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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西门吹雪吹雪仍旧是没有什么回应,就自己抱着盒子,道了声告辞,也不理西门吹雪的反应,自顾自的走了。
接下来,就还剩下唐婉了,尉迟若谷心中冷笑,臭女人竟敢打老娘的人的心思,老娘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西门吹雪回到秋雨阁时,花月楼正坐在窗前皱着眉喝茶。
看到西门吹雪进来,花月楼脸色不好的问道:“你上哪去了?是小离找你去了?”
西门吹雪闻言却并没有说话,只是走到了他面前,抬起花月楼的下巴,弯下腰吻了上去。
花月楼稍微挣扎了一下,便也张开了嘴,随他去了。
待到二人都已经气息不稳的时候,西门吹雪才松开了对方,抚着花月楼有些红润的双唇,道:“六童,你可是早就答应我了,待此件事了,便与我回万梅山庄。”
花月楼正在调整自己的呼吸,闻言好像想起了什么,脸上顿时变得有些发黑。
“一定要现在去么?快入冬了,我总得回家一趟。”
西门吹雪抬起了身子,沉默不语的看着花月楼。
花月楼看他这种态度,也知道自己早就没有了选择的余地,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了,我与你回去,但过年你得放我回家。”
西门吹雪听他说罢,这才微微笑了笑,道:“可以。”
偶是解疑恶搞滴分割线
(人物:西门,小六,紫叶;地点:万梅山庄;时间:午休时分)
紫:庄主大人,当初在静怡山庄,您答应小六保密的条件,就是让小六与您回山庄?
西:……
紫:啊啊,不说话就是真的啦,庄主大人你还真是会给自己找福利啊~那么那么,您到底是怎么发现女王大人其实是在装疯的?
旁边喝茶的六,闻言也转过了头,好奇的看向西。
西端起了茶杯轻品了一口。
紫闪着星星眼万分期待的看着他。
西(放下茶杯):角度不同。
紫、六(同声):角度?
西:我站在陆小凤他们的对面。
紫(激动):然后呢然后呢?
西(皱眉,有些不爽):看到尉迟若谷抱着六童时,背着陆小凤他们掐了他一下。
六(回想——因为当时抱着小离说那些煽情的话,被小离发现自己有笑场的趋向,于是狠狠的掐了自己——蹲在墙角种蘑菇):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紫(石化中…):庄主大人,您眼神真好。
(又跑到小六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六儿啊,你节哀吧,谁让庄主当时总盯着你呢~自然就看得清楚啦~~
六(黑沉沉的转过头,阴阴的笑):是么……
于是,天雷钩动地火,万梅山庄雅室的房顶抖了三抖……
六做重新回了桌子旁。
西(递过去一杯茶):心情好点了?
六(接过茶杯):啊,好多了。
紫(浑身血污的缓缓爬了过来):你们…你们…太过分了…我…我要开虐…虐死你们……
六(转头对紫微笑):你忘了答应母上大人的话了?
紫(回想母上大人二十年来的教育,再一次石化中……)
北风阵阵,吹散了一地的碎石………
第四卷:一言堂
第一章
北方原本就干燥的天气,由于已经将近入冬的时节,所以显得特别的寒冷刺骨。
一间布置精美而华丽的雅室中,一个身穿蓝缎锦衣,面貌俊朗而不失英气的青年男子,正静坐于桌旁饮酒,一只手,还悠闲地翻着书页。
他这副喝酒看书的样子,竟是透着几分的懒散,与几分的随意。
只有那偶尔从其眼盼中闪过的一丝冷凝而锐利的光芒,才显示出了此人,绝非平凡庸闲之辈。
而似乎在这个独特而华美的房间中,由于此人的存在,也添上了几分肃穆和静谧。
突然间,一阵轻微的敲门声,从外响起。
屋内看书的男子闻声没有抬头,只是仍旧惬意的翻过了一张书页,出声道:“进来。”
他说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散漫的不羁,却也是说不出来的好听。
一名深蓝衣衫打扮的下属此时走进了雅室,向坐在桌旁的青年男子躬身施礼,道:“堂主。”
男子又翻过了一页书,举起酒杯轻品了一口后,才问道:“事情办得如何了?”
黑衣人恭敬道:“回堂主,已经都准备妥当了。”
男子闻言轻笑了一声,放下了书卷,又为自己斟满了一杯酒。
他看着那清明中透着些许微黄的美酒,笑着说道:“如此,便已是万事具备了,那股东风,就让我看看能不能吹得起来吧。”
男子说罢,便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在通往武汉的官路上,到处是一派萧条凄寒的景象。
一辆装饰清雅而大气的雪缎白绸装饰的马车,由一个身穿黑衣的劲装汉子驾驭,正不紧不慢的行驶在这条官道之上。
四匹膘肥健硕的雪白骏马,拉着这一辆同样白的出奇的马车,仿佛踏春游玩一般,小步快跑着。
由此可见,这辆马车的主人,似乎并不急于赶路,反倒是像在颇为惬意的享受着旅途的悠闲。
不同于马车外的那初入冬季的森寒冰冷,马车的里面,却是处处都透着一股暖意。
虽然仍旧是雪白的布置,却别有一番文雅静然。
车内四周由厚重的车帘阻挡着外面的寒风,仿佛也隔绝出了一片独特的天地。
其内置的小炉上煨着清酒,酒香阵阵,亦飘散于车厢的整个空间。
花月楼静静地斜倚在一旁的车壁上,目光有些散漫的落在酒炉上,似乎在微微地凝神细思。
一只手臂轻轻伸了过来,环过花月楼的腰际,将他向后拉去
直到花月楼依靠到一个结实的胸膛,那股拉力才停了下来,随即便是身后之人,紧紧的将他固在了怀里。
“在想什么?”西门吹雪将头轻轻的垫在花月楼的肩膀上,鼻端蹭着他的脖颈。
花月楼怕痒的躲了一躲,发现无用,便开口笑道:“我能想些什么,自然是在奇怪,西门庄主竟有如此闲心,在这一片凄凉的地带,竟然还想要赏景。”
西门吹雪轻轻的笑了一笑,道:“怎么,你就这么急着到我的万梅山庄?”
花月楼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道:“好像是阁下要把我掳过去的吧。”
西门吹雪带着笑意的道:“你不情愿?”
花月楼闻言转过头来,道:“我不情愿,你就会放我走?”
西门吹雪淡笑道:“就算你不愿意去也不行,只要你人到了,心就自然也到了。”
花月楼轻笑了一声,道:“你倒是有挺大的自信。”
西门吹雪道:“我一向对自己有自信。”
花月楼听他说罢,似乎愣了一愣,他沉默了片刻之后,才又开口道:“我对你也有信心。”
半月前,静怡山庄的秋雨阁小楼中。
“青遥,你真的要和西门吹雪在一起?”尉迟若谷拉着花月楼问道。
花月楼闻言一愣,随即便笑道:“怎么,你不都看见了么,还能有假的不成?”
尉迟若谷微微皱了皱眉,道:“你真的知道那是谁么?”
花月楼有些疑惑的看着尉迟若谷,道:“还能是谁?不就是西门吹雪么?你又不是不认识,怎么还问这么白痴的问题。”
尉迟若谷瞪着他,怒道:“你到底有没有脑子!那可是西门吹雪!西门吹雪!”
花月楼好笑的道:“西门吹雪又怎么了,他就不是人了?”
尉迟若谷恨铁不成钢的气道:“人?他真的是人?你难道忘了么,西门吹雪对剑的执着,可是使他最后成为了一代的剑中之神!”
花月楼沉默了半响,才道:“你想说什么?”
尉迟若谷深深地看了一眼花月楼,道:“你应该知道,西门吹雪是经历了什么,又舍弃了什么,才能成为剑神的。”
花月楼转头看向窗外已经有些光秃的枫树,道:“我知道。”
他自然知道,因为就在半年多前,他还在好奇西门吹雪的恋情,以及他那个“万梅山庄女主人”的相貌。
当然他也还记得,西门吹雪正是舍弃了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孩子,然后才成为真正的剑中之神的。
而在那场绝世的对决之前,西门吹雪甚至还沉浸在情爱之中,显得有些多愁善感,但当他一剑战胜了叶孤城后,他对剑的执着,就又超过了他对自己妻子的爱。
也是从那之后,西门吹雪才放下了情,开始了一生的与剑为伴。
尉迟若谷听花月楼说罢,才轻叹了一口气,道:“我就说嘛,你也不是这么傻的人。既然知道了后果,那么,你打算怎么办?”
花月楼听罢没有立刻答声,仍旧看着窗外已经开始萧条的景象。
过了许久,尉迟若谷才又听到了他的声音。
“我没想过怎么办,我只知道,既然他选了我,又惹了我,就绝不能再想要后悔。”
花月楼轻轻的闭上了眼,身体后倾,倚在西门吹雪的身上,笑道:“西门,你会不会后悔?”
西门吹雪闻言微微愣了一下,才疑惑道:“后悔什么在?”
花月楼微笑道:“后悔动了情。”
花月楼的话音刚落,便感到环在自己腰际的手臂猛地一紧,马车内的温度也好似倏然降下了几度,车厢的四周,亦充斥着一股冷冽而锐利的杀气。
“你在后悔?”西门吹雪此时的声音有着说不出的寒意。
花月楼在有着这样巨大压力的车厢内,仍旧是一派的悠闲惬意,竟是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他缓缓的抚上还在自己腰际的那双有些微凉的双手,轻声笑道:“西门庄主刚才不还是自信满满的么,怎么,才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动摇了?”
西门吹雪也淡淡的笑道:“我既然选了,就从来没有动摇的道理,就算是你想要动摇,也得问问我答应不答应。”
花月楼听罢点了点头,道:“是呀,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