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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看你很渴的样子,才好心……”
柳梦已用手指摸了一把唇边,湿湿的,的确滋润了不少。他刚想说谢谢,却见潋君忽然疼痛地弯下腰,紧紧地抱著身体。
“毒发了?”
柳梦已问道。
潋君被身体的揪疼弄得烦躁不堪,他囔囔道,
“不然还能是什麽?生孩子吗?”
柳梦已皱著眉头,撩起了衣袖,潋君见状忙道,
“你是傻子吗,自己身体都还没恢复,血多得没地方放啊。”
“可是你很疼。”
柳梦已说得理所当然。
潋君别过头,使劲克制身体的颤抖,他嘴硬道,
“其实也没有那麽疼。”
话刚说完,一阵揪心的疼痛又席卷而来,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柳梦已强行把他拉到身边,捏住了他的下颚转向自己,潋君脸色发青,眼中布满了血色。他伸出手凑到潋君嘴边,像是示意他咬破自己的手来吸他的血一样。
潋君看著柳梦已没有血色的脸,并不比自己好到哪里去,他问道,
“难道没有其他的办法?”
柳梦已想了会儿,略有犹豫道,
“但是会疼。”
潋君道,
“疼怕什麽,难道还会比现在更疼?”
柳梦已一手抓起潋君的手臂,另一手点上他身体的几处|穴道。潋君感觉到被柳梦已握著的地方渐渐发热发烫,体内仿佛是有什麽东西被聚集在了一起朝著手臂的方向涌动著。
潋君强忍著疼痛,但当血液涌过肩膀处时,他还是忍不住惊叫出声。柳梦已早就不是第一次看到别人因毒性而疼痛的样子,比潋君更难受百倍的他也见过不少。但此时此刻,他却是不由地伸出了手,抚摩在了潋君的颈窝处。柳梦已天生体寒,冰凉凉的手在触碰到潋君的身体时,让潋君暂时舒缓了些。
柳梦已茫然地地看著自己伸出的手,他不明白为何会不忍看著潋君难受。未等他想明白,当看到潋君脸上狰狞好一些时,他只觉得自己也放下了心。
撩起衣袖,潋君的手臂上明显可见紫黑色的液体正朝著指尖的方向流去,柳梦已握著他的手,一口咬破了指尖。
在柳梦已的唇碰到自己的手指时,潋君感觉到身体一阵酥麻,仿佛所有的疼痛都在那一瞬间消失了一样。
“你……”
潋君涨红了耳根,支吾道。
“把离魂的毒吸到我体内,我的血可以克制它的毒性。”
柳梦已越说得一本正经理所当然,潋君越不想直视他的眼睛。柳梦已允吸著潋君的手指上咬破的那个口子,舌尖时而不小心地蹭过那麽几下,潋君脸上涨得通红,身体也一阵热烫,头别到一边,怎也不敢与他对视。初尝情事的滋味後,潋君也不是没有欲望的人,只是他一早就习惯了把身体当作生财的工具。无论是面对多麽俊美出色的男子,说到底对他而言也不过是客人而已。他懂得该怎麽引诱,怎麽挑逗,怎麽讨人欢心,但不见得是出於真心。而此时,他却是第一次真正地想要和一个人肌肤相亲,想要拥抱眼前的这个人,亲吻他的唇,挑起他的情欲。柳梦已气质清冷高贵,无论何时都是一副冷淡没有起伏的样子。潋君不免好奇,这个的一个人在情事之中又会是什麽样子。
随著紫黑色液体的被柳梦已吸走,身上的疼痛感也渐渐消失。潋君忽然抽回了手,他道,
“够了。”
柳梦已刚一愣,潋君顺势抓著他的手臂,吻上他冰凉的唇。那仿佛是含著笑的眼眸满是妩媚惑人之色,还带了几分得逞的意味。潋君本就生得豔丽,眼波流转,别具风情。柳梦已想起先前在蓬莱岛上的那次,也是在这样一个山谷中,潋君的眼眸神情让他觉得是危险是诱惑,是不得不逃避。那时,当潋君扑进他怀中时,他猛得推开了他。可此时,却没有办法後退,身体像跟被定住了一样,竟是不能动弹。
“阁主难道从来没有欲望吗?”
潋君笑吟吟地说著,柳梦已的表情实在是让他觉得有趣,甚至已经无法停下手。他把舌头伸进柳梦已的嘴里,柳梦已并没有抗拒。他灵巧地添著他口中每一个地方,挑起他舌头的动作。柳梦已没有阻止,反倒是渐渐开始笨拙地回应。潋君得意地笑著,握著他的手触碰在自己的脸颊,然後滑到了颈窝,那是刚才柳梦已抚过的地方。柳梦已的手刚碰到他的皮肤时,反射地缩了一下,但最後还是靠近了他的肌肤。华月阁的内功偏寒,不光是柳梦已,连紫眸和兰祀的体温都是长年冰凉凉的。潋君此时身体一股热烫,暖暖的温度是柳梦已从未触碰过的,皮肤的颜色虽然还有几处并不明显的斑痕,却是光滑细腻如丝绸一般。见柳梦已没有排斥,潋君握著他的手渐渐滑进衣襟。从前那麽多年来,他只挑起对方的欲望,但从来没有如此主动地引导过一个人,可是这一次,他却是真心想要柳梦已触碰自己的身体,抚摩,拥抱,甚至是两个人的肌肤紧紧地贴合。他不敢去想这是在什麽样的感情驱使之下,只是任凭著自己的欲望去索取那肌肤相亲的快感。
“舒服吗?”
潋君问了,柳梦已却没有回答。
男妓韵事之一世如梦18
潋君一手解开衣带;任由著里外几层衣服都松散开。柳梦已的唇凉凉的,嘴里有一股淡淡的清甜,就像夏日里吃的藕花糕,淡雅芬芳,甜而不腻,唇齿留香。彼此的呼吸都渐渐急促起来,两个人的唇刚一分开,就不由地喘息著。潋君脱去衣衫,岩洞外已是黄昏,夕阳余辉照进洞里,在他赤裸的肌肤上映出一层光芒。潋君身材消瘦,腰枝纤细,从胸口到臀下大腿根部的曲线尤其的好看,让人无法不心神荡漾。他双手环绕在柳梦已的头颈处,笑吟吟地在他耳边说道,
“吻我。”
潋君勾著柳梦已的脖子,让他更靠近自己。柳梦已的吻慢慢地从他的嘴角往下移,在碰触到他锁骨的地方时,一股酥养热烫席卷全身。凉凉的嘴唇吻在了潋君胸前的两点嫣红,柳梦已的动作很轻很柔,潋君还是敏感地身体一颤,柳梦已以为是弄疼了他,双手不由地搂紧了潋君的身体,停止了动作。
潋君见柳梦已愣在了那里,又气又恼,三两下就解开了他的衣服,忽然抱住了他的腰,咬上他的红粒允吸著,柳梦已被他的动作激起了欲望,潋君却忽然松开了口。
“要这样才对。”
柳梦已会意地看向潋君,仿佛是懂了些什麽。他把两个人衣服揉捏在了一起,垫在了潋君身下,好让他躺地舒服些。
柳梦已只是生涩地允吸著潋君身上的嫣红,却已让他身体烧起一股热烫,欲望在体内流窜著,像是急切地要找到地方宣泄。柳梦已的手抚摩过他的身体,最後搂在了他的腰上。
潋君早不是初经人事的少年,但只是被柳梦已摸过的地方就奇烫难耐。明明是生涩至极的动作,偏偏让潋君沈醉於其中。
“再下面一点。”
正当柳梦已吻著他的腰间时,潋君忍不住抱著他的头往下推。冰凉的唇在下身处激起一阵阵热烫,难以形容的酥痒让身体的欲望再也无法控制。
潋君把两个人的亵裤彻底褪去,他分开自己的双腿,握著对方胀起的分身探入自己的後|穴。那又紧又热的地方忽然间被这样猛地插进异物,身体的疼痛让潋君直冒冷汗。柳梦已以为他难受,正茫然地看向他,不知该怎麽做,却被潋君狠狠地瞪了一眼,
“笨蛋,再深一点。”
细长的大腿勾著对方的身体,潋君紧紧地搂住柳梦已的腰,像是试图让对方的分身更深入自己身体一样,他使劲地把他拉向自己。柳梦已这才会意的环抱住他,让彼此的上身紧密的贴合著,没有丝毫的空隙。
柳梦已的技术是潋君见识过的人中,最差劲的一个,可偏偏带给自己的却是从未有过的快感。随著後庭被刺得更深,情欲的激|情一浪接著一浪,仿佛是没有终点一样,把彼此都带到了未曾到达过的顶端。
望著柳梦已那双深如潭水的眼眸,潋君不由地伸出手抚摩上他的脸。白皙的皮肤上除了隐约可见的红晕外,柳梦已的表情仍然是淡淡的,却没有了冷漠。潋君的手指轻柔地摸过他的眉宇,他记得柳梦已常常会略微皱著眉头,茫然时,困惑时,心疼时,甚至是生气时。除此之外,他好象就没有什麽其他的表情,唯一一次笑还是在当初紫眸练成了第六层。他那次笑的时候是什麽样子,好象也不过是微扬唇角,笑得很浅很淡,却让人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暖。柳梦已每一个表情都是这样淡淡的,却无一不是发自内心。
潋君忽然觉得好笑,自己可以说是遇人无数了,为何偏偏沈醉在柳梦已所带给他的欲望之中。他确实是不敢沈沦於情爱,但是,从未动情不代表从未动心。当初对齐岚,他会觉得感激,会觉得温暖,也险些动了心,可是,他懦弱地选择了远远逃开。齐岚什麽都好,斯文儒雅,温和善良,对什麽人都那样的好,一碗水端平,每个人都是不多不少。而柳梦已呢?为人冷淡,除了武功和用毒外什麽都不会,要说他善良,他也不过是对身边的人好。可偏偏就是他那不著声色的好如毒汁般一点一滴渗入别人的身体,沾染上了就再也摆脱不了。
夕阳西下,外头已是明月高挂。岩洞中黑压压的一片,只有门口的地方还有那麽几分月光。
柳梦已的下身已从潋君的身体里抽出,他环顾了四周後才又看向潋君。
“天黑了,你怕吗?”
原来他还记得自己怕黑。
潋君浅浅地笑了,身体的疲倦让他无力去回答,柳梦已抱著他的身体,让他的头枕在自己的肩膀。
柳梦已的身体凉凉的,却很舒服。潋君正迷迷糊糊快要睡著时,依稀看见他把些金色的粉末撒在几步外的地上,不一会儿,岩洞外飞来不少像萤火虫般的毒虫,它们并没有靠近,只是盘旋在洒有金粉的地方。几十上百的虫子聚集在一起,像烛光一样在黑暗中照出了一片光明。
这一夜潋君睡得很沈,直到柳梦已起身抽回自己的手臂,他都没有醒。柳梦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