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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补完)
刚上了船,柳梦已就命青歌传讯回去。这一次下了船,岸边没那那麽大的阵势,倒是紫眸一早就等在了那儿。
“阁主。”
紫眸恭敬道。
柳梦已点了点头,从她身边走过。等到柳梦已一走到前头,紫眸便拉著潋君问道,
“不是说好除夕夜就能到的吗?我准备了好多烟花鞭炮呢。”
潋君刚说“下了几天大雪路不好走”,就听到柳梦已忽然回过头说道,
“晚上多准备些菜,补过除夕。”
紫眸闻言,高兴地笑弯了眼。
夜里,侍女刚一一把菜端上,柳梦已就叫她们都退下去。
有鸡有鸭,羊肉猪肉不说,连鱼都有两条。紫眸按规矩把其中一碟放在一边,只吃著另一碟。末了,除了点心外,还有年糕和饺子,倒是十足的过年该吃的东西。
刚吃过饭,天才黑透,紫眸就拉著潋君出去放烟火。一边拿著大包小包的东西,一边还不忘碎碎念道,
“兰祀这家夥竟然没有赶回来。”
柳梦已听到了她的话,不由地望向她。紫眸淡淡一笑,佯作无所谓的样子。
蓬莱岛本就仙气弥漫的样子,此处又是灵山之颠,放眼望去仿佛连云都围绕在四周。
本来在这麽高的地方是很难点火,紫眸以掌力击去,这才点燃了烟花。
紫眸准备的那些倒和在宣城看到的并没有什麽区别,只是绚丽的颜色照亮了如迷雾般的天际,似真似幻,除了宛若仙境之外,还带平添了几分人间的气息。
好似这蓬莱岛也不是那麽清冷寂寞了。
紫眸缠著潋君玩得不亦乐乎,柳梦已只是站在一边看著。脸上带著淡淡的笑,目光也柔和了不少,别说是潋君,连紫眸也略有惊异。
潋君总忍不住朝柳梦已看去,他肤色本就苍白,在火光的映照下反倒有了几分颜色。嘴角轻扬的弧度很淡很浅,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暖,潋君不由地竟失了神,直到柳梦已转头看向他时,他才反应过来。
一直折腾到了半夜,紫眸准备的那一堆东西才耗完。三个人分别散去,柳梦已走到一半才想起了什麽,又回头往紫眸那里去。
柳梦已追上紫眸的时候她恰巧刚走进了院子。
“阁主,什麽事?”
紫眸笑颜如花,仿佛那冬日里盛开的牡丹,娇豔又不乏优雅。
柳梦已拿出随身带著的锦盒递给了她。紫眸起初还有些诧异,等她打开来看到里头的东西後,脸色一变,些许吃惊些许触动。
“兰祀就是为了这个才被寒情城抓住的?”
紫眸脸上的笑已有些勉强。
柳梦已应了声“是”,然後,他又问道,
“千面罗刹虫虽是毒之圣品,但与练冰寒无惘功并无关联。”
紫眸嫣然一笑,从容道,
“既然是毒之圣品当然是有备无患,我原本也只是想著说不定什麽时候能用上。”
柳梦已离开了紫眸的院子後,路过潋君屋子时恰巧看见灯没灭,他忽然想起今日还未给潋君喝过自己的血。
柳梦已前脚刚一踏进,就看到潋君忽然摊到在了地上。柳梦已大步上前扶住了他,一看到他脸上直冒冷汗就晓得是毒气在体内蹿动的原因。看著潋君脸色苍白,表情也很是痛苦,柳梦已的手也忍不住搂得更紧了些。他随手拿起桌上的小刀,在手臂上割破了道口子,靠近潋君的嘴边。
凉凉的液体顺著双唇流进嘴里,带著淡淡的血腥味,潋君体内的疼痛的确是慢慢地舒缓了下来。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还握著柳梦已的手臂,苍白的皮肤上隐约可见前几次的刀疤。潋君一想到柳梦已几乎每日都这样在自己的手上割破一刀,心中百感交集,只觉得那些还未褪去的痕迹就像是刻在自己的心里一样。
潋君一时心神恍惚,握著柳梦已的手顺势起身吻在了他的唇上。柳梦已一惊,明知道该躲,却偏偏不由自主地靠近了他。
“阁主不会有欲望吗?呵,不过是如此而已。”
潋君的话既是说给柳梦已听,又仿佛是说给自己听。
两个人挨得很近,鼻尖时而撞在一起。唇舌缠绵的滋味,让彼此都迷失了自己,任由著心神沈醉在甜美的迷梦之中。柳梦已本就是凭著感觉做事的人,潋君的肌肤带著一股热烫,触碰到时那温度似乎也传到了自己的身体,体内是一种特别的温暖。他不禁地伸出手搂在了潋君的腰间,掌心传来微凉的温度让潋君刚感觉到时身体不由地一颤。柳梦已似乎是察觉到了,下意识地收回了手,却被潋君抓住了手腕。潋君握著柳梦已的掌心又重新紧贴在自己的肌肤上。
在身体的欲望面前,理智似乎一点也不重要了。恍惚中,柳梦已和潋君赤裸著身体交缠到了床塌上。潋君半阖著眼,仰起脸,沈醉在唇齿的缠绵之中。比起上一次来,柳梦已此时已可以真正的回应潋君的吻,而非是一味地承接著。
当柳梦已的手触摸到自己敏感的红粒时,潋君忽然感到迷茫了。为何柳梦已愿意和自己走到这一步,真是如他所说只是纯粹的欲望而已,还有另有些什麽?
潋君不敢问,也不想问。许久未发泄的欲望一经点燃,情欲的热度烧得他已无心去思考。当柳梦已的手掌轻柔的抚过他脸庞时,潋君握住了他的手腕,在那淡淡的痕迹上印上个吻。
很轻,很柔,只不过是在肌肤上点啄了一下,却让柳梦已的身体如被电击般一颤。柳梦已茫然地看著他,漆黑的双眸凝视著潋君的脸。即使是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再豔丽的容貌在柳梦已看来也不过是张皮囊,真正让他在意,让他移不开眼的是潋君这个人。手臂上被他吻过的地方还残留著些许的热度,那热度来自与柳梦已自己。明明他的体温向来是偏寒的,但为何只要与这个人彼此肌肤紧贴著,身体就会不由地发烫起来。柳梦已更不明白为何当他看著他,触碰著他,甚至只是想到他时,胸口就会闷闷的,仿佛体内血气随时都会上涌一样。那夜他因为毒气上涌而吐出的血,至今仍能清楚地记得其浓重的血腥味。柳梦已忽然想起之前紫眸吐在自己衣服上的血,鲜红的液体是那样的触目惊心。当时紫眸为的人是兰祀,那他自己呢?是否是因为潋君?隐约间,柳梦已似乎是明白了什麽,却又不愿再想下去。
“柳梦已,你又愣在那里干什麽。”
身体的躁热让潋君再也无法忍耐。他分开自己的大腿架在了柳梦已的肩膀上,抚摩著下身的後|穴。
细碎的吻在潋君的身上轻点而过,柳梦已太过温柔的动作已无法让他满足。身体被那双冰凉的手掌紧紧地搂著,当柳梦已的唇触及到潋君下身的毛发处时,潋君已忍不住低低地呻吟。
潋君的身体本就十分敏感,两个人肌肤贴合的地方早已是滚烫。在柳梦已的触碰下,潋君更是仿佛浑身上下都是敏感处。他剧烈地颤抖著,双手紧紧勾著柳梦已的脖子。
“下面……这里……”
潋君断断续续地说著,他把两条大腿分得更开,摸著自己小|穴处的肌肤。柳梦已会意的俯下身,双手分别握著他两条大腿,吻著後|穴处敏感的皮肤。然後,他伸出舌头翻添著,慢慢地越添越深。
强烈的情欲席卷著整个人的身体,当柳梦已的舌头刚伸入时,潋君被惊得一下子坐了起来。从急促的喘息到低低的呻吟,下身的刺激与快感让潋君迷失了心绪,连他的视线都是朦朦胧胧的,却又仿佛只有眼前的柳梦已才是真实的。
潋君抽去柳梦已发冠上的玉钗,漆黑的长发披散了下来,半遮著他的脸。柳梦已肤色苍白,发色却极黑,他茫然地抬起头看向潋君,深如潭水的眼眸中只映照了对方的样子。
潋君抚摩著他的脸旁,浅浅地笑了。
这就是柳梦已,唯一一个真正让他想要与之交合缠绵的人,也是唯一一个让他心动情动的人。
潋君慢慢地靠近到他面前,轻轻地吻上他的唇。
没有先前几次的激烈,只是这样温柔地点啄却让柳梦已一时情难自制。潋君的笑是那样的清丽淡雅, 仿佛是在说著世间万物只求与你相伴。
柳梦已凝视著他那双含笑的眼眸,似乎是读懂了些什麽。眼见著内心深处有什麽压抑许久的东西险些就要控制不住,柳梦已只觉得体内毒气乱涌。他强咽下喉咙里的一口鲜血,以内力强制著毒素的反噬。毒气虽暂时被压了下去,他脸上却是死一样的惨白。
潋君一惊,慌忙道,
“是因为刚才的血……”
柳梦已抿著唇,摇了摇头。
潋君却不相信,心中虽然是疼惜万分,嘴上仍狠狠地责怪说道,
“叫你不要总这麽浪费血,我忍一忍不就过去了。”
潋君强硬地拉著柳梦已躺下,而自己则是骑在了他身上。
彼此的欲望早就濒临爆发的边缘,潋君握著柳梦已挺直的欲望,对准自己的後|穴坐了下去。一阵剧烈的疼痛充斥著身体,潋君却仍是握著那东西一点一点深入自己的身体。在欲望面前,身体的痛苦仿佛已经并不重要了。
柳梦已看著潋君的额头上冒著冷汗,表情也像是难受。他心头一阵揪疼,伸出手抚上潋君的身体。腥甜的液体涌上他的喉咙,在快要从嘴角流出时,柳梦已赶忙不动声色地拭去。
潋君後庭处又热又紧的内壁虽然让柳梦已感受到火热的快感,但一看到潋君似是难受的样子,他忍不住想要抽出坚硬的分身。不料,却被潋君瞪了一眼。
“柳梦已……你这笨……”
柳梦已双手紧搂著潋君那柔韧的腰,潋君抖动著身体,让充斥在体内的东西更加深入,直到触及那敏感的地方。在被贯穿的痛苦之下,极至的快感甚至是透过了身体渗入了心中。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
柳梦已刚坐起身子,却听到外头有动静,他明锐地往门口的方向望去,但又不见有人。潋君以为他是走神了,狠狠地别了他一眼。
柳梦已前倾身体,原本抚著潋君腰间的双手紧紧地搂著了他。下身接连著的地方仍是抽动,两个人的胸口也紧紧地靠在了一起。身体的每一部分都贴合著,就像是两个人变成了�