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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欢在强力的春药刺激下痛欲交加的醒来,他呻吟着哀求着渴望得到爱抚,哪怕是强暴也好。他的理智和羞耻完全崩溃,他甚至主动摆出淫荡的姿势,任何一个人只要远远地看一眼就会被挑起欲念,但是没有人敢靠近他,因为太子命令。
这样的折磨比轮暴更让欢难以忍受。他无意识的在固定他脖颈铁链的粗糙石柱上摩擦着下体,冷硬的触感仿佛可以缓解焚身的欲火。
挨到日落的时候,太子终于动了恻隐之心,让人随便找来一根木棍,捅进欢的下体。欢的幽|穴再次被撕裂,但是被春药折磨的快要发疯的欢顾不上钻心的痛楚,尽量扭动身体让木棍在体内摩擦。
“真是淫荡啊。”太子乾冷冷地笑着,“一根木棍就能让这头小畜生整晚的兴奋。看来明天要多找些畜生才能满足他。”
春药的作用一直持续到转天上午才逐渐退去,插进欢下体的木棍被拔出来连带着一片血肉,欢已经陷入深度昏迷。太子乾不给欢任何喘息的机会,就立刻命人牵过来三只被喂食了春药的猎犬。
猎犬好像对死尸一样的欢并不感兴趣,太子乾就只有耐心等待侍从们把欢弄醒。这个时候奴隶小何战战兢兢地出现在他面前。
“你怎么回来了?难道才三天就被梁非玩腻了吗?”太子乾厉声喝问。
小何有些惊慌失措,他凭着美丽的容貌和出色的床上功夫一直是太子宠爱的贴身奴隶,主人从来没有对他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他虽然知趣地立刻跪在地上,但是心中仍然委屈,颤声为自己辩解道:“主人,梁大将军三天都没有碰过我,甚至都不曾正眼看我。我出入都尽量跟在他身旁,他却当我是空气。”
“你脱光了衣服挑逗他,他是男人的话就绝对不会没有反应。”太子乾狠狠地道。
“昨天晚上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向您说的那样在他的卧房里脱光衣服摆出最卑贱的姿势引诱他。结果他终于对我说了一句话:你是叫小何吧?这几天辛苦你了,明天一早你就回皇宫去,转告太子殿下,请他把我的奴隶还回来。他说完这句话就不再理我,任我苦苦哀求,甚至趴到他的身上隔着他的衣服亲吻,他只是不耐烦地挥手把我打到地上……”小和泪眼汪汪的话还没有说完,太子乾的巴掌就落在脸上。
“没用的东西,才三天就被赶回来。”太子乾咬牙切齿:我这边还没发泄够,就要把那个贱货送回去,真是心有不甘。但是他不想被心爱的梁非认为是不守信用的人,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让人把欢从石柱上解下来,拖在马后送回了大将军府。
没有了欢,太子乾只能把未发泄完的怒火转嫁到了小何身上,人兽|交欢的血腥表演暂时让他忘记了不快。
几天以后,欢才清醒过来,包裹全身的痛楚比昏迷的时候更清晰,就像一张逐渐收紧地由利仞编织的网,勒进血肉刺入骨中,让他无法逃避。他咬牙慢慢睁开眼睛,发现置身一间简陋的小屋中,而且,竟然还躺在一张床上。虽然他能感觉到自己赤裸着身体,但是身下铺着破旧却柔软的褥子,身上也盖着棉被,给予他难以想象的温暖和舒适。是在做梦吗?从没有做过如此的美梦,欢赶忙又闭上眼睛,但愿这个梦不要醒来。
迷迷蒙蒙中欢听见隔壁房间里传来一些人絮絮叨叨的抱怨,欢渐渐明白这里大概是仆人们住的院子。他已经回到大将军府了,太好了,又回到了那个温柔的主人身边。忽然他又害怕起来。他为什么会睡在仆人们的房间里?作为一个卑贱的奴隶主人房间的地板才是他应该待的地方。难道主人已经厌恶他了?把他随便赏赐给了某个仆人?
一定是这样的。想到这里,欢禁不住哀伤的落泪。但是主人的决定是不会更改的吧,作为奴隶他必须服从,他应该认命。说不定过一会儿就要伺候新的主人,他还是抓紧时间面对现实吧。
欢又躺了一会儿,攒足一些力气掀开被子,翻身滚到床下,挣扎着爬到墙边,蜷缩起身体。等新主人进来的时候,他要立刻跪在地上才行,然后再尽量用身体满足主人的要求,这样可能就会少受一些折磨了吧。
寒冷和伤痛让欢无法睡去,奇怪的是感觉不到饥饿,难道昏迷的这几日有好心人给他喂吃的了?正在思考时,脚步声越来越近,好几个人的样子。欢有些绝望地咬紧嘴唇,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今晚是否能伺候那么多人。
房门被推开,欢努力地跪好在冰冷的地面上,等待着厄运降临。
“欢,你怎么跪在地上?”梁非惊奇地问。五天前欢被送回来的时候奄奄一息,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触目惊心的伤痕,没有人认为他还能活下来。但是梁非没有放弃欢,甚至为欢请了大夫用了药。他不能让欢就这样死掉,因为他发现没有欢的日子他的心好像空了一块,他承认他在牵挂欢,一个卑贱的用身体取悦主人的奴隶。
梁非一度怀疑自己病了,总是想起欢苍白凄美的脸和流动着浓浓哀伤的双眼,欢的柔弱让他心动,欢偶尔显露出的神秘气质让他着迷。他为了能让欢好好的养伤,特意让人在仆人居住的院子里腾出一间空房,除了欢还从没有一个奴隶享受过这样高的待遇。
可是欢刚一醒来居然就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抖好像极为恐惧。他又在害怕什么?
欢不明白主人的意思,主人是在责备他这样卑贱肮脏的奴隶没资格待在屋里,应该跪到屋外去吗?欢犹豫着,他现在一阵阵眩晕,恐怕没有力气立刻爬到屋外去。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哀求道:“对不起,主人,我这就出去。”
梁非知道欢又想歪了,只好苦笑着吩咐侍从把欢抱回床上。他拉过棉被把欢伤痕累累的身子盖好,温柔地道:“你现在暂时住在这里,我命令你乖乖的躺在床上,尽快把伤养好。”
原来主人没有抛弃他,欢高兴的几乎忘记了伤痛,心中涌动着莫名的快乐,这就是幸福了吗?他要赶紧好起来,然后才能用身体好好的伺候主人。
又一日早朝,皇上突然问起梁非一件事情。
“梁爱卿,你可知段凌霄因何获罪?”
“段凌霄居功自傲意图谋反,死有余辜。”梁非虽然不信这个说法,但是也不敢对皇上的英明提出异议。
“很多大臣都以为朕是怕段凌霄功高盖主,找了这样的借口将他除去。”皇上顿了一下语气一转,“其实说段凌霄谋反也不为过,他通敌叛国有证可循。四年前段凌霄已经领兵攻入澜国腹地,甚至有传言说他曾经生擒了恰好外出游猎的澜国君主。如果他当时趁机一鼓作气完全可以攻陷澜国,让我赤国从此一统天下。谁知他却莫名其妙的又退回边境,按兵不动。朕猜测他可能与澜国的君主制定了秘密协定,收了不少好处。朕见他之后的一年里不思进取,就把他调回京中,有收回兵权之意。段凌霄却顺水推舟遵从了朕的旨意,不用朕再费什么力气,他就已经完全沉迷酒色享乐之中。”
“原来还有这样的隐情。皇上英明果断,提前斩除隐患,高瞻远瞩。”梁非附和道,虽然入朝为官不过三年,但是自幼在宫中为太子伴读,耳濡目染多少知道皇上爱听什么。
皇上听了梁非的话十分顺耳,喜滋滋地道:“段凌霄与澜国的秘密协议很有可能留下书面的文件,这关系到我赤国的利益,另外他应该从澜国带回不少宝物。朕前几日命你抄没他的家产,你现在应该已经统计清楚,你再仔细查对一下看是否能找到线索。”
梁非明白皇上打着查找秘密协议的幌子,其实真正感兴趣的应该是澜国贿赂段凌霄的那些宝物。梁非也很好奇,抄没平远候府的时候他粗略地看过财产统计,并没有发现什么珍奇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打动了段凌霄,让他放弃了唾手可得的战功,背叛了国家的期待呢?
下朝后,梁非立刻拿着名册去库房查对了一遍从平远厚府抄没的家产,金银珠宝玉器古玩在梁非看来没有什么稀奇,同是贵族出身的段凌霄应该不会被这些俗物轻易收买。梁非又去了一堂平远侯府,撕开门上的封条,满院萧条,房间里更是凌乱不堪。值钱的东西全部被翻出抄走,剩下一些破烂桌椅歪倒在地上。
梁非不经意地在一间卧房的床脚地上发现一把折扇,可能早就掉在那里,主人懒得捡。梁非弯腰拾起,斗落尘土,是普通竹质扇骨不曾镶金饰银,只是刻了一行古字:醉梦枕江山,谈笑弄乾坤。随手打开,素白的扇面上山高水阔,意境深远,正合了扇骨上刻的字。落款没有年月,只是一枚朱红色的印章:昭华,看来就是题字的人。如此的豪情气魄,洒脱不羁,绝非庸碌之辈,普通的文人墨客或许画得出这样的山水,却是不敢留这等俯视天下的词句。观画之笔法品句中含义,这个昭华应该是才华不凡身份显耀的王公贵族才合情理。赤国的贵族中似乎没有叫这个名字的,而且这把折扇被毫不在意地丢弃在普通侍从的房间角落,只能说明一件事情,这大概是段凌霄掠夺来的战利品,因为看上去不值钱,段凌霄又不喜文墨,那扇骨上龙飞凤舞的古字他不晓得是什么意思,就随便赏给了某个下人。得到折扇的人很可能不识字,否则若是看得懂字意一定是不敢用的。
梁非拿着扇子走出房间,在日光下又仔细看了看,发现竹质的扇骨上有细细的自然纹理,像缠绕的流云飞烟,隐现淡紫的光芒,原来这扇骨是澜国特产的紫纹竹所制。那么此扇原来的主人昭华很有可能是澜国人了。会不会与段凌霄通敌叛国的证据有什么瓜葛呢?又在每个房间里搜索了一遍,再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秘密协议的书面材料更是没影子的事情,就算段凌霄真的与澜国签过协议,也一定是收藏在极为隐秘的地方,必须多找些人手花几天时间,掘地三尺,认真搜索才行。于是梁非决定明天上朝的时候再恳请皇上多给些时间仔细调查。
折腾了一整日,梁非带着那把折扇疲惫地回到府中。用过晚饭又把折扇摊开在手中坐在床头仔细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