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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事情自然由他自己做主,他愿意答应就答应,不想答应的话我们也只要看着就好,反正只要没进行到最后一步对哥哥来说
损失也不大。”
“哥哥不喜欢徐大哥吗?可是为什么我感觉哥哥对徐大哥也是有感觉的啊,既然有感觉为什么不在一起试试?”
“你想的倒多。”莫子玉白了她一眼,“哥哥没这个勇气,他可能还在观望,看徐大哥的反应。”
“那哥哥是在考察徐大哥喽?”莫子雨兴奋的坐起来,“那哥哥肯定是想先看看,如果徐大哥能通过就在一起是不是?”
莫子玉耸耸肩,“谁知道,大概吧。”
莫子雨看着莫子玉,有些沮丧的倒回床上,打了个滚,“不知道徐大哥昨天看了姐姐你给他的东西之后有什么反应。”
莫子玉移动鼠标的手瞬间停顿,神情难得的有些呆滞,随即抱头,“完了!我居然忘了问这么严重的问题!我居然忘了问他看了那
些有什么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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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轻言坐在出租车里揉揉眼睛,最近都没怎么出门,看到阳光都有点不适应了,这样下去非得和可可一样不可,想起可可看到阳光
有些茫然的眼神,徐轻言不禁笑了笑,自己在坐在车报出地址的时候,车主诡异的视线自己不是没注意的,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把PUB开
在那种地方。
出租车风驰电掣一般到了目的地,徐轻言付了车钱找到了这家新开的‘日光非光’,木质的门框让这个本来属于声色场合的地方莫
名的多了一丝古朴的味道,门框上悬挂着小小的风铃,声音清脆悦耳,徐轻言推门进去,冷气迎面而来,吧台之后站着一个穿着白色衬
衫的男人,低着头正在擦洗着酒杯,见有人进来抬起头刚想说还没到营业的时间,看到是徐轻言笑了一笑,“轻言,你来了。”
徐轻言眯着眼睛看了看这个男人,脑后略长的头发被扎起来,下巴上有些胡渣,面部线条柔和,眼睛有些许的带着浅棕色,衬得整
个人的气质一如以往的温暖。
“他们在里面疯呢,你老师也在,莫一难得也来了,你不进去?”
徐轻言叹了口气走到吧台前坐下,随意的环顾着四周,“不知道你们用的什么方法把莫一也弄来了,今天新开张?”
男人笑眯眯的点点头,把一杯矿泉水放在他面前,下巴指了指里面,“你还不去?某人说要跳脱衣舞哦。”
徐轻言摇摇头,扬手喝光水,朝男人简单的打了个招呼便走了进去,刚拐了个弯,一阵喧哗吵闹声如同一阵浪潮一般朝自己涌来,
差点没让自己转身出门,徐轻言靠在墙上叹气,就算是白天,PUB里面也是群魔乱舞,五彩的灯光在不大的空间里回旋,音乐声很大,
足够让自己捂起耳朵,实验室五人组正在中间不大的台子下起哄,一看就知道是喝高了,中间的小舞台上,某人正在一边扭动一边朝下
面飞媚眼。
有这种老师还真的让自己丢脸丢到太平洋去,徐轻言抹一把脸,走到角落里的座位上坐下,朝旁边的人打了个招呼。
“你来了?”旁边的人声音有些惊奇,徐轻言有些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我比较惊讶的是你怎么来了,莫一,你不是最讨厌这种场
合的么?”
“偶尔放松一下也为之不可,”莫一笑笑,在灯光下看上去有种虚幻的美感,“孔方和我说你喝醉了在跳脱衣舞,让我来接你回去
。”
孔方这个臭小子,徐轻言咬牙切齿的看着在舞台下明显喝高了的小子,“他和我打电话说喝醉了在跳脱衣舞。”
莫一呆了一下,瞬间笑的乐不可支,“没想到这小子这么会说谎。”
“肯定是老头子叫他这么说的,他那一点脑子还不够想出这种烂方法。”徐轻言有些无奈的看着舞台上径自扭动的人,“老头子这
么扭也不怕闪了腰?”
“老头子老头子的,他听见了肯定要骂你,也才比你大几岁。”莫一笑眯眯的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眼睛亮晶晶的,徐轻言撇撇嘴,
“三十好几的人了,不是老头子是什么。”
“师兄!”孔方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挂在徐轻言的脖子上,徐轻言忙不迭的将他拎起来甩到一边,“你行啊,才这么点大就帮着老
头子骗人了?”
“师兄饶命!”孔方笑嘻嘻的回到座位上,“我敢保证,这一切都是老师的主意。”
在吧台擦洗着酒杯的男人端着酒绕了过来,将酒放在桌子上看着台子上扭的正欢的人笑,那人见他来了,从舞台上直接撑手跳了下
来,笑嘻嘻的走到他面前手勾住他的脖子就直接的吻了上去。
徐轻言挑挑眉,看着那个吻的快喘不过气来才将别人放开的男人。
“老头子今天兴致不错,大白天的就发情了。”
男人在酒保脸颊上亲了一下,转身坐下,二郎腿一翘,“别一天到晚老头子长老头子短的,我有名有姓,实在不行你可以叫我老师
。”
“那还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唐明老师。”徐轻言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今天怎么这么好兴致?”
“没怎么,就是好长时间没看到我心爱的学生了过来聚聚,省的哪一天学生都不记得老师这张脸了。”唐明笑眯眯的从身后的实验
室五人组手里接过毛巾擦脸。
徐轻言哼一声,用万分鄙视的眼神看了一眼唐明背后的人,五人组顿时瑟缩了一下,更加的往里面蹲了一点。
“听孔方说,你正在追求一个很可爱的男孩子?”唐明端起酒杯笑眯眯的看着徐轻言,眼睛亮晶晶的放着光。
“是有怎么样?”徐轻言也笑的假假的看着他,挑眉。
唐明不说话,只是微笑着晃晃手里的酒杯,眼神瞄向一直在一边不说话只是浅笑着喝酒的莫一。
第 34 章
前请提要:唐明不说话,只是微笑着晃晃手里的酒杯,眼神瞄向一直在一边不说话只是浅笑着喝酒的莫一。
…
有唐明和孔方在的地方永远不会安静下来,场面乱轰轰的,莫一死撑着也被灌了好几杯,喝的有点急,脸色渐渐的有些发白,徐轻
言端着酒杯晃荡,眼睛斜斜的看过去,只是淡淡的笑,眉头却是皱起来。
唐明灌过一轮后也有些微醺的坐下来,五人组早就被全部放趴下,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孔方也醉醺醺的趴在桌上,嘴里喃喃的不
知道在说些什么,方天走进来,站在唐明身后,手搭在他肩膀上俯下身去说了什么,唐明笑得那叫一个妖孽,方天抬起头来看着眼前混
乱的场面也只是淡淡的笑,徐轻言朝他举杯。
“还没来得及恭喜你,新店开张。”
“多来捧场。”方天也不多说,端起酒杯向徐轻言示意,“先干为敬。”随即仰头喝完一整杯,徐轻言也只是挑眉将手中的酒全部
喝完示意自己的诚意。
方天放下杯子,在唐明身边坐下,唐明顿时像没了骨头一样的靠过去,眼巴巴的看着径自微笑的方天。
“天天,唱首歌吧。”
方天低头看着在怀里磨蹭着的唐明,揉揉他的头发,嘴角一丝宠溺,“唱什么?”
“唱那天我在收音机里听到的那首。”唐明被抚摸的眯起眼睛,整个人全部巴在方天的身上,徐轻言叹气,简直看不下去了,“老
头子,你没骨头?”
“你懂个屁。”唐明字正腔圆的骂回来,眼睛一瞪,“这叫情趣!”
徐轻言翻了个白眼,举白旗投降,方天笑出声来,被唐明抓住胳膊咬了一口,“还不去唱?”
“你确定要听那个?”方天眯起眼睛看了看徐轻言和坐在角落里默默喝酒的莫一,唐明跟着他的眼神转了一圈,哼了一声,“怎么
?你不会唱?”
方天只是朝徐轻言笑了一下,格外的意味深长,站起来去一旁的角落里拿过吉他拨了拨,侧耳听了听音色,随即抱着吉他坐上了吧
台前的高椅子。
流畅的音乐从方天看似随意的动作中流淌,徐轻言摇晃着酒杯往后一靠,方天的声音低沉和缓浅吟低唱,就像他平时给人的感觉一
样能让人不经意间沉沦。
没有人要内疚没需要缘由
在十字街头就相互保佑
那些体贴问候那美丽镜头
没必要一分开就变成了诅咒
相爱这一场可能是为了能拥有一个好朋友
还是好朋友比爱人长久
不能牵的手按在心头
在最寂寞的关头永远在左右
事过情迁后升华眼泪后
思念是最漫长的享受
那无痛的伤口还带着温柔到白头
亲吻失去感受火花烧到尽头
没激|情有感情有另一种邂逅
相爱这一场可能是为了能拥有一个好朋友
不能牵的手按在心头
在最寂寞的关头永远在左右
事过情迁后升华眼泪后
思念是最漫长的享受
那无痛的伤口还带着温柔到白头
是什么叫你我只配做一对好朋友
轻吻失去感受,我话少到尽头
累计另一种感情,有另一个邂逅
相爱着一场,可能是为了拥有一个好朋友
还是好朋友,比爱更长久,不能牵的手按在心头
在最寂寞的关头,永远在你左右
时过境迁后,擦过眼泪后,思念是最漫长的相守
那无痛的伤口,还带着温柔到白头
还是好朋友,比爱更长久,不能牵的手按在心头
在最寂寞的关头,永远在你左右
时过境迁后,擦过眼泪后,思念是最漫长的相守
是什么教明我 ,学会做一对好朋友
温暖的和弦在耳边回荡,方天低眉敛目的微笑,浅色的发丝掉落遮住眼睛,声音嘎然而止,徐轻言扬手喝下手中的酒站起来,“唱
得不错,我要去洗手间,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