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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大汉格顿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印象,在几年前曾经来过一次,确定了冈特的老宅就再这里,里面住着我的外祖父和舅舅,而他们显得有些疯疯癫癫,这都让我羞于向外人提起。
我的一切都是优秀的,我不能允许这种瑕疵存在在我身上,如果有可能,我会让他们彻底消失。
当我穿过重重的荆棘与杂草,敲响了冈特老宅积满污垢的大门,站在我面前的是莫芬。冈特—我那个疯子一样的舅舅。
我像他示意问好,然后说到:“我已经毕业了,按我和外祖父的约定,来取回代表斯莱哲林传人身份的戒指。”
“没想到你已经知道了,哈,你说的是这个吗?”他炫耀似的举起了他的右手,在他的中指上,戴着一枚做工粗糙的黑色宝石戒指。“很可惜,你永远得不到它了,你这个小崽子。你跟你母亲一样令人厌恶,滚出去吧,不要再回来了。这可不属于你。”
“外祖父说,它会是属于我的。”我依旧保持着礼貌,面对你憎恶的人,更要保持高尚的礼节与态度,我在心里告诫自己。
“那个老家伙已经死。你怎么好意思拿这间房屋里的任何东西呢?哈,你居然还认为自己是斯莱哲林的继承人?”他讽刺的对着我笑着,露出他恶心的黄牙“不,你不是,我才是。你的身上流着的是里德尔庄园那个混蛋肮脏的血;你只是一个迷情剂的下流产物。”
我想到了几年前在里德尔庄园时,艾米丽的母亲跟她所说的话。当时我只是憎恨那个男人对我的轻视与污蔑。而当同样的话从我母亲的哥哥嘴里说出,这就只能证明,那些话全是真的。我,只是一剂非法魔药下的产物;然后未生下来就被父亲抛弃,就像没有人曾经期待我来到这个世界一样。
真是何其的可笑。
于是,我轻轻的对面前这个已经疯狂的男人说:“如果没有你,那么我就是唯一的了吧?”
“什么?”
于是,我又一字一句的重复了一遍:“那么,就只有麻烦你让我成为唯一了。”
有时候,魔法真是一个好东西。一个小小夺魂咒再加上一段被修改过的记忆就能帮助我省去很多的麻烦。
我得到了冈特家的戒指,那个代表斯莱哲林传人的戒指。
可怜的里德尔夫人在早上出门去镇子里购物,回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丈夫躺在了血泊里,于是她报了警。邻居们则马上指认是隔壁大汉格顿的那个疯子莫芬冈特干的,他曾经在十七年前就试图袭击过这个男人。
很快,我那个袭击并且杀人的舅舅就被逮捕归案了,他对他的所作所为供认不讳。
哦,我对这一切都表示非常遗憾,这可真不是什么好事。
我给自己施加了一个忽略咒,然后站在人群里,看着哄哄闹闹的里德尔庄园。那个男人的尸身已经被清理干净,就像他还在世时一样。
我几乎在这时才真正看清楚这个我名义上的父亲;我和他有着一张极其相似到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脸,这可真是叫人…恶心。
而里德尔夫人哭哭啼啼的站在旁边,这场面真是滑稽极了;这对母女居然爱上了同样面孔的两个男人。
我简直无法不让自己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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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我真是有一颗玻璃心的作者。居然真的就不敢BE了,虽然觉得悲剧才是人生真正的经典。不过既然在虚构的世界里,为什么不让大家都幸福一把呢?
今天的点击收藏真惨啊。。什么都没有。。连留言都没有。。。我被嫌弃了吗?话说一转换视角,总是感觉很奇怪啊。。。 我站在约克街的街尾,看着我们的小公寓;灯亮了,又熄灭了;却怎么样也不敢迈步走进去。小小的公寓就像一头可以一口把我吞噬掉的怪兽。
我在恐惧。
我该怎么去跟艾米丽讲?
街头的簌簌冷风早就吹灭了之前灼热的使我几乎要燃烧起来的愤怒;现在的我只剩下一丝后怕,
还有些许的后悔。
虽然或许我并不想承认这一点。
终于,我还是推门进去了。
灯已经熄了,艾米丽也睡着了。
或许她是被开门的声音惊醒了。我看到她从楼上冲了下来。
我木着一张被冷风吹到丧失知觉的脸,就这样看着她。
她很快就察觉到了我的异样:“怎么了?”
“我按外祖父的吩咐回冈特老宅拿走属于斯莱哲林的戒指,然而外祖父已经过世了。莫芬冈特一看到我就用魔杖攻击我,因为我有张长的和那个里德尔庄园的男人一样的脸。他似乎神智很不清楚,我害怕他的攻击,所以躲开了。等我再次回来的时候发现,他跑到了小汉格顿,攻击了那个跟我长相相似的男人。那个里德尔死了。”我低着头,向她叙述着之前发生的事情。
七分真话参杂三分的谎言,完美的连我自己都快要相信了。
而我看到此刻艾米丽的眼睛里有着震惊,迷惑,似乎还有一丝怀疑。
于是,我立刻接着说:“在小汉格顿时,里德尔夫人并没有对你说假话;我是我母亲用迷情剂迷惑那个男人所生下的,当迷情剂失效之后,他就抛弃了我母亲,然后她在孤儿院门口生下我之后就死去了。莫芬冈特憎恨我这张脸,更憎恨我母亲因为我失去了性命。你知道吗?莫芬冈特说我是迷情剂下的下流产物,或许他的话一点也没错;根本没有谁希望我来到这个世界。”
我把伤口一点一点撕开展露在她面前,露出鲜血淋漓的里面;面对这样的情形,还有谁会有力气去苛责呢?
这样□裸的展示着羞耻的伤口,我或许是内心在乞求她的原谅,还是以为这样就可以得到救赎?
艾米丽依旧在哭泣,但是烟灰色的眼底只剩下了悲伤。
“我的母亲呢?”她问。
我试图抱着她,幸而她没有拒绝。我回答说 :“或许是回伦敦了,你知道,我不敢让她看到我,她讨厌我。”
她趴在我的肩头抽泣着说:“如果是这样也好,外祖父就不会孤单了。”
从大汉格顿回来之后,我一直在研究从冈特家得到的那枚戒指,甚至翻遍了所有关于斯莱哲林的书籍任何有记载的都翻阅过却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这让我苦恼极了,没有找到用途的东西就跟一枚普通的戒指没有区别,它甚至连一个标记都没有,甚至不能代表斯莱哲林的身份;只是一个外表粗糙,毫无作用,甚至连魔法波动都没有的普通戒指。
而艾米丽情绪则低落了很久,之后便一头扎进了对角巷的“华丽与伤痕”书店。
“失去了一些东西,总该找回一些什么把。”
她失去了回伦敦的机会,失去了继续做一个快乐的贵族小姐的机会;如今又失去了… …
于是,她开始查阅起所有关于炼金术的书籍。我简直疑心她是否在心里定下目标立志准备成为下一个尼可勒梅了。不过介于她从小就“爱惜生命”到不敢过生日,我倒是觉得这种可能性非常大。
据说,尼可勒梅和他的妻子一直活到了现在,时常还有人在伦敦歌剧院看到他们出现;算一算距离这位传奇人物出生已经五百多年,这可真既是夸张又令人羡慕。
若是我也有那么漫长的生命…或许…想到这里,我自己也觉得有些好笑,似乎我对生命的执着也并比她低。
一天艾米丽照常做在沙发上看关于炼金方面的书籍,而我则坐在她侧面的沙发上细细端详那枚我已经摩挲过千万遍的戒指,却依旧不得其要领。
艾米丽突然放下书对我说到:“你知道本世纪最著名的炼金师是谁吗?”
“尼可。勒梅?“我有些不确定的回答。
“他是最伟大的,但是在上一个一百年最著名的是牛顿。”
我有些惊讶了,在我的印象里,他只是一个麻瓜世界的科学家,似乎还是一个有名的基督教徒,却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是一个炼金师。我疑惑着想要得到确切的答案 “牛顿?”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牛顿。人们常常忘记他是谁,只记得他做了什么,这不是很有意思吗?他首先是个炼金师 ,在这个基础上,他才是个科学家。”
“所以,首先他是枚戒指然后才是斯莱哲林的东西?”
“更确切一点,首先它只是一块黑宝石加黄金,再是个戒指,最后属于冈特家。汤姆。”
艾米丽总是比我清醒,这让我受益匪浅,但有时却又觉得很不安。
在我意识到自己在实践上对魔法物品认知的薄弱后,我为自己找到了一个继续学习的地方博克博金。
果然,我在这里得到了很多我想要的消息。
那天,我在博克博金遇到一个流浪巫师,他说自己刚从德国回来。
据他说,在格林德沃失势之后,维威尔斯堡被早有准备的敌对巫师们占领;非常多珍贵的资料被他们拿走了,那些都是之前格林德沃几十年的研究成果,也是德军能够横行欧洲的秘密;甚至一些绝密的资料。
对此,我非常感兴趣。
当我对艾米丽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她却表示不同的意见:“那个家伙的话不可信吧?战争才刚刚结束,这么快就有德国巫师的东西流传到市面上,总觉的有点儿不可思议。”
我并不认同,像那种流浪巫师都是唯利是图,只要有金加隆在,他们有什么不能卖的呢?我试图说服她“或许吧;不过这家伙在翻倒巷出现过很多次了,博克博金的老主顾,贩卖青春剂原料的。他是国际魔法部A级通缉犯,我想他应该不敢在英国境内撒野,毕竟谁要是使个小心眼,他非得被奥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