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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世纪同行 金日成回忆录 [朝鲜]金日成_2-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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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一八事变后,他们为同保民会等亲日团体的走狗进行斗争,组织了武装赤卫队(又名打“狗”队),到1932年9月成立了磐石工农义勇军。这个义勇军,是由通过夺粮斗争、肃清走狗、夺取武器、反日起义等各种形式的斗争,得到锻炼和检验的朝鲜青年组成。从1932年夏季起,李红光和李东光开展了建立抗日游击区的斗争。
  他们在肃清走狗的斗争中,运用奇妙独特的手法,创造了很多感人的故事。
  我要去见他们,并不是单纯地要对他们这些南满地区的主人做礼节上的拜访,主要目的是要和他们建立关系,首先要和他们交流斗争经验。
  其次,我所关心的问题是,他们对朝鲜革命的前途,持有什么样的观点和立场。我想就朝鲜共产主义者的当前任务,向他们说明我的见解和立场,也想听听他们对这个问题的意见。
  最重要的是,对在满洲各地分别开展武装斗争的朝鲜共产主义者之间如何建立关系,怎样保证友邻地区之间的统一步调,怎样实现相互间的合作、互助和协同等具体问题,同他们交换意见。我还想同北满的金策、崔庸健、李学万、李起东、许亨植等人,就这些问题交换意见。南满和北满是我们的友邻,同时又是侧翼。同友邻怎样实行合作,这是对全面发展武装斗争起重大作用的重要环节和杠杆。
  派到磐石的联络员,在我们离开海龙来到濛江的时候,才回到部队来。
  他报告说,李红光和李东光都出去搞地方工作去了,没能见到他们,把我写给他们的信,交给了那里的地下组织。
  我只好推迟了同李红光、李东光的会晤,在濛江大力开展积极的军事政治活动。我们在濛江提出的总目标是解决武器问题,扩大队伍。要达到这个目的,就必须活跃地进行政治工作,同时还必须进行军事外交活动。
  对于实现这一目的,濛江具有一些有利条件。濛江的官吏中,有不少是我在吉林毓文中学时期的同学。过去他们都是既不属于左派,也不属于右派,不参加任何政治活动,老老实实只埋头啃书本的书生一样的人,现在他们掌握了濛江的实权。他们在中学毕业后,在国民党县公署工作,日本侵略满洲后,都加入自卫军,各占一个显赫的职位。
  濛江还有总部设在通化的唐聚伍自卫军总司令部派来的代表。如果由我的同学出面介绍,同这个代表好好交涉,还有可能解决武器问题。了解了这种情况后,我们决定在濛江住下来积极开展对自卫军的工作。
  当时,我们部队的指挥员对自卫军的工作不大感兴趣,他们多半都认为,同自卫军接触是冒险。他们说,和同一民族的梁世凤的谈判,都因为思想不同而破裂了。要做自卫军的工作,更不用提了。去向他们要武器,根本不可能。况且,现在自卫军面临瓦解,有的部队甚至有日本的指导官,正在策划扫荡共产主义者,在这种情况下,队长自己要投入那个陷阱,是绝对不能同意的。
  我对他们说,自卫军里有日本指导官,这用不着那么担心。如果日本指导官有辨别共产主义者的触角,我们就有避开他们的眼睛,进入自卫军指挥部去说服上层人物的胆略。自卫军处于瓦解状态,反而会成为我们易于达到目的的有利条件。他们会想到,与其把枪支交给日本鬼子或土匪,或是扔掉,不如交给抗日的我们。那么顽固的于司令都被我们打通了思想,实现了合作,自卫军还不能说服吗!
  指挥员们说,队长同于司令谈判成功,那是干载一遇,碰巧成事。假如刘本草先生不在那个部队里,谈判就不会成功。他们恳求我,对去找自卫军的事,要三思而行。
  我对他们说,不去行动,光蹲在窝里是呀非呀地议论,这不是共产主义者的作风。在把游击队合法化方面,我们确实得到了刘本草先生的很大帮助。
  可是,把那次谈判的成功视为纯属偶然,是不科学的。如果我们不主动地为解决同救国军的关系作出努力,刘本草先生也无法帮助我们。我再三说服指挥员们说,成功与否在于能不能胸有成竹地主动地进行活动。就这样,我只带着一名传令兵到自卫军指挥部去了。
  自卫军的兵营挤满了士兵,在大门口,运输军需物资的牛马车络绎不绝。
  大门岗哨拦住我们,操着山东口音问:“你们是什么人?”哨兵的大眼睛不看我们的脸,只打量我们游击队与自卫军完全不同的军装和帽子上的五角星。
  我也学着他的山东口音,用中国话回答他:
  “我们是从安图来的救国军别动队。我是别动队队长金日成。我来见你们司令,劳你通报一声。”
  “金日成?金日成别动队不是共产党吗?”
  另一个脸上有麻子的哨兵嗫嚅着,猜疑地望着我。可能是听人说金日成部队是共产党部队,把它记在心里了。
  “我们是于司令的别动队。你连于司令都不知道?”我显出威风地诘问,那个麻子哨兵说:
  “噢,于司令我们知道。他们部队在南湖头缴获了鬼子的机关枪。于司令,他了不起呀。”他说着伸出了大拇指。
  看来,还是于司令别动队这个牌子有点好使。在中国人反日部队当中这个牌子是很管用的。因此,我们在行军的时候,为了避免同反日部队发生冲突,总是打着救国军朝鲜人别动队这个牌子。
  过了一会儿,操山东口音的哨兵从里面引出了一个很有风采的男子。当时的救国军大部分穿着张学良军队时期的军服。可是,奇怪的是跟着哨兵走出来的军官却穿着短袖衣和短裤,脚登布鞋,分头油亮油亮的。
  “啊?这不是金成柱主任吗?”
  原来,他是毓文中学的同学,外号叫“张大个子”。他叫我主任,是因为我在毓文中学读书时当过图书主任。他在学校时,总是叫我“金主任”或“成柱主任”,待我很友好。
  我们俩握着手,怀着重逢的喜悦互叙了学生时代的情怀。我们是时隔三年重逢的。我后悔出狱后没跟同学们说一声告别的话,就匆匆地离开了吉林。
  那时,抱着为革命牺牲一切个人问题的精神,东奔西跑,因此那也是在所难免的。但是,总觉得没有跟老师和同学们道别是一种道义上的负疚,心情很沉重,感到难过。
  见到老张,已经远远地消失在地平线那边的毓文中学时期的种种往事和浪漫的学生气重现于怀,甚至觉得我不是站在军靴杂沓的兵营里,而是回到了丁香花芬芳扑鼻的毓文中学的校园,好像拉着老张的手走出兵营大门就能到北山或松花江边让清风尽情地吹拂似的。这是一种使人感到麻酥酥的乡愁。
  老张就像学生时代一样挽着我的胳膊,不时地大声笑着把我带到他的房间去了。
  “咱们学校的毕业照片上没有金主任,真是遗憾啊!”他让了坐,说道:
  “我们在拍毕业照时,一直念叨金主任的名字呢。都说,你若没有中途辍学,一定是个优等生,得奖的。那个革命有那么大的诱惑力,竟叫你成柱中途辍了学?”
  我笑着,愉快地用玩笑话回答说:
  “那当然,你还不是抵不住那个诱惑力,才挎上匣子枪当上了自卫军军官的吗?”
  老张眨巴着眼睛,拍拍我的手背说:
  “那倒是啊。九·一八以前,我们还是一些不识时局的庸人。看到日本打进满洲来了,才从睡梦中醒来。”
  “你看,我不是说过吗,人不可能生活在政治之外,对吧?”“那时候,这话只当耳边风听的。嗨,真不知道为什么时局这样急转直下,这满洲大地,就像狂风席卷过似的,一片肃杀之气。”我觉得老张对时局的评价是对的。
  在满洲发生的历史进程充满了令人惊讶的变化。这个变化给人的命运带来了难以抵御的曲折。老张这个人,前几年还满怀着远大的抱负,准备到北京大学去攻读历史。但是看到日军侵吞满洲,就抛弃了学生时代想攻读历史的理想,毅然参加了自卫军。
  连被誉为文人中的文人、曾专心致志地给学生讲解杜甫诗篇内含的牧歌式的和悦情感的刘本草先生,也当了救国军的参谋长,去冒枪林弹雨的风险。
  这是过去能想象到的吗?
  “你看,金主任,我也沾了九·一八的光,穿上戎装成了绿林好汉啦。”老张说着现出了苦笑。
  “穿戎装的何止你一人啊。我这不也成了军人辗转到濛江了吗?看,咱们不仅作为同学,而且作为军人,促膝而坐,谈论局势,不是绝妙的奇缘吗?”他说,这都是托日本鬼子的“福”,托了他们的“福”,人们好像都变聪明了。
  我了解到,濛江的自卫军部队里,除了老张以外,还有好几个毓文中学的同学。那天,我和他们一直谈到深夜。他们这些一向不问政治,只想立身扬名的人,如今却义愤填膺地谴责日本,嘲讽蒋介石是中华民族最大的畸形儿。我看着他们这样谈论,心里深感满意。
  我们还讨论了反日人民游击队和自卫军共同行动的问题。在自卫军领导班子里的老同学都欢迎我们同他们合作。
  这样,我就比较顺利地进入了自卫军,还同驻在濛江的自卫军总司令部代表见了面。
  有一天,我受者张的邀请,向自卫军指挥员们作了演说。总司令部代表也在场。
  “诸位,让我们共同前进吧!”我一开头就发出了这样有力的号召。
  “自卫军和反日人民游击队应当努力采取共同行动。给反日人民游击队贴上共军的标签,加以敌视,是妨碍抗日,帮助日本的行为
  ”反日人民游击队和自卫军应当帮助朝鲜人独立军部队,结成联合战线。日本帝国主义企图离间朝中人民,利用我们的纠纷削弱我们两方,他们想用这种方法统治我们。对日本帝国主义的这种无比狡猾的阴谋诡计,我们必须提高警惕。
  “自卫军应该说服大刀会、红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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