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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昨晚兴致来,整晚喝酒,赏月,谈笑。”吉小小眸子中神采动,云淡风轻道。
“你们好兴致。”琴赫天呵呵直笑。
“我看西陵老板脸色不太好,莫不是受寒了吧。”冷秋寒的目光在西陵雪脸上直打转。
西陵雪扇子轻摇,“托你关心,在下一切安好。”
“冷少主,你这是要上哪里去?”见冷秋寒身后的侍卫拎着包袱,吉小小心生不妙,但脸上却仍是笑容满面。
“我还有事,在这琴幕庄也叨扰一段时日了,所以,今天离去。”冷秋寒道。
西陵雪心沉下,难道说,昨晚真的是冷秋寒,今天得了雪炎令立刻就逃离?
吉小小暗中扯了扯西陵雪的衣袖,西陵雪会意,不动声色道:“冷少主走的真匆忙,可惜,我们没能多谈,改日有机会,请冷少主喝酒如何?”
“西陵老板邀请,在下深感荣幸,你只要通知我,我绝对会到。”冷秋寒嘴角笑意涌上。
“告辞了两位,琴庄主,有机会,在下再来拜访。”冷秋寒向三人作揖道别,带了侍卫离开琴幕庄。
两人和琴赫天寒暄几句,也向琴赫天道别说准备离开,继续去追查雪炎令之事。
两人各自回房开始收拾东西。
西陵雪推开房门,一只脚跨进去后,整个人呆了一呆,片刻后才把另一只脚收进来。
他急步走到桌前,伸手拿起放在桌上之物,细细一看,寒玉如冰,温润光泽,赫然便是雪炎令!
第十九章
细细检查着手中的雪炎令,西陵雪疑惑不解,他们费尽心思夺去雪炎令为何却又还回?看这琴幕庄上下之人,除了解释为夺令者还回外没别的解释了,他可不认为琴赫天能机敏的找出凶手夺回令牌还给自己。
触手的寒气,浸入心扉,西陵雪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轻咳几声,内伤虽然不重,但也需几日调养。
从包袱里摸出一个小瓶倒出一粒药丸服下后,西陵雪静心运气调息一番。
他拎了包袱出门,没敲门直接就推开吉小小房间大门。
吉小小抬眼一看,笑了起来,“你这么迫不及待要走?要去追踪冷秋寒?”
“不,”西陵雪摇摇头,把包袱扔在桌上,从怀中摸出雪炎令晃晃,“看看这是什么?”
吉小小一见,眼睛瞪大,“不会吧,雪炎令?怎么会又回到了你手上?”
“若我说是夺令之人还回来的,你可相信?”西陵雪把雪炎令扔给吉小小。
吉小小接过,反复细看,连连摇头,“你这说法不可信。”
“我也觉得不可信,但,偏偏就是事实,我回房的时候就看见雪炎令端端正正放在桌上。”西陵雪眉微微拧起,事情实在匪夷所思。
“放在桌上?这……”吉小小沉吟,事情的确很怪,那群人的目的不是一直是雪炎令吗?为何这次夺了却又还回?
夺令之人若是冷秋寒的话,会不会……
吉小小目光在西陵雪身上打两转后,道:“夺令之人若是冷秋寒,那么会不会是因为他对你……”
吉小小的话还没完,西陵雪面浮怒色,他知道吉小小想说什么,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吉大公子,你还真看得起我,你认为我会让冷秋寒动心的连雪炎令都放弃?”
吉小小惊觉自己说错话了,心中懊恼几分,自己怎么会那样想呢?但一想起冷秋寒对西陵雪轻薄过,心中就有不爽。
“算我说错话,抱歉。”吉小小道歉。
“我接受。”西陵雪毫不客气接受吉小小的道歉。
“昨晚那群人,似乎没有杀我的意思,只是想夺令,那么,为何前三个人会被杀?”关于这点,西陵雪也疑惑过。
“前三个人啊,似乎都和秦广一样,改行做了商人,没有在江湖上混了,武功是有,但是能力却弱,莫非是因为他们能力弱,在江湖上没什么名号,所以,才被杀?而你,虽然以经商为主,但在江湖上也算有名有号的人物,难不成是因为这个?”吉小小猜测道。
“唔……”西陵雪沉思,“你这样说也有理,听说那三人是死爱面子死爱钱的,会不会是被夺时,死命想抢回,所以才遭杀手的,而且他们没势力,杀了他们也无妨。”
“先别猜这个了,我们来说说,为什么他们不要雪炎令。”吉小小把手中的雪炎令还给西陵雪。
“这是最让人不解的地方,我手中这块雪炎令绝对是真,不是假,为何他们不要?”西陵雪手指轻轻摸着雪炎令,冷冷的感觉,玉的润感,摸着倒也舒服。
“其实我们一开始就没弄明白他们为何要夺对他们无用的雪炎令,难不成……”吉小小的目光盯在雪炎令上,“难不成,这雪炎令中藏有什么秘密?”
“会有秘密吗?就是一块令牌而已,当初第一任雪痕宫的宫主给了对他有过帮助的五个人,只是作为雪痕宫的一个信物,这样的东西会藏有什么吗?”西陵雪晃晃雪炎令道。
“理论上说是不该有什么,可是,若没有什么,那群人夺令干什么?对了,你记不记得关于雪痕宫的另一个传闻。”吉小小脑中突然灵光一闪,眼中神采泛出。
“另一个传闻?是说雪痕宫遗失了最高深的内功心法之事?”吉小小这一提醒,西陵雪也想起来了。
“对,听说遗失后,雪痕宫花费大量的人力去找,却始终没下落,而那也是第一任宫主时发生的事,而且是到至今都没下落,会不会这雪炎令……”吉小小摸着下颚思索起来。
“不太可能啊,遗失之物,怎么可能跟发出的令牌有关呢?”西陵雪连连摇头,不是他不去思考这问题,而是两者不沾边。
“说的也是,两者毫不相关,唉……始终想不出个头绪,他们还回雪炎令是不是发现雪炎令对他们无用?而且不想得罪你,所以还回来?”吉小小道。
“有这可能,他们可能先认为雪炎令对自己有用,所以来夺,前三块因为人被杀,所以,也就没还回。不过,我们这个想法可以证实哦。”西陵雪突然狡黠一笑。
“呵呵,我明白你的意思。”吉小小抚掌笑起来,“我们去追踪冷秋寒,现在他嫌疑最大,如果,令牌对他们有用,他下一个目的地就是风雨欲来楼,如果对他没用,那么他则不会去。”
“对。”西陵雪点头肯定,“那我们立刻出发。”
马车自琴幕庄出发了,他们打听到冷秋寒向北走了,风雨欲来楼在刑州,刑州在北,但是,北的范围很大,所以,要一路跟踪下去才会有结果。
吉小小雇了一个车夫赶车后,坐进马车里。
西陵雪靠在马车角落里,满心欢喜的看着雪炎令,“我的二十五万两银子又回来了。”
“回来了啊,那,你就少算我点银子好了。”吉小小在他身边坐下笑道。
“我看你还没睡醒吧,不然大白天说什么梦话。”西陵雪瞟他一眼把雪炎令收好。
“喂,为何你就这么爱钱?”吉小小完全不明白,这银子对西陵雪怎么就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你如果尝过没钱的痛苦,你就该知道钱对人来说有多大诱惑力。”西陵雪的目光一下转为黯淡,没钱的日子,当初,是因为自己太固执了吗?太坚持了吗?太坚持的后果就是,没钱,自力更生,体会到了没钱的痛苦,所以才养成了现在这个性?
吉小小怔了,他似乎无意中触到了西陵雪的痛处了,看西陵雪眉宇间浮起的淡淡愁思,自己心中微微发痛。
伸手过去揽过他,“你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性格,有他所喜爱的东西,我不知道你所喜爱什么,我只知道我爱钱。”西陵雪脸上的笑容带着浓浓的苦涩,如同那苦茶,苦得让吉小小心中升起化不开的痛。
“是啊,你爱钱,因为你是西陵雪。”吉小小看着那愁云笼罩的容颜,低头下去在他唇上轻吻一记。
西陵雪眉一挑,一把推开他,微微愠怒道:“又做什么?轻薄?我要算你银子的。”
“你算好了,可惜你不卖你自己,不然,你要多少钱我都给!”吉小小的话似在开玩笑却又似在当真。
语调不高却震得西陵雪心中一阵发颤,他为何说这种话?他究竟怀着一种什么样的情愫?
“呵呵,开玩笑的。”吉小小见气氛不对,掩饰似的轻笑几声。
然而他的心却是沉的,他很想告诉自己,他是认真的,不是在开玩笑,他想要西陵雪,但是……不行,不完全是因为各自的隐瞒,而是若是与西陵雪牵扯太深,他很有可能会破坏他的计划……,他是自私人,为了自己的利益,他可以狠心,可以放弃很多东西……很多……
开玩笑?是真?还是假?西陵雪不想去分辨,他只想告诉自己,心不能沦陷,吉小小是个什么样的人,自己很清楚,吉小小是自私自利的人,他只会为了自己……
而自己,不过是一个爱钱的人,爱钱的人远比不得自私之人……因为自己做不到心狠……
马车中的沉默,另两人各自撇过头去,默默地想着自己的心事……
良久,吉小小开口打破沉默,“我们这一路上会最先达到芙蓉镇,我两年前路过那里,那里有家芙蓉楼,酒菜很好,我们去尝尝。”
西陵雪转过头来,望着吉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