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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实在不是他能玩的转的,也只有将图案硬记下来,回去再问问花满楼。
花月楼侧头向西门吹雪道:“西门庄主,如今前面已经过不去了,不如今天就探到这里吧。”
西门吹雪闻声静了许久,才点了点头。
花月楼和西门吹雪出来的时候,已经月牙高悬,时值深夜。
密林里静谧无声,间或传来一两声的虫鸣。
西门吹雪一走出树洞,便道:“我先走了。”
花月楼闻言愣了一下。
却是也没等到他点头,西门吹雪就已经向前掠去。
花月楼看着西门吹雪的身影,眼睛一眯,便也向前追了去。
西门吹雪的轻功本是绝顶,甚至与陆小凤比都不曾会输,却不想此时,竟轻而易举的被花月楼给追上了。
花月楼最后一脚踏地使力,便抓住了西门吹雪的手,然后一扯,两人就都停了下来。
果然,一向苍白而微凉的手,此时却是烫得火热。
花月楼皱眉道:“什么时候受的伤?”
西门吹雪被他突然抓住,不满的拧起了眉头。
花月楼也不理他给自己摆脸色,架过西门吹雪的胳膊,拖着他便使出轻功向前急掠。
“可是中了毒?”
西门吹雪仍旧没有说话。
花月楼继续道:“刚才为了护我,让那条蛇给咬到了?”
西门吹雪沉默了许久,才有些疲惫的道:“无妨。”
花月楼道:“我知道你解毒的功夫好,能撑这么久也算是你的本事。”
他顿了一下,便用空出来的另一只手从荷包里摸出了个白色药丸,塞到了西门吹雪的嘴里。
“小离的解毒丸。”
西门吹雪听罢皱了皱眉,但还是把药丸吞了下去。
花月楼带着西门吹雪回到了万梅山庄的福船上时,也不理会冯玉瞪大的眼睛,就吩咐道:“快去弄些热水,端到主室里来。”
他说着,便拉着西门吹雪进了船舱。
花月楼将西门吹雪扶在床上,让他半靠在床头,自己却站在旁边,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西门吹雪一手搭在自己额头上,微闭着眼盼,半晌不语。
直到等冯玉端着热水进来,室内这种诡异的沉默,才被打破。
西门吹雪听到有人进来,猜到是冯玉,放下了手臂,淡淡道:“牛黄二钱,射干二钱,苍耳子一钱,白英二钱……”
冯玉听到西门吹雪说出的药剂,连忙静心谨记。
直到西门吹雪说完后,冯玉又背了一遍给西门吹雪听,西门吹雪点了头后,他才重新退了出去。
花月楼在这期间一直站在一旁,看着西门吹雪,安静不语。
此时的西门吹雪神情疲惫,微敛着眼盼,密而长的睫毛在眼下映出了一道淡淡的阴影。
本来有些苍白的皮肤此时由于中毒而发热,脸上也透出了一层清浅的红晕。
修长而英挺的眉微拧着,倒是透出了几分的柔和。散乱于额前的碎发也已经被汗水打湿,一缕缕静贴在脸颊额头之上。
朦胧而昏黄的灯光打在西门吹雪有些憔悴疲惫的脸庞,照于雪白的衣服之上。
旁边静立的花月楼,看着这副景象,也不禁恍起神来。
西门吹雪等到冯玉走后,才睁开眼睛看向花月楼。
“你怎么还不走?”
突然听见西门吹雪这种明显的赶人的口气,倒是把看呆了的花月楼给惊醒了过来。
花月楼皱了皱眉,也没有心情打声招呼,便转身而走。
可是等他刚迈出两步,却又好似突然想起些什么,猛然回身,窜到了西门吹雪的床上,将西门吹雪压在了下面。
迎着西门吹雪惊讶和诧异的眼睛,花月楼满脸怒气的用双手抓住西门吹雪的前襟,狠狠的扯了开,露出了一片雪白而细腻的皮肤。
屋内的烛火跳动了一下,发出了“噼啪”的一声。
西门吹雪看着在自己身上翻过来倒过去,到处乱摸的花月楼,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不是他不想阻止,而是花月楼的动作太快太突然,连着他也是一时没有防备。
但是现在就算想要反抗似乎也不可能了,花月楼几乎是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来压制他。
若是没有中毒时,西门吹雪把他从自己身上掀下去那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现在,却更多的是力不从心。
“以为我不通药理,就听不出那其中的门道了?”
花月楼借着烛光仔细的检查着西门吹雪每一寸的皮肤,冷哼道:“虽然都是祛热毒的药,可是那药里也只有两味可以用来解蛇毒。”
他走过不少地方,深山老林也没少去过,别的药花月楼也许不知道,可是对于用来解蛇毒的几味药,他却是专门研究过的。
他抚动着的手在西门吹雪左胸靠近锁骨处微微一顿,再轻轻按下,便感到自己身下的人,已经不由自主的僵住了。
花月楼手下,四五个猩红的小点,正刺眼的印在西门吹雪那处的皮肤上。
花月楼微眯着眼道:“我本来就奇怪,就算是你中了毒,也不应该会变得这么废物。”
这几处伤口靠近心脏,离心脉算是格外的近了,也正是因此,西门吹雪的武功和动作才会如此之慢,到了现在,简直已经是任人宰割的状态了。(紫:六儿,其实也就是你觉得他任人宰割了,换个人也不一定能对付的了……就算是受了伤的冰山也是冰山啊……)
再加上地道受伤后,他竟然还陪了自己一路,也真算是西门吹雪的能耐了。
地道里漆黑无光,就算是有着夜明珠,对于一直在前方带路的花月楼来说,主要关心的是前方的陷阱,也不会刻意去留心跟在后面的西门吹雪的样子。
但是一走出来,借着月光及夜明珠的双重作用,却是能发现一二。
就算是月亮并不是很明亮,放松了心神的花月楼,估计也会注意到什么。
内力高强的人,本来就能在夜间比常人看得清楚。
所以西门吹雪才会在一出树洞,就立刻想要离开。
花月楼抬起头来看向西门吹雪,冷冷道:“毒针还没有逼出来?”
西门吹雪闭上了眼睛开始沉默,花月楼也毫不放弃的盯着他,根本就不移开眼睛。
似乎是发现没有办法反抗,西门吹雪有些疲惫的开了口,淡淡道:“针上有倒钩。”
花月楼闻言拧起了眉,那针已经没入了皮肤,不能自己逼出来,也就只能由外力把它们取出来。
不过针形细小,若是用了匕首,恐怕得挖个大口子,才能碰得到。
花月楼静思了片刻,便俯下身去,吻上了那几处伤口。
感受到肩上传来的带着凉意的吻,西门吹雪的身体,也不禁轻颤了一下。
花月楼用力的吮吸了一会儿,又抬身来,转头将血吐掉。
在回过头来,就看见了西门吹雪正一脸不满的看着他。
花月楼翻了个白眼,不就是把你的地板弄脏了么,又不是你自己洗,还计较些什么。
心里想着,他也不在意西门吹雪的脸色,就又倾身吻上了那几处伤口。
来回几次,直至感受到牙齿碰到了尖锐的东西,才为抬起头,对西门吹雪轻声道了句:“忍着。”
话一说罢,花月楼便低头咬住了细针,再狠狠的向上抬头。
银针突然拔出,带起了一串血珠。
同一时间,西门吹雪也抓住了花月楼撑在自己身侧的手臂,用力猛握了一下。
花月楼吐掉银针,看着西门吹雪紧锁着眉头,紧紧的抿着唇,闭着眼睛睫毛微颤,就连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嗯……看样子那倒钩连着肉扯出来,可能真的是很疼。
不过花月楼却没心情照顾西门吹雪的感觉,按住西门吹雪的胸膛,便又俯下身去。
冯玉端着煎好的药走进主室的时候,正看见他家庄主衣襟大开的仰面躺在床上,而那位花六公子,也正骑在西门吹雪的身上,埋首于庄主大人的颈项。
冯玉眼皮一抖,向前迈的脚就退到了后面,动作利落的闭眼转身向外走。
我没有看到没有看到没有看到……
“回来!”
花月楼吐出银针,叫住冯玉后,便从床上爬起来,走到桌旁给自己续了杯茶。
简单的漱了下口后,便道:“把药给他喝了。”
冯玉眼观鼻,鼻观心的扶起西门吹雪喝药,一个字都不多说。
带西门吹雪喝完药后,便又动作僵硬的走出了屋子。
踏出房门的那一刻,冯玉便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快速施展轻功,远离高危险区。
花月楼走到冯玉刚才打来的热水旁,用手试了试温度,微皱了眉。
虽然已经有些温了,但看那小子逃出去的速度,也不可能再把他叫回来了。
算了,反正也是夏天,就当是去暑了。
心里想着,花月楼便端起水盆,有走到的西门吹雪的床头。
将水盆放在床边,用水浸透搭在盆上的干布。
西门吹雪转头看着花月楼的动作,脸色似乎有些发黑。
花月楼拿着湿布抬头看了看西门吹雪,微挑了下眉,道:“天热气暑,出了这么多的汗,肯定不舒服吧。”
他说着,便一手按住了想要起身的西门吹雪,翻身上床,继续压制。
“让在下帮西门庄主,好好的去去暑气。”
修长而有力的手指,附在湿布上,顺着微热的肌肤,一路轻柔缓慢,掠带微压。
路过敏感的耳后,滑过脖颈,在锁骨上打了两转,路过胸前的红缨时,又是轻压暗揉。
西门吹雪及时的伸出手,拦住花月楼还要往他下腹滑去的那只祸害。
皱眉抬头,便看见花月楼看着自己的眼睛,已经黝黑深邃的如同墨玉。
花月楼抬起另一手挥开西门吹雪的胳膊,淡淡道:“怎么?没什么想要说的么?”
西门吹雪抿唇看着花月楼。
花月楼笑了起来。
“好,很好!”说着话的同时,那个本来应该是很好看的笑容,也泛起了几分狰狞的味道。
花月楼将手中的湿布向外一扔,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