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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挑了挑眉,都是生过孩子的人了,还总是脸红。
“皇上怎么突然来了?”
纳兰徵只嗯了一声,并未回答她的话,心里想的是,早知过来会见到她和纳兰崇谈曲论史,他就应该……更早一点来的。
伸手接过碧蔓递过来的金凤步摇,他给她理了理头发,插回到发髻上。
“宣德殿已经散了么?”她还是好奇。
纳兰徵摇摇头,盯了她半晌,她有些心虚,讷讷开口道:“方才我和安亲王世子是碰巧遇到的。”
他眯了眯眼,手指停留在她娇嫩的颈侧肌肤上,“你们在说什么那么开心?”
她抿抿唇,“也没很开心。”以他方才站的位置,定然听得到他们说话的内容。
他倒是被她逗笑了。
她眨眨眼,又暗自瞟了一圈,四周的确没人,连巡守的侍卫都没。此时不行动更待何时?她伸手就环住了他的腰,轻软唤了一声,“皇上……”脑袋在他胸前蹭了下。
得,又开始卖乖了。可叹他就吃她这套。
“好了,朕没生你的气。”佳人身上的香味儿一阵阵往他鼻息里钻,他伸手搂住她的腰。他只是吃醋而已。想让她所有的一切都属于他,毕竟不现实。她有她的思想,她喜欢和人谈曲论史,他不能连这样的爱好都去剥夺。
其实吧,他觉得是自己太忙了,不然,也能跟她谈曲论史的。
沈天玑忽然想到了什么,推开他道:“咱们的儿子呢?”
她这一惊一乍,纳兰徵反应了一瞬,“宛盈已经抱去慎懿殿了。有宛盈照顾着,你放心。”
沈天玑放心才怪了。她转身就往回走,直把皇帝大人当了空气。
走了几步,她才返身福了福身道:“皇上,臣妾先告退了。”
纳兰徵看她匆匆离去的佳人身影,觉得很怨念。
宴席结束后,沈天玑抱着小家伙回了凤宸宫。她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到摇床上,自己坐在一旁的织藤面长榻上做一双小鞋子。
经过这些时日的锻炼,她这女红进步良多,做出来的东西也逐渐像样子了。一边哼着曲儿一边做鞋,于是纳兰徵进殿时,她只抬眼看了他一下,然后继续她的活儿。
他老早就免了她一应礼数,她如今倒也养成习惯了。
纳兰徵想抱抱孩子,沈天玑道:“小晟睡着了,抱了会把他吵醒的。”
他便驻足凝眉看着她,她抬眼道:“皇上有什么事么?若是不急的话,等我把这点活儿做完再说。”
她不理他,他便只能自己去沐浴。男子泡在温池子里,心里那叫一个不爽快,胸口像堵了什么似的。
他能爽快么?他的皇后把儿子当心肝宝贝,没出生时就给他做衣裳鞋袜,出生后更是了不得,每时每刻都巴不得抱在手里,还给了编了好些丝线络子吊坠之物,几乎全部的心事都投入到那个刚出生的小子上了。他作为她的夫君,竟从未得过她一丝针线物件儿,如今更是被冷落个彻底。
历朝历代,有哪个皇子太子是母后亲自带的?又有哪个皇后自己动手做衣裳的?他纵容她成了习惯,现在可是自作自受了。
沈天玑收拾好针线之后就坐到摇床边,轻拍着小家伙,还给她唱歌儿。唱的是她过去在姑苏听过的摇篮曲,嗓子柔软娇美,宛若春天第一朵迎春。
忽然,一双大手灵蛇般从身后绕到她身前,把她直接抱了起来。
“啊——”她惊呼一声,转身看见他暗沉的眸子和冷硬的脸色,心中暗叫不好。
他顺势把她压到她方才坐的长榻上,语气危险道:“你说,你是喜欢儿子多一些还是朕多一些?”
一看皇帝就是个不怎么了解女人的。这种话问出去,十有*要受打击。
可沈天玑这会子被压着,力量上处于弱势,脑子便转的飞快。此刻若是说实话,后果会很严重。
她嫣唇微张,吐气如兰,“小晟也是你的儿子,我喜欢他难道你不开心?”
他冷冷道,“你对他的用心,比对我的用心超了不知多少倍。”这话他不是第一次说,可第一次这样严肃地说。
他极少用这样的语气对她说话,这会子她便心里一抖,眸中蒙上一层水雾,跟自己儿子争宠争成这样?至于么?
他缓了缓神色,语气又转温柔,附到她耳边道:“妍儿,多疼疼我啊。你不是还想生么,没有我,你一个人怎么生?嗯?”
他说着,还放肆地捏了下她的胸口,引得她娇呼一声。
大约是感知到母后的境遇,摇篮里的小家伙忽然一嗓子哭出来。这孩子哭得少,但一旦哭,必要响声震天的。
沈天玑挣扎着要起来抱孩子,男人这次说什么都不放开她。
想起这一个多月来,每每想要亲近一下就要被个孩子打断,他就异常火大。
“来人,把太子抱到偏殿去!”
他一边厉声吩咐着,一边横抱起她大步走进内殿。来抱孩子的宛盈看见皇上的背影,听到皇后娘娘的呼救声,哪里还敢多看?将哭闹的小家伙小心翼翼抱着,匆匆走出殿,并关上了殿门。
“我要小晟!我要小晟!”她爬到他的肩上,万分不舍地看着宛盈的背影。他伸手拍了一下她挺翘的臀,力道不算轻,“老实点儿!”
好疼啊,这人是疯了么!她皱眉,眼中又是水汽氤氲。他这回却没心软,心道,他是堂堂天子,还治不住这区区丫头了么!
层层花瓣般的冰丝帘子一掩,整个床榻都显得狭小起来。沈天玑避无可避,干脆掀开被子躲进去。他一把掀开被子,直接扔到床榻下,拖住她两条纤长的腿儿,往下一拉,再狠狠分开,倾身附上去,他的下身落在她两腿之间。
让她明晰地感觉到他的欲/望。
她终于不敢动了,“皇上……”
“可知道,我有多想你?”他的声音里含着紧绷,如同火药一般,马上就要炸开。
沈天玑也知道,最近冷落了他,“我……我知道,可是我身上还没好全……啊!”她不料他这样流氓,还正说着话呢,他就伸手探进了她腰带里面。
邪恶的手指对着安静的桃花谷抚弄了一番,他呼吸沉重,“早就好了,小骗子。”
衣衫如花瓣掉落,久未得到慰藉的男子一分犹豫也无。衣衫褪尽后,他看着她冰雕玉砌的身子红了双眼,双手迫不及待地抚上去,“宝贝儿真美。”
他猴急的像是第一次,什么风度威势早就抛到天边,控住不住用力揪住她的软嫩,双唇含住,粗暴地一咬一吸,出乎意料的,竟吸出一口甘甜汁水。
女子早就羞得浑身发红,“不要……”
宫里因不用亲自喂孩子,打从一开始就由太医调配着回奶的汤药。可沈天玑不乐意啊,前几日试着把那汤药给倒了,果然就有奶水肿胀。她暗地里试着抱了小家伙来吸,可小家伙急哭了也啥都吸不到,她只得作罢。没想到这会子,被他弄出来了……
他还真没料到这么一出,傻了不过一瞬,立刻大口吸起来,享受着难得的盛宴……
她抑制不住快感,摇头娇唤。他唇边有白色的汁水,看着她通红的小脸赞道:“味道很好。”
她呜咽一声,侧头不看他。他低低笑着,再次埋首……
芙蓉帐中娇声连连,尔后有男子咬牙的吸气声,“还以为生个孩子能让这里松一些……”
女子恼羞成怒:“不要说了!”
“好,我不说,你来说。”他拿捏住她所有脆弱娇软的地方,“你说现在想要谁,是小晟还是我?”
“……”
“大声点!”
“是你——啊!”她的声音碎成一片片,最后什么也说不出,只有喘息吟哦的份儿……
果然,狼饿久了是会发狂的。
这日傍晚,安亲王府的马车离开凌华门时,安亲王妃又把儿子唤到马车里坐着,耳提面命说起成亲之事。纳兰崇的心思却还飘在那片绿荫下。
离开时,他看到了皇上。他有些担心,皇上会不会怪罪沈天玑。即使是怪她,他也无能为力。不过他觉得,皇上还不至于如此小心眼儿。
他跟她说话时,目光清明,笑容淡然。没有谁知道,他掩饰得多么幸苦。过去她的歉然让他愤怒,现在只是让他难受。他只能装作忘记,才能让她心无芥蒂地同自己说话。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安亲王妃黑着脸。
纳兰崇连忙道,“听到了。《昭宁志》的编写正是紧要时期,我忙得很。亲事还是再缓两年吧!”
“你这借口用了好几次了,不时兴了。”
“皇上跟我这个年纪不也没娶亲么?我如今还未建功立业,何必这样急?”
安亲王妃只得叹口气,“你呀,是要操碎了我的心。”
凤宸宫中风雨渐歇时,已是四更天。佳人一身香汗,娇软绵绵像是没了骨头。他搂着她去洗浴,她迷迷糊糊的,口中唤着旭之。
纳兰徵知道她定是渴了,起身端了杯茶来,喂到她的嘴里。
清流下肚,被他折腾得晕过去的神智逐渐清醒,她看着他,回想起方才他的霸道蛮狠,她都要哭出来了。
他在榻上逼她承诺以后不许一天到晚陪儿子,还揪着白天遇到纳兰崇的事情,逼她答应以后不许跟别的男子单独说话。
他当时还说他没生气?骗谁呢!
霸道!不讲理!至于还逼她以后把奶水都留给他的这等不能启齿的事情,她是连回想一下都不愿意了。
他就知道她在腹诽,立刻沉了沉声音道:“方才你答应的,可都记住了?”
她不说话。他咳了一声道:“我就当你默认了。明日朕就下旨,寻几个最好的嬷嬷照顾太子。”
毫无预兆的,她眼泪哇啦啦就往下掉。他一下子傻了,“你哭什么?又不是把你儿子抢走不给你了!就住在偏殿,你随时想他都可以去看。”
她这样子,他更坚定了不能让她亲自带太子的决心。她这么容易心软,又时常犯慈善病,因有他这个护身符在,所以她就是继续这样下去也没关系。要是太子学了她这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