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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慎啊。
将杜凌拖到一堆垫子跟前站好,巫云将杜凌面朝下的按在齐腰高的垫子上,再将一个50KG重的大杠铃悬空横跨过杜凌的脖子,让杜凌只能半伏在垫子上,为了怕杜凌还能够直起身来,巫云又特别的在杠铃的两端多加了重量。
最後,巫云一边挑逗著杜凌的欲望,一边慢慢的褪下杜凌仅存的内裤。
杜凌在心中暗叹:唉!好吧,既然该来的躲不掉,那就忍耐吧!如果抛掉骄傲不谈的话,也不是很难过。哼!在这里他总不能又做上三二天吧!
可是,历史并不总是重复上演的,当突如其来的皮带猛然的抽在杜凌的屁股上时,杜凌惊叫出来。
30
痛!可是更多的是委屈。做为老么,从小到大,杜凌完全是在父母、大哥、二哥宠爱与呵护下长,虽不是溺爱,但也相去不远,若说是用娇生惯养来形容那也很贴切。即使后来自己出国的时候,也有伍哥一直在照顾他,关爱他。杜凌几时受过这种待遇啊!更何况是一个口口声声说是爱自己的人,而且还是被这个可以说是陌生的人用皮带抽打屁股!
打屁股!他怎么可以怎么侮辱我!!!
杜凌愤怒的低吼,剧烈的挣扎起来。可是脖子被绑在那个几十公斤重的杠铃上,却是怎么也挣不动的。杜凌越发的愤怒。可是事情并没有结束,紧接而来的是密集的第二下、第三下。。。。。。
今天,杜凌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皮带就是皮带,无论他是自己那个名贵的名牌小牛皮的皮带还是普通的没有牌子的不知是什么皮的皮带,都是一样的,至少打在屁股的肉上的感觉是一样的…一样火辣辣的疼。
‘啪啪啪。。。’巫云毫不手软,沉重而急促的打将下来,让人痛得几乎无法呼吸。可是杜凌气愤已极,暴跳如雷(可惜,被栓着跳不起来),硬撑着不住地高声叫嚣,打的凶叫骂声更凶:“你。。。X№¤〖】々ˇ〃·。ˉ■Ч—*·ШЩЪ!·#●◇§‰℃¤♀♂XOO—()*……%¥—*¥#……%¥#—……*ЫЪПЖ。。。。。。”
巫云突然停手了,任他叫骂,也不言语。过了一会,杜凌也终于有些气竭,声音渐小 。
“继续啊!现在是5点多钟,一会儿大概会有人下来搬运器械,你骂吧!不然大家会听不见的。大声一点,声音小了没人听到,就不会来救你了。怎么样?我帮你把大门打开你说好不好啊?”
他说什么?把大门打开?
“怎么不说话了?那你是同意喽?好!我去把大门打开然后回家!”
什么!把门打开!然后他回家?!那,那我怎么办?就这样赤裸着下身被绑在这里,任人参观?这、这、这、这怎么可以。。。。。。
听道脚步声不急不徐的向外走去,明知道巫云是威胁自己,明知道他不一定会这么做,可杜凌还是着急了,是真的、真的不敢赌啊!万一。。。。。。
听到杜凌的呼唤,巫云停住脚步。
“哦?小凌,你确定么?我要你心甘情愿的接受惩罚,我要你诚心诚意的向我道歉,而且我要你的郑重承诺,还有你一定会履约的保证。你能吗?”
“能!厄。。。我、我会的,我会的啦!”
“可我信不着你!”
31。
“凌,我爱你,可不代表我是瞎子。曾经我很信任你,可是,你太令我失望。”
“我。。。”
“我相信如果我就这样的轻易放过你,你是不会履约的,本来这是一个很好的提议,你得到你想要,我得到我要的。但是,凌,是你破坏了约定。”
“觉得不甘心是麽?本来我是要给你很多东西的,包括这张照片,你真以为这照片是你钱夹上的麽?这个只是与你那个是同一个底版而已,不过你钱夹里的那一张现在也是我的了。我原来还想给你伍儿时的婴儿全裸照呢,从出生一直到中学毕业的全部成长照片呢!不过现在看来是不必了。”
“杜凌!你是一个被宠坏的坏孩子!伍太纵容你了。所以,凌,”巫云用手轻轻地沿著杜凌的脊柱抚摩:“有些东西我需要你记住。”
“你有两个选择:1,我走出去,不再回来。2。你乖乖的跟我道歉,接受惩罚。你选哪一个呢?”
“。。。。。。我道歉。”
“好!我会用你这条皮带打你10下。我打一下报一下数,然後对我倒歉一次!你错了,我就重来。你听到了麽?”
“。。。。。。”
“没听懂?那20下好了,这回明白没有?”
“明白了。”
“明白了,那好我们先实验一下。”
“啪!”
“对不起!”
“亲爱的,你没有报数,我们重来!”
“啪!”
“1,对不起。”
“恩,声音不是很大,不过还勉强算你合格!下一个要大点声哦!”
“啪!”
“2,对不起。”
“还好,不过,还有呢。”
“3,对不起,我错啦!”。。。。。。
20下数完,杜凌已经迹近崩溃,从来,从来都没有受到过这样的打击,这样的凌辱,这样的。。。。。。杜凌感觉到自己的所有的自尊都碎落在脚下,所有的尊严与骄傲都已经荡然无存,忍不住失声痛哭。。。。。。
可是,巫云的惩罚还没有完。
巫云先是用手抚摩杜凌又红又肿又热的臀部,哭泣中的杜凌吃痛的躲闪,却怎麽也逃不过他这恶意的揉捏。虽然还夹杂著一些其他的感觉,但是杜凌还是觉得痛苦。
“呜~~~~不要摸啊。。。。。。”
“不要摸?好!”
巫云的手离开了,过一会却穿来一股熟悉的香味,这个味道好熟悉啊。直到巫云毫无预警的掰开杜凌的双臀,将自己涂过润滑剂的涨大的分身猛然插入的时候,杜凌才想起那是自己常用的KY的味道。
“啊。。。。。。”杜凌隧不及防,本能的收缩洞口。却被巫云经过润滑的利刃毫不留情的穿透,打开。
杜凌下意识地想要逃开,被巫云固定住了的腰部怎麽也挪动不了,硕大的凶器粗暴的开拓著窄小的内部甬道,不断地入侵著身体内部。
“好痛,不要,不要啊。。。。。”
不理会杜凌的呜咽与抗议,巫云继续自己的暴力入侵。。。。。。
痛!空气中隐隐的还夹杂了一丝血腥味,杜凌知道自己一定流血了,被撕裂的痛楚清晰的传递到大脑,心也跟著被撕开。好疼啊。。。为什麽?为什麽~~~~杜凌的意识渐渐的模糊。。。。。。
32
杜凌清醒过来的时候,巫云已经走掉了。一切就象是一场噩梦,杜凌倒真希望这是一场噩梦。可是,臀部传来的痛感和体内留有的残余体液,都实实在在的提醒杜凌这发生的一切。
仓库里不知什麽时候在门口的位置亮起了一盏灯,很昏暗,但是已经足够将杜凌笼罩在他的光辉之下。杜凌瘫软在地上发呆,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想都已经停顿。哈!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强Jian,原来以前他还算是手下留情了。哈!杜凌机械的穿上衣服,整理好。木然的走出去,开车,回家。。。。。。
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杜凌慢慢的舔食伤口。就算是知道这件事告诉大哥、二哥,巫云不会活过三天,他们一定会马上找到他,为自己报仇。但是,杜凌依然不肯说,倔强的保持沈默。
花了两天的时间,杜凌才勉力将自己修补好。身上的上很快就痊愈了,可是,心灵上的划痕却是永恒的。自己是一个大男人尚且如此,那些经历过暴力伤害的若不经风的女人们更是。。。。。。唉!杜凌叹了口气,决定明天上班的时候给那些妇女庇护所捐钱。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杜凌知道自己输了,而且输的很彻底。宁折不弯虽然是家训,但是,这次杜凌决定暂时屈服。敌暗我明,杜凌需要更多的了解巫云,哼哼!自己的仇自己报,我一定会找回来的!!
杜凌的钱夹里原先放照片的地方有一张字条,上面是一个地址。杜凌开车找到了那个房子,是一个独立的二层小别墅。大门口的地方贴著一个招租告示。杜凌按著告示上的电话号码打电话给房东,将房子租了下来。
巫云打了一个电话过来,从来电显示上看他又换了一个电话号码。杜凌将这个号码存档。
杜凌按著巫云电话里的吩咐,雇了人把房子前前後後都收拾清洁了一番,然後,杜凌把钥匙放在了巫云要求的门前的花盆下的石缝里。
最後,杜凌把小飞找了来:“小飞,这几天你找几个人住到对面,帮我盯住这里,24小时监视,无论有什麽人进去,或者拿到钥匙,都要查出来向我报告。”
星期一没有人接近别墅,平安无事。
星期二跟星期一一样。
星期三照旧。
星期四的时候,小飞带电话来请示:
“凌哥,刚才有一个男人,从石缝里拿出钥匙开门,被我们逮到。他说他是被人雇来修理水管的,可是,谁也没进去过那屋,水管是不可能坏的!”
“他是什麽样子?”
“喂!把他带过来!凌哥啊,他手里连工具都没有,嗯,很年轻,二十左右岁的样子,个子有180吧,有点瘦,长的还算可爱,一身牛仔服,嗯,有点象工作服呢,有不少的油腻。”
杜凌揉揉额头,已经开始头痛了。打草惊蛇,唉!又输了一局!
“好了,没事了,你们把他放了,回来吧!”
“凌哥,是不是我们做错了。。。。。。?”
“没事,不干你们的事,回来吧!”
33
‘天将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昔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忍辱负重,大丈夫所为也。’‘大丈夫能屈能伸’,‘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杜凌自我催眠中。。。。。。
在不断的心理建设了三天以後,杜凌的心态趋於平稳。嘿嘿。。。巫云再厉害也是人不是神,他不能永远在暗处吧,哼,是人那就总有疏忽的时候,到时候。。。嘿嘿。。。
好象是巫云事後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那天以後,每天都有花店的人送花来,随附的卡片上的爱语人见人吐。弄得杜凌哭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