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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弦的脚踏在他的头上,「小子!这次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如果还有下次,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韩西岭挣扎着吐了口唾沫,嘴里带着血腥,「师兄,小弟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
「哈……」水弦冷冷一笑,却不回答。
「猪仔,你不知道吗?点点可是大师兄的宝贝。」一旁的一个人叫道。
「点点是我们的宝贝,猪头你不配跟他说话!」其它人也跟着起哄。
「师兄,再狠狠给他一点教训!」
点点……韩西岭趴在地上苦笑,果然是因为轩辕点点。
可是,他又哪里招惹轩辕点点了?是他自己来找他的好不好?他还真歹命,早知道轩辕点点是被大家宠着、捧着、爱着、护着的宝贝,他才不会和他讲话!
而且……为什么轩辕点点和自己一样,不,比他还要有着光滑细嫩的肌肤,却没有人取笑他?
「早知道这小子不干净,有那样的爹,就有这样淫乱的养子!才刚来就想诱惑咱们点点!也不撤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寒酸德行?」
「是啊、是啊!昨天被他逃掉了,今天一定把他的裤子脱掉,让点点看清楚他的真实面目,不要和这种货色交往!」
「点点,他可是韩江雪的养子,你不要再和他来往了,知道吗?」
「脱他裤子!」
「给他脸上写上字吧?写上「我是娈童」,怎么样?」
「哈哈……好主意!」
韩西岭被折腾得快吐了,可是却连挣扎的力气部没有。他的裤子最终被扯了下来,他的脸上也被墨汁画得一塌胡涂。
他躺在地上,像只濒临死亡的动物,连哀鸣的力气都没有。
师父在这种时候是绝不会出来的。
天色已黑,所有的人都离去。
韩西岭在昏迷了不知多久之后,终于缓缓地坐了起来,偌大的庭院空荡荡的,有一种异样的静谧。
韩西岭僵硬地站起来,身子不稳地走向马棚,打算牵着韩江雪配给他的小黑马回去。
在那里,他意外看到手牵着白马缰绳的轩辕点点。
他穿著白色的衣服,手中牵着白色的小马,美丽得像天边的一朵白云。
「西岭。」见到韩西岭,轩辕点点目光复杂地叫唤着他。
韩西岭沉默地去解自己的马缰绳,然后牵着马朝外走。
轩辕点点见状,也牵着马跟上来。
「西岭,今天真是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轩辕点点说。
韩西岭依然没有吭声,知道自己有这番遭遇都是因为眼前这家伙而引起的,他又怎么能再跟他装作一副无事的模样交谈?
韩西岭打算上马的时候,轩辕点点喊道:「韩西岭,你是不是个孬种?」
韩西岭蓦然回首,看到他小鹿般的目光居然有着仿佛剑锋般的光芒,在昏暗中散发着刺目的光泽。
韩西岭突然意识到轩辕点点可能并非像表面上那样柔弱:心下一寒,随即冷笑,「是孬种又怎样!」
轩辕点点眸中的寒光在一瞬间又隐藏了起来,随即扬起韩西岭第一次见到时的美丽微笑。「那我就叫雪叔叔弃养你。」
韩西岭震惊地看着他,「你说的是韩江雪?」
轩辕点点冷哼一声,径自牵着小马朝前走去,「雪叔叔什么都听我的。」
「你是谁?」
「轩辕点点。」
「我当然知道你是轩辕点点,可你和我爹是什么关系?」
「哈,如果你知道他和我爹爹是什么关系,就知道我和雪叔叔是什么关系了。」
难不成韩江雪真是人家的娈童?
韩西岭浑身都泛着疼痛,胸口更是激烈翻涌。
妈的!他怎么就这么衰?为什么要认这样的人做养父啊?
「你多大了?」韩西岭问轩辕点点。
「十二。」
原来只比他小一岁。
「你那些跟班都在等着你呢。」
韩西岭抬起头,正好看到路口几匹马在来回蹓着,马上端坐着的正是今天殴打他的几位师兄。
「韩西岭,我再问你一句,你是不是孬种?」轩辕点点看也不看那边一眼地说。
「你说呢?」韩西岭抬起下巴。
「如果你是孬种,我真的会要雪叔叔扔了你。因为,雪叔叔可是我的骄傲!我绝对不能容忍他有一个窝囊儿子!」轩辕点点翻身上马,动作轻捷无比。
韩西岭闻言,不由得怒火攻心,怔怔地站在原地。
轩辕点点撤马回头,看了韩西岭最后一眼,「我本来可以轻易阻止他们的,只是我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少能耐。西岭,你现在还远远配不上「韩」这个尊贵的姓氏。你好好再加油吧!」
未等韩西岭反应过来,轩辕点点已经扬鞭远去,在路口等候他的那几人也跟着他离去。
韩西岭傻傻地站着,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招惹到了不得了的人。
轩辕点点——何许人也?
听那些人的口气,是极不齿韩江雪的,可是,轩辕点点又说韩江雪是他的骄傲?
而那些人,又全部是追随轩辕点点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时之间,韩西岭只觉得自己被弄胡涂了。
韩西岭垂头丧气地回到家。
伍伯见到他这副模样,并没有意外,他只是看了看韩西岭的脸,无奈地摇摇头,「小少爷快去洗洗脸,洗干净。」
韩西岭知道他的脸上用墨写着「我是娈童」。
伍妈端热水给韩西岭的时候,也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伍妈,如果我能打败他们,是不是就不用再受气了?」韩西岭问。
伍妈瞪大眼睛看着韩西岭,然后用力地点头,「是!小少爷,您只要肯努力,练成第一好剑,就不会再有人敢欺负您了。」
韩西岭咬牙把布巾砸在水盆里,转身回屋。
伍妈在后面慌张地想阻止他,「小少爷!小少爷!您等等啊!」
韩西岭也不知道她到底在紧张什么,反正自己浑身都在痛,也没有理她,径自朝房间走,直到一阵暧昧的喘息呻吟声止住了他的脚步。
韩西岭愕然地站在房外,只见房内的床上翻滚着两个人,两个大男人……两个赤裸裸的大男人!
光见那散落满床的青丝,他便已知道其中一个是韩江雪。
而压在他身上,明显比他强健许多的是——狄望尘!
狄望尘用他的唇,封住了韩江雪微弱时抗议声,用舌尖不住在他的口里挑逗着,勾引他的舌头,要他响应他,而这个吻是如此饥渴和急切,狂野地想要饱尝他的味道。
在狄望尘的诱引下,韩江雪也渐渐软化,开始响应他,小舌与他纠缠,相互撩动和挑情。
不久,他变得和男人一样狂烈,毫无忌惮,缓缓举臂牢牢抱紧他。
狄望尘的右手正往下慢栘,终于来到他的胸前搓揉起来。
「啊……」一阵迷人的轻吟,自韩江雪口中逸出。
狄望尘一个翻身,把他放躺在床上,身躯随即覆上,双手捧住他的头,唇舌继续汲取他的蜜液;二人牢贴的身躯,不停地挪动磨蹭。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激情感觉,具诱惑性,更具破坏性。
韩西岭觉得自己浑身发抖,喉头发干。
一阵难受的感觉汹涌而来,韩西岭终于忍不住呕吐出声——韩江雪真的是给人上的娈童!
第四章
韩西岭觉得满腔热血瞬间都涌到头上,一时间他头昏脑胀,差点站不稳身子。
原来剑院那些人所说的都是真的,原来韩江雪真的是个娈童!
韩西岭转身就朝外跑,顾不得后面伍伯慌张地喊他回来。
韩西岭像瞎了眼的苍蝇,在大街上没头没脑地狂奔,床上的那一幕一直在他的眼前来回闪现。
恶心!好恶心!
为什么男人要和男人拥抱在一起,做出那种苟且之事?
为什么堂堂的剑狂要像女人一样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
为什么那个人偏偏又是他的养父?
他不配!
韩西岭从西城一直跑到东城外,跑到大河旁,那是以前他和「幼苗」师兄弟一起洗澡玩耍的地方。
韩西岭坐在岸边,大口大口地喘息。
去年夏天,韩西岭还和师兄弟们在这里讨论以后要如何成为绝代剑客,做着拥有黄金美女官爵、飞黄腾达的美梦……可是,今天他终于接触到了他渴望的那种贵族生活,为什么却是这样的肮脏下贱?
那些「青苗」的人一个个深怀敌意,韩江雪又是那么……那么的淫荡无耻!
他的剑狂之名说不定就是靠床上功夫得来的!
恶心!好恶心!真的好恶心!
韩西岭好想重新回到「幼苗」,他不想再做什么养子了。
他静静地坐在岸上垂泪,夜风凉飕飕的,令他浑身都开始不舒服。
伍伯一直在韩西岭身后默默地注视着,却没有上前打扰。
最后韩西岭终于回过头,「伍伯,你难道不觉得恶心吗?」
「小少爷,您太小了,什么都还不了解,凡事不要只看表面啊。」
「那什么才是真相?」韩西岭站起来,有些激动地挥舞着双手,「我再也不回那个家了,我也不姓韩,从此以后我只是西岭,野孩子西岭!」
「小少爷。」伍伯干瘦的身体跪在地上,「请您别伤了少爷的心。如果不是和您有缘分,他不会认养您的。」
「我不希罕!谁知道他认养我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一个娈童是注定永远无法成为剑侠、剑圣、剑神的?那是侮辱了剑道……」
话还未说完,一巴掌落在韩西岭的脸上;他捣着脸怔愣住,从未见过伍伯这样严厉愤怒的脸色。
「对于老奴来说,没有什么比做一个正直的人更重要!成为剑神又怎样?对于我们普通老百姓来讲全是空话!可是,一个正直的人,会给我们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