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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搭住他肩膀的手瞬间捏住他的下颔,强迫他抬起头,直视面前的一干人。
那人又道:“还认得我们吗?”
宫绪淳不答。
前面那人却扬起下巴,嬉笑叫道:“去你的吧。人家连老大都不见得记得,还记得你?你算个什么东西,给老大提鞋都不够。”
“提鞋也比在床上用屁股伺候人强多了吧。”那人不怒反笑,拿眼角瞟了宫绪淳一眼,兴致盎然地反驳。
“呸!你别胡说。人家可是昔日的皇上,如今的太上皇。有的是做皇帝的儿子撑腰。你小子再胡说,小心项上人头不保哦。”嘴里说着小心,面上却丝毫未有怯懦之感。
对方也接道:“看你说的。既然人家身份如此尊贵,为何不见身旁半个人影伺候着?还有啊,不是我说你没大脑,你也不想想,如此高贵的人,向来只应被人服伺,哪里轮得到他张开嘴巴去舔别人的屁眼?”
宫绪淳被他二人说得又羞又窘,连忙道:“诸位误会了,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若无其他事,我先告辞了。”转身要走。
先前捏住下巴的人哪里肯依,一把揪住他衣领,将他拉回身侧,靠在墙上,依旧戏谑道:“这就要走?咱们许久不见,好好叙叙旧如何?”言罢使个眼色,其余众人立即围拢过来,簇拥着宫绪淳往就近的酒馆走去。
宫绪淳推辞不得,衣袖又被对方紧紧抓住,只得顺从,移步小酒馆。一行人径直去了二楼包厢,吆喝着小二上酒上菜。
其中一人狠狠将宫绪淳按在凳子上,装模作样道:“太上皇不要客气。咱们这粗茶淡饭的,不知合不合您的口味?”
宫绪淳面上好不尴尬,一面又仔细观察现下的情形。六七个人将他团团围住。窗边一个,门口两个,他的左右各一个,身后还有两个。如果要硬逃,胜算不大。何况,他现在全身乏力,尚有些许不适。
酒菜备齐后,一干人等这才落座。但宫绪淳要在数双眼睛注视下逃走,亦无胜算可言。众人却不管他做何想法,自顾自地聊着天。
其中一人道:“哎,我倒问问你们,从此以后咱们得管龚绪叫什么?叫太上皇好呢?还是叫龚绪好?”
“去你大爷的。”旁边的人推了他一把,叫道,“你这没脑子的猪头,他是老大的人,咱们自然应该叫大嫂!”
“大嫂?”先前那人摸了摸脑袋,“也对,那我改天买几条裙子来好好孝敬下大嫂?哈哈!”
众人一哄而笑。宫绪淳愈发尴尬,如坐针毡。
笑罢,其中一人又道:“如此说来,狗皇帝岂不成了老大的儿子?也得管我们叫叔叔?”
众人又笑。那人再道:“可是,龚绪,你这是怎么了?一个人在街上混。你儿子昨天不是刚娶了媳妇儿嘛。”
宫绪淳不答,另一人却接口道:“这还用问吗?肯定是儿子尝过女人滋味后,不要他了呗。他那些放荡的工夫,也只有对咱们老大有用。说起来,皇帝还真是个六亲不认的种呢!”
众人再度哈哈大笑。宫绪淳却是掐紧了手指。有谁知道呢?宫黎彤抱紧他,哭喊着求他爱他时的心有多痛?
思绪一晃,又似听见看见宫黎彤扬起哭泣的脸,竭力嘶喊道:“说你爱我。父王,说你爱我,我就放过你……”
不。宫绪淳难过地闭起眼睛。
先前说话的那人又开口了:“龚绪,这么好的菜,你怎么不吃?”言罢提起一壶酒,踱至宫绪淳身后,在对方尚未拒绝之时,将酒灌进了对方嘴里。力道用得有些过了,宫绪淳连呛了几口,琼浆洒出来,淌了他满脸。
“不,不要了!”宫绪淳狼狈地摆手。
但众人哪里肯放过他。又来两人,一人反剪他的双手,另一人揪住他的头发将头提起。握酒壶的那人,顺势将酒液倾倒在他的脸上。宫绪淳眯起眼,睫毛抖动,酒液顺着缝隙滑进眼窝,生涩无比,不消片刻便有泪珠滚落。
众人又是大笑,倒酒的人愈发兴奋,高声嚷道:“喂,你们说,要是拿这老小子跟宫黎彤换玉玺,他会不会换?”
“当然不会啦!”其余的人异口同声,“世人都道宫黎彤冷酷无情。看看他把咱们老大折磨成什么样子了!用这家伙换玉玺?啊呸!玉玺咱们是别想换了,先好好想想怎么在他身上,报回之前的仇才是对的。”
一壶酒倒尽,流进嘴里的并没有多少,更多的酒液都淌进了衣襟,湿了前胸。
三人这才放开宫绪淳,任他伏在桌上喘气。宫绪淳全身忽冷忽热,头发凌乱地沾在脸上,酒臭扑鼻。
“酒量可真差。”又一人叹息,走过来,拎起宫绪淳的脑袋,道,“你也别怪他们无礼。若不是因为你,我们不会白白牺牲那么多兄弟。哼,你的儿子,比我们想象得要狠。当年若不是他,我们也不会这般家破人亡。”
宫绪淳喘息良久,道:“你们是……”
那人又笑,眼里却多了一份莫名的哀伤:“都是被宫黎彤赶尽杀绝之人……”
“嗨,你跟他废什么话!”为首那个站起来,拉下脸,不悦地斥责。
宫绪淳道:“若是我儿做的错事,我愿意承担。”
“哈,还真是个好父亲!”那人一笑,从背后抽出一把匕首摆在宫绪淳面前,“既然你有此一说,不如……”
宫绪淳看了看匕首,心下窜起一丝寒意。对方的心思他已经知晓了,如果唯有这样才能化解仇恨,那么,就这样吧。他犹豫良久,这才接过匕首,用刀刃对准了自己的脖子。
“哎,谁让你抹脖子的!”那人却一把夺回匕首,叫道,“我父亲,可是受剐刑而死的。”
“剐刑?”宫绪淳一惊,莫不是要一片片地割去他的肉?
那人用匕首轻轻割开他的上衣,一件件地挑开衣服,冰凉的触感让宫绪淳又惊又怕又不知所措。
刀尖顺着颈骨滑下,来到左胸,轻挑了一下胸前的小花。花蕾颤栗,那人咽了口唾沫。
“这男人的肉体,究竟是怎么诱惑人的?”
“什,什么?”宫绪淳一震,瞬间嗅到一丝别样的意味,连忙惊叫,“住,住手!”
“怎么?刚才还说要代儿子赎罪的。”那人责怪着,轻舔刀刃,继而将刀尖向宫绪淳身体下方滑去。
这时又有两人走过来,蹲在他身边,撩开他衣袍的下摆。
“不要!”宫绪淳脸色顿变,夹紧双腿,却不敢有大的动作。刀尖抵在他的腰部,随时都会刺进下腹。
那两人却顾不得,握住他的下体,狠命地揉搓起来。
“不!”宫绪淳激喊,一挣扎,刀尖便刺破了皮肤,血涌出来,下腹火辣辣地疼。
“最好别动。”持刀的人低声道,“再动一次,只怕会刺穿你的腹部。到时候,你不想死也不行。”
宫绪淳依言不敢再动弹,但被旁人肆意对待的下体却渐渐起了反应。趁着酒劲,红潮也泛上脸来。
“风无眠……”他低低地道,“让我去见风无眠……”如今,唯一能救他的人,只有风无眠了。
“你以为他还会想见你?你不过是被丢弃的玩物罢了。那样伤害过老大的人,有什么理由再去见他?”
一句话,像凉水一样泼得宫绪淳心头冰凉。
其余众人蜂拥而至,不由分说对他上下其手。
作者有话要说:改几个字,可以54我
第四十三章 复仇
众人将宫绪淳抬到地上,扒掉他的上衣,狞笑。
宫绪淳挣扎,众人的笑声像地府的恶鬼,森然又狰狞。
“不,放开我!”趁众人不备,宫绪淳四肢着地,急欲爬起。
但那持刀的人眼明手快,一脚踢在他腰上,令他倒回在地上。其余众人再度扑上去,压住他的头和四肢,不让他有丝毫动弹的机会。
其中一人趁势将手伸向他的两腿之间。
“不!”宫绪淳低声嘶喊,身体颤抖。
那人却不听,放肆大笑着拉开他的双腿,抬高腰部,抚上他身前颤抖得厉害的分身。
“别碰我……”昔日恐怖的记忆覆上心头,扯出他刻意埋藏在阴影里头的痛楚。身体颤抖得更为厉害,他只觉体内的五脏六腑都在抽搐。
那人笑得更加放肆,隔着裤子,用拇指在花茎的冠顶轻轻摩挲。
“住手!”宫绪淳极力扭动腰身,企图避开带给他噩梦的手。但敏感的身体却自发地有了反应,不消片刻,尖端便渗出了泪珠。
“哈哈哈……”那人朗声大笑,“这男人的身体就是敏感,这么轻易就泄出来了!哈哈哈,难怪老大喜欢、喜欢得不得了……哈哈,有意思,不如咱们先把他这诱惑人的东西给割了,看他还拿什么来盅惑男人!”
“好主意!”持刀的人一挑眉,将匕首递给他,“从这个开始,再一刀一刀地割掉他全身的肉,割到只剩白骨……”
宫绪淳又是大惊,连忙叫道:“不可以!光天化日下,怎么可以草菅人命!”
“什么?”那人抓住他的头发狠命一拧,眼眸变得幽暗,“太上皇言重了。我们这些,可都是从令郎那儿学来的……”见宫绪淳已面色发白,又放松了手腕,轻抚着对方的长发,以柔和的声音说道,“头发也得剃干净,这样才好割头皮。放心,我们会很小心的,只割肉,不碰你的心脏,也不碰你的眼睛。我们要让你留着最后一口气,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剐得支离破碎……”
“不!”宫绪淳绝望得闭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