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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门。”宋烨走到门槛时,宋星加了一句。
我乖乖低着头站着,像做错事的小孩等着受罚。我知道肯定激怒了他,却不晓得那里做错了。
过了半晌不见他有任何动作言语,不安地偷偷看了他一眼,但见他面上阴晴不定。
正惴惴不安时。自 由 自 在
“你……”他突然抻手掐住我的脖子。
“你这个小狐狸精,把我的心偷去了,却又到处去勾引人。”说着,用嘴狠狠咬了一下我的下唇,火辣辣的痛一定是肿了。他手上也渐用力,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泪水从脸颊两边,流下去。
很痛苦!眼前出现了星火,他是真的要杀我!
恐惧!
我挣扎,用尚提得起力度的两手往他手上砸去,以偷得多透几口气。
他的手突然松开,让我像患哮喘般软倒在地大口气大口气呼吸空气。
他肯定心理有障碍,我断定。
短短一天内,我差点被他杀了两次。
是因为太小当家了承担偌大家族,以致心智不成熟?压力过大以致心理承受不起,以致情绪起伏大,动即要发狂杀人??
我颇为同情地望着他,反正回不去了,死在个美疯子的手上也不错。
“什么眼神?”他怒吼,嘴巴又堵上来。
……
7
宋星扑在我身上遍身乱吻,称之为“吻”也将他形容得过于斯文,他粗暴的状况可以称之“啃”或“咬”更为恰当。
眼见清白将毁于一旦,还是毁在男生的手里,不由悲从心来。我无计可施,一点办法想不出来,只一味躲闪,虽然此举只有令他更加欲火高炽,但身处其境,亦无可奈何。
“啪啪~~”一阵拍门声响起,颇为急促。
“谁?滚开!”宋星吼道。
“大哥!你在干什么?别伤了风任。”
“他是我的,我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大哥,他不是你的。你怎么可以硬来,你让他选择,我们是兄弟,你也讲讲道理吖。”
宋星闻言,单脚跪起,双手仍按住我,不许我起身。
“怎么不是我的,我带他回来,给他吃给他住,卖身契还在我手上呢。”
“带他回来,我也有份,卖身契可是卖在我们宋家,这般说来我也有份。你再胡来,我去禀报太君和父亲大人。”
宋星怒气越炽,面上一片铁青,看像动了真怒,但他说出的话,却如往常一般平稳缓慢,不含一丝怒气,与神态极不相附,如此自控力直教我胆跳心惊。“你敢去我绝不轻饶你!”
宋烨在门外听了,默不做声一会,虽说宋星是他大哥,但毕竟当家已久,一向威严过甚,宋烨早把他当父辈般看待,如此反抗他想来还是第一次,以致他的声音有点哆嗦。
“大哥,你别犯错了。强扭的瓜不甜,你硬得了他的人,可得不到他的心。”
宋星冷哼一声,扯过池边的衣服扔在我身上,竟是被宋烨说动了。
我接着衣服,三手两脚忙穿上。
他见我穿好了,把门打开来。
宋烨神色慌张望着我,见我并没事才松口气。
“没事吧?”还是不放心补上一句。
“能有什么事?”宋星冷冷地说。
“三人都在,风任你说吧,喜欢那个?三口六面说清楚,免得说我欺负你,二弟。”
这算什么?名誉上说给我选择权,其实还不是个套子,左是狼右是虎,在我什么都还不清楚的时候选什么?我又不是女人。
“二位大少爷,别闹了。我不是女人,也不是你们的娈童。”
宋星俊眉一扬,欲说什么,宋星却抢先说:“我喜欢我吧?选我,我不会像哥哥一样对你。”
他眼中满是浓浓的情意,说得温顺婉转,即便魔鬼听了也得感化,更何况他英俊非凡光彩照人?
我不禁有些神魂恍惚,心慌意乱。自 由 自 在
恰其时,宋星冷哼一声,我才神志稍定,暗中捏出了一把冷汗。
“二少爷,我对你绝非男女之间的感情。”
宋烨当时面就黑了,目光呆滞。
宋星“嘻”地幸灾乐祸,“二弟,我早说了你死了条心吧。他是我的。”
“不……大少爷,你弄错了,我也不属于你,我希望回到我国度去,并不是留下来作你的娈童。”
宋烨闻言,神识稍复,眉目间可喜。
宋星笑容滞了滞,僵了似的挂在面上,半晌才“哼”了一下,“还是没想好?给你一天时间好好考虑,明天回复。”说完也不等别人说,径直往庭园去了。
宋烨望着宋星远去的身影,声音异常动听地说:“一定要选我啊,我一定会比大哥待你更好。”
什么嘛?我说了一大堆话,他们根本没听。
对牛弹琴了,我的人生呵,难道要毁在他们手中?
不……
这次无论如何都要走了。
这几天,宋府守卫森严,虽然不晓得发生过什么事,但要逃离宋府却增加了难度。
我想了一会,先一招声东击西,再一招金蝉脱壳,应该没问题的。
打算好了,就趁晒衣的祥嫂不注意,偷了套侍女衣裙,又问了宋礼拿了个火折子,静静等到黑夜来临。
当夜,避过巡逻看守,点着了一个柴,扔到柴房里去,里面皆是柴木稻草,极易燃烧。一下子,浓烟四冒,火光影天。
我不禁吃了一惊,千万别烧到其他地方去啊。
不久有人发现失火,慌慌张张叫人救火了。我因为不放心,又在暗处观看了一会。
其中,众多奴仆从远处的池塘汲水来浇熄火苗。在处指手划脚的主挥的人,却是宋星。
宋家老夫人,老爷,宋烨,宋星,以及表小姐都在远处观望。
日间下了场大雨,周围事物都潮湿,不容易燃烧,只有那柴房越烧越旺,却没有央及其它地方。
我松一口气,赶紧往大门走去。
趁他们还没发觉时,逃离宋府吧。
至大门,四个守门人在眺望,虽着紧里面发生什么事,却也不离开岗位,见了我时皆目瞪口呆。
我上前去,“各位大哥,怎么不去救火?”自 由 自 在
一个说:“姑娘有所不知,少爷吩咐我们守门,若是冒冲冲跑去救火,纵然救了有功也变了有过啊。何况院内人口众多,也不差我们几个。看那火势也不十分严重,一时三刻便会救熄了。姑娘请安心。”
另一个却狐疑望着我,“姑娘是那一房姐姐,怎地面生。”
我一听不禁有些心慌,强作镇定说,“我随表小姐过府,平日少出入,众位大哥不曾见也是有的。里头救火被烧伤几人,我见便领了去唤大夫的差事,大哥请开门才好。”
“原来是表小姐处的,难怪说形容这般出众。既然有事在身,姑娘快去。”
说着,便开了小门,让我出去。
出了小门,我忙的快跑。
唉,总算离开了宋府了。
该往何处去呢?
往目的地广州去吧,说不定真有奇迹可以返回现代。
再见了!宋星,宋烨!
再见了,宋府。
8
看守也太好骗了,胡蒙的理由也相信。不过破绽极多,不一时就会识穿了。想必他们注意力都在失火事上,况且也没留意府内之人才让我有机可乘。
我担心他们追来,把身上女衣脱下塞在民居角落,露出里面深色的衣服,若在阴暗处是不容易查觉到我的。
城内极大,我也不认得路,一味在乱窜。等我到东大门时,大门早关闭了。我怕宋星他们已经来过,不敢贸然出去,只得隐身于阴暗处,静待大门初开之时,趁着天朦朦亮混出城去。
前思后想一番,觉得精神疲倦,正打算闭目养神。
一阵马蹄声响起,一队人马匆匆而来。为首的正是宋星,他坐在白骏上越发显得英俊潇洒。
我烧了他的柴房,原想他定是怒火冲天,借着残月清辉,见他并没多大表情的面上,只略显苍白。
也不知是否是月光造成的错觉?自 由 自 在
他们从我身旁不到十米的地方经过,来到东大门下。
宋星在马上问:“可见一个容貌极为出众的少年或少女来过?”
守门的士兵听了觉得奇怪,回答:“城门关闭尚久,并未见宋公子所言的人有来过。未知是公子何人?在下为公子留意。”
“本来是府内一位娇客,趁在下不留意,竟换女装蒙混出门了。”
居然没说是奴才逃走了,我还真有点意外。
他又与守卫说了一番话。
然后,四处张望一番。
匆匆的来又匆匆地去了。
我闭目休息一会,然而天气实在冷,不禁有点发抖。
好不容易挨到天朦朦亮了,却见有宋府的人守在城门边,皆是我平时熟识之人,想再蒙骗过关难得很。
从城门出去看来不成了,一想到被宋星逮住的话不知会做出什么来。越想越怕,一眼见开封河,不由计上心头。
早晨的河水,寒气彻骨,还没潜出了几米,就觉得受不了了,然而还是坚持到游出城外。
我趴在河岸,喘着气,黎明之风吹着湿衣,几乎冻结了我。
我挣扎起来,避开大路从小路走,不知走了多久,终于累倒在地。
还想继续走,却一点力气使不出了,神志也渐渐不清了。
“醒了,醒了。”是一个清脆的童音在叫。
“爷爷,他醒了。”
我睁开眼睛,视力还没完全回复,朦胧间见到一扇竹帘,帘外一个人影走过来,行动老态聋钟。
是个老人。
“小哥醒了,”老人渐近,可见头发胡子都花白了,也不知多少岁,面上的痕迹宛若刀刻,沧桑淡泊。“你都睡了一天了。”
“多谢老伯救命之恩。”我挣扎着要起来,他轻轻按住我,说:“多休息!多休息!”
“真是麻烦你们了。”
一个小姑娘在旁好奇地望着,眼睛极大,巴掌大的小脸,面有菜色,看样子不过7、8岁。
“这里是……”
“城郊一个小村,此地极为偏僻。”
“老伯尊姓?小姓风,名任。”
“老朽姓秋,秋天的秋,大家都叫我秋伯。”
我四下打量一下,四周物品陈旧破烂不堪,却也陈列得井井有条,干净明亮。这是个穷困人家居室,屋外有鸡鸭在走动在叫喊,也有淡淡的菊花香飘进来,虽然地方狭窄破落,却显得清雅恬然。
“小兰,去装碗粥给小哥吃。”老人吩咐小姑娘说,转头又对我说,“饿了吧?睡了一天了。吃点东西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