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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一点都不舒服,死变态的,你是不是男人啊,别象老太太似蘑菇,行不行啊?”
“嘻嘻嘻,小凌,我是不是男人你还不知道吗?难道说你需要我现在证明给你看?呵呵,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觉得我是男人中的男人。。。”
“少废话!MD,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唉,为什麽我的小凌凌一点都不温柔呢?唉!为什麽我会爱上你这样粗鲁的人呢?唉!小凌啊,若我说我对你是一见锺情,你会笑我吗?”
“哈哈哈,你?对我?哈哈哈,一见锺情?你?哈哈哈。。。”
“唉,你笑吧,我就知道你会笑,不过这是真的。”巫云在揉捏杜凌的|乳头手指上加力,成功的打断了杜凌的嘲笑,手指下的红色果实在他的指挥下已经坚实起来了,又圆又硬:“从小我就喜欢高大、健壮、粗犷的英俊男人,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梦想真的可以成真,原来梦想中情人在现实生活中真的可以找到,那时我就明白了一个事实,如果错失了你,我今生都不在是完整的了。”
“你他妈从哪学来的这套?穷聊?还是周星驰?”
“啧啧,人家在向你告白呢,真是的,好不容易有的这麽一点点情调都被你给破坏了。唉,还是先说正题吧,我没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的外祖父是很著名的中医,是专门治疗隐疾的,很多人都幕名迩来。而他唯一的传人就是我。不过,我并没有继续他的事业,为了报仇。我加入了一个特殊的组织,在性事上我受到过很多专门人士的传授,现在,说我是这方面的专家已经很客气的说法了。”
杜凌知道巫云这麽说虽然是很臭屁,可他说的真的是事实,很轻易的就被巫云撩拨起来的分身更是铁证,让他无法辩驳。
“小凌,爱吃什麽口味的糖果?我猜是荔枝和菠萝对吗?”
咦?他怎麽知道的?
“我曾经研究制作过很多的专业用的情趣用品,水果情趣糖就是其中之一,我曾经专门给伍做了2打的这两种口味的情趣糖。就是那种又能吃又能做的情趣糖。你想起来了?那些都是我亲手做的,而且只给过伍,就是说这种糖只有我有,伍有,这世界上再没有别人有的意思,这种糖是任何人用钱也买不到的。”
那个,那个变态糖原来是他做的,真是的,也只有他这种变态的人能想出来做那种东西。杜凌想起来了,那是一种水果味的伪装成黄瓜或香蕉的有夹心的糖果。
37。
巫云将整个人粘贴在杜凌身上,脸贴著脸斯摩著,一条腿伸在杜凌的股间蹭著中心点,然後,一边在杜凌身上上下其手,一边在杜凌的耳边轻轻的说:
“想起来了?味道很不错吧?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正在‘吃’我那个遗忘在座位上的菠萝口味的这种糖。”
遗忘的?在座位上?杜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当时我很奇怪呢,这种糖从来没有外流过,怎麽有人会知道他的用法呢?直到我看见你痛楚的脸,直到我听见你在激|情中呼唤著伍的名字,我才明白原来你就是伍的一直精心呵护的那个心尖宝贝。你钱夹里的那张合影,伍曾经给过我。那天你先看到的照片是我的,你的当时还在皮夹里,我并不知道你皮夹里那张和我那张是相同的,纯是误打误撞,看来我们还真是有缘分呢。”
愕,怎麽会是这样子的?不可能!这要是让我大哥、二哥知道了。。。。。。天啊,给我一块豆腐吧!让我一头撞死吧!
(凌:“什麽?撞豆腐死不了?你给我撞撞看啊?”将放在…20度的冰箱中20小时以後的豆腐递给Y,Y:“。。。这个,星星,很,漂亮。。。”)
杜凌只觉得现在满脑子浮现的都是‘杀人灭口’四个大字!(Y:小凌凌啊,你是不是应该想先怎麽逃啊?凌:哪里来的讨厌鬼!我踢~~~只见天际又一颗流星滑过。)
“你是谁?”
“我是谁?亲爱的,我再郑重向你介绍一遍,我叫巫云,巫师的巫,云彩的云。”
“你!TMD。。。”杜凌扭过头张嘴就向巫云咬去,巫云早有准备笑著躲开了。
“真的,我真的叫巫云,如假包换。”
“XXXX。。。。。”(为了不与自己为难,此处省略1000字)
“爱,你骂吧,记得曾经有个很俗的很俗的俗人说过,‘说打是亲,骂是爱,爱的不够拿脚踹。’,你尽管骂吧!亲爱的,粗犷的男人,一直是我的最爱。你虽然脾气暴躁,但是,我喜欢!亲爱的,你若累了就休息一会,别太辛苦!今晚我什麽都不说就听你骂我,好吗?不过,你可不许後悔哦,不许说我骗你,不许说我说话不算,不讲信用!OK?”
叹了口气,巫云不再言语:嘿嘿,我不说了,我做还不行吗?
38
叹了口气,巫云不再言语,嘿嘿,我不说话,我做还不行吗?
事实证明:不行!
当巫云的双唇吸吮上杜凌的喉结的时候,巫云如愿的听到杜凌的声音中加进了停顿。
当巫云的双唇在杜凌的胸前徘徊的时候,杜凌明显降调的的怒骂中加进了喘息。
当巫云的手在杜凌脆弱的腰侧游移的时候,屋子里只有杜凌粗重的呼吸声。
当巫云继续下探,含住了杜凌饱涨的欲望时,屋子里飘散的是杜凌压抑的细碎的呻吟。
一切如预想般的顺利,可是,当巫云深入杜凌的後面做润滑与扩张的时候,杜凌忽然的剧烈挣扎了起来:“别碰我!滚开!”
巫云感觉杜凌的怒吼里好象有一丝的惊恐,在发现手下的身躯颤抖的瞬间,巫云明白了,唉!这可真是自做孽,不可活啊,现世报来了。
巫云用整个的身子拥抱住杜凌,手穿越杜凌的发间,将杜凌的头部固定住,不断的亲吻杜凌的脸颊,额头,巫云一边尽力爱抚著杜凌,一边用低沈而盎惑的嗓音不断的说著安抚的话语:“对不起,对不起,宝贝,我错了,我不碰你,我不碰你了就是,宝贝!对不起,你骂我吧,都是我的错,我不好,我对不起你。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宝贝,你原谅我,对不起。。。。。。”
除了道歉,巫云意识之间也不知道说什麽才好,会有这种反应是巫云所没有预料到的。巫云知道,被强暴过後的妇女在一定的时期内都对著性有著恐惧感,严重的甚至会影响一生。但是,巫云没有想到,杜凌这样粗壮卤莽的汉子内心竟是如此的感性,巫云懊恼的只想撞墙。对於用强是一向的不齿自己,可是自己竟然会失去理智而强暴自己最心爱的人。是自己伤害了这个几乎是自己一生中唯一的爱人,巫云无法原谅这样冲动的自己。
“你骂我吧,我知道是我不对,一切都是我的错,可是我真的不是有心要如此的,小凌,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这样对你的,原谅我。”
不知道怎样安慰杜凌才好,巫云只好温柔的爱抚著杜凌,用充满爱意的亲吻来等待杜凌安静下来。
“小凌,你知道吗?我真的是对你一见锺情呢。第一次见你是两年的一个夏天,那个时候正是我报仇的关键时刻,是最後关头了,那时的我有些紧张,又有点茫然。”
“那天本来我约了人,可是那人临时毁约,把约会推迟了两个小时,当时我的心情并不是很好,一切的计划都非常的顺利,我已经是志在必得,可是,想起前尘往事,想起我苦命的母亲,我却只想哭。见到附近有家小电影院,於是,我买了张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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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影院里几乎是没有人,空旷的座位上只有三三两两的几个人散坐在前排的正央,我在後面的角落里,找了一个最偏僻也最安静的地方坐下。纵使成功在即,我却怎麽也高兴不起来,唉!往事不堪回首。本来只想在这无人的地方一个人默默的坐一会儿,想一想,若实在难过的紧呢,就一个人静静的哭一场发泄一下。”
“我当然没有心思看电影里演什麽,就算它是成|人片子,对我来说和记录片也没什麽区别,所以电影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注意到其中有一个演员的和伍很相似,这个片子好象讲述的是一个老板被人枪杀,却没死,然後以病人的身份住院,和照顾他的医生、护士发生的各种床上的故事,是吧?小凌?我没记错吧?”
感觉到杜凌渐渐安静下来,巫云将杜凌的手脚从床脚放了下来,此时的杜凌安静而无害的,但是巫云还是没敢将杜凌的全部束缚解开,把杜凌手腕上的链子保留了下来。将他拥在怀里,隔著链子揉搓杜凌僵硬的手臂。
“亲爱的,至今我都觉得那天真的是很幸运呢,因为那片子的第一部分你没有看到,亲爱的,幸亏如此。”爱怜的轻轻的吻了一下杜凌的嘴角,巫云继续道:“当我听见电影里的枪声的时候,我本能的抬头,恍惚间,看到的是‘伍’捂著胸中枪倒下的画面。我当时就站起来了。当时,我很震撼,真的。亲,对於伍的死。我和你一样的悲伤、难过!过了好一会我才缓过神,明知道不可能,可潜意识里,我还是觉得这是伍的在天之灵在责怪我没有亲手为他报仇。”
“虽然那演员演的很假,也没有伍英俊,没有伍有气质,可是他们长的真的很象。当时我很烦乱、焦躁、那里让我觉得压抑,无法呼吸,於是我就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我在门口遇见一个人,高大、英俊、威武、健壮、来势汹汹,虽然表情很忧郁、悲伤但是浑身上下依然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标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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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那人就是你,你不可以笑哦,真的是你!我们擦肩而过的时候,我还特别的多看了你一眼,小凌,你知不知道,你那个样子,好漂亮,好英俊,好酷哦,也好诱人呢。唉,以後每次想起来都让人禁不住流口水呢。”(Y:知道谁是BT了吧!)
怀里的杜凌不动也不说话,但是可以看出在很认真的倾听。动物云将到流口水的时候,杜凌忍不住嘴角上弯,呵呵,巫云也跟著笑了,好现象哦。
巫云继续逗笑:“小凌啊,当时我心情很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