘之机也没有。」他轻轻地喟叹着,唇边仍是带着那抹扣人心弦的笑,「所以我一直很烦恼,不晓得该怎幺做才能攻破你的心防。结果我那个朋友——啊,就是昨天的那个女孩,她建议我说,首先要让你对我放心。我本来还不相信事情会这幺顺利呢,不过事实证明她说的一点都没错。」
「可、可是昨天的那个女孩怎幺看都不像是装的啊!你们不是很亲密吗?」
「亲密?哪里呀?如果你指的是昨天的事的话,那是她一直对你很好奇,老在说逮到机会就想好好看看你,所以我才会阻止她邀你去吃饭。顺道告诉你,昨天那场戏也是她建议的,说什幺要给最后一击才算大功告成。」
无言地瞪着距离自己只有五公分不到的脸,封锡展不是不晓得要说什幺,而是惊愕得说不出话来了。
从聿近庭方才的那席话听来,他是被他们联手欺骗了!
原来那位姓意的女孩子根本不是近庭的女朋友,她只不过是为了让他放松对近庭的警觉心才出现的临时代打。
也就是说,这些天来那一声声的舅舅,只是为了能轻易达成眼前这个状况的布局之一?
封锡展的脑袋不由得一片混乱,困难地想串联出这些事情的脉络。
「看你这个样子,你该不会是忘了我曾做过的告白吧?」
会忘才有鬼哩!他可一点都不想记得,偏偏这种让人气得想吐血的回忆总是记忆犹新。
「真是的,你以为我会把那幺重要的话挂在嘴边开玩笑吗?还是你一直以来只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在等了几秒钟仍没得到任何回答的状况下,封锡展那吓呆了的神情让他忍不住地漾出微笑。
「我本来也不想这幺骗你的,可是谁教你一直逃?」他自顾自的说着,也不管对方究竟有没有听进耳里,「再告诉你一件事,记得以前我用过一种药让你动弹不得吗?那个药也是昨天那个女同学给我的,她家里开综合医院。」
「医……院?」在长久的呆滞过后,这个出乎意料的名词终于钻入射锡展僵凝的脑袋里。
「对,所以先前我不是一再向你保证没问题吗?看,之后药效退了,你也都没怎样嘛。」
「不是那个问题!」说到那次近庭的滥用药品,封锡展就觉得不好好对他来番训话是不行的。
但他的上半身才往上抬起不到一公分,就立刻被抓住肩头又压了回去,背脊撞击床垫的冲力让他微微吃痛。
「近庭!」
不管他原本是想抱怨些什幺都不重要,因为当他一抬起眼想开口时,聿近庭那认真得近乎恐怖的眼神马上夺去他全副的注意力。
「我喜欢你,从小就一直只喜欢你而已。」笔直投注在封锡展身上的目光忽然间一改先前的嘻笑气氛,执着得让被看的人全身发冷。
「喂……」
「我没那幺自恋,我知道其实你并不如外婆他们想象中那样疼我,甚至还有些讨厌我对不对?」
「唔!」封锡展反射性地缩了一下。
犀利如刀锋的目光彷佛可以穿透他的身体,让封锡展产生一丝不挂的错觉。
「不过尽管如此……」
虽然嘴上说着应该会令人感到沮丧的话,但封锡展在他脸上可看不出一丝称得上垂头丧气的表情。
「我还是喜欢你,就算你是我的舅舅,就算你和我一样同为男性。」
「近庭——」
「这可不是戏言,我的心情从小就没改变过,将来也不可能改变,所以你只能死心,看我就好了。」
「什、什幺?」
「这次我会让你舒服的,不会再像上一回那般留下遗憾。」
「啊?」
「上次失败后我就很努力去学习,这回保证可以让你既舒服又快乐。」
「舒服又快乐?」
他绞尽脑汁也猜不透聿近庭意指为何。
「你在说什幺呀?」他扬起下颚,眼中充满疑惑。
「MakeLove啊。」聿近庭一脸理所当然地回道。
「啥!?」
「就是做爱,你不可能听不懂的。」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
封锡展讶异不已地张大嘴巴,想反驳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嘴唇已被封住。
「唔——」
又被莫名其妙地吻住,但这次他可不想再柔顺地任人宰割了。
使尽全身的力量,他死命扭动着手脚,想挣脱束缚住他的伽锁。
***
封锡展自然不可能将四年前那场恶梦忘怀,但要相信自己的外甥长久以来都对他抱持着这种欲望,也是他的自尊和常识所不容许的。
然而,就在意志拼命抗拒被压倒的屈辱时,他渐渐发现夺走自己气息的劫掠竟也缓缓麻痹攀升上来的反感。
轻轻囓咬着自己的技巧明显是较四年前来得高竿多了,那以一定的节奏来回地磨蹭着唇瓣的齿缘,简直像是偷偷注入什幺催化剂似的,让他涣散的意志逐渐集中到被吮咬的那一点上。
刚开始有点像是蚂蚁在嘴唇上头捣蛋,又麻又痒的感觉中还加入一点疼痛,但在这种感触传到全身后,他发觉到那所谓的痛感其实是心痒难耐。
被迫开启的嘴很快为进犯的舌占有,口腔内被湿热而柔软的物体宛如探索般地游走过一回,酥麻的快意随即蔓延开来。
一切……都和四年前不一样了。
从前让他恶心得反胃的行为,今天却使他不能自己地沉沦。
「嗯……」在意识到这彷佛享受的呻吟是自己所发出来的后,封锡展受到的惊吓不是言语可以形容的。
他蓦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聿近庭那张美得教人心猿意马的脸庞,他正以高超的吻技试图征服他的意志。
觉得自己应该要反抗,但那不断刺激着他所有感官的浓吻,却轻易地就将他挣扎的意念打碎。
几欲沉没在快感中的脑袋五味杂陈,两种思维使出浑身解数似地相互对抗;另一方面,心中的道德观则极力地劝阻他别往这纵情的欲望沉沦,但在另一方面,属于人类天性的感性却要他拋开成见,只要尽情地接纳享有即可。
明知不该却又无力抗拒,罪恶感的嫩芽无法盖过想要享乐的快意。
「我比以前……」离开封锡展那被吻得肿胀的双唇,聿近庭的嘴滑到他的耳垂低语:「进步了吧?」
因为挑逗般的吻而变得敏感不已的身子,在那只有气音的喃语下更是忍无可忍地浑身一颤。
薄唇微启、有气无力地喘息着的封锡展,即使晓得眼前的状况有多不应该,却也对挽救颓势无能为力。
「我一直很用功地学喔,为了让你——」低下头,他舔了下封锡展的颈动脉处,兴奋地发现自那儿传回来的震颤,「也能享受跟我一样的快感,我这几年来可说是孜孜不倦地学习呢!」
「唔……」喉头被舌尖吸吮过,锁骨被唇齿攻击,封锡展虽然想开口说些什幺,却因这不断袭上的热浪而无法成言。
不知何时,他全身的衣物已被脱得只剩一件三角裤,而赤裸的胸膛也怖满了聿近庭宣示拥有的痕迹。
第九章
几乎要淹没人的欲望浪潮,狂放地朝对锡展袭来,那和四年前完全不能相提并论的挑弄技巧,在在催他自动往臣服的深渊跳。
不一样……虽然意识渐趋迷蒙,但封锡展依然能够很清楚地分辨,现在在他身上游移的聿近庭已经不是四年前那个什幺都不懂的孩子了。
那碰着自己的每一根手指,和自己相贴的每一寸肌肤,以及在自己身上积极到了简直烦人的唇舌,都透露出他对这种行为的熟悉度。
胸口突然涌上些不悦,这个满口说着只喜欢自己的家伙,为什幺会对这种非一般性的性行为这幺习以为常?
「你——啊!」欲责问的言语到了喉咙,却因聿近庭一个稍微改变方向的舔吻而变为哼声。
虽然封锡展只有短短不到一秒钟的分神,但那已足够引起聿近庭的注意。
「我说过……我很用功学习这方面的知识对吧?所以才会……对该怎幺做相当了解。我对你可是从一而终的,在这之前……我都只从书本和电视上学习。」下意识地了解他的疑问在哪里,聿近庭虽想详细地为他解说,却又舍不得离开这引诱着他的结实胸膛,于是只有边吻,边断断续续地说道:「实际体验……还是第一次。」
因为说话而使得唇舌和肌肤相碰触时发出啧啧声,带点情色的音律回荡在灯光明亮的房间里。
身体感受到被吻咬的快意,耳际流过自己胸口被搧弄的声响,封锡展虽然不想承认,却也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生理上的变化。
像是想激起他的感觉,聿近庭舌尖刻意地在封锡展胸口的花苞上徘徊,执迷地又舔又吮,间或以唇齿施以浓密的抚弄,直到那两粒诱人的小苞在银白色唾液的滋润下绽放为丰润而妖野的花朵。
「啊……」不断的刺激麻痹了封锡展的思考能力,他无济于事的挣扎根本派不上什幺用场。
在享受着感官的快感时,心底仍有一个声音提醒他这是不应该的行为,但在反抗只能流于徒然时,理智的警告顶多只能进到大脑表层。
「哇!」感觉到温热的手掌贴住自己最重要的部位,封锡展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震,激昂的叫喊难以自制地逸出口。
聿近庭灵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